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仓库很暗很安静,隐约能听到虚弱的呻吟声。
“我刚才调查过,仓库门口有人守着,但仓库里只有人质。”连城年对孙仁说。
“那太好了。”孙仁回答。
“我们进去之后,你负责带人解救人质,我负责带人守住门口。”连城年说着,回头轻声问后面的人,“你们谁会擒拿格斗?”
警察那一边的人都举手,也有几个德国士兵举手。连城年挑了两个高壮的德国士兵和两个中国警察。进去之前,连城年先用英语跟里面轻声喊话。
“屋里的人请注意,我们是来救你们的维和军人和维和警察,你们不要发出任何声音。”
屋里有一阵响动,然后马上停止。连城年和孙仁拿出刀熟练的将铁丝网拆掉。将挡在窗户前的木板拿走,几人翻窗而入。连城年示意孙仁救人,自己带着自己的小分队躲在门口面,从缝隙往外观察情况。
孙仁带领自己的队员动作迅速的给他们松掉绳子拿掉眼睛上的布,有人要感动地哭出声,被孙仁捂住了嘴。他们将人一一从窗户送出去,还剩最后四个的时候,门外突然传来了声音。
屋里的人停止活动,凝神屏息。孙仁急忙把木板立回原地,再示意队员和剩余的人质趴在一起。连城年也跟门边其他几位眼神暗示,握紧手边的刀的同时,再摸了摸身上的枪。
外面的人叽里呱啦说了一堆,连城年趴在门上小心听着。门突然从外面被推开了一个小缝隙,灯光从外面照进来。连城年和门边的警察士兵都准备好,随时可以出击。一秒钟、两秒钟、三秒钟,外面的人只是透过缝隙看了一下又重新关上了门。众人暗暗松了一口气。
等外面安静以后,孙仁急忙将最后四名人质送出窗,再示意了一下连城年,自己也翻出窗。
最困难的不是如何将人质解救出来,而是解救出来以后怎么让连续三天没吃饭,早就饿得没有力气的人质翻过铁丝网,还得不引起大家的注意。众人背、拖、拽,什么方法都用上了,总算将最后一名人质送给了外面接应的人,营救人员这才自己翻过铁丝栏。
兰特正紧张地等着他们凯旋的同时,听到仓库传来了枪响。急忙抬头望去,看见仓库灯是熄灭的。仓库灯熄听到枪响不采取行动,这是连城年临走时告诉他的。不一会儿,连城年孙仁他们带着人质回来。
“我们全部进了雨林以后你们才进来,注意观察后面有没有追兵,有的话就开枪。”连城年背着一个饿晕了的女人对兰特小声说。
兰特点头。
身后枪声还在霹雳啪来,连城年只准带路的人开一个手电筒,直到兰特他们进了雨林跟他们汇合了,才让其他人开手电筒。
营救人员扶着人质艰难地往前走了半个小时左右,在一棵枯树上坐下。
“现在这里休息,天亮了才走,不然这一路很危险。”
众人坐下来休息。
比起白天,晚上的雨林怪叫声更多。没经历过这些的人都吓得说不出话,有个别女生小声地哭出声。
半个小时以后,天渐渐亮起来,雨林里也有了光芒。连城年命令众人继续前行。
众人原路返回,走出雨林就遇见了已经将车绕道沼泽另一边来接他们的车。营救人员立即扶着人质上了军用大卡车后迅速驶离原地。
营救任务顺利精彩地完成,营救队员理所当然得到联合国和本国的表彰,中德两国维和军人和中国维和警察的国际形象大大提升。各国媒体也对本次营救任务给予高度评价。营救人员也成了全世界人心中的英雄。各大媒体争相采访,但他们都以身份特殊不方便接受采访为借口,统统拒绝。
营救大会表彰结束以后,孙仁叫上连城年一块儿喝他从中国带过去的二锅头。两人随便配了点下酒菜,在连城年的帐篷边喝边聊天。
“你会不会觉得这次任务完成得太简单了一点?”孙仁到现在都觉得有些不可思议。
“当然简单了。”连城年喝了一口酒回答,“他们哪是基地组织的成员,他们就是一群土匪,走投无路的时候听到前一阵子的流言说基地组织将黄金转移到苏丹,于是动起了那批黄金的歪脑筋。”
“你怎么知道?”
“我告诉你一个小秘密,你别告诉别人哦。”连城年神秘地对孙仁说。
“什么小秘密?”孙仁好奇将头靠近。
“我听说基地组织现在配备的武器都比得上美国军队,所以应该不会用AK—47吧。”
“真的?”孙仁惊讶。
“我只是听说,哈哈。”连城年看着孙仁一脸不相信的表情,笑出声,也不解释自己只是随便扯了一个慌。
“那灯熄了是怎么回事?”
“我在他们的仓库里偷了一只蜡烛,然后设计了一些小机关,只要蜡烛烧到一定程度,保险丝就会被烧断,灯就自然熄了。
孙仁恍然大悟地点头,对他彻底心服口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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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hapter 67 你在哪里?
第五年
一
对于苏葵来说,研究生的生活比本科生更自由。她不用上文化课,只需要交作品就可以了。这让她有更多的时间来学习木雕。她的时间安排基本是一个礼拜待马森大师那儿学习木雕,一个礼拜在住普罗旺斯,一个礼拜在巴黎租的房子。
因为原来那个在巴黎的公寓太窄,几年下来房间被画侵占完了,现在又多学了木雕,空间更不足,所以苏葵重新租了一间套二的公寓。她是全额奖学金的留学生,所以学费和生活费基本上奖学金就已足够,她当初作品获奖的奖金和她被高价收藏的那幅画得到的钱,一直用来在普罗旺斯和巴黎租房以及旅行,后来又从贺南那里得到一笔巨款,让她生活更加无忧,所以算起来,她真的是个小富婆。至于苏元伟给她的那张支票,她走之前就寄回给了他。
拿着电锯奋力的与一尊木头认真奋战着,有人从外面推门而入。苏葵认真地锯着木头,电锯轰轰的声音也盖掉了来人的脚步声。
马森看着她快成型的作品,满意地点点头,他身边的杨远航也流露出赞叹的目光。苏葵学木雕才一年,没想到程度已经快赶上他了,他有些羡慕也有些嫉妒,心里暗暗下决心要更努力。
苏葵放下电锯,把口罩拉下来,边擦汗边看着木雕。
“很不错。”马森走到她身边,“继续加油。”
苏葵这才注意到屋里还有人,回头对马森微微欠身算是敬礼。
“一起去吃饭吧。”马森说,“你师母做了好吃的在家等着我们回去。”
苏葵点点头,取下脖子上挂着的口罩和头上包着的纱巾。
“稍微等我一下可以吗?我去洗漱一下。”
大师笑眯眯地点头,苏葵动作迅速地往厕所跑去。
来到大师家里,大师的妻子已经做好饭等着他们了。看见苏葵,急忙拉她进屋。
“苏葵啊,今晚有你喜欢的菜。”
苏葵看着满桌子的中国菜很开心。
“又麻烦师母了。”
“说这些,我都说了要把这里当自己的家。”师母拉她坐下,又转身对杨远航说,“远航你也不要客气,想吃什么尽管跟师母说。”
杨远航笑:“谢谢师母。”
“老头子,你也快坐下,饭菜都快凉了。”师母对客厅磨磨蹭蹭的马森大师叫着。
“来了来了。”马森大师慢慢地移动过来。
几人边吃饭边聊天。师母一直对苏葵和杨远航照顾有加,特别是苏葵,简直把她当自己的女儿看待。
“远航啊,你都老大不小了,有没有找女朋友啊?”女人比较关心晚辈的终身大事。
“上个月还有,这个月分了。”杨远航老实回答。
“为什么啊?”
“她要我经常陪她,我没时间。”
师母不高兴了。
“远航啊,你不能为了艺术就牺牲一切,就像你老师以前一样。”
“老师以前是怎么样?”苏葵好奇。
“你们不知道吗?你老师之前沉迷雕刻,经常没时间陪老婆孩子,后来老婆跟她离婚。”
马瑟拉了拉师母:“你没事儿跟孩子们说这些干什么?”
“这是事实。”师母义正言辞,“就应该拿你的事情来好好教育教育孩子们,让他们别像你一样。”
苏葵笑:“老师后来还不是遇见师母了嘛,才能过得这么幸福。”
师母一脸骄傲:“那是当然。不过跟我在一起后他变了很多,在沉迷雕刻的时候也懂得享受生活,经常会抽出时间陪我。”
苏葵笑着点头:“老师好样儿的。”
众人笑。
师母给苏葵夹了她最爱吃的菜。
“苏葵啊,你有没有对象啊?我记得你今年二十五了。”
苏葵低头吃饭:“还没呢。”
“怎么会?我前几次听高更教授说有人追你都在追到他那儿了,那个男孩子不好吗?”
“不是不好,是自己不喜欢。”
“那你喜欢什么样儿的?师母有不少朋友的孩子都是年轻有为,长得也很俊俏,要不我给你介绍介绍?”
“谢谢师母了,太麻烦你了。我现在只想好好向老师多学点知识,还没想过其他事情。”
师母不赞同。
“苏葵,女孩子一过了二十五就很难找对象了,你要趁现在年轻快点找一个放在那儿。”
苏葵笑:“师母,这又不是屯余粮。”
杨远航看了一眼苏葵,知道她的心思。
“师母,要不你先给我介绍吧,我今年二十七了,我比较急。”杨远航对师母说。
师母兴高采烈:“好啊!你等着,我吃完饭就联系我的朋友,过几天就给你安排相亲。”
杨远航汗:这个也太急了吧。
一直没开口的马森大师倒是开了口:“老太婆,孩子的事情你瞎操什么心啊。他们的感情他们自己知道,我们这些老人也管不了。”
“我这不是关心他们嘛。”
“我们知道,谢谢师母。”杨远航和苏葵异口同声。
饭桌恢复了安静,苏葵的心情明显没有刚才那么兴奋。
一转眼就五年了,一部分的她变了很多,一部分的她还是保持着离开时的样子。连城年去了非洲以后,她再也没能从别人的口中得到有关他的只言片语。总是这样,在以为快要忘记的时候,任何一个细节都让他突然出现在她的脑海,他就像住在她身体里,融在她血液里,就算把自己抽筋剥皮,也不能将他连根拔起。有时候一想起他,总有一种不知所措的感觉。她在感情上就像个孩子,无法应付太多复杂的感情,只能任由自己想她,任由思念折磨她。也许这就是上天对她的报复,报复她当初的离开。看看手上的戒指,光芒依旧耀眼,只是人已不在。
你在哪里?我太想你!
吃完饭,两人回家。本来师母是想留两人过夜,不过介于两人第二天都有事情,苏葵要去普罗旺斯,杨远航要回国,所以师母也没挽留。
巴黎的四月,春暖花开,草长莺飞,这样一座华丽的城市,连夜晚也是美轮美奂。这座城市需要太多的色彩来装扮,但刚好她看不见这份美丽。但是巴黎有巴黎的灵魂,苏葵闭上眼睛,还是隐隐能感觉大到这座城市跳动的脉搏。只是这座城市再漂亮,对她来说意义在哪里?似乎没什么排斥,这座城市就接纳了她,可是这五年来,她还在试着接纳这座城市。
“走走吧。”杨远航提议。
苏葵点头。
两人住在同一栋楼,苏葵住五楼杨远航住四楼,就在马森大师工作室附近。两人沿着巴黎的街道往住的地方走去。夜晚的风拂过面颊,还是有些寒意。
“冷吗?”杨远航问。
苏葵摇头:“不冷。”
苏葵看了一眼杨远航:“这次回去有事?”
“爷爷八十大寿。”
苏葵点头:“带去我对你爷爷的问候与祝福。”
“谢谢。”
两人安静走了一段路。
“等我一下。”杨远航突然停下,往街边的商店跑去。
苏葵看着他的背影,等在原地。不一会儿,他跑过来,手里端着两杯热饮。苏葵接过她递过来的热饮,暖了暖已经冻僵的手。她有些惊讶,没想到这个北方大汉的心思这么细腻。
“有什么东西要带的吗?”杨远航问苏葵。
“没什么要带的。”
“你这五年,都没回去过吗?”
苏葵摇头。
“为什么不回去?家人不担心吗?”
家人?杨远航要是不提起,她都忘记了还有这样的人存在。记忆中慢慢有人浮现,是苏元伟送她离开时落寞的表情。还清楚地记得他送她离开时说的那句话:走了就别回来。没想到还真给他一语成谶。
默默吸了一口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