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仔细一想，似乎和女婿的见面，还没有超过三次。
紧接着，他的眉头大皱起来，他竟然想不起女婿是长什么样的了，是和青岩一模一样？不过，他虽然和女婿的见面，似乎恰好只有三次，但是他十分满意。
“外公，或许您看到的，都是假象。”
这时，封青岩沉吟说道，“或许封满楼，才是他真实的名字。”
“封满楼？”外公愣了愣，似乎自己在什么地方，听说过这个名字。接着，他不由一惊，心中有些震动起来，惊呼：“什么？”
“外公，你也听说过封满楼这个名字？”
封青岩有些意外，他以为以外公的圈子，应该不会接触到这个名字。想不到，外公居然听说过这个名字，不过既然听说过，那么就不会用他多说什么了。
封满楼代表着什么？
只要知道这个名字的人，都应该知道代表着什么。
“青岩，你说你爸叫封满楼，而不是封居胥？”外公有些难以相信说道，他没有想到那个封满楼，竟然是自己的女婿。
如果他早点知道，他或许不会把女儿嫁给封满楼。
这时，封青岩却皱起眉头，说道：“其实，不管他叫封满楼，还是叫封居胥，都应该是同一个人。”接着，他笑了笑，又言，“说不定，我爸的真名，还真是叫封居胥呢。”
封居胥，即使封狼居胥！
封狼居胥则是指西汉大将霍去病，登狼居胥山筑坛祭天以告成功之事，后来封狼居胥又成为****历代武将的最高荣誉之一……
“只是谁想到，他居然给他的儿子，随手就扔了一个烂摊子。”封青岩不禁摇摇头，对自己的父亲有些无语。
似乎自古以来，都是儿子坑爹，哪有爹坑儿子？
这时，封青岩就把他知道的信息，对着外公大概说了一遍。当然，这只是前因，还有没有提到后果……
当外公听完后，不禁有些愣住了。
“只是，我没有想到，在天京求学四年，前几个月还去了一趟，什么事都没有。但是，却在这一次爆发了……”封青岩摇摇头，十分想不明白，自己都在天京住了那么久，他们怎样没有发现？
却在这一次，自己一到天京，就立即被发现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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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57章 不可调和的矛盾
书房里，弥漫着淡淡的茶香。
封青岩说完后就皱起眉头，接着在静静喝茶，感觉此事有些古怪。而在此时，外公却说道：“你被人算计了。”
封青岩点点头，也感觉自己被人算计，只不知道是何人算计他而已。
“你把近段时间发生的事说一遍。”这时外公说道，待封青岩说完后，他思索了一翻，然后说道：“你应该是被刘家算计了。”
“刘家，哪个刘家？”封青岩有些疑惑问着。
“还有哪个刘家？最近你接触的人，有哪一个是姓刘的？”外公皱着眉头说道，十分肯定是刘家干的。
“刘院长？”封青岩的眉头大皱起来，接着他有些惊讶外公的推算能力，居然从他的三言两语间就找到了幕后黑手。
“不过，你在天京做了什么事？”
这时，外公疑惑问着，他感觉此事并没有那么简单。
“他们都死了。”封青岩沉吟一下说道。
“都死了？”外公不由震惊起来，目光中露出些惊骇，就连身子都有些颤动起来。接着，他十分焦急问着：“是你干的？”
“这事，三言两语也说不清。”封青岩沉吟起来。
“外公有时间，你可以慢慢说清楚。”外公沉声说道，这事牵涉实在太大，也太过严重了，他不得不认真对待。一下子死了那么多人，而且一个个身居高位，恐怕此事……
而且，他不相信自己的外孙会杀人。
这时，封青岩依然沉吟着，在静静地喝茶，一会儿后说道：“外公，你相信这个世间有神明吗？”
外公眉头一皱，说道：“世间怎么会有神明，你说这话是什么意思？”
封青岩听到外公的说话并不意外，如果外公相信世上有神明，那才真的有问题了，接着说道：“如果我说，这个世上真的有神明呢？”
“这不可能！”外公斩钉截铁说道。
而在此时，封青岩身前的茶具，却一个个悬浮起来。
外公看到不禁瞪大眼睛，接着揉揉了自己的眼睛，但是茶具依然悬浮在半空中，自己并不是眼花。此时，他不由张着嘴，伸出手去触碰茶具，震惊地说道：“青岩，这、这是魔术吗？”
不过在此时，就连他自己也悬浮起来了。
外公的眼睛瞪得更大了，神情如同见了鬼般，内心无比的震惊，这还是魔术吗？接着，他终于明白青岩说那一句话的意思了，但是他心中更震惊了，让他难以相信。
这时，封青岩慢慢撒去神力，一切恢复原状。
“青岩，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好久一会儿，外公才回神过来，目光紧紧看着他，“难道你真的是……”
封青岩点点头。
“这怎么可能，这怎么可能……”
外公十分震惊，在轻轻地喃着，难以相信眼前的一切。接着，他有些艰难地说道：“难道，村子里的传言，都是真的？”
“大部分都是真的。”封青岩说道。
“怪不得，原来这样……”
外公轻声喃着。
时间一点点过去，夜也越来越深了。
这时，外公在不停地喝茶，封青岩则在不断地泡茶。
不知道在何时，外公也慢慢恢复过来，变得十分平静，似乎已经接受了这个事实。接着，他反而有些好奇问着：“青岩，那你是什么神？难道是……土地神？”
封青岩点点头，这并不难猜。
“那你都会些什么？”这时，外公反而显得十分有兴趣了，“是不是像电视里那样，可以飞天遁地，点石成金……”
封青岩不由笑了笑，说道：“似乎也差不多吧。”
“真的可以？”外公有些惊讶问着，“那你变一个给你外公看看？”
当外公的说话刚刚落，眼前的茶杯就已经变成金茶杯了，他立即拿起来看了又看，最后说道：“真的变成金子了……”
片刻后，金茶杯又恢复原状了。
“是真的变成金子，还是掩人耳目？”这时，外公好奇问着。
“应该是真的变成金子，但是需要神力去维持。”封青岩解释说道，接着他又摇摇头，“说是掩人耳目，也不能说是错，如果没有神力了，它会恢复原状。”
“青岩，你怎么突然变成土地神的？”外公好奇问着。
“外公，你还记得我的身体状况吗？”封青岩问着，接着大概说了一下。
“原来是这样啊。”
外公点点头，心中十分的惊讶。
而在此时，封青岩也把天京的事情说了一遍，令外公目瞪口呆，整个人显得十分震惊。
“原来这样。”
外公的眉头紧紧皱起来，接着说道：“不过，死了那么多人……”
封青岩静静地喝茶，虽然有些人该死，但并不是所有的人都该死。只是，他没有想到，最后的结果会是这样，如果他早知道，必然不会去做。
“青岩，你的身份不能说出去。”
这时，外公认真说道，他反而有些担心起外孙了，因为他知道这个国家，不需要神明的存在。
而且，神权绝对不能高于政权……
其实，他也是不希望有神明的存在，但是现在封青岩已经成为了神明，他也只能站在外孙这边了。不管封青岩是神，还是鬼，都是他的外孙，这一点无法改变。
封青岩点点头，他是相信外公，才会对外公说出这些。
“接下来，你会怎么做？”
外公思索一下问着，一下子死了那么多人，国家不可能没有动作。而且，发生了这些事，或许国家也会猜测到什么。
到时候，就是国家的意志降临。
在那个时候，即使是封青岩是神，恐怕也难以对抗国家的意志。
外公想到这些，越来越担心了。
而在此时，封青岩似乎看出了外公的担心，思索一下说道：“外公您放心，我虽然是神，但是肯定不会和人民为敌，也不会和国家作对。神因人而存在，又怎么会和人为敌？如果真的是那样，那就不是神，而是魔。神，是公正，善良……”
外公点点头，心中有些欣慰，他生怕封青岩生出邪心，最后走上一条不归路。幸好自己的外孙，并没有迷失自己，滋生出不该有的邪念。
但是，即使是这样，依然有一个不可调和的矛盾。
……
PS：唉，真是个不可调和的矛盾啊，我尽量少写这方面吧，希望各位见谅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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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58章 第二个司殿
夜越来越深了，窗外的寒风在呼啸。
虽然苏文山心里有着很多疑问，但是他不知道如此去问清楚，这涉及到太多了。而且，这关系到外孙的秘密，他寻根究底下去，似乎也不太适合。
毕竟，每个人都有自己的秘密，况且自己的外孙还是一名神灵……
嗯，神灵！
“青岩，你要永远记得，神是公正的，是善良的。”最后，他也只能这样说，虽然他是外公，但外孙却是神，他不能凭着自己长辈的身份，去对外孙指手画脚。
“外公，我知道，我也明白。”封青岩点头。
而在此时，书房里突然响起轻微的敲门声，接着就被推开了，进来的是外婆。
“都一点多了，你们还不睡吗？”
外婆看了一眼两人，接着有些责怪说道，“都这么夜，还喝茶，还睡不睡？”
“睡，睡，就睡了。”
这时，外公站起来，对着封青岩说道：“青岩，你也早点睡。”
外公外婆走出书房后，封青岩也没有急着去睡觉，他又喝了一会儿茶，然后才回到房间里。紧接着，他就神魂出窍去到游方殿，不过他也只离开一天的时间而已，根本就不会出什么事。
此时，他把华正声、罗有田和林石三鬼找来，让他们在这段时间，再挑选一些鬼魂来培养。如果不是发生天京这件事，他也不会急着培养一大批鬼卒……
这个庞大的青山城隍府，也应该要运转起来，发挥出它的作用了。还有一点，就是能够大概猜测出他身份的人，似乎也越来越多了。他虽然是神，却不能无所不能，需要众多的鬼卒来协助他，为他做各种的事情。
况且，他自己一人，根本就无法运转青山城隍府。
三鬼首听到微微有些意外，因为就在不久前，他们就已经挑选了一批鬼魂来培养。这一批鬼卒还没有培养出来，现在殿使大人又要他们培养一批，似乎急了些……
不过，他们也没有多问，认真地执行命令。
离开了游方殿，封青岩又来到青山城隍府，在城隍殿上空的香力愿力，密密麻麻一大片，多到数不清，早已经超过百万之巨……
只是可惜，他不能动用。
这时，他又把各司殿的大门推了一遍。
当他走到最后那一个司殿，习惯性地推了一下，就转身离开。但是，在他走出几步时，猛然停下来了，心中微微有些惊讶。
因为，这个司殿的大门，被他推开了。
这个司殿就是提刑司，属于青山城隍府的武官序列。
这时，他心中有些惊喜，没有想到这个提刑司，如此快就能够打开了。紧接着，他立即推门走进去，里面的格局和功曹司并没有相差多大。
他打量了一下，就走到主殿的正位上。
神案上，摆放着一枚黑色的令牌，正是提刑司的提刑令，然后他拿起来坐在正位上。片刻后，从提刑令中，传来一股信息……
“果然如此！”
这个提刑司的职能，和他猜想的职能并没有相差多远。
提刑官是青山城隍府的武官，主管青山城隍府所属土地庙的司法、刑狱，以及监察土地神。而且，每年都会定期到所辖土地庙巡查，对于判案拖延时日、不能如期捕获鬼魂的渎职行为进行弹劾……
一会儿后，封青岩把提刑令挂在身上，就朝后殿走去。
不过他发现，似乎这个提刑司也像巡察功曹一样，现在无法完全发挥出它的作用，显得有些鸡肋。
他在提刑司里走了一圈，大概看了一遍后，就走出来了。
文是功曹，武是提刑，但是这两个司殿，似乎都无法发挥出它们的职能。这时，封青岩站在广场上，不由微微皱起眉头，是真的无法发挥作用，还是他没有办法发挥作用？
“或者，是我没有发挥出它们的作用而已。”
思索一会儿后，封青岩皱着眉头说道，它们既然出现了，就应该能够发挥出它们的作用才对。但是现在，他却把它们闲置下来了，理由是暂时不需要它们……
真的是这样吗？
这时，封青岩感觉自己的思路，似乎出了些问题。接着他也没有再去想，因为他的脑子有点乱，现在继续想下去，也未必有答案。
或许，他可以和外公商讨一下。
外公虽然是国学大师，一名传统的文人，但是对这些官职肯定比他了解。
不久，他就从青山城隍府回到村子。
这时已经是凌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