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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钟家的媳妇绝不能是塑胶花,钟家的男人也不需要一个打扮光鲜却没头脑的妻子,我希望你能在自己的工作领域有建树,有自己的成就。”江韵玫语重心长地说,“不过,如果你能兼顾家庭和事业那最好,这一点不要学我”
“妈,我觉得您很好啊!”肖梓涵急着说。
江韵玫抿嘴笑笑,拍拍她的手,“好了,早点回去休息,明天做个最漂亮的女主人。”
回到房里他向钟帅展示江韵玫送的手表,钟帅看到惊奇地说,“我妈竟然舍得把这个给你。这可是她花了半年的演出费买来的,当时还被我爸说了一顿,说她骄奢不符合人民艺术家的形象!”
“这样啊?那我明天戴了送回去!”肖梓涵说。
钟帅揉揉她的头发,柔声说,“她给你就安心拿着,你不要她倒是多心啦!”
“那我得好好收着!”
临睡前,钟帅看着坐在梳妆台前拍化妆水的媳妇儿,恍然想起结婚这么久他还没有送过她任何礼物,连婚戒都没有买,真该死!她的手又白又长戴钻戒应该特别漂亮,一定要补一个,不过一定要给她一个惊喜,可是万一大小不合适怎么办?
钟帅左思右想,最后终于想到一个办法。
于是,半夜里,黑漆漆的卧室,某人趁着手机微弱的光,用一根纸片小心翼翼地量着小妻子无名指的大小
☆、35晋江独家发表
第二天肖梓涵本以为自己会醒得很早;可是在钟帅温暖的怀里,她竟然睡到了9点半,还是微微来电话才把她叫醒。
“亲爱的,你到了?”肖梓涵哑着声音问。
“嗯,到了。我直接去你化妆的地方吧?”
“好。”肖梓涵报了地址,然后起来套上衣服去预定的工作室。
她到时微微已经到了;作为今天她唯一的女伴,化妆师正在给她化妆造型;看她进来,化妆师笑着说;“钟太太,您先等一下,我们最后给你化妆。”
“嗯。”她笑着颔首;静坐在一旁。
微微有一张漂亮的脸蛋,跟自己不一样,她有立体的五官,高鼻梁,大眼睛,就像她的性格一样,爱憎分明,开朗大气,只是这样爽朗可爱的女子偏偏没人会欣赏。也不知道是她太挑剔,还是她美得太有侵略性,男子见着她都只敢远观不敢亲近。
其实这次她叫来微微来是存了私心的,总希望这样人才济济的聚会里,总有人相中她,或是让她对某个男人动心。
微微化好换她,因为她是主角,妆化得特别细,钟帅换上衣服进来时她闭着眼扫腮红,听到化妆师说,“钟先生好帅!”才睁开眼看着镜中的他,然后痴了。
肖梓涵一直知道他有一副好身板,是天生的衣架子,可平常里他偏爱军装款或休闲类的衣服,几乎没穿过正装,可今天他穿着一袭黑色西装,白色的衬衫,绅士十足的黑色领结,一身笔挺帅气。她以前只觉得白衬衫黑西装很土气,可今天才发现,黑与白的搭配是最永恒的美。
肖梓涵,你是踩了几辈子的狗屎才捡到这么个帅哥。
钟帅看着两眼只差没冒星星的媳妇,油然生出骄傲得意。他凑到她耳边,小声恐吓,“老婆,你这样看我,我会以为你在引诱我。”
肖梓涵略怔,红着脸轻推他一把,“讨厌!”
“你怎么进来了?快开始了吗?”
“还有会儿,不过要好的几个都来了。”钟帅拖张凳子坐下来,看化妆师在她脸上扫扫涂涂。
“那不去陪客人,在这儿守着干嘛?”他这样看着自己,让她很不自在。
钟帅轻笑,一本正经地说,“看你啊,我都快一天没见着你啦!”
化妆师一听嘻嘻地笑,“钟先生和钟太太真是恩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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肖梓涵白钟帅一眼,那意思是,看,让人家笑话了吧。
正想再赶他出去,边上的微微却冷哼一声,“钟团长,甜言蜜语少说,实质行动才算数,别以为娶了老婆就万事大吉。”
这含沙射影的话听得众人都冷飕飕的,钟帅略怔,随即反应过来对方的意思,眉毛一挑,扣住肖梓涵的手指轻笑着说,“谢谢提醒,我很有危机感的。”
微微瞥了一眼钟帅,没好气地说,“明白就好,小涵不说并不代表她心里不在意。”
“微微!”肖梓涵伸手去拉她,示意她不要再说啦。
“你呀,就是傻乎乎的。你想想当初他先是瞒着你他的家世,后来又冒出个白莲花,以后还不晓得要出多少幺蛾子”
肖梓涵正想阻止再说下去,身后忽然响起一个男声,“喂,我说你这个女人真有意思,人家夫妻俩好好的,你多什么嘴?”
肖梓涵一回头就看到倚靠在门上,一身正装的周延,这才想起,今日的男伴钟帅选了他。刚想给微微介绍,就听到她又发飙了,“嘿,我就插嘴怎么了?我就见不惯有人仗着有几个臭钱,有点破权就欺负我们小老百姓。”
“喂,你”
谈微微瞪着周延,“喂什么喂,本小姐有名有姓,你懂不懂礼貌?就算你不知道我姓名也应该叫我一声小姐。哼,连我们管大门的大爷都知道叫我姑娘,真是没教养!”
周延被呛得说不出话来,连着吸了几口气才笑嘻嘻地说,“那小姐,有没有告诉你外人少插手人家夫妻的事情?”
微微递给他一记白眼,“嬉皮笑脸的,你以为谁都跟你一样是外人?”
周延就算再好的脾气都被挑火了,歪着鼻子不满地揶揄,“我说你这个女人心里有病吧?怎么老盼着人家离婚?哦我知道了,肯定是你嫁不出去,所以也不希望好姐妹幸福!”
肖梓涵一扶额,暗叫糟糕!周延同志踩到微微的痛脚啦。
果不其然,周延此话一完,微微完全忘记要帮好姐妹出头这事儿,指着周延就开骂,“老娘就嫁不出咋啦,要你多管闲事,我告诉你,就是因为有你这样祸害女性的男败类,才让我对男人失望透顶。”
“吃不到葡萄说葡萄酸,自己嫁不出去赖男人不好。我也告诉你,别说我这样的极品男人,就连你说的管大门
的大爷都不会喜欢你这种凶巴巴,坏心肠的泼妇!”
谈微微冷哼一声,“极品?是垃圾的圾吧?你这种垃圾中的战斗机,送老娘老娘都不稀罕!”
周延也冷哼一声,“哼,彼此彼此,全世界的女人死光了,我也不会看上你这种悍妇!”
“小六!”钟帅喝住周延,阻止他们吵出更难听的话。
肖梓涵也连忙出来劝架,“微微,算啦。大家都在气头上,说得话都不算,看我面子,不要吵了好不好?”
谈微微是火爆脾气,来得快去得也快。她瞅瞅肖梓涵,再瞪瞪周延,“哼,算了,本小姐大人不记小人过,原谅他狗嘴里只能吐狗屎!”
“你”
周延刚想反驳,就被钟帅拉住,“小六,今儿可是我的好日子,你给哥一个面子呗?”
周延深呼吸几口,默默颔首。心话儿,本少爷不跟这样的女人一般见识!
微微瞄瞄他气得郁结,忍辱负重的神情,心情大好,唇角弯起大大的弧度,拎起桌上的小包去洗手间。
周延被气得郁闷,也甩手出去。
肖梓涵和钟帅愣在原地,异口同声地叹气。忽然肖梓涵灵光一闪,饶有兴趣地戳戳钟帅,小声说,“你看,他俩会不会发有发展机会?”
钟帅一愣,撇着嘴摇摇头。
“为什么?”电视不都这样的吗,不是冤家不聚头,千里之外都能相遇也算缘分。
钟帅轻叹口气,凑到她耳边嘀咕几句话。
“真的?”肖梓涵诧异地望向周延,眼神带着意外、遗憾和可惜,哎!
正暗自可惜撮合不成佳偶,门口就传来婆婆的声音,“钟帅,你出来,酒店的经理找你,说你”
“妈,我知道啦。”钟帅猛地站起来,打断婆婆的话,再对她说,“宝贝,我先出去,你化好妆等我来接你。”
望着钟帅远去的背影,化妆师艳羡地说,“钟太太好福气,钟先生那么疼你。”
肖梓涵笑笑,不说话。心里却乐得开出花儿来。
钟帅再进来时,她已经打扮妥当,宝蓝色的晚礼服配上黑色的皮草,乌亮的黑发盘成简单的髻绾在脑后,除了那对精巧的耳环和手上的钻表,她身上再没有其他装饰,但这样简单地打扮却更凸显她
精致的五官和淡雅的气质。
钟帅翘着嘴,吹了一个口哨,痞气十足,却又做出绅士派头,弯腰欠身,“美丽的钟太太,请!”逗得化妆师捂着嘴呵呵地笑。
肖梓涵挽着钟帅进大厅,虽然之前已无数次幻想今日的场面,可那些只有电视上才能见到的面孔不断出现在她面前时,之前所有的准备都是浮云,她还是紧张啦。幸好她今儿的任务就是笑,跟在钟家人背后,甜甜地叫,“叔叔、阿姨好。”然后听他们或由衷或违心地赞美。
一圈下来,她脚累得够呛,可最累的是脸,感觉要笑僵了,转身背对众人地时候,她忍不住抱怨,“怎么这么多人?”
钟帅笑着轻握她的手,“这还只是要好的亲朋好友。估计结婚时,人更多。”
不是吧?这还算人少?他们家是想把全北京城的人都请来吗?肖梓涵瞅瞅宾客云集的宴会厅腹诽。
钟帅听她轻叹气,笑着环上她的腰,“来,我带你去见下我们首长。”
“首长好!”即使没穿军装,钟帅还是敬了一个标准的军礼。
“呵,在外面就不要客气啦!”男人说。
钟帅笑笑,拉着肖梓涵说,“朱伯伯,这是我媳妇儿,肖梓涵。小涵,这是我老板。”
“朱伯伯!”
朱首长瞪了一眼钟帅,“没正经!”再侧眼注视着肖梓涵,忽而狡黠地笑着,“小涵是吧?你知不知道这小子骗老婆的事迹已经在全军传开啦!”
骗老婆?肖梓涵听得云里雾里,歪着脑袋茫然地望着钟帅。
“哎呀,朱伯伯,嘿嘿,爷爷刚才还念叨你呢,就在那边”钟帅倏地挡在肖梓涵与首长之间。
朱首长笑着颔首,“好吧,我去看首长!”
可钟帅刚松口气,已经走出两步的朱首长忽然转过身子一本正经地说,“对了,回去叫宣传干事把你用纯净水阴媳妇儿的事儿好好报道报道!”
纯净水?阴她?
肖梓涵斜着眼瞅着佯装镇定的男人,手指戳戳他的胸膛,意味深长地哼哼两声,“说吧,党的政策你是清楚的,坦白从宽,抗拒从严。”
钟帅只是捉住她的手嘿嘿地笑,“哎呀,你看今天好多人。”
她伸手掐他:“少转移话题,说,纯净水怎么回事?”
他被她掐得龇牙咧嘴,直求饶:“老婆,好疼,掐青了,人家看到会以为你家暴虐夫的!”
“家暴?哼,这主意不错,你要是不老实交待,我晚点去借个键盘给你跪。”
“别呀,人家知道该笑话我啦!”
“少来,快说,你到底阴我什么?”
“真的没有,老婆,你别听朱伯伯胡说,他是唯恐天下不乱,不对,他是羡慕嫉妒恨我找了个漂亮老婆。”
“胡说八道!”她轻捶他的胸膛,佯装嗔怒,“反正你只会骗我,我再也不相信你啦!”
钟帅看她低下头,语气沉下去,连忙求饶,“别呀,我说,我说还不行吗?不过你保证我说了不生气!”
“你先说,我再考虑生不生气!”肖梓涵也不上当。
“那我不说啦!”
“不说算了。”肖梓涵一扭身,说走就走。吓得钟帅连忙搂住她的腰告饶,“我错了,说还不行吗?”
“诶,就是”他脸露尴尬,半晌才续上话,“就是当初李岩结婚的时候,我喝的白酒其实是矿泉水!”
说完怕她生气,钟帅也连忙补上一句,“老婆,我那时候只是想让你退步,谁晓得”
“谁晓得我傻乎乎就喝下九杯红酒。”肖梓涵眯着眼说,“微微说得没错,你一直骗我!”
“老婆,我没有,真的就这件事啦。再说,要允许人犯错误,更要允许人改正错误。我自从上次说过不骗你后,就在没有事情瞒着你!”
“哼,我才不信!”
“老婆!”他哀声求饶。
“别叫我,气着呢!”
“那怎样才能不气?要不你罚我,罚我喝白酒”
“你还敢提白酒?”她瞪着他。
“那要不罚我亲你,或者做点我特别费力,你却特别喜欢的事情?”他不怀好意的说。
“呀!呀!你怎么又掐我?好疼啊!老婆,你罚我就是掐我吗?”
肖梓涵看他鬼哭狼嚎,又气又笑,最后愤愤不岔地说,“想得美,罚先欠着,等我去研究一下虐夫180式再来收拾你。”
钟帅轻笑着把她搂紧怀里,坏坏地揶揄,“老婆,你会舍不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