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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爱的甜头,可能就很难被摆脱。这个苏葵,也承受不起‘玩玩而已’的游戏,她对待爱情会特别小心翼翼,特别顽固,也接受不了背叛。
连城年,其实我对也你不是没动心。我那些天也不是真的就不醒人事了。我冷到不行的时候是感觉到了那个怀抱的温暖;我热得不行的时候是感觉到手的冰凉;我痛到不行的时候是听到耳边的安慰。这几个月的晚上,我都坐在窗边,看着楼下等待着的车睡不着觉。说实话,我这种人,能接受的人很少,会陪着我的人也没有。连亲生父母都不要的人,其实对别人更没什么奢望了。可是那些天,很多时候我其实不是痛到哭,是因为那种久违的温暖让我感动到哭。
连城年,这样的苏葵,糟糕透顶,比你第一次、第二次、第三次见到时更狼狈,配不上你,也许性格还有点怪异。这样的苏葵,你还要吗?“
苏葵的话说完了,还是直视着连城年。苏葵的眼睛很清澈,看人的时候因为看不清,所以看得特别认真,就怕错过些什么。有的时候这种眼光是很难让人消受的,因为那种清澈像把利刀,会削光你所有的虚伪,让你觉得那么**裸。这种眼光,即使全世界都在脏了,她依然是清澈的。这种眼光,是再也经受不起任何伤害的。
连城年觉得这样的苏葵在这个属于她自己的深夜,那么坚强,又那么脆弱。坚强的外表,脆弱的内心。现在,这个叫苏葵的女子,打破了她伪装坚强的外壳,把脆弱和无助拱手于他面前,问他接不接受。连城年啊连城年,你说你何德何能,让一个女子为你狼狈至此?
时间越久苏葵越觉得冷,车里的暖气是不是坏了,让她都冷得想发抖。可是她还是那么坚定地看着面前沉默的男子,等待着她奢侈的一个答案。她要告诉他,她苏葵就是一个病秧子,而且将来还会祸害自己的子子孙孙。更有可能,她将来会成为瞎子,到那个时候,他是否还能继续爱她?她要告诉他,她苏葵,过于执拗,过于认真,是经不起欺骗和背叛的。
连城年觉得,他要是不接受这样一个女子,将来就会便宜了别人。缓缓地伸出手,把苏葵颤抖的身体拉向自己,再小心翼翼覆上她的唇。苏葵啊苏葵,你说我此生能得到你这样一个女子的爱与执着,你说我此生能到到你这样一个女子跟我要一个承诺,夫复何求?
------题外话------
非是未倾心,未完待续。
Chapter 8 不止一点动心
我对你,不止有一点点动心。我想我不应该阻止,爱情的一步步靠近。
跟程晓洋和欧阳青青说了她跟连城年的事,被程晓洋抱怨了一通以后,还是得到两人真心的祝福。欧阳青青周末会有固定的约会,相比起来苏葵和连城年见面的时间久少得很。因为职业关系,连城年忙得不得了,尤其是他刚刚调到那个部队,一切都在上手中。但是每天晚上,他还是会抽出时间给她打电话。苏葵一直没有用电话的习惯,一时之间还真不习惯,经常要不忘了带,要不忘了充电。所以很多时候,连城年都打的是公寓的座机。久而久之,程晓洋和欧阳青青也接到了几通。
有一天,苏葵下了晚上的选修课后去买了点东西,回来就看见程晓洋和欧阳青青一脸奸诈的冲她笑。
“那个,苏葵啊,刚刚连营长打电话过来。”程晓洋主动坦白,“我让他请我们吃饭,因为杨远航都请了。”
苏葵汗:这个也要比?
“他怎么说?”苏葵摘下眼镜,窝进沙发。
她在认识程晓洋和欧阳青青后不久就跟两人说了自己是全色盲这件事,因为要朝夕相处,就算不说,早晚有一天也会发现,所以公寓的房间,只要苏葵出没的地方,基本上都拉上窗帘的。晓洋和欧阳青青倒觉得没什么,苏葵却感激于心。
“他说周末有时间。”欧阳青青边敷面膜边说,“我早就想见见这位传说中惊为天人的连营长了,听晓洋说长得很稀罕。”
稀罕?!
“程晓洋你给我好好学学中文!”苏葵哭笑不得。
程晓洋也敷着面膜,僵着脸说:“本来就很稀罕嘛,我还没见过这种绝色。青青我跟你说,你是没见到那天晚上我看见他,口水差点流出来。我本来就很风流倜傥英俊帅气,没想到一山更比一山高。”
苏葵这才发现两人脸上都贴着一张不明物。
“那是什么?”苏葵指着两人的脸。
“面膜啊!”青青说,“苏葵,你也来一张。”
“我知道那是面膜,你们怎么都在弄面膜,晓洋你不是自称是婴儿皮肤,不屑于用化学药品污染皮肤吗?”
程晓洋叹了口气:“哎,岁月不饶人啊,刚刚我在我婴儿皮肤上发现了一颗痘痘,吓得半死,于是赶紧问青青要了张祛痘面膜。”
“苏葵,你也来一张啊,周末可是要会情郎啊。”欧阳青青鼓吹苏葵。
“我弄可以理解,你们怎么也弄?”
“当然啦!我们可是要见天人,你那位那么优质,我怕身为女生的我们都给比下去。当然要弄一弄,免得丢你的脸啊。”欧阳青青隔着面膜,看见苏葵坐在沙发上还无动于衷,又催促道:“苏葵,你还愣着干什么啊?别以为年轻就是资本,我跟你说,二十不保养,三十徒悲伤。何况你周末还要会情郎。现在开始,每晚弄一张,到了周末,我保证你的皮肤光滑有弹性。”
苏葵一笑,从口袋里掏出几张上好的面膜:“哼,要你们说,我早有准备。”
欧阳青青和程晓洋一见,再与苏葵对视,三人同时不约而同的一点头。
于是从那天开始,那栋公寓五楼的阳台,每晚都能看见三个女人脸上贴着面膜,躺在躺椅上打屁聊天数星星。
很快就到了周末,欧阳青青推掉和杨远航的约会,和程晓洋如临大敌,整装待发,尾随苏葵到了连城年约定的地点。
约定的时间是晚上七点,三人早了半个多小时,服务员把三人带进包厢后没多久,连城年就来了。
连城年推门而入,风尘仆仆,身上并没有穿军装,只是套了材质尚好的休闲装,把气质展露无遗。苏葵还是第一次见他穿便装,差点没认出来。
两个女人看得有点傻眼。苏葵想起第一次看到连城年的时候,比这两人好多了,于是心里终于平衡了一下。
欧阳青青感叹:苏葵啊苏葵!你找个男人不是人,恰似仙人下凡尘。
“抱歉,久等了。”连城年并没有迟到,但还是第一次让女生等。他走到苏葵身边坐下,拉了拉她的手,向其他两位自我介绍:“我叫连城年,很高兴认识你们。一直以来,苏葵麻烦你们照顾了,我职业特殊,没多少时间陪在她身边,所以以后也要麻烦你们了。”
营长不愧是营长,随便一句话,都可以成命令。程晓洋差点站起来敬礼回答“遵命”。
还好欧阳青青深藏不露,偷偷收拾起花痴表情,恢复冷静回答:“苏葵是我们好朋友,连营长就是不说,我们也会好好照顾的。”
连城年一笑:“苏葵真的交了很不错的朋友。”
“那当然。”程晓洋骄傲的回答。
“上菜吧,我饿了。”苏葵及时打住没完没了的寒暄。连城年基本上没怎么吃,一直给苏葵夹着。欧阳青青吃得很优雅,程晓洋就很豪放了。几人时不时聊些感兴趣的话题,场面还算和谐。基本上是连城年问,三人回答。本来欧阳青青和程晓洋准备了一大堆问题拷问连城年的,只是连营长气场太足,天生威严,举手投足都带着一种神圣不可侵犯的贵气。外加此人虽然长得很嫩,但毕竟比她们年长十岁,哪是她们这种丫头片子能对付的,于是两人决定默默吞下原本准备的那些问题,和这餐饭一起消化。
几人吃到一半,连城年的电话响了起来。接起电话,还没开口,就听到电话那头的咆哮:“连城年,你居然不等我一起!”
自动把电话拉离耳边一臂远,听着电话那边继续咆哮:“连城年你这个死没良心的,你居然骗我说你和苏葵见面的时间是八点,要不是听卫兵说你六点半就出门了,我还真被蒙在鼓里。你明明答应我让我见见苏葵,你这个骗子,居然欺骗我纯洁的感情”
见声音小声了下去,他把电话放回耳边,对电话那头有些激动的男人说道:“我跟苏葵和她朋友见面,你来干什么?苏葵不想见你。她也不想成为你的朋友。什么?你已经到门口了?”
连城年话还没说完,门就被推开来。一个高大男人走了进来,一身军装,粗犷帅气的脸此刻满是委屈,怒视着连城年。
连城年扶额:他还真来了。
来人一见苏葵,立即化悲为喜,插到苏葵和连城年的中间,拉起她的手,准备亲切的攀谈。只是攀谈还没开始,立即被连某人抓起甩到了一边。
“说就说,不准动手动脚。”连城年把苏葵挡在身后。苏葵从他高大的背影后探出头,好奇地看着来人。
男人一脸受伤的在连城年身边坐下:“连城年,你太狠心了,你这个有异性没人性的家伙,亏我们从小一起长大,你居然这样对我。哎哟,我的命怎么这么苦啊,怎么就摊上这么个良心被狗吃了的朋友啊。”
连城年忍不可忍:“何祥伟,你再不住嘴,我把你直接扔回军营。”
何祥伟立即打住抱怨,换成赔笑脸:“哎呀,我开玩笑的,你老人家莫生气,莫生气。在苏葵面前要保持形象啊。”
连城年没理会何祥伟欠扁的嘴脸,转头对三位女生介绍:“这是我从小到大的朋友何祥伟。”
“也可以说是青梅竹马。”何祥伟小声补充。
连城年握了握拳头,接着介绍:“是部队里的军医。苏葵,你发烧的那一次,他也在场。是他和我一起把你送进医院的。”
“苏葵,我们两个也很有缘,所以你也可以考虑考虑我。”何祥伟小声对苏葵讲。
连城年这次拳头没握住,直接打过去。何祥伟像是习惯了似的,往边上一闪,躲过了拳头。
苏葵微微一笑:“何大哥,谢谢你。”
何祥伟一边躲拳头,一边回答:“不用谢。”
苏葵向他介绍两位朋友:“这位是欧阳青青,这位是程晓洋,是我最好的朋友。”
连城年和何祥伟停止打闹,看向两位女生。何祥伟感叹:“苏葵,你的两位朋友,也太漂亮了吧。”
两位女生对着他,乖乖的叫了一声“何大哥”。叫得何祥伟心里一个舒坦,完全忽略了刚才连城年拳头带来的痛。
聚餐因为何祥伟这个话痨的加入,热闹了很多。一餐饭下来,花了将近两个小时。
吃饱喝足以后,连城年打算自己送三个女生回宿舍。欧阳青青和程晓洋倒是很识趣的自动上了何祥伟的车。看着何祥伟洋洋得意的笑,连城年真想给他一脚。
上车,启动,车子缓缓驶离餐厅。灯红酒绿的城市,不夜的辉煌。霓虹对苏葵来说毫无吸引力,因为在她眼里都是一个颜色。或黑,或白,或灰。
车载音响里放着一首老歌。
“有那么一点点动心,一点点迟疑,不敢相信我的情不自禁。”
连城年很忙,忙得两人几乎没什么时间见面。聚少离多的日子让苏葵觉自己的生活并没有什么差别,唯一的改变就是每晚等他的电话。所以对于苏葵来说,连城年的声音比他本人让她熟悉得多。而现在,他坐在她身边,只要稍微靠近,就能闻到他身上特有的气息。她并没有跟异性相处的经验,大多数时候她都是一个人。是不是该说点什么呢?
“苏葵,你在紧张什么?”他察觉到她的不安。
苏葵觉得手心都能滴水了。要命啊。连城年看着苏葵低着头,一脸纠结,不由一笑。车一转,他将车驶进一个巷子停下。
“怎么停车了?”她疑惑。
连城年没回答,只是转头看着一脸迷茫的苏葵。被他这么一看,苏葵的脸都要红到脖子了。苏葵想,连城年千万别认真看一个人,那是会要命的。
正当她不知道该怎么办的时候,连城年先开了口。
“苏葵,抱歉,因为工作的关系,不能经常陪在你身边。”
“没关系。”苏葵小声的回答。
连城年把她拉进怀里,接着说:“其实来这个部队,并非我本意。当然,我们这一行,就是以服从命令为天职,所以能随自己意愿的很少。但我的调遣,家里人起了很大作用。博士毕业,我申请去非洲维和,家里人知道后,竭力反对。虽然非洲并不是战场,但也很危险。爷爷让叔叔把我的申请扣了下来。两年特种兵后,我再申请,就被调到了这里。以前我是得过且过的,想着反正我迟早都要走的。可是现在,我真感谢老头子让我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