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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到你的爱了,我已经是一个被糟蹋过的女人了第一个看到我的身体,拥抱着我的身体的男人,是我所深爱的乐扬,而不是那个肮脏的男人!这就足够了,这就足够了”
忽然发现,原来阿清在我心目中的位置,也非常重要。
几分钟后,救护车到达,救护人员以极快的速度把阿清送上车。我和雨晴也上了车。来到医院后,医生马上对阿清进行抢救。我和雨晴则在手术室外焦急地等候。忽然一个医生从手术室里冲出来,叫道:“快!快送血来!怎么血还没到?”
一个护士匆匆走过来,急道:“血源紧急!血库里的O型血几乎用完了!”
“什么?”那医生大叫,“快打电话到其他医院请求援助!伤者失血过多,情况非常严重!快!”
我跑过去:“医生!怎么回事?”
医生说:“没什么,出现了一点小状况,不用担心”
阿清受了重伤,生死未卜,我哪能不担心?我气急败坏地说:“伤者的情况怎样?是不是很危险?你们一定要救她啊!千万不能让她出意外啊!”
医生说:“你冷静一点,我们已经在对伤者进行抢救,只是现在血源紧急,伤者所需要的O型血暂时用完了,我们需要等其他医院把血送过来”
在我和医生谈话的时候,雨晴也走到我的身边,这时她忽然打断了医生的话:“医生,我是O型血的,你先把我的血输给伤者吧!”
医生稍微犹豫:“这”
我也愣住了:“晴,你”
雨晴果断地说:“快!不然就来不及了!”
医生点了点头:“好!你马上随我到手术室里!”
雨晴正要走进手术室,我拉住了她的手,急道:“晴,别”
我话没说完,雨晴转过头,对我温柔一笑。她这一个笑容,让我心中一动,不禁愣住了。雨晴把手从我的手掌之中轻轻地抽出来。待我回过神来的时候,雨晴已经随医生走进了手术室。
接下来,我独个儿坐在手术室门外,急得冷汗直冒,一颗心紧紧地收缩起来,无比难受。刚才阿清在手术室里,我已担心得焦急万分,现在连雨晴也进去了,我可真是心神大乱,连最基本的思考能力也失去了。
为什么我TMD不是O型血啊?!
等了大概半小时(对我来说,像是过了几千几万年似的),医生才从手术室出来。我箭步跑过去,还没说话,望了医生一眼,只见他的神情有点沮丧。看见他这表情,我心中一凉,两脚一软,几乎跌倒在地。
267:雨晴和阿清
医生望了我一眼,却没有说话。
我几乎要哭出来了,颤抖着声音问道:“医、医生,我女朋友怎样?伤者怎样?她们都没事吧?”
医生吁了口气,慢慢地说:“嗯,抢救非常成功,她们都没事,伤者现在还在昏迷当中,但已经度过了危险期,估计待会就会醒来。”
汗,既然她们都没事,你干嘛露出这样的表情啊?难道你为了表现自己的医术,想把我吓得晕死过去,然后再把我救回来?
只见那医生擦了擦额上的汗珠,又说:“唉,刚才情况真的很危险,如果血源迟十秒钟送到,伤者就会因为失血过多而有生命危险。我现在想起刚才的情况,心里还怦怦地跳。”
晕倒,原来这医生是因为太紧张了,太累了,所以才露出这种沮丧的表情。
医生又说:“你进去探望一下伤者吧,不过别打扰她休息”
医生还没说完,护士推着一把轮椅从手术室走出来。雨晴坐在轮椅之上。她一看到我,微微一笑,娇柔无限。
我连忙问道:“阿晴,怎么回事?你们到哪里去?”
雨晴笑了笑:“没事儿,姑娘把我送到另一间病房去。”
“嗯。”我点了点头,随她们而去。
到了另一间病房,护士对雨晴说:“你刚才输出了不少血,好好休息一会吧。有什么事按电铃叫我们。”
雨晴“嗯”的一声,说道:“好的,谢谢你。”
护士离开后,我蹲下身来,轻轻握住雨晴的手,关切问道:“晴,你没事吧?你的脸色有点苍白呢。身体有感到不舒服吗?”
雨晴轻轻一笑:“没事呀,只是输了一点血,促进新陈代谢,对身体有好处呢。”
“傻瓜,”我说,“你知道吗?刚才可把我给担心死了。我怕你进去了,就再也出不来了,我怕我再也见不到你了不!唉,我干嘛说这种不吉利的话?”
雨晴一笑:“你不是超级唯物主义者吗?怎么也害怕说了不吉利的话?呵呵。”接着握了握我的手,轻声说:“不败,你不用担心,我说过的,会一直陪着你,我说了,就一定能做到。”
我点了点头,喉咙却有些酸酸的感觉。
雨晴接着说:“对了,医生说阿清情况怎样?你过去看一下她吧。”
“医生说她没事。她现在还没醒来,我待会再过去看她吧。”
阿清刚刚遇上车祸,情况非常严重,全靠医生护士全力抢救,才从鬼门关回来;而雨晴,只是输出了一些血,身体比较虚弱,而不会有什么生命危险。按道理说,此时此刻,我该更加关心阿清的情况。但事实上,我始终不愿意离开雨晴半步,我的一颗心,终究牵挂在雨晴身上。看来在我心目中,终究是雨晴的分量最重,而且重要的程度,是除我的亲人外的其他任何人都无法与之相提并论的。
“唉,我觉得阿清真的好可怜,”雨晴幽幽地说,“她的妈妈刚离开了她,而她自己又遇上了车祸。而我,无论我发生什么事,乐扬都会陪在我的身边。我病了,乐扬会照顾我,甚至把我背到医院去,我不辞而别,乐扬就踏破铁鞋,一定要把我找回来。相对阿清,我真的觉得自己好幸福。”
我笑了笑,在她脸上轻轻一吻。雨晴脸一热,低头一笑,微张着嘴唇,碰了碰我的耳朵。我心中一动,陶醉不已。而就这无比甜蜜温馨的时刻,护士却很不知趣地走了进来。
只听护士对我说:“你好,你的朋友已经醒过来了。”
“哦?阿清?”我说。
“是的,”护士点了点头,“你要过去看一下她吗?”
我还没说话,雨晴说道:“你快过去看一看阿清吧。”
我点了点头:“那你休息一会,我待会就回来。”说罢随护士离开病房。
阿清是醒过来了,但脸色苍白,神情十分呆滞。我走到她身边,说道:“阿清。”
阿清见我来了,脸上露出一丝喜色。她笑了笑:“乐扬,我我被车子撞倒了吗?”
我点了点头:“是的。不过已经没事了。别多想了,好好休息一会吧。”
“嗯。”阿清顿了顿,“对了,雨晴呢?”
“她”我支吾了一下,“她刚好走开了。你找她有事?”
阿清吁了口气,说道:“她不是走开了,她是在休息,对吗?刚才医生抢救我的时候,血源不足,是雨晴把她的血输给我的,对吧?”
我完全没料到阿清竟然这么快就知道这件事,微张着嘴,愣住了,不知该怎样回答。
阿清接着说:“我刚才还没完全清醒过来的时候,已能隐隐约约地听到那两个护士在谈话。她们说,医生在抢救我的时候,O型血紧急,情况非常危险,如果不是和我同来的那女孩子输血给我,可能现在我已经死了。我刚才还在想,她们说的和我同来的女孩子是谁呢?现在我当然都清楚了,就是雨晴。”
我见阿清什么都猜到了,也不隐瞒她,说道:“是的。”为免阿清感到不安,我故意轻描淡写地接着说:“不过雨晴也没事,只是刚输了血,有点累,现在在另一间病房里休息。”
阿清却忽然红了眼睛,叫了声:“乐扬”
“嗯?”
“我我”阿清有点激动,“我真的不知道该怎样说。以前我那么坏,害你丢了工作,还找人把雨晴捉起来,差点害了她的一生,而现在,你却还长途跋涉地从中山到新加坡来帮助我,雨晴还对我舍身相救。我我真的觉得以前的自己好坏好坏,坏得根本没资格去得到你们的帮助,坏得根本不配当你们的朋友”
我吁了口气,拍了拍阿清的肩膀,安慰她说:“不要这样说。这些都是过去的事情。是的,曾经我也恨过你,但现在,我已经把以前的事情都忘记了。而你呢,也不要再多想了。”
阿清叹了一口长气:“乐扬,我好后悔,我好内疚,我的心,真的好难受。我以前做了那么多错事,现在回想起来,我真的好痛恨我自己。”
我说:“真的,过去的事情,我们都不要再多想了。过去的已经过去,再想也没用。我们要做的是,把握现在的幸福。”
阿清点了点头:“或许你说得对,过去的事情,再想也没有用。我妈妈去世了,永远离开了我,而我自己刚才也经历了生死一线的时刻,我好像忽然想通了很多事,我忽然觉得,很多事情,其实都没必要执着,我忽然发现,很多我以前所执着的事情,其实和亲人相比,和生命相比,都是很渺小的,都是不值一提的。”
“是啊,”我深有感触地说,“现在很多事情,我也看得很淡了。有时候,我也很憎恨过去的自己。但是那又有什么用呢?毕竟那是已经发生的事情,谁也没能力去改变。再说,人总是在挫折中成长的,总是要经历过错误,才懂得吸取教训,才知道自己以后应该怎样做。所以啊,以前的事我都不想了。我只想好好把握现在的生活,好好珍惜现在的日子。或许,一个人,能做到这样,已经是莫大的幸福了。”
268:对未来的向往
阿清听我说完,愣愣出神,似乎在思考着我所说的话。好几分钟后,她才回过神来,长长地叹了口气,说道:“你说得很对。乐扬,我想离开中山,到新加坡来定居,一来可以陪着我爸爸,好好地照顾他,二来可以换一个新的生活环境,重新开始,免得自己一个人呆在中山,老是胡思乱想,老想起以前那些不开心的事情。”
我也叹了口气,心里有点想挽留,却没有说出口,反而说:“那也好,一切重新开始。”
与此同时我心想:“我凭什么去挽留她呢?能挽留她又怎样?我又何苦再去伤害她?”
“乐扬”阿清忽然叫唤了一声,那语气,十分真挚,十分深情,让我听了,心中忍不住微微一动。
“嗯?”
“我走了,你会挂念我吗?”阿清淡淡地说。
我几乎没有犹豫,说道:“当然会啊。”
“嗯,”阿清笑了笑,停了几秒,又自言自语般地说道,“我也会挂念你的,唔,真的,我一定会常常想起你,想起你对我的好,想起你对我说过的话,想起我们一起经历的一些事儿。”
我不知道应该怎样回答,低低地“嗯”了一声。
“我们还会再见面吗?”阿清幽幽地问。
“当然会呀。我会过来新加坡探望你,你也可以回中山探望我和雨晴。下次我和雨晴到新加坡来,你要当我们的导游,带我们到处游玩。”
阿清一笑:“好,一言为定。”不知是否错觉,我觉得她的笑容之中带有那么一点凄苦的味道。
我们沉默了几秒,阿清忽然抬起头,望着我,轻声说道:“乐扬,真好,我们还会再见面。如果说,以后再也不能见到你,我会很难过的,我的心,会很难受,很难受其实我真的好羡慕雨晴。不过,或许也只有像她这样的女孩,才有资格去拥有你的爱我乐扬,我说真的,我真的好希望你们能快乐地生活下去,生儿育女,组织一个幸福的家庭。我真的好希望几年以后,你们能带上你们的儿女,到新加坡来探望我。到时我一定会好好地招待你们,带你们去游玩,带你们去品尝新加坡的美食。到了那时候,当我们说起现在的事,会是怎样的感觉呢?会觉得现在的我们很无知、很幼稚吗?呵呵,我真的蛮期待的。”
阿清说着说着,露出一副神往的样子,似乎想象着几年以后,我和雨晴跟她在新加坡重逢的情形。那时候,我们会有说有笑,提起过去的事情,感慨光阴荏苒,沧海桑田,人生无常忽然之间,只见阿清的眼边流下了两行淡淡的眼泪。
而我呢?我听了阿清的话,心中也无限感慨。几年以后?几年以后,雨晴还会在我身边吗?如果真的能如阿清所说,几年以后,我和雨晴能带上我们的儿女,到新加坡来探望阿清,对我和雨晴来说,那将是一种怎样的幸福?要想获得这样的幸福,对我和雨晴来说,是一种奢望么?
我们各怀心事,相对无言。正在这时候,吕父匆匆地走进来,一见到阿清,冲口问道:“阿清!你没事吧?”
“我没事,”阿清一看到父亲,终于忍不住大哭起来,“爸爸!对不起,妈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