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苦恼。哎呀……昨天东西都收拾好了,那一大堆衣服是费了老大的劲才塞到行李箱里的,又要再塞一遍了……算了,反正今天又走不成了。
她忽然想起什么,跟自家老妈打了个电话,“喂?嗯……我今天去不了了……为什么啊?不小心睡过了……没没没昨天没干什么!!”挂上电话,想到妈咪句末拖的别有含义的长音,她一阵心虚。
他们这种情况,是不是小盆友趁家长不在家偷偷做坏事的感觉……
可昨天智厚是喝醉了啊,那她又没醉怎么也……印象中她还稍稍主动了一下吧?郑安知懊恼地垂了垂头。
转身准备回自己房间拿衣服,一抬头却看到靠在门边一脸好笑的尹智厚,她吓得“啊”了一声,想到自己只围着浴巾下意识地抱胸。
喂喂该看过的都看过了你现在遮个什么劲啊……
小脸通红,看来现在是醒了。尹智厚咳嗽一声,似乎是想说什么,可刚开口便卡住了。
一个一脸娇羞,一个欲言又止。这种尴尬感……是正常的吧……
她匆匆从他旁边掠过去,奔回自己的房间找衣服。
行李箱一打开,叠好的衣服便呼之欲出,郑安知埋在其中苦恼地左看看右挑挑,觉得不知道穿哪件的好。两个人的卧室现在都乱成了一团。
好不容易找了件厚实的长裙,一穿上在镜子面前照了照,却发现胸口上方露出来的部分有些暧昧的红痕。
现在郑安知的脸色很好看,羞愤也不全是,苦恼也不全是,好在现在是冬天,拿条毛巾一遮就是……呸呸呸什么毛巾,是围巾,她的脑子里到底都是什么啊啊啊完全没法思考了。
可脸上的红晕怎么也消不去怎么办?嘴唇比以往任何时候都红的娇艳,如果这可以解释为某种形式的脱胎换骨的话。。。那那。。起身走路的时候那种无力感和酸痛感仍然很明显又怎么说?……总之,后遗症颇为麻烦。
咚咚咚的敲门声让她一阵慌乱,小心翼翼地打开门凑出脑袋去,声音细若蚊蝇,“什么事啊……?”
“咳,我是想叫你出去吃午饭。”尹智厚向门外的方向指了指。
“啊?为什么突然要出去吃……”一阵紧张。
尹智厚沉默,因为你好像没有要去做饭的意思诶……“这个时间了,你还准备再做吗?”
郑安知松了口气,好吧出去吃也好,要不然她肯定会出些什么乱子,比如把酱油当成醋把糖当成盐什么的……“那你等等,我我马上!”说着砰一声关上门。
尹智厚走到沙发旁坐了下来,一阵静默。
微微停顿了一下,他拉开茶几下面的一个小抽屉,里面放着一个小巧精致的丝绒盒子,他的手从它上面滑过,又停住,收了回来。这样东西他一个月前就准备好了,却一直没有合适的时机,再加上苏易正和秋佳乙的婚事正在讨论中,后来又半路杀出个老师差点把郑安知拐走,便一直搁置了。
他叹了口气,把抽屉合上。现在更不是什么合适的时机吧……在这种情况下求婚的话,她一定又会多心,以为他是单纯地想要负责任什么的。
郑安知适时地窜了出来,毛衫棉裙打底裤,外加厚厚的围巾和毛茸茸的长靴,整个人裹得严严实实的。“我们走吧!”
“嗯。”他弯一弯嘴角。安知,你说过永远不会离开我,不要食言。
。
仔细想来,他们两个人竟然是第一次单独在外面吃饭。郑安知拿着刀叉心不在焉地切着牛排,不时地偷偷看看坐在对面的尹智厚。他神态自若,低着头跟她做着同样的动作,亦没有言语。
一闭上眼想到的还是昨晚的缠绵,这样她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办啊啊啊,是她太不淡定了吗?好在他也没跟她搭话,这样她倒是松了一口气,至少不用担心怎么面对他,就避免了很多尴尬。
安然无事地吃完了饭,步行回家,郑安知脚步略带急促地走在前面,尹智厚不紧不慢地跟在后面,不由自主地笑了笑……现在,他们的角色似乎对调了。原来都是她跟随着他的脚步,现在反而是他迁就她更多一些。
“安知!”远远地就听见夏在景的声音,郑安知下意识地停住,有些头疼地想着怎么解释自己还在首尔这个情况……
昨天的计划到底有漏洞,宋宇彬和夏在景两个人本来准备一大早起来截住她,好再加一道保证,但由于他们昨天喝的也不少……就,起晚了,来到韩屋的时候已经中午了。正在互相埋怨谁怎么不叫醒谁的问题,就看见那尹智厚他们两个悠哉悠哉地散步回来,顿时目瞪口呆。
宁静的午后,本该享受午睡时间的几个人又一次聚起来,郑安知无聊地打着哈欠,尹智厚头歪在一边半梦半醒,连早饭还没吃的宋宇彬跟夏在景满心怨言地坐在一边等着外卖,另外两对小夫妻疑惑万分。
经过一番梳理,众人终于搞清楚了情况。郑安知是一脸诧异,“我在想你们这群狗头军师是怎么回事?我从来没说过我是去国外长住啊?”
一群人纷纷中枪,苏易正淡定地表示,“我跟佳乙是被宇彬叫来的。”潜台词:不关我事。
也是……以苏狐狸的智商不是搞不清楚状况的人。郑安知顺势把目光移向宋宇彬,这一只更是一脸无辜,“喂喂,要知道我们之中发号施令的都是俊表,是他让我打的电话。”
具俊表瞪大眼睛,“呀西,是我的错吗?还不是你家那只猴子!也不搞清楚状况就瞎起劲!”
夏在景仔细回忆了下事情梗概,“好吧好像我是有点着急……但是这是丝草告诉我的好不啦!”
真相……终于浮出水面。金丝草咳嗽两声,“我不小心听到了你跟那个老师的对话……咳咳,看来是我弄错了……”仔细想想,又觉得有些不对,“可我当时只是担心而已也没有很肯定啊……后来怎么演变成那样来着……”
“后来……又发生了从这里往上倒着看回去的一系列事件……所以说有时候瞎起劲的人越多,越容易搞乱啊……”具俊表感叹道。
“你的逻辑推理水平竟然有所提高!”宋宇彬诧异道。
还没等具少爷的拳头招呼上宋某人,秋佳乙忽然道出一句关键问题让在场的人同时停住了动作好奇地看向当事人郑安知——“你其实不是要去看你父母吗?怎么没去呢?”
……这个问题并不敏感,但它还牵扯到一个“为什么会睡过了呢?”的问题,所以,郑安知童鞋自己乱了阵脚。瞅了瞅旁边睡得正香的始作俑者,她怨念了。
“没赶上飞机。”停顿了一下,她避开了关键词诚实地回答了。
“诶?起晚了吗?” 金丝草好奇道。
“嗯……某人昨天晚上喝多了一直发酒疯闹的我也没怎么睡。”这就不要怪我毁你形象了,哼哼。
“发酒疯?智厚前辈吗?怎么会?”金丝草惊讶了。
“智厚不是倒头就睡了吗?”苏易正疑惑了。
“对啊他不是没喝多少就睡过去了嘛。又爬起来了?诈尸?”具俊表茫然了。这是什么用词水平啊!金丝草无语地狠狠一脚踩下去,换来嗷嗷几声。
“具体是什么表现啊?”夏在景好奇了。
如果要准确地表述的话,应该是耍流氓……郑安知拖着下巴深思了一下,觉得这话不能说,再追问下去真的就不河蟹了……“咳咳,反、反正就是很缠人很无理取闹!哎呀我要去补眠了不跟你说了我先回去了!”
声音都高了八度。众人见证了小绵羊郑安知进化成了炸毛的猫,开始会用爪子挠人了……
她飞快地走出去,宋宇彬看了看靠在沙发上睡得正香的尹智厚,又回头朝着门口喊道,“喂!这一只你忘记拎走了!”
。
错过了这一趟飞机,安知只好订了下周的机票,有了上次的教训,这回她提前跟智厚说了一声。
听到这些话的时候,智厚正在看书,抬起头看了她一会儿,决定还是保持沉默吧……其实他们几个人每家都有私人飞机的,错过了飞机什么的真的不用这么麻烦……
不过,下周才走的话,就可以多待一段时间了吧……看着安知忙来忙去把打包好的东西又收拾出来,他微微扬起了嘴角。
隔日爷爷回到家,看到这两个人都安安静静地各做各的,总觉得气氛有些诡异,“你们两个吵架了?”
“没有啊。”安知茫然地抬头。
“没有。”智厚淡淡地回答。
两个声音重合,倒让爷爷觉得更奇怪了,再看一眼安知,忽然想起来,“哎?安知不是说要去看父母吗?怎么没去?”
“没赶上飞机,只好赶下周的了。”看了看他身后的鱼筐,郑安知眼前一亮,“爷爷钓到鱼了吗?”
很明显地,馋了。尹智厚忍不住弹了弹她的脑门,“你是几天没吃东西了吗?”
“这两天都是你做饭,我有点吃腻了嘛。”郑安知委屈地揉了揉脑袋。'喂喂……你也太不知好歹了吧……'
这分明是……旁若无人地打情骂俏啊,看来是没什么问题,爷爷无奈地笑笑。
一周的时间很快过去,临走前一天晚上,一群人又搞了个聚会,郑安知这次不想去也被拖着去了,好吧反正东西都收拾好了……几个人说说笑笑,时间过得很快,郑安知抱着抱枕靠在尹智厚身边,昏昏欲睡,一会儿又被乱醒了,有些愤怒,转过头去继续睡。
“嗜睡也会传染的啊……”具俊表表示。
“奇怪的是,智厚这次竟然没睡着……”宋宇彬看向某位睡神。
尹智厚微侧着身子,时不时要伸手防止郑安知的小脑袋从他肩膀上摔下来,有些无奈道,“这样我怎么睡啊……”
苏易正看了看他,似乎想说些什么,但是又忍住没说。
当郑安知睡足了揉揉眼睛醒来的时候,正枕在智厚的腿上,身上披着件外套,具俊表和苏易正他们四个人又在打扑克,纵然具少已经输的嗷嗷叫了。
夏在景坐在吧台前,喝着鸡尾酒,转过头来正看到眼神朦胧的郑安知,朝她招了招手,“喏,要不要来尝尝。”
“你知道我不会喝酒的。”她摇头。传说中的一杯倒,就是郑安知了……
“唔,这个是混合酒精饮料啦,很甜,一点都不醉人,我喝了这么多都没事啦。”夏在景似乎很兴奋,“宋宇彬那家伙不知道什么时候去学了调酒,水平还不错诶。”
郑安知无奈地翻了翻白眼,要不是某个大小姐整天号称会调酒结果弄得乱七八糟,还哇哇叫着想喝,宋宇彬会跑去学调酒么……这么显而易见的道理,夏在景这个粗神经是不会懂,可是其他人早就羡慕嫉妒恨了……宋宇彬追女孩子通常是什么招数?各种甜言蜜语外加奢侈品攻势,什么时候这么细心过?
出于好奇,她还是凑过去小小地抿了一口,惊喜,“真的是甜的诶。”
“我就说了味道不错了,这杯给你了~宋宇彬说还会其他的品种,我正等着他给我送过来呢。”
味道也不是很辣,大概是接近饮料的一种甜酒吧,郑安知这便心安理得地接过去了,一杯酒下肚,起初也觉得很正常,但不消一刻,就隐隐有些晕乎乎的感觉了。
呃,应该是这里暖气开得太热了,所以才会头昏脑胀的,郑安知这样想着。这是她清醒的时候的最后一个念头……
后来郑安知的所作所为,据说很彪悍。不过这都是她后来听在景她们说的,而且一边听一边冷汗直冒。
据说宋宇彬回来看到郑安知抱着酒杯昏昏欲睡,顿时一惊,但更疑惑的是夏在景:“诶?那个酒明明一点劲头都没有的啊,怎么会醉成那样。”
宋宇彬扶额,“大小姐,你的酒量……那是一般人能比的么。”说着便过去晃了晃郑安知,“喂,你还好吧?”
她只觉得自己脑袋发胀很不舒服,这样一晃让她更加不舒服,既然让她不舒服了她就也不想让别人舒服,一个小火苗燃起燎原大火,这个事件的整个过程可以以一个馒头引发的血案作比。
她抬起迷蒙着水汽的眼睛打量了宋宇彬一番,忽然拉住夏在景,打了个嗝,幽幽地说,“我跟你说,宋宇彬吧,他绝对不是个好人。”
宋宇彬脑袋轰隆炸了开,正欲阻止,却看到始作俑者打了个哈欠,“咦”了一声,没再继续说下去。
然后她想了想,突然跑到沙发跟前一脚踢向正在打麻将的具俊表的小腿。——其实,宋宇彬不确定她的确是想了……
具俊表还在一脸茫然之际,只听她咕哝了一句,“叫你整天欺负我们家智厚。”具大少爷十分莫名,还没反应过来,郑安知已经蹿到苏狐狸面前,“我告诉你哈,我忍你们好久了,就你、你!每次都好像什么都了如指掌似的,耍着人家玩啊!”
苏易正下意识地一闪,没有被踢到。
按说,郑安知是他们几个人之中最谨慎有分寸的人了,但是这种情况……还真是让人HOLD不住啊。苏易正显然也有些愣,不知是无语还是汗颜,他抬起头看向具俊表,两人俱是一脸无辜……
这番吵嚷乱醒了还在熟睡的尹智厚,他三步两步上前把郑安知箍在怀里,暂时阻止某人继续发疯……
具俊表黑色的西裤被蹭上一个脚印,苏易正还保持着抬着一边脚躲闪的姿态,这场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