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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没空。即使有空也不会来。我忙得很,你还有什么要说?”我极之绝情。
因为我绝对不能原谅一个故意去伤害雨晴的人!
吕清喃喃自语:“我想起很多事情我想起我们认识以来,一起经历的一些事情我真的好怀念和你在一起的日子呜呜乐扬,不要这样对我好不好?”
吕清轻轻喘着气,声音中有点呜咽。
“吕清,不要再扰乱我的生活了,好吗?昨天的事我不会再追究,但我永远不会原谅你。”
“不!”吕清轻声叫了出来,“乐扬,你知道吗?我忽然觉得,没有你在我身边,我根本没有活下去的动力。”
“你喝醉了。快回家吧。再见!”
“不!不要挂!我说真的,”吕清喘着气说,“这里好冷,风大好呜我怕我一时想不开”
用死来威胁我?不像你的作风呀,吕清。
不过话说回来,在爱情面前,很多人都会失去自己的作风,失去自己的尊严。
就像我,哭也不是我的作风呀,但和晓薇分手后,我却一连哭了两个星期,哭得连眼泪也干枯了,而和雨晴在一起后,我的眼泪也掉了不少。
我冷冷地说:“你喜欢就跳下去吧。不要烦我!再见!”不等吕清答话,我便挂了电话。
吕清再打过来。我刚接通电话,还没说话,已听吕清用阴森的语气说道:“东方乐扬,你一定会后悔的!我会让你后悔一辈子!”
恼羞成怒了呀?语无伦次了呀?唉!
我懒得回答,再一次挂了电话,接着索性把手机关掉。
在我被公司辞退的那天早上,在公司门外,当吕清告诉我一切真相时,我意识到吕清对我的爱,曾经是那么的深,深到我一辈子也无法补偿她的地步。那一天,我为她哭了,我为这个我觉得自己欠了她很多很多的女人哭了。
接下来的日子,一想到吕清,我的内心就会感到愧疚。但昨天,当我知道她竟然找了几个混混把雨晴捉走,想要让雨晴被**后,我对她的愧疚,突然全部转化为反感,甚至是痛恨!
我承认,她对我的爱,让我感动过,但现在,她的爱,却已经爱得扭曲了,爱得让我觉得可怕。她为了得到我,竟然要去伤害雨晴,而且还用这么惨无人道的方法。这叫我怎能容忍?
因此,现在我对她非常反感,极之憎恨,尽管我也知道,她变成现在这个样子,很大程度上是因为我。
我不再想她,继续和雨晴共进晚餐,享受情人节的浪漫时刻。雨晴两次问我:“阿清真的没事吧?”我都说:“不用管她!”雨晴便不再问了。
吃过晚饭,我们在沙发上休息了一会,我说:“阿晴,我带你去一个地方。”
“好呀,我去换衣服。”
“不用换衣服。”我笑了笑,拉着她,走出家门,乘坐电梯,来到天台。
刚走进天台,我说:“好,你先闭上眼睛。”
雨晴点了点头,把眼睛闭上。我拉着她的手,慢慢地走到天台的边上。
“可以睁开眼睛啦。”我说。
雨晴缓缓地把眼睛睁开,望着眼前的景象,不禁又惊又喜。
她看到什么?她看到在天台的边上,绑着一百个氢气球。那是我下午送雨晴上班后,在街上买的。
“哇,好多气球呀。”
“漂亮不?”
雨晴一个劲地点头:“好漂亮。”
“喜欢不?”
雨晴还是一个劲地点头:“非常喜欢。”
我轻轻一笑:“都送给你,情人节快乐。”
“不败,我们在这些气球前合拍一张照片,好不好?”
“好呀。”
我挑了一个可以把所有气球都拍下来的位置,和雨晴站在一起,接着把手机的镜头对着我和雨晴,按下了快门。
这张照片很特别,很有意义:照片上的我,戴着雨情在平安夜送给我的那条蓝色的围巾(近来天气比较冷,有时外出,我也会戴上这条围巾,尽管从前的我,不太喜欢戴围巾),雨晴则戴着我在平安夜送给她的珍珠项链,我们虽然都穿着睡衣,但身后却有一百个五彩缤纷的气球陪衬,这些气球,见证着这属于我和雨晴的情人节,见证着这只属于我们两人的美丽而幸福的一刻。
拍完照片,我把早就放在天台边上的两条红布和两支油性笔拿出来,对雨晴说:“我们把各自的愿望写在红布上,再把红布绑在气球上,让气球带着我们的愿望飞向远方,帮我们把愿望实现。”
“我只听过看到流星时许愿特别灵验,可没听说过可以这样许愿的。”雨晴呵呵一笑。
“我们要创新嘛。”我说着,把其中一条红布和一支油性笔交给雨晴,自己则拿着另一支油性笔在另一条红布上写愿望。
“永远和晴在一起。”
我只写了这七个字。
这是我最大的心愿。能实现这个愿望,我的这一辈子便无悔无怨了。
我是一个超级唯物主义者,绝不相信什么都不做就能让愿望成真。因此我所写的也不能算是愿望,而是我的决心。
我写完,见雨晴还在写。我悄悄走到她身后,在她耳边说:“你写什么愿望了?让我看一看。”
没想到雨晴被我吓了一跳。接着,她紧张地把红布收起来,扁了扁小嘴,说:“你不能看。”
“这么神秘呀?”
雨晴展颜一笑:“被你知道了,愿望就不会灵验了。”
接下来,我们把两条红布绑在气球上,再把绑着气球的线松开,霎时间,一百个气球腾空而起,带着我和雨晴的愿望,飘向天际。
望着逐渐远去的气球,我想,雨晴到底在红布上写了什么愿望呢?真的好好奇。
不久以后,我得知了雨晴写在红布上的愿望是什么。而雨晴所许下的愿望,是此时的我,所绝对无法猜想到的。
198:在天台上的夜晚
“谢谢你的礼物,我好喜欢。”雨晴甜美的声音,把我从思索中拉回现实。
我望了望她,笑了笑,轻拥着她的纤纤细腰,在她耳边悄声说:“傻瓜,这么容易就满足?”
她温柔一笑:“对呀,能一直像现在这样子生活着,我已经非常满足了。”她说到这里,停了下来,轻轻吁了口气,好几秒后才接着说:“对啦,我也有礼物要送给你。”
“哦?”我有点惊喜,“是什么?”
雨晴在睡衣的口袋里拿出一个小盒子,把它打开,只见里面装着两枚银戒指。两枚戒指上都镶嵌着一道淡银色的边儿和一颗小碎石。
我喜道:“啊?这是我们之前在吉之岛看中的那对MICKEY戒指?”
雨晴笑着点了点头:“我就说嘛,总会有两枚戒指都有货的时候。”
“你是什么时候买的?”我问道,“我昨天下午才到吉之岛问过,不仅还是没有适合我的圈数,竟连适合你的那枚戒指也卖掉了”
“当然啦,”雨晴呵呵一笑,“被我买下来了嘛。属于我们的,就终究是属于我们的,无论多么曲折,最终也会回到我们身边。”
她一边说,一边把圈数较大的那枚戒指拿起来,套在我左手的食指上,而我也把另一枚戒指拿起来,套在雨晴右手的食指上。接着,两只戴着戒指的手十指紧扣,紧紧地握在一起,似乎哪怕是天要塌下来,彼此也不会分开一般。
是的,无论发生什么事,我都不会把这枚戒指脱下来;无论发生什么事,我都不会把雨晴丢下!
“不败”雨晴把脸贴到我耳边,轻轻叫了一声。
我心神一醉,答道:“嗯?”
“2007年的情人节,我是和你一起度过的,我永远不会忘记。”雨晴幽幽地说。
“不光是2007年,还有2008年、2009年、2010年你应该说,从2007年开始,每一年的情人节我们都是一起度过的。”
雨晴淡淡一笑,隔了好一会,才低声说:“不败,还记得么?在你前往天津的那天,你上车前,我哭了。”
“我记得。怎么啦?”
“那时你对我说,如果没有我在你身边,你会很不习惯,你会很难过,我就想,如果有一天,我们真的不能在一起,那你怎么办?我们越来越依赖对方了,越来越离不开对方了,是不是做错了?”
我想说:“怎么会呢?我们会一直在一起的。”但我嘴唇微颤,还没出声,雨晴已轻轻捂住我的嘴唇,柔声道:“先让我说完。”
我点了点头,没有做声。
雨晴吁了口气,接着说:“我想着想着,就忍不住哭出来了。我真的好害怕会跟你分开。如果我们从来就没有认识,没有在一起,你就不会因为我的离开而感到伤心难过了。”
雨晴为什么老说我们要分开呢?这初尝爱情的小女孩,总是患得患失,总爱胡思乱想。
她接着幽幽地说:“但现在,我再也不这样想了。你说得对,我们要对未来有信心,要对对方有信心。我已经决定了!无论怎样,我都要和你在一起。我再也不会害怕失去你。每一年的圣诞节、元旦、情人节、春节,还有你的生日,我的生日,我们都要一起度过。”
她说罢,两手紧紧地搂着我的脖子,脑袋靠在我的肩膀上。
我拥抱着她,笑了笑,温柔地说:“本来就是这样嘛。你太杞人忧天啦。”
雨晴抬起头,水灵灵的大眼睛轻轻一眨,眼神中充满柔情。我一俯头,和她四唇相接。虽然这时我和她已常有亲热的行为,但每次拥抱、接吻,我总会有点紧张,有点心动,身心都会无比快乐。
每一个吻,都如初吻一般。
这一次的拥吻比较激烈,我甚至在她的脖子上留下了一个淡淡的咬痕。
激情以后,我们在天台坐下来,相互依偎。我把外衣脱下来,披在我和雨晴身上。雨晴仰望着夜空,看着天上的星群,感慨道:“虽然今晚的星星不怎么明亮,但仍然十分迷人,十分好看。”
“嗯,”我说,“你真的好喜欢这种一抬头就能看见星星的感觉哦。”
“呵呵。”雨晴嫣然一笑,如月儿一般美丽,如群星一般迷人,“我又想起我们在东澳岛的那个晚上了。”
“是呀,永远难以忘怀那种感觉。在一个与世隔绝的地方,和自己最爱的人在一起,真希望时间永远没有尽头,人没有生死。”
雨晴轻叹了一口气:“遗憾的是,每个人都要经历生和死。生离死别,真的是世界上最令人痛苦的事呀。”
“是呀。”我也有点感触。
“不败,”雨晴忽然说,“在东澳岛的那一个晚上,你答应过我一件事,你记得么?”
我想了想:“你要我答应你,无论将来发生什么事,我都不要太悲伤,不要太难过,对吗?”
雨晴点了点头。
“有你在我身边,我怎么会悲伤难过呢?无论遇到什么难过的事情,我们都会一起去面对,不是吗?”我说。
雨晴没有回答,靠在我的怀里,闭上了眼睛,发出轻微的呼吸声。
我也没有再说些什么了,就这样子把雨晴搂在怀里,逐渐入睡。
这一个晚上,我们就在天台度过了。
虽然有点冷,但心中却温暖无限。
次日下午,我独自在家写小说的时候,忽然收到母亲的电话:“喂,乐扬,在上班吗?”
我的家人还没知道我已经被公司辞退了一事。
“嗯,”我支吾了一声,扯开话题,“怎么这时间给我打电话?对啦,今天已经2月15号啦,还有几天就是新年了,你们什么时候到中山?”
“我们现在已经在中山啦,刚到家。”
“真的?”我喜出望外。
母亲所说的“家”,是指在竹苑的一幢房子。那是我祖父母所买的房子。
我的父亲叫东方伟彬,是土生土长的中山人,直到高中毕业后,才离开中山,到广州创业。在广州,他认识了一个叫区杏蓉的女孩子,跟她逐渐熟识,然后相恋,最后到了谈婚论嫁的阶段。
区杏蓉就是我母亲的名字。
我母亲是广州人。不久,她和我父亲结婚了,并生下了我。我出生以后,父亲和几个朋友在广州合办了一间制衣厂,生意越做越大,赚了钱,在广州买了房子,买了汽车,并把中山的父母(即我的祖父母)接到广州去。
于是在中山的房子便空下来了。
我初中毕业后,父亲为了让我学会独立,就让我独自到中山读书(他当时已有意让我日后在中山发展,因为他们早就计划好以后会回中山居住)。高中时期我是在学校住宿的,而上大学后,我则在祖父在竹苑的那幢房子住过一段时间。后来由于觉得离学校太远,很不方便,于是我就租了城市花园宝弦阁里的一幢房子,即我和雨晴现在住的地方。
因为亲戚们都在中山,所以祖父八十岁大生日的那一年,父母带着祖父母回中山宴请亲戚。那一次,我带上了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