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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到这里,杨茜拜托道,“警察同志,你们一定要找出这个凶手,我朋友到现在还在医院里躺着呢。”
办案的民警听到这,点点头,“这你放心,我们一定尽力。”
杨茜这才离开警局,到了车上,给自己的爸爸打去了电话,“喂,老爸,我想请你帮个忙。”
电话那头的杨局长笑着问,“什么事啊,让我从不低头的宝贝女儿请求我?”
听出老爸话里的戏谑之意,杨茜,“哎呀,老爸,我跟你说正事呢。”
听出女儿话语里的不耐,杨爸爸忙端正态度,“好好好,你说 。”
杨茜三言两语,将听夏的事情简要地说了一遍,杨爸爸也是气坏了,“什么,竟然有这样的事,你放心,我会交代下去彻查的。”
挂上电话,杨局长越想越气,他是把听夏当亲近的小辈看的,上大学时,经常跟着女儿来他们家玩,很乖的一个孩子,没想到竟然出了这样的事情,他拨出光明公安分局的电话,重点表达了一下对这个案子的关注。
光明分局的局长李毅海听得直点头,“是,是,好,我马上办。”挂上电话,他给刑侦队的队长去了电话,问这是怎么回事,将市局的意思交代下来,并且嘱咐一定要尽快破案。
…………
这一觉,听夏睡到了第二天早晨,她睁开眼睛又立刻闭上,努力骗自己这就是一个梦,她再醒来就能见到师父了,然而只是徒劳,她依旧呆在这间屋子里。
这具身体的好友杨茜,没一会儿就提着早餐过来了。
推开门,看着听夏靠在床上发呆,小脸苍白没有血色,脑袋上还缠着纱布,不禁心疼坏了,走过去将保温壶放到床头柜上,关切道,“怎么不在床上多躺一会呢。”
听夏望着眼前的人,这是她第二次见她,在原身的记忆力,是她的好朋友,此时的杨茜眼里满是担忧。
不想让对方看出不对,听夏努力扬起有些僵硬地嘴角,学着记忆中的语气,“茜茜,你来啦。”
却不想这个牵强的笑看在杨茜的眼里,显得她越发可怜了,杨茜一时母性大发,习惯性地想要揉揉好友的脑袋,却在下一刻看到纱布而停下动作,悬在听夏脑袋上方的手改捏住听夏软软的脸颊,凶巴巴道,“臭丫头,手感都没有以前绵了,我告诉你,好好养伤,赶紧给我补回来,否则我就不客气了。”
明明是很凶的语气,听在听夏的耳朵里却产生了一种奇异的感觉,轻轻地,暖暖的,这种感觉就像是小时候自己贪玩,为了追一只小兔子,和师父走丢,最后被师父找到,一顿臭骂,但听夏知道,生气的话底都是浓浓的关怀。
这时候,杨茜故作凶恶的样子仿佛和师父生气的样子重叠了,听夏脸上不由漾开一抹依恋的笑,伸手拽住杨茜的衣摆,“不会的,茜茜(师父)你对我最好了。”
杨茜忙截住她的话头,“停,少和我卖萌,你是吃定我最受不了你这一套吗?”
“卖萌?”这个词听夏还是第一次听,她一脸迷茫地在原身的记忆力找寻这个词汇,殊不知这单蠢的样子又戳中了杨茜的萌点,不自觉伸手再次捏上听夏有些婴儿肥的脸颊。
正想着事情,脸上传来一阵痛感,听夏气道,“你干什么?很痛的!”
杨茜一边拧开保温壶的盖子,一边蛮横道,“怎么,长得萌还不许我摸两把?”
听夏接过杨茜递过来的勺子和装粥的小碗,心里默默吐槽着:这么说,怪我喽。这话她可不敢说出口,静静喝粥。
第七章
捧着小碗,小口小口的喝着粥,听夏耳边突然传来杨茜的一句,“唉,不行,思来想去我觉得还是打电话通知叔叔阿姨比较好,他们一定很担心你。”
听夏心里警铃大作,直觉告诉她,如果原身的父母来了,她一定会露馅的,毕竟那是从小养育原身的爸爸妈妈,女儿身上一丁点的不对劲都能被看出来。
听夏头摇得像个拨浪鼓,“别,别,千万别。”
杨茜明显不赞同,“你看看自己都什么样了,差点连命都丢了,还在这逞强。”
脑袋里飞速想着借口,听夏赶紧阻止,“你知道的,现在让他们来肯定吓坏了,反正我现在也没事了,就别通知他们了吧?”
想想也是,杨茜对听夏父母对女儿的溺爱程度有深刻的认识,也觉得听夏说得有道理。
她至今还记得刚上大学那会听夏的爸爸妈妈来送她,临走前恋恋不舍,听夏的爸爸一个大男人,差点因为女儿要离开他身边哭了,最后还是听夏妈妈看不过眼,嫌丢人,硬把他拽走的,即使这样,还是一步三回头。
杨茜最后道,“嗯,也是,别把叔叔给吓坏了,反正有我照顾你。”
确认杨茜真的不打算给父母打电话,听夏暗暗松了口气,继续喝着香喷喷的粥。
就在这时,病房门口传来一阵敲门声,杨茜扬声,“请进。”
门应声打开,走进来两个警察,其中一个显然就是杨茜昨晚见到的那个。
和来人打过招呼,杨茜在听夏身边低声说道,“听夏,这是负责你受伤的案子调查的警察同志。”
听夏明白警察就是维持治安的人,就像她那里的官差,听夏冲他们笑了笑,“你们好!”
这俩警察也是见惯大风大浪,局里的老人,竟然没有见过这么甜萌的小姑娘,笑起来腮边还有俩小梨涡,真是招人稀罕。
要说她多漂亮吧,倒也不至于,但就是让人感觉甜丝丝的,笑容有一种莫名的感染力。
不过头上包着厚厚的纱布,看起来仍然有些恹恹的,显然是伤还没好。
这俩警察本来就因为上头的交代,对这个案子重视非常,来这里又见到受害者是这么无辜可爱的女孩子,却被害得受伤,脸色苍白,不由有些气愤罪魁祸首的狠心。
坐在医院的陪床上,一向有些粗鲁大嗓门的老李罕见的放低了声音,“请问是柳听夏小姐吗?”
听夏点头,“对,我就是。”
警察,“是这样,今天我们来是想向询问点情况,因为我们的调查显示,你的受伤不是偶然,是人为割断了绳索,不知道你在剧组里有没有和人发生过冲突,或者是和人有过节?”
听到这次的事情不是一个意外,听夏瞪圆了眼睛,显然很震惊,在周围人的眼里,她是被吓着了,只有听夏知道她不是,因为原身是真的因此失去了性命。
听夏抬起头,遵循原身的记忆,缓慢却又肯定道,“没有,我是当天上午才去试镜,晚上拍戏,剧组的人我基本都不认识。”
警察点点头,“既然这样,好,我们知道了。柳小姐,你好好休息吧,我们就先走了。”
在警察出病房前喊住他们,听夏正色道,“拜托你们,一定要抓到凶手。”
这一点自是不必说,警察点头后离开,走廊里,和老李一起来的警察还打趣道,“怎么着,老李,今天说话怎么变温柔了,是不是看人家小姑娘长得漂亮?”
老李斜他一眼,“瞎说什么呢,我闺女都和她一般大了。”说到这里,老李羡慕道,“要是我闺女能有刚才的小姑娘那么乖巧文静就好了。”
旁边的警察干笑了两声,没有接话,心里话却是:就你女儿,拉倒吧,太粗鲁了,简直就是个假小子。
…………
等到警察走后,杨茜收拾好保温桶,问着,“中午想吃什么,我给你带?”
听夏一时没有反应过来,她心里还在想着刚刚警察说的事情。
没有听到回应,杨茜抬头望去,发现听夏坐在床头,蹙着眉头,不知道在想些什么,她抬脚走过去,又重复一遍,“我说,你中午吃什么?我给你带。”
“啊?”听清杨茜的话,听夏忙道,“什么都可以,我不挑的。”
看着好友又开始发呆,杨茜摇摇头,朝她喊道,“那我走了啊,你好好休息。”
听夏点点头。
当天晚上,杨茜走后,因为白天睡得有点多,听夏有些睡不着,脑海里一直浮现着师父的音容笑貌,辗转反侧之际,打开灯做起来,没承想正好看到墙角的灰色影子。
一时间,听夏以为自己出现了幻觉,使劲眨了眨眼,那东西还在,她没有看错,那确实是鬼,是专门呆在医院里吸食病人的生气的小鬼,一般没有什么大的伤害性。
没有想到这个世界竟然也有鬼的存在,听夏有些惊奇,她更惊奇的是这具身体竟然可以看见鬼。
但是原身的记忆力却一点都没有关于鬼的事情,听夏疑惑极了。
她也并没有想太久,而是招手,“嗨,小鬼!”没想到病床上的人竟然能看见它,小鬼叫了一声,飞速逃窜出去。
见到小鬼这个怂样,听夏摇摇头,显然这里的小鬼太弱,比起原来世界的鬼怪杀伤力,可是差了一大截。
屋子里没有了小鬼,听夏又下床走到卫生间,发现了几个缩在角落的小鬼,见听夏和它们说话,吓得纷纷逃散。
不费吹灰之力,就把屋子里的小鬼都吓跑,听夏自觉没意思,重新躺回床上。
这次,她没有失眠,很快陷入了香甜的梦中。夜里,听夏一个翻身,梦呓般呢喃,“师父!”显然,青衣道人在她梦中。
…………
很快,两天过去了,在这两天里,听夏已经渐渐有些认命,接受她变成另外一个人,生活在一个陌生的世界的事实,因为她看不到一点回去的希望。
而这两天里,案件的调查终于有了进展,警察锁定了嫌疑人,那就是听夏出事以后,顶替她的角色的另一个群演,因为听夏出事以后,她受益最大。
在掌握了一定的证据以后,警察将她带回去审问,张莹莹,也就是这个嫌疑人,很显然心理素质不行,刚到警局就发慌,没多久把事情全招了。
原来这个角色原本是她争取的,她当群演已经三年了,每天不是演个宫女,就是演个丫鬟,还都是那种不露脸的,好不容易有了这么个机会,便想和剧组的工作人员拉拉关系,让她演这个角色,没办法,她太想红了。
和剧组里负责群演选角的一个小干事套近乎,还被他吃了点豆腐,张莹莹就以为这事成了。却是没想到被场务横插一杠子,让听夏来演。
万般不甘心下,她一时冲动,趁晚上天黑,工作人员不备,剪了威亚的绳索,当时没有想那么多,只是想着听夏出了事,这个角色就是她得了。
结果事情闹大了,出事的女孩有个强势的朋友,并且家里还挺有背景,连导演最后都没有拗过她,硬是给报了警。
自打警察开始调查,她就每天惶惶不可终日,心虚得觉得下一刻就要被抓。事实也确实就是这样,没几天,她被带走了。
第八章
在医院修养的时间里,听夏从警察那里得知了事情的全部经过,她实在是没有想到,竟然就因为这么一个小小的理由,就可以害人,可见人心难测。
听夏向警察表达了自己的想法,没有什么可说的,一切依照法律就好。
…………
渐渐认清自己真的回不去的事实,听夏靠着原身的记忆,努力适应这截然不同的生活。
经过一段时间的修养,听夏的伤已经好得差不多,后脑的伤口也已经结痂,最让她开心的是终于不用再缠着满头的纱布。
许是对周围的环境都很陌生的缘故,一向好动的听夏并不敢随意出去闲逛,每天呆在屋子里,实在难受了就只敢在门口的走廊转一转。
这天,听夏正无聊地拿着电视遥控器胡乱调着频道,顺便研究一下这个叫做“电视”的物件,门外就传来一阵喧闹声。
紧接着,听夏病房的门突然被大力推开,一个满脸泪痕的中年女人闯进来,二话不说,“扑通”一声跪在瓷砖地板上,声音沉闷又钝响,嘴里哀求道,“求求你,放过我女儿吧!”。
听夏一脸懵逼,不自觉看向门口跟来看戏的一群人,在人群中搜寻到熟悉的护士身影,听夏用眼神无声询问着。
门口劝阻无果的护士正用饱含歉意的眼神瞅着她,无奈地摇摇头,“对不起,柳小姐,我拦不住她。”
听夏懵懂地点点头,转头看见妇人还跪在那里,赶紧上前搀扶,平白受了这么个大礼,听夏还真是受不起。
妇人低着头,嘴里喃喃地说着什么“原谅我女儿,放过我女儿”,听夏就不明白了,这人是谁,她完全不认识啊,她只能上前试图扶起地上的人,“阿姨,您先起来,有话咱们好好说。”
女人不顾听夏搀扶她的手,只是一味说道,“我不起。”
听夏这下没招了,只能问,“阿姨,我和您素不相识,您看,是不是认错人了?还有你女儿是谁啊?”
女人终于抬起头,满眼哀求,“我女儿现在还被关在警察局里,警察已经准备以故意伤人罪起诉了,我求求你救救她吧。”
听清女人的话,听夏反问,“你女儿是张莹莹?”
“对呀,对呀。”女人忙不迭地点头。
确定求情的人是谁,听夏的心渐渐冷硬起来,“阿姨,您起来吧,我不会原谅她的,您还是回去吧。”
女人不走,嘴里喊道,“我不走,今天你不原谅我女儿我就不起来。”
“哼”饶是心里不忍,听夏这时也被气坏了,“您是在威胁我吗?”
女人摇头,不死心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