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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道他们藏在哪里吗?”直到霍靳言的声音响在耳边,梁晨曦愣了下,摇了摇头。
霍靳言又不说话了,梁晨曦倒是习惯他的性子了,他思考事情的时候的确如此。
“我知道,我带你去。”许久,霍靳言再度开口,却已然令梁晨曦心里一松。
“我自己去就可以了”话还没说完,霍靳言的视线横扫了过来,梁晨曦后面的话自然就吞了回去,抿了抿唇后倒是还笑了笑。
只是过了不久又不好意思的伸手用手肘捅了捅他。
“哎,刚才是不是吓到你了?”想到他匆匆忙忙进来时的模样,梁晨曦有些不好意思。
“嗯。”难得的,霍靳言承认了,这下子倒换成是梁晨曦不知道该说什么了。
“你还会知道害怕?”
“你说呢?”霍靳言手里的动作顿住,眼神不偏不倚的与之对视着,梁晨曦有瞬间的哑口无言,看着他,回想起往日里他对自己的纵容,下意识的想要别开视线,忽略掉紊乱的心跳。
“要不我下次做恶梦之前跟你说声,让你好有个准备?”梁晨曦开着玩笑,眼神却落在外面没有丝毫停止迹象的雨势,这场雨,好像下的无休无止,让人凭空心烦。
“我只希望,你做恶梦的时候,我能够次次待在你的身边,让你不会无依无靠的。”霍靳言看了眼腕间的表,又看了眼外面的雨势,最终决定今晚和梁晨曦留在这里。
好在总裁休息室内东西应有尽有的,也不用担心不方便。
“霍靳言,我终于发现,其实你一点都不木讷,最开始见你的时候我果然是被你骗了!”梁晨曦如是说着,并没有任何的不高兴,相反,她很开心能够被他放在眼里,收在掌心。
“我有没有告诉你”霍靳言突然转过头来看着她,梁晨曦被他说的一愣,什么?
“你走光了”修长手指沿着她光滑的脖颈,慢慢的落到那胸口沟壑的位置,轻佻的捏了下。
“”他果然是只老狐狸!
夜雨声噼里啪啦的砸在窗外的防护栏上,沈烟雨本就浅眠,更何况是在陌生的*铺外加这样的环境。
叹了口气,最终还是坐起了身来,在这样的夜里,的确很容易会让人联想到往事。
其实,她觉得自己这辈子最亏欠的人是她的女儿晨曦,从小到大,她都不曾尝过家庭的温暖,直到七年前那件事情发生后,她每每见到她,心里总有一道过不去的坎儿,明明是想要向着晨曦的,可最后做出来的行为总会与自己所想的背道而驰。
就像是那次梁露白冤枉晨曦说她将她推下楼阶时,她的女儿就站在那,一动不动的任由旁人误会着,可唯有沈烟雨自己最清楚,她教出来的女儿,定不会做出那些过分的事情来!可偏偏在那之前,晨曦提出要出国留学,如果她走了梁家又只剩下自己孤孤单单一个了!
那个时候,前有豺狼,后有虎豹,她一个女人要撑起岌岌可危的梁氏,太累太难,唯一的倚靠不过就是女儿晨曦而已,所以她索性借着那次的机会,将梁露白送出国,将晨曦留在自己身边。
明明这样做的结果就是让晨曦离她越来越远,可沈烟雨这人有个特点,就是从来不像旁人解释什么。
房间并不大,所以她很快就摸到了郭斐修放烟的地方,摩挲着取出一根来点燃,她不会抽,只是夹在手指中间闻闻味道,好像这样就能让自己凌乱的心平复下来。
不知道为什么,沈烟雨觉得有一种山雨欲来风满楼的味道,凭着她对梁长卿的了解,他一定会做什么的,更何况在撞车之前的那番话,已经算是两个人撕破了脸
“在想什么?”郭斐修的声音划破寂静夜里,沈烟雨的手一抖,烟灰掉在地上。
其实,郭斐修也没睡,在闻到烟味时,就知道沈烟雨也醒了,或者同样没有睡着。
“我在想我这些年是怎么愧对我女儿的。”沈烟雨没什么避讳,很直接的告诉了郭斐修,只是话说完后,还是有些不太习惯情感的外露,抿了下干干的唇。
“愧对?”郭斐修的声音难得听起来有些嘲讽,上身仅着白色工字背心的他靠着沙发。
“至少你给了她一份安稳的生活,不缺吃穿。”
“可为人父母又不是只有这样才叫尽责。”沈烟雨试图想要驳斥他,郭斐修却更大声的嗤笑着。
“离开梁家后,因为我妈偷了个东西被梁家人四处追赶大有赶尽杀绝的架势,她带我藏起来一藏就是好多年,没钱了就去做流莺,我小时候最长做的事情你知道是什么?是出去打酱油因为只要我妈说了,我就知道她是要开工了,我要去很远很远的地方打酱油,打完了也不能马上回来至少要从外面待一两个小时以防回来见到什么尴尬的画面。”
沈烟雨虽然知道郭斐修的真实身份,但却并没有更深的去调查过他,自然也不知道这件事。
“不过,她还是把我养这么大,就算没有给我安稳的生活,就算是做那种工作给我换来吃穿,相比之下,梁晨曦已经好了太多”郭斐修与沈烟雨并排坐在沙发上,没有开灯的房间里,因着外面下雨的关系,房间里很暗,只能隐约看到对方的轮廓而已。
“对不起,我没想到”沈烟雨并不喜欢揭人伤疤。
郭斐修没说话,只是将一样东西摸黑塞进了沈烟雨的手中,待到沈烟雨察觉到手里东西是什么时,眼睛吃惊的瞪大了起来,就像是不可置信般
第193章 如梦令·193:那不像是她
霍靳言说到做到,天际蒙蒙亮的时候,就叫醒了沉睡中的梁晨曦。
雨势转小,可依旧没有停的趋势,梁晨曦歪斜靠在真皮座椅上继续昏昏欲睡,就连安全带都忘了系。
霍靳言上车看到的就是这样一幕,无奈的摇摇头,靠过去拉开安全带想要给她系上,却不曾想梁晨曦却笑意盈盈的睁开了眼睛,在他没有任何防备的时候,伸手将他的脖颈搂住,轻凑到他涔薄唇边,亲了下。
他似乎是完全没有想到,拉着安全带的动作停下,看着重新闭上眼睛装睡的梁晨曦,一句话也不说。
霍靳言半响没说话,梁晨曦倒是心里没底了,偷偷掀起一条眼缝看着他,却见霍靳言用两指捏住她的下巴,以着极快的速度重新将她拉回到怀中,低头含住了她的小嘴。
梁晨曦怎么都没想到,自己随便的一个早安吻竟然会引起他这么大的反应,睁大了眼睛呜呜的回应,而他环绕着自己腰部的手臂太过用力,令她一阵阵的吃痛,对方薄韧的唇就像是要将她吞进去似的,重重欺压着自己。
事实上,这个吻的来历跟昨夜差点的擦枪走火有关。
昨天晚上睡到半夜她就觉得霍靳言的手在自己身上上下游移着,或许是忌惮着她肩膀的伤,并没有太进一步的深入。如果他从后面进来再小心一点的话,其实是不碍事的,可困极了的她这话又偏偏说不出口,索性背过身去,没想到
接下来霍靳言却再也没有了任何动作,只是安静的躺在她身边,不久梁晨曦就又睡了过去。
直到觉得唇瓣都要麻木了,直到觉得肺部的空气都要被榨干,梁晨曦伸手狠狠的扭住他腰间劲瘦的肌肉,黑色衬衫下那肉都是硬邦邦的,像是在隐忍着什么似的。
如她所愿的被放开,跟梁晨曦的狼狈相比,霍靳言倒像是吃饱了早餐一样的气定神闲。
“让你挑/逗我。”狠狠的一句话从他嘴里吐出来,梁晨曦顿时觉得他是倒打一耙,明明他占尽了便宜,还说是自己挑/逗他,不过回想起刚才自己主动的那个吻,好像的确是有这么一回事。
咔哒一声,安全带的扣被系上,梁晨曦红着脸将视线落在窗外,而得到暂时满足的霍靳言虽然依旧是面无表情的样子,可眼底却是带着笑的。
“老狐狸”轻启唇瓣,无声的做出个口型来。
“你说什么?”霍靳言连头都没侧一下,只是抬眼看了下后视镜。
“没,我是说我们快走吧!”梁晨曦赶忙双手合十抵在下巴上,眼巴巴的望着他。
“坐稳了,别扯了伤口。”这句话落下,他终于启动了车子,驶出公司的地下停车场
一大早,谈安辰就赶到了医院。
病房里的梁长卿似是*没睡,待到谈安辰来了,脸上的表情才算是舒缓了些。
“怎么会这样?”谈安辰的脸色有些凝重。
“昨晚霍震东来了,原来那个郭斐修就是我爸和佣人生的那个野种,当初梁家手里那半张图就是让那个践人扯走了一半!”梁长卿微眯着眼眸,丝毫不遮掩眼底的凶狠,提及那半张清河木兰图,他更是凶相毕露。
“警察那边也在找郭叔,不过他很狡猾,一点痕迹都不曾留下!”一切,都扫的干干净净,更何况就连警察那边都是焦头烂额的,就别说他们了,他到底能带着沈烟雨去哪里?这个问题的答案着实令他们想不透!
“一点痕迹都不曾留下?”梁长卿冷哼一声,只要存在过,就不可能一点痕迹不曾留下。
“安辰,你别忘了,你名义上的太太,是他的女儿,不管他去了哪里总不可能,连他女儿,都不清楚!”
沉默了半响后,梁长卿终于再度开口,谈安辰一愣,从口袋里掏出根烟点燃。
“就算在怎么不喜欢她,忍过这段日子,等到图一到手,你想做什么没人管你!”暗示性极强的声音自谈安辰耳边响起,他看着梁长卿,不知就这样过去多长时间
终于,点了点头!
路途在梁晨曦的昏昏欲睡当中已然过去。
等到达目的地之后,她才发现郭斐修到底带着她母亲来到了怎样一个世外桃源,以至于梁晨曦甚至觉得是不是霍靳言带错路了,在越过层层此时正芬芳盛开着莲花的藕池,他们的车子已经驶进了镇上。
“是要直接去找他们,还是先找个地方住下来?”外面的雨还没停,其实哪种对于霍靳言来说都无所谓,只等梁晨曦的答案,不过既然来到这里,自然是既来之则安之。
“先把车停到一个地方吧,你这车实在是太显眼了。”刚才一路开过来已经引起了旁人的注目,还不如先找个地方把车停下,避免张扬,在说像是这种地方,来了生人一传十十传百的,保不齐就会让郭斐修知道。
霍靳言点点头,倒是真的靠着导航找了间民宿,车停下后,借着下雨的关系罩上防护罩,停靠在最后一排看起来很不起眼,反观梁晨曦却因着是第一次来这种地方,眼神里充满着好奇。
“霍靳言,你看这个,是草编的”民宿的门口,挂着两只草编的蛐蛐儿,梁晨曦用手指戳着,惹来老板娘的轻笑两声,反而弄的她有些不好意思,朝着霍靳言的方向跑去。
“小姑娘要喜欢,我教你,自己编去!”老板娘很爽快,看起来也是上了年纪的,伸手将旁边晒干的编草递给她,并且径自的编了起来,不过动作太快,梁晨曦就算是有心学也没那个能力。
倒是霍靳言无声无息的看了几眼,伸手从梁晨曦接过编草,跟着老板娘编了起来,虽然第一次有些生疏,可好歹也像模像样的,梁晨曦见此情形忍不住的瞪大了眼睛,她敢打赌霍靳言也是第一次学这东西,却比她好了不知道多少倍,联想起上次的魔方也是,霍靳言在她心目中的形象一下子高大起来。
“婶儿,想要问你个事儿,这附近的情况你都熟吧?”霍靳言的声音很醇厚,再加上梁晨曦讨喜的模样,老板娘倒是热心的点了点头,只差没把整个镇上家家户户的姓氏报给他两人。
“婶儿,我刚从国外回来,想要找我叔叔,应该是姓郭的好像好像叫郭斐修”梁晨曦接过霍靳言的话,蹲在老板娘的旁边表情佯装疑惑的模样,可话音刚落下,那老板娘脸上的笑倒有些尴尬了起来。
“郭斐修?他们家啊没听说过他们家有什么有钱亲戚啊”这话听起来并不算是好听的,梁晨曦不着痕迹的与霍靳言对视一眼,没说话。
“嗯,远房亲戚,我们家出国好多年了,如果不是我妈惦记着,我也不可能来这里”
“这倒是,看你们的穿衣打扮不像是这里人,你往那边看,最后一栋楼,如果没错的话就在那边,他们家一般人都没去的,怕沾了晦气!”老板娘叹了口气,梁晨曦似乎没想到她会这样说。
“为什么?”
“怕脏,他妈以前是卖肉的,靠卖肉养活他,后来染病死了,再后来听说他带着相好生下的野种”似乎是觉得自己说太多了,并且眼前这还是郭斐修他们家的亲戚,老板娘讪讪的住了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