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他只是身体无法成长而已,并不是真正的小孩。
苏靖竹赶忙叫下人过来,把冯天娇给架走了。冯天娇往日里性子便极为单纯,喝醉酒了更是容易被骗走,婢女们三言两语就哄得冯天娇跟着一起走了。
“醉得可真厉害,一会儿记得给那丫头著醒酒茶。”苏靖竹吩咐一旁站着的管事道。
管事连连点头,表示自己记下了。
楚星河的脸还黑着,显然还在生冯天娇的气。
魏无忧嘴角含笑:“你一个小姑娘生什么气?”
这话是对着长着孩子模样的楚星河说的,若是有外人在,恐怕会觉得这十分怪异。
“若她不是与你有关系,我早就杀了。”楚星河看向苏靖竹。
苏靖竹指着桌上的残羹冷炙,道:“今晚已经给你做好吃的了。”
楚星河扯了扯嘴角,转身离开了。
云非墨优雅地擦了擦嘴,道:“明日我有一些事情要处理,恐怕暂时无法回来。”
正文 第一千四百五十五章 晚了
苏靖竹心知云非墨要处理的事情,多半是厌火国的事情,她便没有多问,只是点头表示自己知道了。
第二日冯天娇醒过来得知自己昨晚敢那么对楚星河,跳河的心思都有了。
她怎么都没有料到自己喝醉酒之后,狗胆包天到了这个地步。
因而家中来人,说神剑山庄的杂事已经处理好,问冯天娇要不要回去的时候,冯天娇和苏靖竹辞别了。她怂,不敢直面楚星河。
苏靖竹瞧见冯天娇那弱弱的神情,不禁笑了。冯天娇要走,她也不拦着,毕竟楚星河的存在对冯天娇来说压力实在是太大了。
冯天娇又问起苏靖竹要不要跟着去他们神剑山庄过年,苏靖竹仍旧是那番说辞,只说有空就会去。
即便现在没有什么大事发生,但是苏靖竹不知为何总有种过年了要出大事的错觉。
果然,当天晚上,苏靖竹和魏无忧便同时收到了八百里加急的信函。
那信上的话语再简单不过,说宫中有变。
这是天云国来的信函,说的自然是天云国皇宫的事情。只不过因为暂且打探不出宫中的具体情况,只知道皇上病危,躺在床上,如今乃是宁王夏侯安然暂代皇上处理国事。人人都在想,这大概是皇上对宁王的考验,若是此次宁王做得好,到时候皇上便会将宁王封为太子。
苏靖竹看到这里面没有夏侯楠什么事情,皱眉了。
同是皇子,当年太子的伪善面具没有被撕下来的时候,很是得人心,不管是出身还是品行能力,在人们的眼中都是一等一的好。二皇子急功近利,且性情乖戾,虽外家势大却及不上太子得人心,可好歹也有一定的基础。三皇子夏侯楠当初一直跟在太子的身边,虽然有时候孩子心性,但是办事能力大家都有目共睹。唯独那四皇子,也就是现在的宁王,十分不惹人注意,不管是在哪里都和隐形人一般。
如今这宁王夏侯安然,倒是一点都不安分了,就这么冒头了。
“当时在宫中巧遇他,我便觉得他这人不对劲。”苏靖竹放下了手中的信件,忧心忡忡。
若是这夏侯安然真用了什么非常手段,把持皇宫,那夏侯楠现在如何了?丽妃又如何了?
“远水解不了近火,我们现在回去也无法扭转大局。”魏无忧说话很是镇定,即便这信件加急了,在这种恶劣的天气之下,还是花费了至少半个月的时间。
朝中的事情,瞬息万变,他们现在赶回去,也晚了。
苏靖竹自我安慰道:“还有干爹、莫前辈他们,想来他们是有办法保护子明安全的。”
“竹丫头实在担心,我便回去看看。”魏无忧抬起手抚了抚苏靖竹的长发,他虽然不愿意远离她,但是朝中发生了这等大事,他却也不能不理会。
若是夏侯安然有如此心机,却情愿当隐形人多年,可见他比起太子来城府也是不遑多让的。这样的人,眼里最容不得沙子了。
正文 第一千四百五十六章 答对了
即便夏侯安然不知道苏靖竹与夏侯楠交好,也会知道苏靖竹经常到丽妃那里去。按照夏侯安然这样的性子,只怕真要追究起来的时候,连苏靖竹也不会放过。
苏靖竹手里攥着钱,而魏无忧的手里握着兵马。夏侯安然恐怕会因此不相信他们,到时候再查出魏无忧私自来到厌火国,恐怕会生出许多事端。
“那魏大哥先带人回去,我随后便到。”苏靖竹道,“我知魏大哥担心我在路上出事,但是如今天云国政局紧张,我又如何能够在此安心修养?”
魏无忧只觉得不管是苏靖竹留在此处,还是苏靖竹回去天云国,都极不安全。他只恨不得把苏靖竹变成一个小人,在贴着自己的心口处放着,也好时时保护她。
苏靖竹看出了魏无忧的犹豫,她不出声,就这么看着魏无忧,等待着魏无忧说结论。
“你走了正好,竹丫头的安危交给我。”楚星河推门而入,脸上带着如愿以偿的笑容。
在一个孩子的脸上,出现这样的笑容,实在有几分邪恶,还有几分欠扁。
魏无忧忍着在楚星河的脸上砸下一拳的冲动,神色淡淡地看着楚星河巴不得自己离开的神情,沉声道:“你保护竹丫头?”
“有的事情,你们恐怕不知道。”楚星河笑盈盈地等待着两人发问。
苏靖竹的额角跳了跳,看楚星河那神情就知道肯定没好事。她皱了皱眉头,道:“你说。”
楚星河道:“螳螂捕蝉黄雀在后。”
“你说……夏侯听风?”魏无忧挑了挑眉头,虽说天云国的废太子看着很老实,似乎做什么事情都透着出尘的禅意。可是废太子那样一个演技帝,魏无忧可不相信夏侯听风会一下子改邪归正。
更何况,魏无忧当时虽然派人寻找金乌组织,也审查了此事,想要断了太子的爪牙。可是,他总觉得一切都太顺利了。
如今看来,太子恐怕也是壮士断腕,故意龟缩起来让人不怀疑他。
再者,若是宁王夏侯安然真出手毒害了皇上,伤害了夏侯楠,那么夏侯听风再出手那就是清君侧,没有谁能够说出夏侯听风的不是。
这个夏侯听风韬光养晦了一段日子,不但演技仍旧精湛,就连导演能力也上来了。有夏侯安然在,他夏侯听风做出什么坏事,到时候都可以推到夏侯安然的身上。
楚星河懒洋洋道:“没错,正是夏侯听风。”
“夏侯安然不是那么好对付的,夏侯听风是有本事,也有隐藏实力。但是,他又如何确保自己一定能够胜过夏侯安然?他……通敌?”魏无忧蹙起了眉头,想到这个可能性,便觉得心里不畅快。
“又答对了,我听说夏侯听风的人与兀戎国有接触。”楚星河道,“那兀戎国又岂会那般好心?夏侯听风也不知道是不是脑子坏掉了,才会做出这样的事情来。”
苏靖竹道:“要么是他脑子坏掉了,要么是他有所倚仗,想趁此机会,一举吞了兀戎国。”
正文 第一千四百五十七章 我照顾你
“他……能有什么倚仗?老皇帝那般防着他,他的倚仗还没有夏侯楠多。”楚星河的听得苏靖竹的话,不在意地笑了,“魏无忧,你现在还不回去吗?指不定再晚一些,天云国内忧外患,便要四分五裂了。”
魏无忧不在乎天云国的皇帝是谁,但凡是明君,他便觉得那是好事。可他不愿意看到天云国的百姓陷入战争之中,战争,永远都是残酷的词语。
苏靖竹道:“魏大哥,你先回去吧。”
“好。”魏无忧点头,带着薄茧的手拂过了她的脸,似乎要依靠眼和手,将她印刻在心里。
楚星河见着两人告别,恨不得要高兴到抚掌大笑了。他早早就想让魏无忧这人快点从眼前消失了,虽然魏无忧被天云国的事务所扰,恐怕会延缓探寻宝藏的时间。
但是能够看着苏靖竹和魏无忧分开,他便是觉得畅快。
苏靖竹亲自为魏无忧收拾了一番,便送他离开了。
楚星河看着两人话语简短,但是眼中满是不舍,便在心里告诉自己,反正魏无忧要走了。
魏无忧带着人马消失在了苏靖竹的眼前,她低声对楚星河道:“你该不会这个时候对魏大哥做什么吧?”
“怎么会?萧家也就剩下他这么一个子孙了,恐怕宝藏的秘密就他知道,若是那里面真有我想要的药,我杀了他岂不是自找麻烦?”面对苏靖竹的质疑,楚星河倒是没有被冤枉的受伤表情。
他是一直巴不得魏无忧去死的。
一来是因为魏无忧的爷爷,二来是因为见不得苏靖竹和魏无忧关系好。
“如此,我再处理一下这边的商铺的情况,过几日便回天云国。”苏靖竹按捺下要立即飞奔离去的冲动。
楚星河笑道:“你留在此地不是很好?我会照顾你的。”
“你照顾我?”苏靖竹审视着楚星河。
“对,我照顾你。”
苏靖竹哂然一笑:“我向来独立,不爱被人照顾。”
“那他呢?”
“他值得我依靠,在自己的心上人面前不需要过于刚强。”
楚星河看着苏靖竹没有动,良久道:“也是,我这副模样,看上去不像是可靠的样子。不管是谁,见着我这样,都不会觉得我值得依靠。”
苏靖竹迅速换了一个话题:“我还得去巡查这边的铺子,再见。”
“我一起去。”楚星河打定主意要跟在苏靖竹的身边。
苏靖竹对于楚星河要强行跟着自己,并无异议。对她来说,楚星河这个人也足够固执,她没有兴趣浪费时间和他探讨太多。
“你不是急着离开吗?为何还要理会这边的店铺?”
“总要给自己留一手,钱多不是坏事。”苏靖竹现在不清楚天云国那边的局势,如今就和睁眼瞎差不多,不知道若是夏侯安然这人执政了,会不会因为她曾经在他面前装傻充愣而找法子将她的铺子给封了。
台城这边的生意是她规划好,如今得去看看初始的情况,看看情况再调整调整计划。毕竟她在这里不等久待了,及时调整也好。
正文 第一千四百五十八章 是她
在将商铺巡视了一圈之后,待到天擦黑苏靖竹才回去了。
这时,有下人禀告苏靖竹,说那胡周早就不见踪影了。
只不过因为先前有像胡周的人在院中,倒是将他们全部给哄骗了去。
“胡周?这个名字可真有趣。”楚星河把玩着手中的落叶,这落叶方才恰巧落在了苏靖竹的肩膀处,楚星河虽然高度没那么高,但是为了给她摘取这树叶还动用了轻功。
苏靖竹见着他摘一片树叶都这么大费周章,有点好笑,又觉得人人羡慕的永葆青春,恰恰是楚星河最为厌恶的,这无疑是一个悲剧。
“我究竟在哪里见过她?”苏靖竹抿了抿唇,胡周这人似乎与天云国有关,在天云国出事的同时,胡周也不见了人影。
“你形容一下,我帮你找找?”楚星河还是很乐意帮苏靖竹的忙的,尤其是魏无忧不在苏靖竹的身边,他更是乐意帮忙。
苏靖竹皱眉:“她应该用东西修饰了容貌,虽然没有我变化得彻底,但是……”
话说到了一半,苏靖竹忽然加快了脚步,朝着自己的房间走去。
楚星河看见她这样,便知道她有所发现,就跟在她身后看她想要找什么东西。
很快,苏靖竹拿出了一个盒子。那盒子里写着的是亲朋好友给她写的信函,她快速抽出了其中一封,然后打开了信封,并不拿其中龙飞凤舞地写着字的信,而是从信中抽取出了一幅画。
楚星河瞧了眼,问:“她?”
“有一点点像。”苏靖竹手里拿着的画像,正是夏侯楠那个未婚妻年绮彤的画像。
难怪她觉得似乎在哪里见过,又想不起来。因为画像本来就有失真的地方,再加上看画和看人是两码事,她只是觉得对方眼熟,一时想不起来。
“夏侯楠的未婚妻?”楚星河倒是不知道年绮彤的长相,毕竟他又不是干月老这一行的,不是对谁的婚事都感兴趣的。只不过那日苏靖竹拆信的时候,他也在,略微一动脑便猜出来了。
“若真是如此……”苏靖竹的眼中掠过了一抹暗光,如果真是这样,那事情就棘手了。
夏侯楠并未在信中过多提及年绮彤此人如何,说的更多是官方的话,觉得那女子各方面不错,丽妃又满意,便定下她了。
这个年头讲究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夏侯楠这种与年绮彤没有见过多少次便定下婚事的人数不胜数。只不过是因为门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