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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见!”
最好再也不见。
☆、九、十
【第九章】
会场阳台上,宋宇彬独自一人喝着闷酒。
夏在景最近很奇怪啊虽然好像还像以前一样的吵吵闹闹,可是真的变成两个人一起的话又摆出一副“我跟你不熟”的样子。喂喂,那不是他之前的表情么,她现在是报复还是怎样啊。
其实最近郑安知的出现已经让他够头疼的了。
他跟郑安知事实上接触不多,唯一的交集就是闵诗苑了。而这一点足以让他们产生惺惺相惜之感说起来郑安知的确不容易,在小魔女的压迫下求生存,没变态也没精神分裂算好的了。
宋宇彬大脑在游离于现实之外的时候,并没有注意会场的人差不多都走光了。
所以当尹智厚走进阳台的时候,他也没注意。
“我说你怎么消失了这么久,原来在这里吹风。”尹智厚走过来,和他一样靠在栏杆边。
“啧,好好地新闻发布会让俊表整的跟你们俩的结婚典礼似的,实在看不下去。”宋宇彬笑了笑。
“”好吧,我还是沉默吧。
“对了,郑安知现在是你的助理对吧。”
“嗯。”尹智厚略微抬起头来,看他想说什么。
“智厚,你看我们俩也认识了这么多年了是不是把她让给我们日新吧。”宋宇彬难得认真地开口。
“”你开什么玩笑?
“喂喂,我很认真的,反正你们水岩也不缺人啊。”
“很缺。”
“那我拿我们经理跟你换,总行了吧。”宋宇彬不依不饶。
“”尹智厚无奈地瞟了他一眼,“宇彬,你不要这么理直气壮地挖墙脚好不好。”
“那你说什么也不答应?”
尹智厚沉默片刻,开口道:“宇彬,你知道我是怎么招到这个助理的吗?”
“这和我们谈的话题有关系吗?”
当然有如果你连续六天开招聘会都找不到合适的人,最后碰巧就赶上这么一个,你会让人家随便被人挖去吗?
“你就不怕夏在景知道了?”尹智厚忽然似笑非笑地说。
“好吧好吧,我认输了行不行。”实在跟不上某人的四次元思维,宋宇彬终于放弃。
“其实我有点好奇。”尹智厚道,“你和郑安知到底是什么关系?”
“这个么”宋宇彬摸了摸下巴,道,“我还以为这个问题会是夏在景先问我。”
尹智厚有点发愣,以夏在景的性格竟然还没有问过吗?看来他们俩又吵架了吧。
“我也忘了一开始是怎么认识她的反正后来看着长的很像我的初恋,闵诗苑,你应该听说过吧。”宋宇彬顿了顿,“不对,不是很像,闵诗苑就是一个魔女郑安知那时候皮肤好、身材好、有气质,其实谈不上是我喜欢的那型,可是就是想追到她,然后告诉自己那个初恋其实不算什么。”
尹智厚淡淡地瞟过去,所以说他助理曾经还真是被玩弄的那个。
“不过那丫头跑的忒快,没追上。”宋宇彬有点无奈,“而且后来我发现她们两个竟然认识,关系似乎还挺近。再后来么,也就偶尔电话联系了。”
“至于她那个腿伤我记得是当初她被一群熟识的女人堵到胡同里弄的。”宋宇彬说着,看向尹智厚,“现在她看起来没事了吧?”
尹智厚点点头。
“呼——那就好,当初闵诗苑那丫头还拽着我让我负责——”
不要说这么让人鄙视的话好不好
。
尹智厚回到水岩的时候,员工已经陆陆续续地离开了。最近天黑的越来越早,现在已经能看到最亮的那一颗星了。
事情如今终于都捋清楚,这么多天来那种筋疲力尽的感觉也没有了。尹智厚靠在办公室的沙发上的时候,似乎觉得连窗外吹来的风都清新了许多。
睁开眼睛,他忽然想起一件从刚刚就开始思虑的事情。
断断续续的凉风不止吹到了他的办公室里,隔壁郑安知自然也感觉到了。
趴在办公桌上枕着胳膊,凉风吹拂着发烫的身体,凉意渗入心里。郑安知红着一张脸,意识迷迷糊糊,有些发困,凉风却阵阵吹得她保持醒着的状态,无声地搅着脑袋里那一团浆糊。
郑安知很后悔她干嘛一个冲动就跑到游泳池里捡手表啊,现在倒好,整个一感冒重症患者,缩成一团哼哧哼哧地苟延残喘着。
意识模糊之中,她忽然好像听到窗户被关上的声音,凉风也不再灌进来。
抬头看时,朦朦胧胧的是穿着黑色西装的一个人。
“唔老板?”郑安知抽了抽鼻子,艰难地抬起头来。
“感冒好像加重了?”尹智厚皱了皱眉,看着她这张可怜兮兮的小脸。
“嗯我可以请个假吧?”
“你这个样子我还能逼你工作吗?”尹智厚叹了口气,摸了摸她桌前放着的一个杯子,便问道,“怎么是凉的?”
“唔,刚刚吃完药,把打来的热水都用完了,就剩矿泉水了。”好渴啊郑安知伸手要去拿那个杯子。
“都病成这样了,要喝热水。”他说着便把杯子拿远了。
“我快渴死了”郑安知撇撇嘴,很不满老板在这里站着说话不腰疼。
尹智厚不顾她微弱的反抗声,直接把凉水倒进窗台上的花盆里,拿着杯子走了出去。
郑安知口干舌燥地陷入睡眠,再次睁开眼睛时,是被那个杯子放到桌上的声音给吵醒的。从地摊上买来的米老鼠图案的卡通杯,现在上面正冒着热气,温热的水雾扑上她的脸,有种想要落泪的感觉。
“老板你真是大好人啊啊。”郑安知二话不说扑上温暖的米老鼠。
尹智厚微露笑意,看着她一边哈气一边喝着热水,忽然想起了自己本来的初衷。
“还没有找到房子?”
“嗯。”嘴里含着水的郑安知呜呜恩恩了一通,把水咽下去才开始好好说话,“附近的房子都没有空的,太远了的话比较麻烦我没有自行车,坐公车又太贵。”
其实最重要的是她懒的很,觉得这样每天窝在办公室里不用走路挺舒服的。
“那栋员工宿舍刚建起来的时候其实给我留了一套房子。”他拿出一个钥匙放到桌上,“在顶层,已经配好家具了。”
郑安知看着那个钥匙,有点愣。
“我也用不到,你可以直接搬过去。”
“”顶层豪华套房,家具齐全装修精美,最重要的是不收钱!?郑安知只觉得脑袋嗡嗡的,好像在做梦一样。
尹智厚发觉她似乎愣住了,手在她眼前摆了两摆,才看她回过神来。
郑安知镇定下来,有些艰难地回答道:“不用了老板,我在这里住着挺好,很方便的。”
如果不考虑那个小房间原来是储藏室、堆了过多的箱子、睡地板有些硬、以及自己那一大堆衣服没地方放等众多问题的话。她现在眼睛里其实还不断地冒着星星——那可是豪华套房啊!
尹智厚看她那副神游太虚的样子,微微抿了抿唇。
熟悉了郑安知这口是心非的个性,他明白跟她浪费口舌是没有用的。可看着她脸上红扑扑、明明一脸向往却倔强地拒绝的样子,就是起了些玩心,故意把钥匙拿了起来,说道:
“既然这样那就算了,看来这房子也只能给老鼠安家了。”
什么!郑安知不动声色地怒了。
什么叫浪费啊,什么叫旱的旱死、涝的涝死啊?不就是眼前这回事吗?凭什么老鼠都能住上三居室豪华套房、她就得窝在小储藏室里闻着那些霉味啊?
憋屈了很久,出了名的好脾气郑安知完完全全地炸毛了。
嘴巴越撇越厉害,豆子一样的泪珠从眼睛里断断续续地滚落,划过滚烫的脸颊,有些微凉的感觉。
尹智厚倒被她这副样子吓到了,还未有所反应,郑安知一串一串的控诉就砸了过来。
“不带这样的啊,到哪里都只能睡小储藏室,有我这么倒霉的么!”虽然带着哭腔,她还是一如既往的口齿清晰,“我好好一个人不带你们这么折腾的啊,都拿我当什么了,我就是这么任人捏圆搓扁、这么好欺负的吗!”
想当初她也是一间温馨小公寓一个人住的舒舒服服的,多好一知性美女,怎么就是被压迫的命呢。
“呜呜,老板你太过分了,心情不好了就知道摆出一张冷脸给人家看,心情好了又故意戏弄人!”
大冷天的把她一个人丢在泳池边自己就下水玩去了,要不然她也不至于感冒是不是!?
刚刚还被归类为大好人的尹智厚,被如此充满控诉的眼光盯着,良心有些难安。扪心自问,他真的有这么过分么?
——事实证明,对于病人说的话,不用太过在意,心理学专家研究表明,生病的人心理比较脆弱,逮到脾气好点的人就喜欢撒娇耍无赖。
而郑安知,正是借着生病在耍无赖而已。o(s□t)o
不过尹智厚并没有意识到这一点,真的有在认真反省自己,若有所思地揉了揉她的头,声音轻下来。
“钥匙!”病人郑安知,说了一大段之后将关键归于最后两字。
尹老板呆了呆,似乎没反应过来:她抱怨了这么多就是为了这个?
郑安知板着小脸怒气冲冲地站起来,踮起脚尖去抓他手里的钥匙。
尹智厚看她饿虎扑食似的伸过手来,反射性地把手举高了。
最讨厌人家欺负她海拔低的郑安知,仗着自己热量充沛、脑子不清醒,真的直接扑了过去
【第十章】
第二天早晨的时候,宋宇彬打着哈欠从自家别墅里走出来,有些混沌的感觉。
手里转着车钥匙,悠哉悠哉地走出院子,向着随随便便停放在大马路上的汽车走去。他的脚步忽然停住,不敢置信地闭上眼睛,又睁开。
比起车被人偷了更让人惊讶的事情发生了
为什么夏在景正靠在他的车旁边闭着眼睛、比他更悠哉地听着MP3?
“喂宋宇彬,你怎么起的这么晚啊?”夏在景偏头看他的时候,皱了皱眉,晨风扬起了她的头发,一身牛仔的她显得格外酷。
她似乎有些明白了。自己应该是很喜欢的宋宇彬的,不管他过去有多混乱,现在他看着自己笑的样子,就像普普通通的街头男孩一样。他会陪着她到处疯玩,不顾忌她过于强硬的性格,这样的感觉,是二十多年来从未有过的自由。
如果说她不够了解他,那么,就从现在开始了解吧!
“你不会忘了吧?还没有给我找到房子咧。”夏在景利利索索地收起耳机,随意地插到口袋里。
宋宇彬,受宠若惊。
。
同一时间,从小储藏室被窝里爬出来的郑安知呆坐在办公桌旁边。
不是说一般人醉酒或者头脑不清醒的时候做了什么不清醒的事情,醒来都会忘得一干二净吗?为什么睡着了的她手里还紧紧握着罪证——钥匙,清清楚楚地记着昨晚每一个场景呢?
特别是那个最最应该忘记的场景啊——
她奋力一扑之后,的确抓住了那个钥匙没错。这种行为叫做“抢”对吧?
其实抢老板家的钥匙真的不算什么
问题是她没扑稳啊,直接连带着尹智厚跌倒在沙发上。比起身下无比真实的冰凉触感之外,她还清清楚楚地感觉到他柔软的唇,凉丝丝的,带着些葡萄酒香的清凉味道钻入口中、沁入心脾,而她发烫的身体结结实实地把他扑倒在沙发上。
然后,整个人软倒在他的气息之中。
没有以往经常闻到的恼人的男士香水气味,凉凉的,带着秋天风的味道,席卷了一室浑浊的空气。明明是凉的,却是另一种温柔隔着衣衫传来。
她好像就是这样把他当成床垫子睡着的
醒来的时候,郑安知的感冒似乎是好了。
但是——她到底是哪根筋搭错了,竟然、如此饿狼扑食地、把尹智厚给——强吻了
郑安知跑到总经理办公室门前踱着步子,手里拿着钥匙,凑着没关好的门缝悄悄往里面瞧着。
尹智厚安静地坐在老板椅上,对着笔记本电脑码字,清晨的阳光透过窗子撒进来,落在他完美的侧脸上,泛着柔和的光泽,连嘴角边都泛着温暖的感觉
本来是每天看许多遍的美好画面,郑安知却觉得自己的想法龌龊了为什么她现在会躲在这里偷看啊,以前都是在其他秘书羡慕的目光中光明正大地欣赏好不好,而且、为什么她的目光会首先落在老板的嘴唇上
“你到底准备什么时候进来?”
办公内的尹智厚,波澜不惊地开口了。
。
郑安知迎着尹智厚坦然的目光,忽然就淡定下来了。
走进办公室,只见老板皱着眉头扫了她一眼,问道:“今天的报纸呢?”
“哦,我去拿。”郑安知愣了愣,僵硬地转身出去。
很快从前台那里拿来了今天的报纸,她才想起来,她昨天似乎已经给自己请假了吧为什么还要这么劳碌。
果然是被压迫惯了
接过报纸的尹智厚,以超乎寻常的速度翻着报纸,忽然感觉桌子上还笼罩着一片阴影,于是抬起头来问道:“还有事吗?”
我昨天头脑不清醒说的话老板你不要在意啊啊这是郑安知想说的话,但是——
“唔,没想到这次的事件是那个程记者搞的鬼啊,还好严经理都搞定了。”
话到嘴边,又改换了别的句子
“呵,恐怕没那么简单。”尹智厚弯了弯嘴角,似乎想到什么事情。
“诶?”郑安知反倒愣住。
“他在水岩当经理时也没有什么作为,怎么可能一个人就搞出这么大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