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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门嫡妻宠上天-第7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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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沈风月!”沈风裳怎么都没想到,沈风月已经坏到这个程度,成雪跟她完全无关的人,她都能想着去害她。

    沈风裳眼睛里都是阴冷:“沈风月跟那些人呢?”

    “沈风月我们本来要带出来的,不想她身边有个暗卫,武功不低,在我们动手前就把她给救走了,那些流浪汉,我已经带回暗牢。”时初后悔,当初那一脚怎么没把那作妖的女人给踢死去。

    “走,带我去看看那些流浪汉。”沈风裳眼神冷酷,已然濒临爆发的边缘。

    时初带她到了暗牢,那些流浪汉一个个被架在木桩上,身上已经全然是鞭痕。

    沈风裳走过去,冷声问道:“你们,哪只手碰的人家姑娘!”

    有流浪汉已经被打得受不住,喊道:“求你放过我们吧,我们也只是听命行事,而且我们还什么都没做成,放过我们吧!”

    沈风裳拿起别在腰间的虎骨鞭,啪的一声就甩到这人身上,狠声道:“放过你们,你们身为男子,就算是受了命令,去受害一个跟你们无冤无仇的女子,本就该死,还说什么都没做成,简直是死不足惜。”

    沈风裳只是鞭了那些人几下,便对守卫道:“将这些人手筋,脚筋都挑了,喂哑药。”

    然后转头问时初:“有没有一种地方,跟青楼一样的,但是服务的人换成男的地方?”

    “有,小倌馆。”时初已然明白她要做什么,还很配合地说出名字。

    那些人一听小倌馆,显然是知道做什么的,立马求饶道:“求你们放过我们吧,我们宁愿死,也不要去小倌馆啊!”

    沈风裳回头,斜眼看着这群人:“想死,多容易的事情,可是我不会让你们这么轻易地死去,不受尽折磨,你们别想这么安生。”

    “守卫听着,把这些人弄残后,直接卖到小倌馆,嘱咐那里主事的,这些人来历不明,怎么折腾都可以,只要吊着一口气就成。”沈风裳这回是真的忍不住了,下手也再不留情面。

    直到她下完命令,时初才上前拍着她的背:“行了,这些人也安排处置了,你先消消气,回去看怎么安慰好成雪。”

    沈风裳几乎是被半拖着出了暗牢,在门口之际,时初还特意命令:“一定按夫人的指示处理。”

    “是!”暗牢里的人可是将军府的老人,成雪跟他们来讲,就是亲妹妹一样的存在,竟然敢伤害他们的妹妹,再就是找死的节奏,夫人下的命令,他们都觉得非常好,所以待将军他们走后,一个个目露凶光地看着那些人。

    翌日,沈风裳一早就到成雪的屋里,看着她默默地梳洗,心里一阵难过:“成雪,对不起,都是因为我,你才会被抓走,受那些伤害。”

    她是真的自责,因为确实如果不是因为自己,她就不可能被抓,还被沈风月欺负成那样,她真的是想直接宰了沈风月的心都有,只恨自己实力不够,不能冲进去成王府杀人。

    见沈风裳悔恨的样子,成雪才有所反应道:“夫人,这事不怪你,真的。”

    沈风裳真的想不出安慰的话,只能不断地跟她道歉,心里觉得堵得荒。

    成雪拉起她的手,叹气道:“夫人,别道歉了,真的,我真的不怪你,我们这就出去用膳吧,将军怕是等着急了。”

    沈风裳被她拉着出了门,去了膳堂,时初确实在那里已然坐好等着,旁边还站着一个内务公公打扮的少年。

    那少年见了沈风裳便道:“给夫人请安,奴才叫小六子,阮墨阮公公是小的义父。”

    沈风裳这时没心情叙旧,只淡淡地嗯了声:“小六子公公这清早,来府里可是有事?”

    小六子笑道:“昨儿个,小的听宣嫔娘娘的话,去帮夫人解围,骗了皇后娘娘离殿,义父随后,怕皇后娘娘给奴才吃个罪,就得去阎王那里报到,便寻了个由头,将我派出宫,送到您府上来了,本意就是想让将军护着小的。”

    “原来昨日,是你故意找人报的信,那还真是谢谢你了!”沈风裳一听,便明白了,怪不得昨日就那么刚好,她才急着走,皇后娘娘那就有事,她才得以顺利出宫,原来竟是宣姐姐又帮了自己一回。

 第一百六十五章为成雪报仇

    小六子是个活泼的性子,看着她身后缄默不语的成雪,便笑道:“这位,是成姑娘吧,我在宣嫔娘娘那里见过你几回,姑娘可还好。”

    “见过小六子公公,劳您惦记了。”成雪淡淡地回了声,转身入位,等着用膳。

    小六子却还不放过她,凑近她:“姑娘看起来不大高兴,之前见你都是一副爽朗的样子,小六子我看了还挺羡慕呢,今日莫不是发生了什么事?”

    沈风裳冲他摇头,小六子却摆摆手道:“不管姑娘你发生了何事,小六子都觉得姑娘还是最适合那爽朗的性子。”

    小六子索性又言道:“我六岁被卖进宫,一年后父母亡,回乡给二老安葬时,被同村发小剥光了,绑在村口给人当笑话看,回宫后曾想过死。”

    他顿了顿,看她脸色微有波动,便再续道:“义父却对我说,死,太容易,问题在于你死后谁去怜你,你得知晓,人这一生除了在意你的人,或是你在意的人,其它人说的做的都与你无关,若他们伤了你,你便要强大起来,待时机一到,报复回来便是。”

    成雪听罢,冷不丁问道:“他们为何要剥光你?”

    这话问的有些尴尬,小六子傻笑一声:“那个,不就因为咱做太监的身子残的,他们想见识而已。”

    他回答完,成雪才反应过来自己问的事情,有些过于丑人:“今日,谢谢小六子公公对我说这么多。”

    小六子呵呵一笑:“姑娘客气了,倘若姑娘把小的话听进去了,那这些话才有意义。若是听不得,那小的不就说一通废话而已。”

    一旁的时初却挑眉,本来觉得这小六子在宫里,是个话多的主,便悄悄向阮墨借的人,主要给成雪开导解闷一下,没成想,这小子说起故事来头头是道。

    他倒是敢讲,什么回村,父母双亡的事情,明明是阮默从乞丐堆里捡回来的,无父无母的孩子,真是服了这他。

    见成雪有所触动,沈风裳赶紧上前,在她耳边道:“待用过膳,我便带你去报仇,至于那沈风月,我会把他留给你的,到时候你想如何处置,咱便如何处置可好?”

    成雪嗯了一声,似有些为难道:“夫人,你说,子默他,知道这事后,会嫌弃与我吗?”

    “错的不是你,我相信子默的为人,定不会为此事而对你态度有所改变。”沈风裳安慰着,事实她自己也不敢肯定。

    成雪终于流下眼泪,趴到她的肩膀上要求:“不要跟他说好不好,我怕!”

    沈风裳轻拍她的背:“放心,除非你自己跟他说,不然我们什么都不会说出去,好不好?”

    “夫人,让我哭一会可好!”成雪可怜兮兮说道。

    “想哭就哭吧。”沈风裳只希望她把委屈都哭出来后,变回以前的成雪。

    “哇!”成雪突然就大声地哭出来,一发不可收拾的地步,把那天晚上吓到后,忍住的情绪一下子暴发出来。

    哭得沈风裳都有些心疼,从她出现在自己面前起,一直就是个说话直来直去,活动善良的姑娘,从来没有想到过她能受不么大的委屈,让人看着格外心疼。

    终于,成雪哭累了,抽抽嗒嗒地擦干眼泪:“夫人,你怎么处置那些人的?”

    沈风裳也不避讳:“手筋,脚筋挑断,毒哑了丢进小倌馆去了,成雪觉得如果觉得不够的话,你说,我帮你完成。”

    一旁的小六子一听她的话,张着嘴暗道:乖乖,这将军夫人处理人真有一套啊,就这样还觉得不够狠,看来以后不能得罪她。转头看了眼章将军,发现他眼里除了宠溺就是宠溺,完全感觉不到他对此做法的不赞同,真是这俩夫妻都不好惹。

    成雪带着有些哭哑的声音:“嗯,这样就可以了,夫人,我便不去看了,那里的画面定是恶心的,我不想看。”

    沈风裳点头:“不看便不看,只要你能放下,至于沈风月,你放心,夫人我一定不会让她好过。”

    “嗯,夫人,我会帮着你的。”成雪仿佛已经回到了往时的那个样子,只是谁都知道,经过这么一回经历,她不可能还保持原本的单纯,是人总要成长的,只是这成长有些太过伤人。

    饭罢,成雪便说自己累了,昨夜没睡好,便再次回房,沈风裳看着她的背影,心里还是有些放心不下。

    时补上来,拍着她的肩膀:“别多想了,昨日夜里便没见你安心睡过,要不也回去补一回觉,成雪这事你不要把责任都揽到自己身上,谁也没料到的事不是,你总不能因为一个农夫种的菜被人偷了,农夫就要怪自己把菜种在屋外不是。”

    闻言,沈风裳噗嗤一笑:“哪有你这么比喻的。”

    “是与不是,不就是各人所思。”与她对话完,时初转头看向一边站着,眼睛乱转的小六子:“小六子,可需本将军送你回宫?”

    小六子小鼻子一皱:“才不,将军你可莫卸磨杀驴,小的出来这才不足半日,可不想回宫,距上次出宫已然有五年之久,不玩够了,绝不回去。”

    时初忍不住嗤笑:“小六子,你这莫不是把自己比作那皇宫主子,出宫巡视不成,你这身份出宫玩,被人发现本将军可是救不了你。”

    一个太监,独自在宫外溜哒,被发现了,可不是被遣送回宫那么简单,世人对宦官,还是有偏见的,平日是见不着,若是见着了定是要冷嘲热讽一番,若是碰上些心术不正的,还不定什么下场。

    小六子听罢,皱眉又瘪嘴,心里很是纠结:“可是小的真的不想那么早回宫,宫里太不自由。”他也不是怨义父,把自己带进宫作太监,若没有义父,他该早死了,只是他毕竟还只是个十四岁的孩子,天性就比别人活泼,这一天到晚拘着也真的是难受。

 第一百六十六章开解成雪

    沈风裳有些不忍:“时初,要不让小六子先呆这里,待成雪休息够了,他与我们一道出去逛街可好?”

    “也成,不过你得同意我让暗卫跟着你们。”

    “嗯!”沈风裳知道他还记得,昨日自己被司柬约出去之事,便爽快应下。

    “走吧,我瞧着你脸色也甚是疲惫,为夫这些日子快马加鞭的,也累得,一道如何。”时初可是知道,之前是因为成雪这事儿,夫人不予以计较自己自做主张之事,这回会怕是要秋后算账了,还是回屋比较明智。

    这一回屋,时初便开始讨好地上前:“夫人,可需要为夫帮你更衣?”

    其实他的意思,她怎会瞧不出来,只是没这么容易放过他而已,只见她旋身,坐到一旁的圆凳上,白了他一眼:“不必,想怎么解释,我听着。”

    时初嘿嘿笑道:“夫人,我认错还不成!”

    “夫君你倒是说说,你错从何来呀!”沈风裳翘起二郎腿,似笑非笑地看着他。

    时初觉得,夫人又在玩套路了,这一声夫君又把他的立场快喊没了:“为夫错在做事之前未与夫人商量,尤其在夫人回京这事上。”

    “哼,光知道有何用,你不还是做了。”

    时初却没再看她那鼓着脸的样子,而是邪笑着,打横抱起人:“夫人,这事儿我思虑不周,不过昨晚那事儿,你打算跟我如何解释?”

    沈风裳吓了一跳,这说着话着,怎的突然就被抱起来了,哎了一声,又听到他说昨晚之事,略有些心虚:“我这不做了万全准备,为了救成雪嘛!”

    “万全准备?我怎的还看到,你被人搂着腰,直上塔顶!若不是我刚好去了,你是打算让我的暗卫抱你下来,还是让司柬那家伙再搂着你下来!”一想到昨夜司柬那副贱样,将军心头火就起来。

    沈风裳心虚:“这不是意外么,我一时不察而已。”

    时初心里暗自赞自己反应快,只装作冷声道:“此事与我的事相抵了,以后不准拿这事与我生气。”

    说着,便把人抱到床上,开始给人宽衣解带,这解着解着,沈风裳便惊觉不对,胸前的“武器”被人握在手中,她红着脸嗔道:“你不说我累了,要歇息,你这是做什么。”

    时初低下头,在她耳边轻声道:“夫人,俗话说,这床头打架床尾合,这我们方才吵完,现下该是和解的时候了!”之后就开始含着她的耳垂,吸允着。

    沈风裳整个人一哆嗦,微结巴道:“哪,哪有人这么,解释的,不是歇息,这让人怎么歇。”之后忍不住“嗯!”了声。

    时补的嘴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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