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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将军,苏姑娘。”夏侯听风的脸上摆出了温润如玉的笑容,好似笑得比苏靖竹更加真诚一般。
石全忍不住在心中感叹,这一个两个演戏都那么厉害,明明都恨不得把对方掐死,偏生打招呼的时候,都那般熟稔亲切。
“大家有缘千里来相会,都这么巧进来找宝藏,不如相互交流一下?”苏靖竹眉眼一弯,“年绮彤,你先说吧。”
年绮彤蹙了蹙眉头,为难道:“我这边并没有得到什么有效的信息,藏宝图都还在邢少铭那边。”
“哦,这样啊。”苏靖竹点了点头,而后便对着年绮彤身上的那蛊虫下达了命令,让那蛊虫咬年绮彤。
年绮彤只是一瞬间,就感受到了似乎有什么东西在咬着自己的肉,疼痛在身上蔓延,她紧扣着牙关道:“我是真的不知道。”
“不知道,才该罚!”苏靖竹眉目冷峻。
正文 第一千六百五十七章 抱头蹲墙角
“你最好提供一点有价值的东西,不然直接杀了!”石全开口恐吓。
苏靖竹收敛了脸上的阴冷神情,再次笑眯眯地看向夏侯听风和江看心:“二位手中有没有什么有用的信息?前车之鉴你们已经看到了。”
江看心对苏靖竹一秒变脸这个功夫,敬畏到不行。能够瞬间改变表情,且毫无违和感的人,看上去可比一直面色阴冷的人,恐怖多了。
夏侯听风没有说话,拧眉思索着什么。
江看心见夏侯听风不说话,她也抿着唇不说话。夏侯听风不想泄漏出去的事情,她绝对不会先开口。
年绮彤这个时候,感觉自己的身体更加疼了,仿佛有无数的蚂蚁在啃噬着自己的身体。她惊恐地抬起自己的手,还以为自己会看到自己身上的烂肉。不过,她的皮肉完好无损。
此时,石全已经带着人,去收缴夏侯听风和年绮彤的人马手中的武器,他们都不知道自己是不是也中了蛊虫,且看着自己的主子都不敢乱动,他们也不敢轻举妄动。
“石大哥,让这群人全部举起手来,抱住自己的脑袋,到墙角蹲着去。”苏靖竹淡淡地瞥过那些人,“免得有人搞小动作。”
石全高声吼道:“都听见了没有?把手里的、身上的东西都交出来,然后抱着自己的脑袋,面对墙蹲着!”
夏侯听风和年绮彤的手下服服帖帖的,并没有多余的反抗动作,只不过到了现在仍旧不能掉以轻心。就算是掌握了绝对的优势,也不能放松警惕,年绮彤和夏侯听风都不是省油的灯,他们带来的人也不会太差劲。
“苏靖竹……你……还不如直接……杀了我……”年绮彤疼得在地上打滚,身上的黑色劲装沾染了地上的不少灰尘。
苏靖竹抬脚,挡住了年绮彤的动作:“就算疼,也别乱动,嗯?”
年绮彤的面部扭曲,像是一条死鱼一样,在地上喘息着。她的目光,快速地扫过了一旁的做装饰一般的莲花石柱,莲花石柱的地步有着繁复的锦鲤雕纹,她知道那里有一个机关。
可是苏靖竹抬脚挡住了她的动作,她就算是在痛苦中,想要挪过去,也不可能。
“是不是周围有什么机关,所以你才要满地打滚?在我面前,你别想有任何小动作。”苏靖竹居高临下地看着年绮彤,眼中滑过了恶劣的笑意。
年绮彤满头都是淋漓的汗水,她的眼中飞速地掠过了一抹惊惧。她现在是真的疼,并不是在演戏,苏靖竹不可能是从她的动作判断出她的心思,而是本身就读懂了她的心思。她明明没有如何与苏靖竹交流过,苏靖竹却可以这么快了解到她的为人,真是不简单。
苏靖竹悠闲地说:“我这个人向来与人为善,可若是有人想要置我于死地,我也不会姑息。年绮彤,把你知道的说出来,不然我让你的痛苦加倍。”
魏无忧皱了皱眉头道:“我们不能在这个墓室待太久,因为他们浪费时间,就太不值得了。”
正文 第一千六百五十八章 有何区别
墓室的机关会一直变化,留的时间越久,变数就越大。且里面的空气,还有他们携带的粮食,众人处在这座墓室当中的精神状态,都是问题。
“魏大哥可以审问那个乱臣贼子。”苏靖竹挑挑眉,指了指夏侯听风。
江看心反驳道:“太子爷不是什么乱臣贼子,你们才是!你们这些人才是!”
“夏侯听风身为人子,不孝,身为人臣,不忠。一个不忠不孝的人,也不知道你有什么可疼惜的。”石全抬眼斜了那江看心一眼,“而且这个男人根本不在乎你,只怕还需担上一个不义的名。”
“太子爷以大业为重,我不过是一个小小女子,不足挂齿!”江看心向来把自己看得很低,就算是再怎么心酸心疼,都不会以为自己的感情而做出让夏侯听风失望的事情。
苏靖竹扫了一眼夏侯听风,见夏侯听风神色平静,看着就觉得非常不爽快。她催动了夏侯听风体内的蛊虫,不过一会儿的时间夏侯听风就疼得脸色苍白了。只不过,相比起年绮彤的状态来说,夏侯听风如今还算不得如何疼痛。
江看心见着夏侯听风疼得嘴唇都在颤抖了,痛苦的声音从唇中溢出,心疼得不得了。她如今未曾受到什么酷刑,可是看到夏侯听风痛苦的模样,可比她自己受苦受难还要疼得多。
“苏靖竹,不要动太子爷!你要动就动我!”江看心恼怒地喊道。
“一直都读不懂你们这样的人,别人对你不屑一顾,还上赶着凑过去。就算是你再如何对夏侯听风好,你也不过是他的女人之一罢了。乖巧听话……呵……这与宠物有什么区别?”苏靖竹对那种把自己放得过于低下的人表示不理解,也不认同。
年绮彤似乎真的已经受不住了,她声音尖锐甚至还破了音:“我说……我说……我说……”
“说就直接说,一直重复同一个词,有什么意思?拖延时间?”苏靖竹看着年绮彤就和从水里捞出来的一样,汗水已经把年绮彤的头发给打湿了,黑亮的头发落在脸颊上,额头上,叫人看一眼便觉得她那是死里逃生的状态。
苏靖竹对年绮彤的惩罚还没有结束,但是减轻了刚才的痛苦,让年绮彤有个说话的机会。
年绮彤快速说道:“邢少铭那边……他那边……才是正确的路。”
“哦?他那边才是正确的路,你舍得舍弃正确的路,在这边当诱饵对付夏侯听风?”苏靖竹说话的时候,嘴角微微上扬,她可不相信年绮彤在明知道这边是错误道路的情况下,还留在这边当诱饵。
年绮彤会那么傻?
肯定会给自己留一条后路。
“我……我是为了让邢少铭不要起疑,他一直防着我,与其跟在他身边让他有所警惕,不如我到时候杀个回马枪。”年绮彤道,“给邢少铭带路的人,知道这里面的机关,在那之前我就和他有所交流。”
苏靖竹笑笑问:“有所交流?”
正文 第一千六百五十九章 别把错,强加给时代
“对,就是你想的那样,那个男人也是我的入幕之宾!”年绮彤咬了咬牙,愤怒地血液就像是沸腾的开水一样在身体里涌动着,“睡几次觉而已,二十一世纪都能做假的***了,还在乎这些做什么?苏靖竹,别整得你和什么贞洁烈女似的!你不过是没有这方面的需要而已,我就不信你没有想过拿自己的身体当作报酬!你除了身边的这个男人之外,不是和新帝的关系也很好吗?” 夏侯听风听得年绮彤的话,眼睛当中蹿过了火焰,亏他当初还那般善待年绮彤。结果年绮彤不过是为了利用他,且在和他在一起的时候,她都不知道和多少人有了交集。 江看心本来因为年绮彤的真面目露了出来而开心,可是瞧着夏侯听风愤怒到扭曲的面容,又觉得心疼得像是裂开了一样。 魏无忧没留情,抬腿就踹了年绮彤的嘴一脚,直把年绮彤的几颗牙含混着血水给踹飞出去。不过一瞬间,年绮彤的嘴角就歪了,还肿了。 “你自己脏,就不要污蔑竹丫头。不自重的人,每个时代都有,人们的思想开明不代表放荡。别把自己的错,强加给时代。”魏无忧面目冷峻,对他来,原则从来都不算什么。真要是惹恼了他,即便是女子,那又如何?真正在战场上的时候,敌对方可不会那么讲道义。 毫无疑问,年绮彤把自己的思想同化到苏靖竹的身上,这让魏无忧很是不满。 “魏大哥可不容许任何人污蔑我。”苏靖竹鄙夷地看着年绮彤,“你自己不相信爱,就别以为全世界都和你一样,为了权欲什么东西都可以出卖好吗?其他的废话,你少,把你知道的全部出来。” 江看心怔怔地看着魏无忧,刚刚魏无忧脸上的愤怒几乎要化作实质了,仅仅只是因为年绮彤侮辱了苏靖竹? 以往在江看心的眼中,她是觉得女子若是打了男人,那是女子有本事。可若是男子打了女子,那男子便该羞愧。毕竟男性在力量上,生便优于女子。 可是见着魏无忧出手对付年绮彤的时候,她竟然没有半点不适感。 那一刻,她心里是羡慕苏靖竹的。 为什么没有一个人,这样护着她? 当年绮彤还在夏侯听风身边之时,夏侯听风遇到这样的事情,在两人面前的时候并不会过多发表意见,只不过是会制止两人的冲突。当她和他独处,他才会一些劝慰的话。其实她也懂,他和自己完劝慰的话之后,又会去安抚年绮彤。八面玲珑,游刃有余。 “机关的事情,魏大哥更清楚,你来听她。有你这个行家在,谅她也骗不了你。”苏靖竹笑着凑到魏无忧的身边,亲了他的脸颊一下,“刚刚你踹她那一脚,真是帅呆了。就爱看你护着我,气死坏人的样子。” 魏无忧抬手亲昵地捏了捏苏靖竹的鼻子,俊朗的面部线条柔和得像是有阳光在上面晕开一般。。。。看书的朋友,你可以搜搜“”,即可第一时间找到本站哦。
正文 第一千六百六十章 开涮
由于时间问题,魏无忧没有进一步的亲密动作,走向了年绮彤。 而苏靖竹,自然换了个位置,去找江看心和夏侯听风“玩”。 江看心见苏靖竹朝着自己这边走来,吼道:“苏靖竹,你别妄想……我就算是死了,也不会背叛太子爷。” “那我就送你一程?”苏靖竹偏头对夏侯听风道,“太子爷,对你忠心耿耿的人,就要做我的刀下亡魂了,可有什么想法?” 夏侯听风没有话,他半撑着疼痛到似乎被拆开,又拼凑好的身体,视线有些模糊,他晃了晃脑袋。他大约听懂了苏靖竹的意思,可是那又如何? 他眯着眼,找到了江看心的放心,没有话,只是尽量用温柔的目光看着江看心。 江看心明白这是夏侯听风最后的温柔,就和断头饭差不多的道理,平日里他哪里会这么全心全意地看着她?真好,好歹死前也可以感受一番溺死在他温柔里的感觉了。 “我来。”石全抬手,手起刀落,便了结了江看心的性命。 苏靖竹瞧着江看心满足的笑容,心中无波无澜。感情大概就是这么奇怪的事情,喜欢那么一个人,明明知道他不喜欢自己,还是愿意付出一切。有点圣母,也有点傻。 年绮彤斜眼看到江看心的下场,怔了怔,她以为苏靖竹这个人还算是比较好话的。至少在掌握全局的情况下,苏靖竹不像是非要杀死江看心才可以的人。 但是,江看心死了。 “别看我,要不是你掌握有用的信息,第一个死的人就是你。我带了很多种毒药过来,本想着你要是真的什么都不知道,就一把一把地塞进你的嘴里,让你死!”苏靖竹最不情愿留下的就是年绮彤了,年绮彤能屈能伸,除了至高无上的权利,现今似乎还没有什么在乎的东西。 不像夏侯听风这样的人,最为虚伪,且十分爱惜的脸面。 苏靖竹道:“太子爷,轮到你来了,你可得想清楚,你若是什么都不,命没了,就什么都没了。” 夏侯听风冷冷一笑,俊美的脸上闪过几分执拗的阴沉。事到如今,不都是死,他怕什么? “陈松,出来一下。”苏靖竹朝着夏侯听风带过来的人那边,招了招手。 夏侯听风的面变了变,陈松怎么会是苏靖竹的人?陈松原本不是跟在江看心身边的吗? 抱头蹲在墙角的陈松,忧伤道:“苏姑娘,我这腿都蹲麻了。您早叫我不就好了?” “别废话,有用的。”苏靖竹本来对审问夏侯听风是没什么兴趣的,陈松跟在夏侯听风的身边肯定已经掌握了不少消息,她不过是因为见年绮彤那边松口了,还需要时间问年绮彤,就拿夏侯听风开涮而已。 夏侯听风听到苏靖竹和陈松之间熟稔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