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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宫家的人以为出从南宫老宅离开的时候已经很艰难了,现在才知道日子艰难的还在后面,不少人就受不了了,南宫瑞南宫琳就是受不了的人,凭什么他们要一直躲?而且这日子什么时候才算结束?他爹是不是已经老了?
再再一次官兵追上来的时候,他们根本没去管南宫家主之前的交代,把追来的人全都杀了个一干二净,还斩杀了浑水摸鱼的。
他们以为这能让那些人得到警告,不再紧紧的追在他们身后,可谁知道转头朝廷就昭告天下,说他们是如何的丧心病狂,诛杀了多少人。
普通人看到他们都开始如临大敌,就是之前对他们手下留情被迫来追杀他们的众门派也觉得不满了,这手段未免太血腥了。
此刻南宫家真的感觉到了什么叫天下公敌。
武林人士瞧不起朝廷,也不把普通人看在眼中,可此时他们真切感觉到了如果这样下场会是怎么样,南宫家的人开始逐渐减少,有的是悄悄离开了这里,想要隐姓埋名,有的是要在被人给杀了。
而他们人越来越少,越发显出他们的无力,看到这个庞然大物终于要倒下了,之前南宫家得罪的人如秃鹫一样的冲了过来,迫不及待的在他们倒下的途中再增添一分力气,让他们倒下再也不要站起来。
南宫家主短短时间内老了无数岁,而南宫瑞和南宫琳还没有看清现在的形势,他们相信现在不过是暂时的,总有一天,他们还会是被武林人追捧的小姐和少爷。
直到南宫瑞被斩断了一只手,握剑的右手。
右手断了,他怎么还能握剑?南宫瑞直接疯了,南宫家倒下还有重新站起来的那一天,但是他的手断了,却没有机会再握剑了,就是南宫家再站起来,那他也不会是南宫家被人追捧的那人了。
而南宫瑞的发疯终于让南宫琳从自己的幻想中清醒过来,看着头发花白的父亲,再看看苍老憔悴的母亲,最后再看看癫狂的哥哥,她也几乎要疯了。
她在一开始还能想着日后一定把余酒如何,现在她已经记不得多久没有想起过余酒了。她疲惫憔悴,每天想的最多的是怎么吃一顿饭,睡一个好觉。
她到此刻已经不由的想,难道余酒已经发现了?已经发现了之前的一切都是她在搞鬼?所以才对南宫家下手这么狠辣?
南宫家手上已经不知道染上了多少血,他们和那些追杀者之间的恩怨已经分不清了,那几大门派也态度也已经重归漠然,他们虽然和之前一样出工不出力,可是也没有帮他们的意思了。
南宫琳不知道逃了多久,终于精疲力尽,有人在她后继乏力的时候抓住了她,把她献给了天子——当然,他们在把她送到皇城之前,也没有忘记废掉她的武功。
然后南宫琳见到了余酒,她还是第一次真的看到她,没有斗笠,没有面纱,只有一张美丽的可以让人失去语言的脸,看到她,她才知道自己引以为傲的容貌在她面前什么都不是,她的脸似乎要扭曲成一团,可最后只是动了动,“是不是你知道了?”
她想过两人再次见面的模样,可是没想到现实和她想的完全相反,她被压着跪在她脚下,看着她漫不经心的打量她,犹如打量一个稀罕的玩意,这种打量让她倍感羞耻。
她道,“是不是你早已经知道之前是我让人追杀余音,让人栽赃陷害,是我把你的画像送到了皇宫,是不是你已经知道了!这才准备这么报复我!”
她已经认定了她已经知道了,不然为什么非要针对南宫家,非要对他们赶尽杀绝?想到过去的日子,那似乎是在梦中一样,她不是没有后悔,可后悔在此刻不管用了,她想找回最后一点尊严。
第228章 228
如果是这样; 她只能说技不如人; 棋差一招; 这才满盘皆输。
这样她还能想开一些。
可余酒却道,“原来这些是你做的啊。”她的眉梢似乎被风吹过,只是轻轻的动了动,漫不经心; 半分都没在意; 也没有问下去的意思。挥挥手就让人带她下去。
南宫琳却猛然挣脱了那些人,抬起头披头散发,惨白着一张脸; “你难道不想知道为什么?”
或者一些细节。
为什么她这么平淡,没有生气,没有怒意,就像是听了今天吃了什么一样的平淡; 她怎么会这样!
“你耳朵聋了么; 是我之前让人散播的流言,是我想让人杀了你儿子,就是为了让你伤心!之后更是我让让人把你的画像交给了老皇帝; 就是为了让你伺候那个恶心的老头子!你为什么不生气!你怎么可以不发火!”
她疯狂的冲着她道; 那些人一时没按住她就听她说出这么一连串大逆不道的话,脸陡然煞白; 惊慌失措的看着余酒,就看这位宠冠后宫的贵妃娘娘百无聊赖的打了个哈欠,眼睛不感兴趣的从她身上扫过; “好了,快带她下去。”
而南宫琳还是不甘心,“你说谎,你一定是知道了,就是为了报复我!你现在不过是在假装而已,你就是在报复,就是在报复我,报复南宫家!”
“不然你为什么要给南宫家要凤凰纱!”
“你一定很愤怒,很生气才会要凤凰纱!你瞒不过我,你瞒不过我的!”只有这样,她之前的报复才有意义,她成功的让她生气愤怒了!
“原来你是说凤凰纱啊。”在她这么激动的近乎癫狂下,余酒终于给了她点回应,却不是她想看到的,她道,“我想要凤凰纱,当然是因为陛下说我是举世无双的凤凰,既然是凤凰,当然要凤凰纱来配。”
“不过如果你觉得是我在报复,那你就这么觉得吧。”她宽容的道,对着宫人挥了挥手,示意他们可以把她带下去了。
得到了想要的答案,非但没有让南宫琳觉得满意,反而觉得愤怒的整个人要爆炸了。
她还是那么满不在乎,漫不经心的样子,看她的样子和之前没有什么区别,没有什么高兴或者不高兴,没有愤怒,这一句似乎也是无关紧要,像是满足一个将死之人的心愿一样,这反而让人觉得她之前说的都是真的。
她从来没想着报复她,甚至没怎么记得她,她从头到尾就是为了凤凰纱,她不知道她之前的动作,知道了也不在意,南宫家她不在意,就连她,她也不在乎,从头到尾都是她的自娱自乐一样,她从来没有奉陪的意思,而南宫家的覆灭也不是一场报复,就是她闲暇的一场游戏而已。
骄傲的南宫家因为这么一个可笑的理由倒下,这是对南宫家最赤裸的报复,也是对她最轻蔑的嘲讽,看,你们并没有多么了不起,可以因为一个随便的理由就覆灭。你在别人眼中,什么都不是。
这让她更为疯狂,所有的自尊自傲全都在此刻灰飞烟灭,她大脑混乱一片,双目赤红,哇的一下吐出了一口血,心脏仿佛被挤压在了一起,眼前的景色都迷糊了,只有黄金椅上的人似乎还高高在上怜悯而又不屑的看着她,她仰头啊的一声尖叫出来,手上的力气陡然扩大,那些已经按住她四肢的人居然再次被她挣脱了,这次更是脸色大变。
“放肆!”
南宫琳朝着台阶之上的余酒就冲了过去,他们一开始还只是担心她冲撞了余酒,不说造成什么伤害,就是磕到碰到了,他们也担待不起啊!陛下知道了肯定要迁怒的,可等她近前后,他们的脸全白了,南宫琳手上不知道什么时候多了一根簪子,那簪子尖锐,在空中都闪烁着寒光,可以想象,若是刺到了人身上会如何,他们急忙改口,“来人——”
那些宫人恨不得昏死过去。
南宫琳激动的要昏了一样,可手却很稳,那些宫人可都不会武功,就是搜查的再仔细也不一定能做到万无一失,她之前就想只要有机会,她一定要杀了余酒给他们南宫家报仇,现在更是恨不得让她去死,她知道余酒不会武功,估计拳脚功夫都不会,在逼近的时候,脸上兴奋极了。
可是在她的簪子快要靠近的她的时候,她忽然心口一痛,她维持着原先的姿势僵在原地,慢慢低头,看到从后面透出的剑尖,她的眼睛猝然增大,惊骇惊恐,和之前的兴奋两两相乘,滑稽的如同一个带着夸张面具的小丑一样。
她怎么会死在了这里……
她怎么会在这里死掉呢……
是谁?是谁杀了她?她艰难的想要回头,口中溢出了鲜血,嘴巴一张,那些血全都顺着唇角落了下来,而不等她这么艰难看,那人已经从她身后绕过来,轻巧的走到余酒跟前,谄媚的道,“娘娘。”
这是一张极为大众的脸,不是那享誉武林的四人,也不是传说中的魔教教主,而是是一个无名之辈,他现在看也没看她,眼中只有余酒,似乎她就是他的唯一,现在让他去死他都乐意。
余酒更是道,“死了啊。”
她道,“弄脏了我的裙子。”
她要死了,她最后只是说弄脏了她的裙子……南宫琳一激动,那血流的更快了,她身下已经成了水洼,可是没有人在意,南宫琳哇的一下再次吐出了一大口血,似乎吐出了自己所有的精气神一样,缓缓的倒下,只有一双眼睛看着她,似乎是不甘,似乎是怨恨,她口中还含着一口气,那些战战兢兢的宫人已经过来要把她拖走,自始至终看着自己裙子的余酒终于想起来她一样,轻飘飘的看了一眼,“还睁着眼睛啊。”
宫人立刻要伸手把她的眼睛合上,就听她道,“算了,如果有阴曹地府,记得下去告诉他们,杀了你的人是我。”
“可别认错了人。”
她的表情甚至是带着几分兴趣,宛如这人间惨剧不过是娱乐她的一出戏而已。南宫琳的眼睛似乎更大了一点,要从眼眶里凸出来,最后不甘心的闭上。
她被人拖走了,地上还全是血,宫人忙想过来打扫,却见贵妃娘娘手冲着他们一挥,似乎更加意兴阑珊了。
天子得到消息匆匆而来,听到居然有人想刺杀贵妃,他的脸都吓白了,看到完好无损的贵妃这才松了口气,正要说贵妃以后还是不要见这些危险人士比较好,整个人却如同没有了骨头一样软软的倒地,宛如一滩烂泥。
冷漠的看着他倒下,“教主还不回去闭关?”
教主拽住她的手一用力把她带到了怀里,“回,当然是要回去。”
但是他不能一个人回去。他冷声道,“是不是我一走,你就要再去别人怀里了?”她绝对做得出这种事情。
余酒道,“我现在可是贵妃,你如果带走我——”
话还没说完,教主已经带着她朝着外面掠去,“如果有人敢来魔教总坛,那本座也不介意留下他们的尸体。”
余酒道,“那如果是四大高手呢?”
“很快他们就不会是我的对手了。”
余酒实在好奇,“教主,你是怎么突破的?”这情关,突破的也未免太容易了,她可没从他身上感觉到什么海枯石烂的感情,也没有什么深情不悔,怎么就突破了?
“因为……”最后一关根本不是情关。
他要的也不是参悟情爱两字,他就是想把想要的全都拿到手里。没有站在武林顶端的实力,怎么可以去想祸乱江湖的妖孽?最后一关就是要这种求而不得。
他这一路堪称是光明正大,可没有多少人拦他,因为刚刚即位不久的天子死了,本来就混乱的朝堂此时更是混乱一片,他们想要自己拥护的皇子等登基,没有多少人在乎这个皇帝刚刚死了,至于那位传说中倾国倾城的贵妃,大概也只有憋屈的皇后娘娘记得,气势汹汹的带着人杀过去,却发现已经没了贵妃的踪影。
可在出皇宫的时候却看到了一个意料外的人,白磊道,“秋天到了,小酒,我带你去慈悲宫看枫叶。”
“漫山遍野都是红色的枫树,像火一样,小酒,你一定喜欢。”
教主道,“圣女要随我回总坛赏月,怕是不能跟着宫主回去了。”
两人对视一眼,全都看到了对方眼中的杀意,冷笑一声,不再多言,朝着对方就攻击去,白磊有备而来,他丝毫不敢大意,把余酒朝着护法抛去,两人直接在皇宫之上大打出手,护法紧张的看着前面,却冷不丁的被点中了穴道,他浑身一僵,张口也没有声音,看一只手从他手中把余酒接走。
余音带着余酒一口气跑出了京城,气喘吁吁,余酒道,“好了,放下吧。”
她上下打量了他,“进步很大啊。”护法可是江湖一流高手,居然能神不知鬼不觉的摸到他身边,进步之大,真的不容得人不看。余音被她看的不自在,心中却有些暗喜,心道这就是母亲么?却听她道,“好了,我要走了,乖儿子,看你这么乖,再送你一点东西,就在皇宫之中我的寝宫当中,自己去拿吧。”
什么?
走了?去哪?难道要回去?
他还没想明白,却脸猛地一白,接住了没有呼吸的美人,面目栩栩如生,仿佛只是睡着了一样,可是他真的已经感觉不到脉搏。
这是怎么回事?
第229章 229
“k; k; 我知道; 余,我当然知道你很棒,但是你知道的,到现在所有的舞台都没有东方人的面孔; 我不能冒险。”
一个穿着燕尾服的男人歉意的对着一个带着帽子的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