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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苏公子怎么办?他很可怜!”
“他那边我自有解决办法,公主的命令我现在还不敢不从。”不从便是杀头,她不怕死,只怕连累了弟弟。
“公主怎能这样!强行拆人姻缘!实在是太可恶了!”他不想姐姐进宫,听说宫里有很多很多的女人,却只有一个男人,怎么分的过来?
“住嘴!这话以后不要说了,会被杀头的,在你还没有能力去应付的时候,千万不要闯祸,每当你想要闯祸时,你先自问能收拾残局吗?记住我的这句话。”
“我记住了,我以后不会说了,姐姐你等着我,等我做大官回来!我会请皇上赐你出宫与我团圆。”
“好,我等你,我会尽量让我不成为皇上的妃子,等你来接我。”一旦成了皇帝的妃子,是终身不能出宫的,除非死。
“姐姐,我会想念你的,很想你,很想你!”
“等你变成大风来临都不会被连根拔起的大叔时,就是我们姐弟的团结之时。我离开后,遇到什么事就去找金嬷嬷,我拜托她照顾你。以后也要自己保重身体,能睡房里就去睡房里,要是脚着凉了,老来会痛的。时间不早了,我该走了,今天事情任何人不能告诉,也包括爹。”滟儿伸手去摸了摸他的脸颊,很是不舍。
“我知道了,姐姐我送你到院门口。”窦堃拍了拍满身的稻草,站起身来,他想他永远都忘不了姐姐此刻温柔的眼神。
“不用送了,会屋去再睡会儿吧!”滟儿摇了摇头,笑的有些勉强,今日一别,不知何时才会再相见。
“姐姐,你也要保重!我会照顾好爹的,也一定会找到娘!”
滟儿点了下头,往院门走去……
院门外金嬷嬷已经等在那了:“这么快就出来了?我也是刚来,随我来吧!”
“有劳嬷嬷。”
两人一起走到了苏凉住的房前,金嬷嬷道:“你自己进去吧!我在这儿等你。”
滟儿点头:“是。”
她伸手去敲门:“苏公子!我是滟儿。”
很快屋里亮了起来,苏凉伸手去开门,见她穿着单薄的衣服一副神色忧伤的模样站在门外,有些怜惜的拉着她进屋:“怎么这会子来了?夜里凉,快进屋来说话。”
见他如此模样,滟儿的泪突然无声的落下,她想如果不是这场变故,其实苏凉还是很好的丈夫人选,跟他在一起不说白头到老,至少相敬如宾:“苏公子……”
“怎么哭了?快别哭了,今天是我们的好日子,等行过大礼,我们就是夫妻,我会好好待你。”如此佳人虽没有过人的背景,但仍旧值得他珍爱一生。
“我们行不了大礼了。”滟儿摇头捂着帕子擦眼泪。
“为什么?”一切不是都准备妥当了吗?
“以后你就会知道了,现在我不能说,我只能说我福薄没有那个缘分做你的妾,以后你好好生活,以你的才情和地位一定可以找到一个更好的女人。今日一早我便会称病不出,也许午后就会被送走。”滟儿梗咽道,原来不是她想过平凡的生活就可以。
“为什么?难道是皇上?”听说今日皇上来过府上,公主还命滟儿为皇上表演,他原本还担心了一会,可听说皇上后来选中的是另一个姑娘。
“你就不要再问了,以后就当没见过我这个人吧!”
正文 第十六章 她的算计
“不,我会再去找你的,不管你到了什么地方?你相信我,就算是他也不能阻止我们。”苏凉道,这背后的隐情他现在还不能告诉她。
滟儿回想了一下前世关于苏家的记忆,立刻明白过来,她道:“接下来我与你说的话,只可让你父亲知道,也切不可说是我说的,你可能保证?这件事关系到你们的命运。”
“你说,我保证不外泄。”他心里其实并没有当成一回事,一个歌舞伎会知道什么大事?
“爹现在表面上是投靠了皇上,但我知道他其实暗地里投靠的是晋王。我劝你们早日收手,投靠皇上。否则等晋王谋反失败,你们一家势必受到牵连,也许不至于被株连九族,但发配边疆是板上钉钉子的事。”
苏凉心中一惊:“你怎会知道?是谁让你告诉我这些的?是公主吗?因此才不虚我们成亲吗?”
滟儿摇头:“跟公主无关,也跟成亲的事情无关,至于我是怎么知道的,不能相告,你若信我就听我一句劝。”
“你说晋王会失败?”怎么可能他们准备的那么周全,为了谋反已经准备了七年,而且他们有太皇太后的支持,应该是万无一失的。可是她又说的那么证据确凿,叫他不知道该相信谁了?
“晋王目中无人,好大喜功,在朝中许多人碍于太皇太后的面子,敢怒不敢言。现在看上去是一片平静,关键时刻,多的是人落井下石,他根本不块做皇帝的材料。一个被太皇太后宠坏的小孩能有什么出息?现在的皇上却不同,他不是一开始就是太子的,先皇原本册立了现在的忠王为太子,太子懦弱无能,所以皇子中不少人都对皇位虎视眈眈,伺机而动。这其中有云王凌冲,解王凌衡,豫王凌熙还有晋王凌宇,你看可知为何皇上最后选中当今皇上?而不是其他人?”
“不知。”
“因为当今皇上有雄才大略是其他几位王爷所不及,论文采也许不及豫王,论武略也输于晋王,但若算综合实力,他高于其他几位,文韬武略无一不通,又有吴阔、曾元几名大将相助,将来必定能平定匈突,你且看着。”
“小生受教了。”苏凉的眼里写着震惊,他震惊的不是皇上雄才大略,而是这番话是从她嘴里说出来的,她一个女子竟然懂政治,还如此透彻。那言语间透露出的气势,更叫他为之折服。他曾经自信满满的觉得,她配自己,对她来说是一种高攀,毕竟她只是一个歌舞伎,能有什么能力见识?不过是会点歌舞罢了!今日才发现,竟是小看了她,自己若纳了她为妾,对如此奇女子是一种亵渎,她值得更好的男人,绝不是自己这样毫无抱负和远见的酒囊饭袋。
“我今天说的话,你能听进去多少,就记住多少吧!对你来说还是有益处的。天色不早了,我该走了,这是我绣的香囊,本想大礼之后在洞房里给你。你拿着吧!若是不喜欢就扔了。”滟儿说完站起身来,往门外走去。
“小生送姑娘。”他怔怔的站起身来,接过香囊。
“不必远送,你休息吧!”滟儿说完低着头推门而出。
留下苏凉怔怔的站在屋里,半天没有回过神来。
同样发怔的还有站在窗外听得一清二楚的金嬷嬷,公主让她偷听,本只是好奇罢了,却不想听到了滟儿的这么一番话,当下心中也沉重起来……
滟儿在屋外叫了几声,才见金嬷嬷从角落里走出来,便道:“嬷嬷,咱们回去吧!快天亮了。”
“是啊!”金嬷嬷一路陪着她回去,到了屋前把公主交代的药丸子递给她:“滟儿,把这药吞了。”
滟儿接过来吞了下去,转身回屋里,脱了衣服躺下,不一会就全身难受起来,她伸手摸了摸自己的额头是滚烫的,口干舌燥的想喝水。爬起来想去倒水,腿脚一软,竟载到在地。
蓉儿听到声响爬起身来:“滟儿你怎么了?”
“水,我想喝水。”
正文 第十七章 学规矩
蓉儿见她连说话都不太有力气,将她扶到床上躺下,又去给她倒了水来,喂她喝下,用手试了试她的额头:“呀!怎么这么烫,你今天如何成亲啊?”
“可能是昨晚陪嬷嬷去茅厕时,在外头守了一会,着凉了,没事先让我躺一会。”滟儿早就想好应对的说辞,因此看上去很合理。
“那你好生休息着,我去同嬷嬷说一声。最好能请个大夫来!”
“你去吧!我睡会儿。”
滟儿后来是被颠簸醒的,她睁开眼睛时,自己睡在一辆马车里,身上的药效好像已经解除了,已经不难受了,就是还有点使不上力,有点像大病初愈的感觉。
她掀开帘子看外头,这外头是好山好水,若不是害怕公主伤害弟弟,她真想逃。可是看着周围跟随的一群士兵,就知道是逃不掉的。
滟儿心想反正是逃不掉的,好过是一天,不好过也是一天,她何苦为难自己了?倒不如放开心结,活的痛快些,只要一日未进宫,她就过一日的好日子,看看这窗外的好风景,不也是人生的一大乐事吗?
这样一想,她的心情顿时开阔了许多,又见角落里放着她以前放东西用的箱子,想来是蓉儿帮她收拾了往日用的东西,给放上来的,心里顿时欣喜不已。这箱子里,她还有些许珠宝首饰,也许能派上用场。
到了别院时,有个管事的老嬷嬷迎出来,对她道:“我是刘嬷嬷,你跟我进来吧!其他人可以离开了。”
“是,有劳嬷嬷。”滟儿跟着那嬷嬷往里走。
刘嬷嬷将她带到一间屋子前,神情冷淡的道:“你就住这一间吧!”
“谢嬷嬷,以后还要仰仗嬷嬷多多照顾。”滟儿取下手腕上的一只玉镯塞给她。
“姑娘客气了,以后有什么需要尽管来找我,明日再去见教规矩的嬷嬷和教书先生吧!姑娘也累了。”刘嬷嬷这才温和起来,将镯子收进怀里。
“教规矩?可是范嬷嬷和周夫子?”
“正是,姑娘怎么知道的?”
“我猜的,让他们回去吧!宫规和女戒我都背的滚瓜烂熟了。”因为上辈子就是那两人教的她宫规和《女戒》。
“当真?”
“当真,嬷嬷不信可以把二人请来,考我一二就知。”她是不想耽误别人的时间,那些既然都会了,就不用学了。
“好,我这就去请,姑娘等着。”刘嬷嬷好奇她不是出生怎么会背的女戒?然而就算是出来的姑娘,没有经过专业的训练也不会背的出宫规。她要考考这姑娘,看她是吹牛还是真的有那个能耐。
“有劳。”滟儿把东西放进屋里后,从屋里搬出三张椅子来,放在屋檐下,待会可供嬷嬷们坐,教书先生是个男子,不适合进她的房间,就在这外头考吧!
很开刘嬷嬷把那两人请了来,对滟儿道:“这两位就是范嬷嬷和周夫子。”
滟儿给他们两行了礼:“范嬷嬷好,周夫子好。”
范嬷嬷听说这个歌舞伎出生的女子背的出宫规,心想八成是在蒙人,她最讨厌不懂装懂的人了,对她道:“别废话了,你既会背宫规,就背来与我听。”
“敢问嬷嬷是背后妃卷,还是宫女卷?”后宫的宫规因为身份地位不一样,给女子背的分为两种。
“你都能背?”
正文 第十八章 才情出众?
滟儿点头:“尚可。”
“把宫女卷背来我听听。”
滟儿又点头:“是。宫女卷第一条:级别低的宫女不可以辱骂,顶撞比自己级别高的宫女,视情节扣当日俸禄或全月俸禄。宫女卷第二条:不得私自谈论有关主子们的事情,视情节是否严重酌情处理……”
她流畅的一次性背出了长达千字的宫女卷全部宫规,范嬷嬷的脸色当下僵硬了起来,想当初她背宫规,还经常背错了,就不相信她有这么好的记性:“那后妃卷的第十七条是什么?”
“后妃卷第十七条为:如无丧事、或疼痛受刑等、禁止因思乡等原因哭泣,违者罚跪六个时辰。家中有丧事、未得到皇上或者皇后批准,禁止着白色服装。”上辈子她有次被皇上责罚,这两套宫规,每套抄了五百遍,如何不记得?
范嬷嬷惊讶的嘴巴张开老大:“你是怎么背下来的?”
“奴婢以前在家时,隔壁住了个从宫里放出来的老宫女,她的精神出了点问题,整日背这个,一天要背上十几次,久而久之就记住了。”
范嬷嬷听她这样说,心里才舒坦,还有点同情:“这样啊!那都听烦了吧!”
滟儿点头微笑:“是有一点。”
周夫子让她又背了《女戒》,也是一字不漏,周夫子笑问:“也是那位老宫女教你的?”
滟儿摇头:“在公主府时,院中姐妹,有懂这些的。交过大伙一些。她有拿一些书给我们闲暇时候看,就有这本,我平日无聊,就经常翻来看,就背下了。”
周夫子叹道:“真是天资聪颖啊!女子能有你这样好学者,实属不易。你既会认字,写的如何?”
“凑活。”她不太想暴露出她写的字,因为她上辈子虽然识字是院中一个姐妹教了一些,周夫子又交了一些,但她写出来的字,却像极了凌彻。那时在宫里整日无聊,便临摹凌彻的字打发时间,日子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