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民间怪谈之蒲牢(GL)-第26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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琅麒没有回答,缓缓站起身。
他把住碧鳞的肩,转向栏外池塘。
水上,满池水色,满池花。
无风起,荷花却摇曳不止,翩跹而舞。
“我说过,麒麟蹄下之花,只为选定之人而开。满池灵息之荷,悉数为你盛放。我说过,只要再次触碰那暮春的阳光,我绝不会再沉默着呼吸。我会拼劲全力抓住曾经因年少的无知而错过的温暖。”
琅麒神往着说道。
“一开始我只是好奇,所以才会循着你一路北上,与你结识。可是后来,我惊喜地在你身上发现了另外一样东西。那瞬,我在梦里苦苦追寻了三千年的光明。
“这个时候,我开始意识到,我的父王这四千多年来终于为我做了一件正确的事情。那就是帮我娶到了你这个王妃。
“我本以为那只是巧合,所以不敢确定,更不敢深追。
“可是直到你只身前往忘川时,我突然发现我错了。
“我在无尽的恐惧与迷茫中,猛然意识到如果离开了你,我的世界又失去了那只三足金乌,那轮,明亮如春的红日。。。 。。。
“所以我才会去找你。想要得到你的原谅,想要得到你的信任,想要带你回家。
“阿碧,你可以原谅我了吗?”
他含情脉脉地看向碧鳞,一脸忧伤。
“你怎么就那样确定我就是你的王妃?”碧鳞面无表情地问道,“实不相瞒,大婚那晚,本公主是逃了婚的,你连我的面都没见过,怎会认得我?”
“因为我也要逃婚。而你却抢在了我的前面。我很好奇啊,是怎样的女子,居然比我还急着逃走呢。”
“你也逃婚?!”碧鳞打了一个激灵,睁大眼睛,“也就是说当时北门的那架水车。。。 。。。”
“不错。”琅麒略微点头,“那车是我准备逃婚用的,但被你抢先一步,驾走了。所以我跟着那车随你一起北上,直到在乱石林,你撞上了巨石,我就又跟着你进了那家旅楼。”
“果然你一开始就在跟踪我?!”碧鳞有些恼怒。
“是。。。 。。。那个时候,我对你撒了谎。。。 。。。”琅麒幽幽地闭上眼睛,回忆起当时的场景。。。 。。。
——“你为什么会在那里?那个地方离城区很偏远,又很荒芜,你去那里做什么?”
“那里的石林是个好去处,平日里还是有不少人前去游玩的,小姐莫见怪。”
“没什么,是我想太多了。。。 。。。”——
“你要我怎样原谅你?”碧鳞的声音有些颤抖,表情已然因痛苦而扭曲,“你根本就没有在我面前展现过真正的你。可以妖冶,可以文雅,可以小孩,可以高深莫测,可以悲悲戚戚。。。 。。。到底哪一个才是真正的你,水琅麒?!原谅你?我连你是谁都不知道,还说什么原谅你?”
“阿碧!你不是说你相信我吗?”琅麒有些紧张,一种恐惧攀上心头。
“相信你。。。 。。。你知道吗?我现在连我自己都不敢相信了!”
碧鳞抽搐着不停往后退,哭丧着一张脸,水灵的碧眸中渗满了通透的泪水。
“因为我根本无法知道,你对我这么好到底是为了什么!人在面对突如其来并且毫无预兆的美好时,会感到莫名的恐惧!你知道吗?你现在让我感到好无助,好害怕,好像在一个完全陌生的世界里,徘徊不定,无所适从。你这样让我很没有安全感!这样的你,要我如何原谅,如何相信,如何去接受?!我做不到!”
抹着泪,碧鳞掩面而去。
一袭青影哀哀而过,惹落繁花千朵,折断光芒万束。
曾昔碧色化甲鳞,潜入水中无处觅。
今朝青衣又离离,落花靥芒何已已?
凭栏相望不相依,梦里三千无笑寻。
话里相求话里依,星空苍苍亦无音。
悲兮,哀矣,可怜好好公子郎,不知此女非那梦里笑。
知道吗?
一样是太阳的光,却可以折射出不同的芒。
不是看见了耀眼的白光,就可以误认为是明萌的柔亮。
繁花落,亭中人,伤了神。
到底哪一个才是真的我?
这很重要吗?
我为什么要对你那样好?
他的脑海里浮起碧鳞天然的傻笑,不禁陷入迷茫。
抬头,望着结界外幽深的海浪。
难道,是我错了?
或许她根本就不是。。。 。。。
不过不论她是不是他要找的那个人,都有一个不争的事实摆在琅麒的面前。
那就是,跟她在一起,很快乐。
有一天,在你无聊的生活中会蓦然出现一个恍若世外的人,彻底结束一直以来那段腐朽糜烂而颓废的生活,从此开始变得有血有肉起来。
琅麒的生命中就已闯入了这样一个人。
不管他有没有发现,一切都注定开始改变。
以为他想,跟她在一起很快乐。
尤其是她骂人的样子,受气的样子,俏皮的样子。
到底哪一个才是真正的我?
琅麒手托着下颔,轻笑一声。
“这个就是真正的我啊。”
池塘里,倒影着公子清俊的脸庞。
“说好了要相信人家的,现在居然又说出这样的话,真是太无情了。”
四殿下霍然长身而起,笑得如痴如醉。
“不相信就罢了。要想让一个人相信,就得拿出自己的诚意。事已至此,就只好让你看看我的诚意了。”
言罢,绝尘而去,不见踪迹。
有的人,其实从未变过,你最放不下的那位,便是了。
海上,又是红霞绯飞之际。
小宫娥轻叩房门。
“进来。”如果是琅麒的话,就一脚把他踢出去。碧鳞心中这样想着。
鸢鸢轻巧地推开房门,笑着用身子顶住门,给莺莺使眼色,让她快点进来。
“嘿嘿。”莺莺端着盘迈着小碎步赶了进来。
“娘娘。嘿嘿。。。 。。。”鸢鸢兴冲冲地跑到碧鳞面前,笑嘻嘻地说,“这个,殿下要我们给你的。说是娘娘您无论如何也要收下。快打开看看吧。”
莺莺上前放下托盘,将盘上做工精致灵巧的水晶盒移上圆桌,摆在碧鳞面前,退到鸢鸢身旁,婉婉道:“娘娘,就是这个。”
碧鳞却只是看着那盒子,丝毫没有要动的意思。
鸢鸢转了转眼睛,小声道:“娘娘,不论您现在做了什么,殿下都是不知道的。”
墙上闪着澹澹水波的影子。

☆、Ⅳ穷极遥塔篇58

葛天城,金盏宫。
阿絮拖着长摆穿过烟霞池缥缈的云雾,笑吟吟道:“战乱结束不久,城里邋遢得很,蜉兮童子这时想着来,呵,打得我措手不及。”
蜉兮立在拱桥一端,欠身行礼:“恭贺城主继位,蜉兮此回来不是做客,只是传信,城主不必劳神摆宴了。”
“哦?”阿絮请他入席,“可是我没用那星漩大殿招待童子,童子怪得我怠慢了?”
“蜉兮并无此意,确是只来传信。”
阿絮笑:“既然如此,我便不强求,但童子来都来了,还得喝一杯酒吧。”
“谢过葛天陛下。”
阿絮略微挑眉,心里偷笑:葛天陛下?不错,这倒是个好称呼。
蜉兮晃动高脚杯,看着杯中金黄的液体,叹道:“我是好久没有尝过金盏花酿的滋味了。”
阿絮好奇道:“童子以前也来葛天城里做过客?”
蜉兮噢一声:“那是好些年前的事了,算也算不清。”他对阿絮说:“早时鹭海未分墟天临渊,只有神魔两道和荒岛。啊,语若娘娘的事你也知道,继她之后,神道有两位当家还是不错的,可惜在位都不长,我和耶若都曾受邀在葛天城做过客。”
这么说来。。。。。。阿絮皮笑肉不笑:“蜉兮童子。。。。。。真是人不可貌相啊。”
蜉兮敏锐地从她的话里嗅到了点什么别的气味:“城主这话作何解释?”
阿絮说:“夸你优秀。”暗自腹诽:真不知道这群老不死是怎么活那么久的,年纪都赶上老老老祖宗了,还整天童子来童子去,有没有点脸?
蜉兮见她走神,装作嗓子不舒服咳嗽两声,阿絮掩饰地倒一杯酒,递给他:“蜉兮童子要传什么信给我?”蜉兮是生之碧湖的人,碧湖是守卫遥塔的壁垒,也属鸦青管辖,如此推敲,能差遣蜉兮的,不是犬魂君就是高居遥塔之上的那位。。。。。。
蜉兮放下酒杯,碎步行至阿絮桌前,双膝落下,躬身递上一方锦盒:“蜉兮奉碧湖摆渡犬魂君之命,送遥塔天师请柬一封,恭请城主葛天绪前往遥塔一会。”
阿絮接过锦盒放在桌上,指腹压在盒盖,低喃出声:“遥塔。”
“是。”蜉兮坐直身,笑:“城主打开看看吧。”
阿絮沉默些许,仔细小心地开启锁扣,轻轻推开盒盖,里面静静躺着两枚棋子,一枚黑王,一枚白后。
阿絮怔神道:“西洋棋?”
蜉兮点头。
“你不是说,这是遥塔天师给我的请柬吗?”
“是,主公转交给我时说是尊上的请柬,但我们并不知道盒中是何物。”
“这样。。。。。。”阿絮看一会棋子,问他:“这西洋棋,有何寓意?”
蜉兮说:“我不知道,但是我听主公说过,塔高寂寥,主公常陪尊上下棋。”
阿絮轻声一笑,收起棋子:“那便是寂寞了。”
蜉兮颔首:“尊上心思,我等不敢猜忌。”
阿絮问:“何时赴约?”
蜉兮回:“尊上交待说,临渊无昼,葛天无夜,塔上无昼也无夜,不用休息,所以随时恭迎,看您心情。”
阿絮笑着摇头:“真是个随便的人,行,我记下了,得空了就去。”
蜉兮:“蜉兮使命完成,告辞。”
“你真不多呆一会?我已为你备了酒宴,再说那时在半步多的恩情还没还你。”
“城主要谢,便谢尊上吧,原本按照法则的规定,遥塔是不许干涉下界纠纷的,碧湖也不该帮你,若不是尊上开口,迦楼罗广场那日。。。。。。蜉兮言尽于此,城主保重。”
阿絮低着头嘴唇碰着酒杯,浅浅低吟:“嗯。。。。。。”
“客人走了?”
阿絮抬眼,嗯一声,抱住蒲牢交换一个吻,蒲牢点她的鼻尖:“不高兴?”阿絮郁闷道:“今晚只有我们一家三口吃大餐了。”
小龙听到大餐尾巴都翘起来了,呼噜呼噜爬到阿絮头顶,鼓足气大叫新学来的名字:“割田鸡!吃大鸡!”
。。。。。。
阿絮的脸都黑了,蒲牢咳咳:“我会教好她的,娘子放心。”阿絮瞥她一眼:“希望如此。”
……………………………………
关于遥塔,阿絮心底有一些想法。
葛天城修缮的七七八八,列国也渐渐恢复元气,剩下些个不听话的,该罚罚,该杀杀,事情总算处理得差不多,阿絮对蒲牢说:“我们回去一趟吧。”
蒲牢正拿着奶瓶给刚学会化人的葛天菁喂奶,转过头:“回去?”
“回现世凡尘,我们相遇的小镇,我想回去拿点东西,拜访些人。”
蒲牢不知阿絮葫芦里卖的什么药,只管答应,按住怀里不安分的小家伙,问:“菁菁怎么办?”
葛天菁适时地叫唤:“鸡鸡!”
蒲牢立马捂住她的嘴,教育:“大人说话小孩别插嘴,叫不好自己的名字就别叫了。”
“割田鸡”很委屈。
阿絮把孩子抱过去哄,埋怨蒲牢道:“行了行了,自己取的名字不好,拿孩子撒气干嘛。”蒲牢不想回答。
阿絮说:“把珈珞找来吧。”
蒲牢疑惑:“找珈珞?”
“我要重整墟天,争取把临渊也拿下来,你要帮我看着墟东的无量海和归墟星漩,往后我俩都没时间带孩子,总得找个帮忙的。”
“为什么选珈珞?”
“因为她是西弗族长,西弗梦见对言灵术有很大的助力,我想让菁儿从小跟在她身边,这样对她以后有好处。”
蒲牢点头:“这个听你的。”
“这事我找人办吧,给珈珞个巡察使的官衔,任职前期让她先在宫里带菁儿。”
“行。”
阿絮和蒲牢很久没有回过现世了,蒲牢惦记着她洪钟深渊的一笔财产,非要回梦里看看,结果没到朱亭就被仙鹤赶了出去。
蒲牢气愤:“你们知道本君是谁吗就敢这样对待本君!”
仙鹤问:“‘本君’是谁呀!”
“蒲牢神君!”
仙鹤说:“赶的是蒲牢就对了,昊天陛下有旨,凡自称蒲牢者,赶!”
。。。。。。
蒲牢气得要命,伸长脖子对着仙山喝道:“姬灏梦你这是几个意思!”
阿絮看不下去,拉着她走了:“别惦记你那几个破钱了,昊天摆明了要跟我们划清界限,你还是乖乖跟我在墟天做媳妇吧。”
蒲牢按住胸口:“我知道,我就是气不过。”
阿絮噗嗤笑出来,看她:“秋宁,你有没有觉得。。。。。。你比从前变了许多?”
蒲牢迷糊:“有吗?”
阿絮笑笑不说话:“算了。”
走在小镇上,街道还是以前的街道,大多老店还在,新开的也不少。小区还是以前的小区,搬走几户人家,又搬进几户人家,坝子里的黄角树还在那里,枝叶繁茂,在骄阳下长得郁郁葱葱。
阿絮牵着蒲牢走到一栋单元楼下,抬头望,二楼的窗户关的严严的,杏白色的落地窗很厚重,一点光也透不进去,对面的二楼也很长时间没人住了,蓝色的窗户积着厚厚的灰。
一个戴着眼镜的青年胖子提着一包零食走过来,盯着阿絮看了几眼,走过来,试探着叫了一声:“宋、宋明絮?”
阿絮转过身,看着他,短暂的沉默后,道:“对不起,你认错人了。”
胖子局促地笑,挠挠头:“啊,抱歉,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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