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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公主是答应了?微臣这就去请皇上赐婚。”
“回来,这么冲动做什么?皇弟一定会答应的,就是母后那儿,很难说。明日一早我们一起去拜见母后,现在你先回去吧!你待在公主府,别人会以为我们早就私通了。”
“我姐姐先前给父亲买过一间房子,我先过去住好了,明日一早,微臣来接公主进宫。”
“等等,吃过晚饭再去吧!”西临公主开始心疼这个有神经大条的年轻将军。
“好啊!”
“拜见太后娘娘,微臣窦堃想与公主结为夫妻,望太后娘娘成全。”
他们的事情太后早就听凌彻提过了,并不看好他们两的婚事,窦堃比西临小,也许还不太懂事,只是一时兴起罢了。西临已经嫁过两次了,这第三次一定要谨慎,她摆了摆手:“都起来吧!但这件事哀家不会同意的,窦堃你还年轻,哀家不想你将来后悔,西临再过几年就人老珠黄了,而你还太年轻。”
“太后,微臣是真心喜欢公主的,微臣绝不会变心。”
“你现在说的容易,将来谁知道。再说哀家已经决定将西临嫁给旬州太守王序,王旭为人稳重,比西临还大一岁。你就死了这条心吧!”太后冷眼看他。
西临公主一听,顿时有些难过:“儿臣不想嫁给王序。”
“你与他又没有多少深厚的感情,王序是个不错的驸马人选,哀家已经给你订好了日子,下个月十八,你准备出嫁吧!这段日子,你老老实实的待在宫里那儿也不许去。窦堃,你别怪哀家无情,哀家也为你准备好了一门亲事,河阳王的女儿今年十六,配你正好。”太后道。
窦堃胆子也真是肥,张嘴就说:“微臣不愿娶河阳王的女儿,微臣答应过公主,今生只娶公主为妻。”
“你这叫抗指不准,你信不信哀家这就杀了你!”
“信,但是微臣不悔,您就是杀了微臣,微臣也不能反悔。”他答应过的事情一定会办到,只是可怜了姐姐得自己照顾自己了。
“好,你以为哀家只是说说而已吗?哀家再给你一次机会,娶还是不娶?河阳王的女儿美若天仙,脾气秉性又好,而且家世也好,你当真不后悔?”太后看着他很严肃的问道。
“不后悔。”
“传哀家旨意,车骑将军窦堃抗旨不准,目中无人,现贬为庶民。家产全部充公!”太后道。
“谢太后,草民这就离开。公主,草民祝您幸福。”窦堃说完失落的站起身来离开。
“不要啊!母后,这对他不公平。”西临公主一听,再也坐不住了,她原以为窦堃不过是说说而已,现在看来,他句句话,都是真言,这世上怎么有这么傻的男人!
“别哭了傻孩子,你不过是被他的一张巧嘴给骗了,来人送公主回宫休息,没有哀家的旨意,任何人不得探视。”太后摆摆手,让西临公主退下……
西临公主被软禁了几日,心急如焚,却又无计可施。
太后为了以防万一,把西临公主住的地方都换上了自己的人,监视着她的一举一动,又命重兵把守,任何人没有允许都进不来,不知道窦堃现在如何了,西临公主心急如焚。
到了第三日,来送饭的小宫女见屋里只有西临公主一人,赶紧对西临公主道:“公主待会记得尝尝芝麻饼,可香了,贵妃娘娘刚才都让厨房做了几只送去。”
西临公主立刻会意:“是滟儿让你来的?”
那小宫女微微点头,低声对西临公主道:“太后觉得此事跟贵妃脱不了关系,如今也派人盯着贵妃,奴婢告退了,若有什么要转告贵妃,以后塞在没吃完的食物里便可。”
西临公主点头,用外头人听得到的声音道:“下去吧!这本宫待会再吃,你晚些再来收盘子吧!”
“是。”小宫女点头退下。
那张芝麻饼里拆开,果然有一张纸条,纸条上写着:公主莫慌,我正在想办法,堃弟本就是粗人,吃点苦没什么,他此时正在码头上给人扛货物,还能赚得到一点钱,不至于风餐露宿。公主保重身体,等待时机。酒壶里有一和小药瓶子,里头装着公主曾经给过我一颗的那种药,万一到时候没能想出办法,公主就装病吧!我会尽力保公主和堃弟周全。
西临公主看完,就放心多了,心里很是感激滟儿,总算没白疼她……
凌彻同滟儿也说:“这段时间,你小心些,别触怒了母后,母后正防着咱们两,她觉得这事情是我们俩弄出来的,心里怪咱们给皇姐找了一个小白脸。”
滟儿点头:“臣妾不掺和,假装不知道,日子照过,请安也照样去。听说把公主嫁给王序是芸妃给太后出的主意,她可真能添乱。”
凌彻怕她心里没底,不妨给她交个底:“云来国的一些小部族经常来犯,云来帝既然不阻止,那就休怪朕不客气,朕立她为妃,不过是为了麻痹云来国,等他们放松警惕,到时候朕要攻打云来,让云来的土地化为我们的一个州。等朕打下了云来,就废了她,让你宽心。”
滟儿虽然也猜到了,但听他亲口说出来又是另外一个感觉:“你真要攻打云来?那二皇子将来怎么办?他不能没有母亲。”
“有你啊!朕的孩子,还不都是你的孩子。”凌彻道。
滟儿心里有些复杂,一时间是什么也说不清楚,干脆什么也不说,只是靠在他的怀里:“战争会死很多的人,会让很多人没有家,一定要打吗?”
“傻瓜,朕不打,月国也会攻打云来。既然已经打下突厉,朕打算趁势攻下云来,将来再攻月国,观南这些小国。”
滟儿听得有些明白了:“难道你是想效仿秦始皇一统江山?”
“没错。”
“可是分久必合,合久必分,你这又何必了?”打打杀杀会损伤多少无辜。
“能让这周围的诸国统一起来,太平个几百年,朕就心满意足了,也算无愧于列祖列宗。只要我国够强大,就无人敢欺。若不统一,才会有更多的战争。我国弱时,周边这些国家,哪个不是虎视眈眈?只有够强大,才能一劳永逸,如今打下了突厉,你看看周围几个国家的态度,立刻友好了起来。”他这么做,都是为了他的国家,他不想像他的父皇一样,一生都没有什么作为,浑浑噩噩的当了一辈子的皇帝,一辈子受太皇太后的掌控。凌彻不想,他想做个人人赞叹的好好皇帝,必要的时候,他可以为了这个目标反抗任何人,包括太后。太后已经开始慢慢的从走太皇太后以前的老路了,只是他不会让太后的势力发展到那一步,所以他已经在控制了,努力控制和均衡各大家族的势力,力争做到平衡,让他们互相制约。
窦家的势力正在急速膨胀,他有意让窦家的势力成长起来,与太后的娘家,太皇太后的娘家势均力敌,所以他赞成让西临公主嫁给窦堃。
正文 第一百零四章 找到了
滟儿听明白了:“那你努力,以后太后不想管后公事物的时候,臣妾帮你打理后宫的事物,让你没有后顾之忧。”
“这后宫早晚你是要管起来的,但现在还不是册封你的时候,操之过急,会让母后对你生恨。”他的母后现在也开始对权力感兴趣了。
“臣妾明白,臣妾相信皇上,皇上所作的一切决定,臣妾都服从,所以你放手去做。”她现在也打算避其锋芒,养精蓄锐。毕竟芸妃不是那么好对付的,太后更宠芸妃,而不是她。太后肯定是想让芸妃为后的,所以她的确不能操之过急。
“你这么聪明,朕省心不少。”他喜欢喝滟儿待在一块,因为她很善解人意,也从不对着他抱怨什么。芸妃很温柔,但芸妃总是喜欢猜测他的每一步动作和想法,这让他觉得对着那个女人很累,就像是在对着一个敌人。滟儿很聪明的什么都不问,他说什么她相信什么,他说什么她做什么,叫他觉得很轻松。
“臣妾只是想帮皇上分忧。”她并不想从他身上得到任何东西,皇后的位置她上辈子坐过,有不有无所谓,至于孩子是不是太子,她也无所谓,她只是想陪着他,然后看这孩子长大。这辈子她不会再去争那些虚名,上辈子她为弟弟争夺过官位,惹得凌彻不开心,这辈子她不想要争了,其实要那么多钱和权做什么?够用就行了。
“朕知道你是真心。”因为她竟没为她自己对他提出过任何要求,金银珠宝还有封位,都是他给什么,她受着什么,但从不主动开口要,上次有地方进贡来一对镯子,成色极好,她若开口,必定是她的。
但她没有提,所以那对镯子便让太后赏给了芸妃,他后来是听西临公主说起才知道。
窦堃在外头做苦事,因为听说公主的嫁期快到了,他想给她送点东西留纪念,急着存钱,于是多做了一份工,急火攻心加上连日劳累,居然病了,滟儿派人去看他时,他从怀里摸出一对耳环来交给来人,让带进宫让步姐姐交给公主。
西临公主见到那对看起来很平凡的耳环时问那小宫女:“这是?”
“这是窦公子给公主留作纪念的礼物,款式是他自己画的,左右各一片叶子,代表公主是金枝玉叶的高贵身份。为了这对耳环,窦公子做了两份苦差,现在都累倒了。但是公主不必担心,一切有贵妃娘娘在,娘娘已经吩咐人去找大夫了,应该会没事的。”
“他真傻,你让贵妃告诉他。本宫此刻的心痛他一样,本宫不会嫁给王序的,让他放心。另外告诉他,无论如何,这对耳环,本宫会戴一辈子的。”握着手中的金属耳环,她觉得这看起来并不起眼的耳环,贵重极了。说完,她一把摘下耳间贵重的那两只耳环,换上窦堃买的这两只,耳环是全金的小叶子形状。除了几个简单的链接圈,没有任何装饰,但胜在轻松,带起来,比起那些沉重的耳环,让她觉得轻松不少。
“是。”小宫女点头收拾碗筷退下。
也是从这天起,西临公主开始绝食,扬言不让她嫁给窦堃,她就不吃饭了!
太后得知的时候,走过来瞧她:“真那么想不开?你为了个男人连母后都不要了?”
西临公主躺在床上流泪:“可是他对我好,他为了给我买耳环都累病了。母后,我想见他,求求您让儿臣去见他吧!你若不愿意让我嫁给他没关系,大不了我一辈子不嫁了,就陪着您,但是您别让儿臣嫁给王序,他愿意为我守住的,我也想为他守着。”
“这些话一定又是滟儿跟你说的吧!”这里都是她的人,滟儿也真算是神通广大了。
西临公主道:“她这也是为我好,我这辈子已经嫁过两次,第一次是我不喜欢的人,他跟父婢私通,他畏罪自杀的时候,我没什么感觉。第二次是我喜欢的人,所以他跟秋霜鬼魂还想杀人灭口,这让我很难过。而归根究底都是因为这两个男人并不爱我,至少没有真心爱我,真心爱我就不会是这个样子,而这个窦堃,我能感觉到他眼中的炙热,而我也深深的被他感动着,我想我爱上他了。爱上他的真诚,这么多年来,我一直等待的就是这样一份爱情。所以母后不要阻止我们,错过他,我不知道我还可以等着谁?我也不年轻了,趁着现在还来得及,我想同喜欢的人在一起,然后给他生个孩子。他将来万一要是负了我,我也认了。”
“傻孩子,真决定了?”太后觉得她应该是真的很着急,所以连称呼都没有注意,居然自称为我。
“嗯,母后你让我去见见他吧!”
“那就见见吧!母后陪你去。”她倒要看看那个人哪点儿好。
“谢母后。”西临公主马上从床上爬了起来。
一行人到了窦堃住的地方,那真是一个非常破旧的地方,小小的一个房间里,是一排炕,上面放着很多被子,估计每个人一张,因为都是做苦力活的,除了生病的窦堃,其他人还没回来,还在外头做事。
西临公主走向前去,就见窦堃孤零零的躺在床上,盖着被子,床头放着个空碗,应该是已经喝过药了,正在休息。
“窦将军。”西临公主走过去在床边握住他的手,他瘦了。
窦堃缓缓睁开眼,见到她,感觉有些不可思议:“公主,你怎么来了?快些离开,这里脏乱,有失公主的身份。”
“胡说,你在这儿能住,我就怎么不能待了?”
“你是金枝玉叶,这里头一股子汗臭味,你怎么来了?”窦堃说着要坐起身来,怕这里一股的汗臭味熏着她。
“我来看你啊!听说你病了,可严重?好些了吗?”
“不严重,就是头有点晕,有点咳嗽。不碍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