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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是有金乌标记的一个组织。”苏靖竹将自己在兀戎国遇到了的金乌组织,说给琉静听。
她知道玉净莲关于这方面的事情,都瞒着琉静,只告诉了流光。但是现在提起这一茬,她就当司马活马医了,问问琉静。
“我隐约见过那样的标记……”琉静吃力地回忆着,她当初就是留在玉净莲身边的傻白甜,玉净莲不让她插手的事情,她不会去多管。
看到金乌的标记,那纯粹是意外,也就是眼角的余光不小心看到罢了。
苏靖竹见琉静绞尽脑汁地回想,知道她已经很努力了,便也不催她:“你回去慢慢想想吧。还有和上官家的事情,不要怂,我在背后全力支持你。不管是资金还是客源方面,都不用担心。”
正文 第一千一百七十三章 字迹消失了
琉静笑笑,并没有把苏靖竹的话当真,她只以为苏靖竹在安慰自己。
但是苏靖竹的话就和预言一样,本来琉静对付上官家一干人等十分吃力,在苏靖竹说了那番话之后。琉静发现什么事情都变得容易了。
她不傻,很快便知道苏靖竹的手中肯定有自己不知道的势力。她没有因此而自怨自艾,更没有觉得苏靖竹这人对自己防范过度,反而觉得苏靖竹这是更加信任自己的表现。
琉静在心中越发努力回想,自己曾经看过的与金乌有关事情。
等到琉静想清楚之后,又调查了一些事情,而后才将自己所知的告诉苏靖竹听。
苏靖竹听得琉静详尽的分析,明白了几点。第一,那金乌组织确实是太子夏侯听风一手创建出来的。第二,太子曾经与玉净莲有过合作关系。第三,太子曾经利用金乌组织的人,铲除三皇子外家的势力,并且将这个黑锅丢给了嚣张跋扈的二皇子。
“这封信函是我找出来的证据,里面有太子的亲笔书信,虽然不过十字,但是结合那段日子发生的事情,太子嫌疑最大。”琉静将信封奉上。
苏靖竹拆开那信封看了一眼,只看到上面一片空白。
“怎么会消失?”琉静明明记得自己扫过上面的字,在她不断结合自己所调查的事实后,不断完善自己的记忆,她相信自己不会记错。
苏靖竹低头嗅了嗅,能够闻到纸张有一种特殊的轻微的香气。旁人的鼻子没有她灵的,便不太可能嗅到这个气味。
“用了特殊的药水,时间一过,药水散开之后,上面的内容就会消失。”
“能复原吗?”琉静唯一找到的只有这封语焉不详的信函而已,这信函还不能作为完全的证据,但是好歹是能够影响到太子、二皇子以及三皇子的东西。
“我可以试试。”苏靖竹看着手中的信纸没有打包票,要是琉静早些拿过来,药水还没有完全散开,她肯定可以复原,现在却不一定了。
琉静有些懊丧,她努力了这么些天,结果却不是太好。
“能够想起自己以前漠不关心的事情,已经很了不起了。”苏靖竹宽慰琉静,琉静这丫头很多时候像是一个孩子,但凡感觉别人对她好一分,她就想要对别人好十分。
琉静离开之后,苏靖竹便试着调制药水还原上面的字迹,但是结果不是太成功,字迹就像是被水泡了晕染开一样。用了还原药水之后,也只能根据事实反推测出里面的内容而已。
苏靖竹的手指敲击着桌面,沉思了良久。
她想得太入神,就连魏无忧到她跟前都没有发现。
“想什么呢?”魏无忧瞥了一眼她手中的纸,刚刚他敲门没有人应,他还担心了一番。哪晓得,她坐在里面发呆。
“我在想……三皇子端王的事情,我管还是不管。”苏靖竹之前已经隐晦地提醒过夏侯楠要注意身边的人,可是夏侯楠现在和太子的关系还是很好。
正文 第一千一百七十四章 你调查我?
可见三皇子并没有察觉到,太子真正的心思。
夏侯楠对苏靖竹的感情毋庸置疑,但是比起太子来,夏侯楠在里面二选一,会选谁?
一个是从初见开始满打满算都不到两年的人,一个是从小到大一起长大,还对自己呵护备至的兄长。在没有明确证据的情况下,任由谁都会偏向后者吧。
当初苏靖竹觉得自己已经提醒过夏侯楠,是已经尽到了作为普通朋友应尽的义务。可在宫中,丽妃待自己如亲女,夏侯楠也处处维护自己,她便觉得自己的提醒或许还不够。
可若是她说出了自己的想法,夏侯楠到时候偏向太子,并且在太子的面前露出端倪。到时候,倒霉的人会是她。
“你依着自己的本心做便是,只要你事先知会我一声,我便是你的靠山,你的后路。”魏无忧大有让苏靖竹在前头为所欲为,而他为她扫除一切危险的意思。
苏靖竹笑了,眼儿弯弯似豆荚:“这是让我大胆的往前走,横行无忌?”
“你开心就好。”他的声音低沉,似乎蕴藏着某种魔力,叫人安心。
“那我决定告诉他了。”苏靖竹始终偏向告诉夏侯楠,只是当时为了自己和周边亲友的安危,她便束手束脚了。现在魏无忧给了她保证,她便放心大胆地做了。
魏大哥从来不说什么漂亮话,既已承诺出口,必然成真。
魏无忧道:“你说了之后,结果有三。一是他信你,便开始留个心眼调查太子的事情。二是他信太子,认为你挑拨离间,进而伤害你。三是他左右为难,不知该信谁,按兵不动。”
“按照他那性子,在没有准确证据的情况下,极有可能是第三种。”苏靖竹对夏侯楠的性格有一定的了解,正是因为这份了解,才让她更偏向于将自己知道的事情告诉他。
若是他不识好歹,到时候反而要害得她惹祸上身,她全当自己瞎了狗眼了。到时候,与他恩断义绝便是。她本就不是那种爱管闲事的人,若非想着夏侯楠处处对自己好,还说两人要当朋友,她也不会理会夏侯楠的死活。
苏靖竹没有去找夏侯楠,夏侯楠却是主动来找苏靖竹了。
那会儿,苏靖竹正在京城开的果然珍巡查,见着夏侯楠还以为他是来吃东西的,便笑道:“稀客啊,想吃什么?”
夏侯楠给了她一个眼神:“来找你的。”
苏靖竹挑了挑眉头,便和夏侯楠去了包间。
“你们果然珍的果酒里,最出名的就是葡萄酒了吧,送一坛上来。”夏侯楠笑着说道。
“我们这酒可是限量的,不但贵,还要排队买。”
“咱俩关系那么好,你还和我玩这些虚的,你别以为我不知道。你们酿造出来的葡萄酒虽然稀少,但也没有少到那种程度,不过是物以稀为贵罢了。你们在郊外买的那些地,种的那些果树,我可是知道的。”
苏靖竹招呼人将葡萄酒,还有下酒菜送上楼,待人出去之后,奇道:“你调查我了?”
正文 第一千一百七十五章 绑在一起
夏侯楠不答反问:“在太子那里看到的……最近京城里出了一种神仙药,你可知道?”
“听说了。”苏靖竹最近一直在关注阿芙蓉的事情,哪里会不知道,那所谓的神仙药,便是阿芙蓉。
“太子查到你那边去了。”
“那可真是有趣了,子明你现在和我说这些,是想如何?希望我自证清白,还是让我早早跑了的好?端王殿下?”苏靖竹似笑非笑,不甚在意地在话语中换了两个称呼,倾泻出了自己的怒意。
夏侯楠焉能不知苏靖竹现在气恼,他道:“我已经截下了这些消息,让人不要上报到太子那边去。那神仙药看着便不是什么好东西,这事儿肯定与你无关。”
苏靖竹站起身,为夏侯楠倒了一杯酒道:“你们的人是查到郊外的那片制作阿芙蓉……也就是神仙药的田地去了?”
“你也知道?”夏侯楠只是诧异罢了,并没有觉得因为那片田地是苏靖竹的,所以她才了解得那么清楚。
“嗯,那块地是国师的。”
“哼,早就知道那家伙不是什么好东西。若非现在又出来一个楚星河,否则父皇都不知道要被印天仇给蛊惑成什么样子。”夏侯楠看楚星河还有印天仇都特别不顺眼的,但是两个不顺眼的人可以相互牵制,他心里倒是稍微舒坦了一些。
他从头到尾就没有怀疑过苏靖竹所说的话是假的,甚至连问她是否有证据的心思都没有。
不等苏靖竹说话,他又道:“那印天仇是故意把火烧到你身上的吧?他本就与你有旧怨,现在有一个楚星河在,他的手伸不到你这边,便想陷害你。”
“你觉得是这样?就算是陷害,谁又会用自己那滚滚而来的利益去陷害别人?”苏靖竹道,“子明应该知道那玩意儿有多赚钱吧。”
夏侯楠也是想当然了,经由苏靖竹这般提醒,自是想明白了。那块地可是真的种植有阿芙蓉的,在印天仇利用阿芙蓉获取暴利的关键时刻,他哪里会自毁田地?
稍微动了一下脑子,夏侯楠有些笑不出来了:“你总不会觉得是太子吧?”
“正巧我这里有一样东西给你看看。”苏靖竹将那张还原了的信纸拿给夏侯楠看。
夏侯楠猛一看到那团模糊的字迹,没怎么在意,等到他将上面所写的内容辨认出来,神情就变得无比严肃了。他拿着纸张的手都在抖:“就这看不清楚的字……你想说是太子写的?”
“本来就是他写的,你爱信不信。”苏靖竹道,“太子行事小心谨慎,能够让你二皇兄背的黑锅,全让你二皇兄背了。你也该知道你二皇兄为人阴沉跋扈,很多时候他行事太过张狂,坏事总是容易让人想到他头上去。二皇子私下与国师有来往,你该知道的。”
夏侯楠沉默地点了点头,然后将苏靖竹刚刚倒好的葡萄酒一饮而尽。
苏靖竹见状,又给他倒了一杯,继续道:“国师对我似乎还不错,说我今后会给整个天云国带来福气?你说光凭这一点,让人把我和国师、二皇子绑在一起,是不是很容易?”
正文 第一千一百七十六章 你就敢这么说?
“姑且……就算这是太子所写。”夏侯楠又一口气喝掉了葡萄酒,这会儿索性不让苏靖竹倒了,直接拿了一旁的酒壶对着大口地喝。
“太子与我无冤无仇,没必要将火烧到我身上?为什么不烧呢?你我私交甚笃,这还不够吗?”苏靖竹冷冷一笑,“其中原因还有很多。”
譬如玉净莲本身与金乌有联系,而玉净莲与她交恶。再如她与魏无忧是未婚夫妻的关系,她又是木学伟的义女,拿捏住了她,便是控住了魏无忧和木学伟的弱点。
“竹丫头,如果连他我都不能信了……你说我该信谁?”夏侯楠苦苦一笑,眼中有水光闪过。
都说皇家无情,兄弟间的争斗实在是稀松平常。可对于夏侯楠来说,太子夏侯听风虽与他不是一母同胞的兄弟,却处处护着他,就连皇后也待他如亲子。
人若是演戏,演那么几天,几个月恐怕没什么难的,难的是夏侯听风还有皇后若在他的面前演戏演了十几年了。
苏靖竹沉默了,她知道对于夏侯楠来说,夏侯听风是信仰一般的存在。
若说夏侯楠愿意为了自己的兄长去死,她也是信的。
可就是他百般信任的一个人,处处算计他,一直都在做戏。
“你去兀戎国那时,提点我的就是这事儿?”夏侯楠的声音嘶哑,他那个时候更多地是以为自己身边的心腹有问题,最后查出的人还都是二皇子派来的。
“那时候胆子没那么大,不敢和你明说。”
“现在胆子大了?就不怕我一怒之下杀了你?我和你的交情才多深?你就敢这么说?”夏侯楠漆黑如夜空的眸子,似乎正在盯着苏靖竹看,又似乎已经透过她看向远方了。
“我是为了你好,如果你不信我,最终要害我,那我不会手下留情。”她可不是做事情拖泥带水的人,别人诚心待她,她也会诚心待他人。可若是旁人想要做对不起她的事情,她也不会顾念旧情,别人怎么害她,她就怎么反击回去。
夏侯楠定定地看着苏靖竹,良久才用沙哑的声音道:“苏靖竹,认识你,是我的运气。”
旁人不敢做的事情,不敢说的事情,她都做了说了。
若是将两人的身份对调,夏侯楠觉得自己不一定敢说出这些话来。
“你福气是挺好的。”苏靖竹道,“自个儿整理好情绪,别到时候在太子面前露出马脚了。”
“若是你这般说……母妃的身体……是不是也有蹊跷?”
苏靖竹说:“不是怪病,是毒。”
“你不早说!”夏侯楠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