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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介他妈就是你要送我的难忘之旅!”成宇觉得快被自己蠢哭了。
“哎呦放心吧,到了地儿我给你买头等舱回去,也让你感受一下高端人士的骄奢淫逸。”祁然从后面拉了一个薄毯过来盖在卢渊的身上,卢渊已经睡到天昏地暗,祁然想想,把他的头放在自己的腿上。
“这还差不多……你们怎么想着开车过来啊,飞机不是挺省事儿的吗?”成宇这条道自己过去走过,于是决定放弃导航仪,绕个近道。
“你忘了这家伙害怕坐飞机啦,能少一次是一次。”祁然看看睡着的卢渊,给他擦了擦额头上的汗。
成宇抬头,正好看到这一幕,愣了愣,随后笑道:“这以前我也没发现你这么贤惠啊?”
祁然挑了一下眉,不置可否。
走了四个小时,卢渊睡了四个小时,这期间祁然一动不动,等到到了定好的旅店,祁然的双腿好像废掉了似的,走路都有点踉跄,反而卢渊精神抖擞。
“红烧小排,清蒸丸子,辣子鸡,香椿苗儿……”成宇一道一道的点着,决定要狠狠宰祁然一顿。
“要不换了辣子鸡,卢渊最近有点咳嗽,还是别吃辣的。”
成宇看了祁然一眼,又看了看卢渊,换了一道葱烧豆腐。
卢渊揉一揉还没怎么睡醒的双眼:“咱们快到了吧。”
“嗯,等在这过一晚,明天再走上几个小时,怎么着也到了。”
卢渊仰天长啸,感觉万里长征总算到了头,差点没喜极而泣。
“今天晚上咱们就住这吧,我是累的走不动了。”卢渊见菜上了,给祁然和成宇夹了块儿排骨,然后开始狂卷风云的吃了起来。
“嗯,楼上找个大间儿就好了。仨男的也不必要开俩房间。”祁然给卢渊盛了碗汤:“慢点儿吃,整的跟我这一路多亏待你似的。”
卢渊瞄了一眼祁然,跟成宇说:“这一路,他就没怎么碰过方向盘!”
“那是你不让我碰!”
“小爷我正值青春年少,还不想英年早逝。”
“你可拉倒吧,你那水平也不见得比我强多少。”
……
成宇往嘴里一颗一颗的丢着丸子,一边笑眯眯的看他们挤兑对方。
晚上祁然让成宇睡中间,成宇想了想,笑的无耻:“哥们可不挨着你,哥们要睡在卢渊边儿上。”
祁然愣了0。01秒,耸耸肩:“好。”
因为白天在车后座睡得不安稳,晚上卢渊一沾枕头就睡着了,成宇洗漱完,就看卢渊睡在床的中间儿,祁然不在屋里,估计是在跟旅店协调明天离开的时间,脑筋一转,躺到卢渊旁边作娇羞状,自己的脑袋靠在卢渊脖子旁边,心想祁然进来看到这景象肯定乐开了花。
交代完明天早餐以及离开时间等问题,祁然上楼回房,就看到了成宇小媳妇一般挤在卢渊旁边,脑袋紧挨着卢渊的脑袋。
刺眼,无比刺眼。
祁然二话不说,将卢渊翻个身扯到了床边上,自己躺在床中间的位置。卢渊睡得迷迷登登,睁开眼睛瞧了瞧祁然,翻过身靠在祁然旁边又睡了过去。
祁然扯了条单被给成宇盖上,差点没把成宇捂死,才心满意足的睡了过去。
本来只是想搞恶作剧的成宇,却笑不出来了。他预想的结果是,祁然会拿出手机乐呵呵拍照,自己马上举手比耶,气死丫的。
但他万万没想到结果是这样。
这事儿有点奇怪。
第二天卢渊开车,成宇和祁然坐在后座,成宇转了转眼珠子,心想:我就不信了我。
于是伸个懒腰,脑袋往祁然的腿上靠去。却在半截被推了回来。
“干嘛呢?想睡靠车门睡去。”祁然边用手机回邮件,边目不斜视的说。
“嘿!小子你怎么这么没良心?枕一下能死吗?”
祁然貌似认真的想了想,说:“能。”
于是祁然和成宇在后面掐打起来,卢渊回头看了一眼,然后笑呵呵的开车。
后来某年某月,三人每人拎着一瓶啤酒坐在北京某大楼顶部,看着楼下万家灯火,想起此事,成宇都忍不住咆哮,当时真是被你俩虐的够呛啊,真真儿的血泪之旅啊。
另外两人却默不作声,只是静静的望着远方,仿佛在望着少年时代的青葱岁月。
第12章 白族夜晚
到达大理的时间比自己预估的早了半天,三个人先是把行李放在酒店寄存,然后就乐呵呵的开启了他们的大理之旅。
可惜没玩两天,成宇就被自己的合伙人一通电话叫了回去,祁然倒是没有失信,给他定了飞回北京的头等舱,成宇拿着机票乐开了花。
祁然和卢渊把成宇送到了机场,卢渊去停车,成宇看着祁然,用这辈子从没有过的认真口气说:“走不成的路,趁早换条路走比较开心些。”
祁然本来没听懂,看到成宇的眼神又仿若瞬间懂了,笑一笑:“没那么严重,我不是认死理儿的人,或许走着走着就不想走了呢。”
祁然说的是实话,他是个早熟的孩子,但也知道自己还太过年轻,一切情感都是未知数,现在可能是被一时的情感困惑,但也理智而乐观的觉着,或许只是头脑一时昏了而已。
头脑昏了,但总有清醒的时候。
成宇想想也点了点头:“也是,你还太年轻,你这年纪谁没想过些乱七八糟的事儿,总是一时的,果然你还是你,这样我就放心了。”
祁然没有说话,在他心里,这并不是乱七八糟的事。
在成宇眼里,只看到祁然对卢渊的不对劲,所以总觉着祁然是剃头担子一头热,总想劝劝自己哥们,却又怕说多了又别扭,现在知道祁然是理智的,心里的那块石头也放下了。
后来成宇知道卢渊当了SM的练习生,才恍然大悟,发觉自己真的蠢的可以。
卢渊的心思藏得比谁都深,可眼神比谁都毒,做事比谁都狠,尤其是对自己。
他从来不做没有把握的事情。
祁然带着卢渊去了大理郊区的洱海,卢渊指着宽阔清澈的水域说:“据说这里是因为形状像一个耳朵而取名为洱海。”
祁然笑:“前面的洱字是这么来的,其实这里虽然称之为海,但其实就是个湖泊,据说是因为这里的白族人没有见过海,为表示对海的向往,所以才叫洱海。”
卢渊斜睨祁然:“成宇哥说过,你历史曾经得过四十几分,信你才怪。”
祁然哼了一声:“我不仅知道这洱海的由来,还知道白族人有个叫土巴碗的菜,超级超级好吃。”
说罢祁然带着卢渊走进市区,去寻觅他所说的“土巴碗”,等真的了解了,换来了卢渊好一顿笑话。
原来“土巴碗”并非一道菜的名字,而是白族传统宴席上一套典型的菜谱,有煮、炒、蒸、炸、煎、腌多种菜肴,由八道热菜组成。
祁然为了挽回点儿面子,换地方带卢渊去吃大理砂锅鱼,卢渊倒是不笑话他了,毕竟非常合他的胃口。
酒足饭饱之后,他们沿着大理石阶漫步,白族居住的地方一向白墙青瓦,古朴大方。摸过的房屋仿佛都是石料堆砌而成,厚重而朴实,他们住的小客栈也是如此,白族人开的客栈非常的干净清雅,住了几天,他们也知道了白族人“酒满敬人,茶满欺人”的道理,所以从此以后,他们给对方倒茶永远倒满,意思是“欺负不死你。”
他们住的小客栈叫做“未停小站”,未停,意为waiting,非常小资的名字,这里的游客天南地北,但大多都是年轻人,很好相处,很多人看着祁然很像一个明星,却也没有谁能真的叫出他的名字。这让他们这几天过的非常自在。
未停小站为了让客人们领略白族人民的热情,晚上总会有白族人民特有的节目,往往非常精彩。
傍晚,客栈主人邀请两人去参加火把晚会,耐不住主人的热情似火,祁然和卢渊也去凑热闹。
白族有火把节,火把晚会也是由此得来,不过规模就非常小了,不过一群人围着火把堆绕圈跳舞唱歌,因为新鲜,两人觉得还挺有意思的。
白族人喜欢唱山歌,也就喜欢对山歌,左边一队右面一队开始对唱,两人玩疯了,居然成了两方战队里的主力,还惹了笑话。原来白族人唱歌是有讲究的,通常唱山歌是为了试探对方,抒发感情寻觅自己的意中人。可这俩人不管不顾的玩心大起,旁边的人倒是觉得这两个娃娃很可爱。
后来大家围成一个圈,围着火堆跳舞,借着酒劲儿,两个人玩的都畅快。
玩累了,大家就到河边儿去席地而坐,有的放河灯玩。
此时,一个白族姑娘红着脸走到祁然身边,扯下腰上的同心结递了过去,头低低的,露出雪白的脖颈。
“这是,送我的?”祁然看了看姑娘,接过同心结,却惹来旁边一阵欢呼。
“白族呢有个习俗,若青年人看中了心上人,相互对歌,相互载舞,如果一见钟情,就到河边,交换信物。小伙子,很有异性缘嘛!”一个阿姨在旁边对他说。
听到这些,祁然再看眼前头低低的姑娘,不自觉的四处寻找卢渊,却发现卢渊也被人递上了同心结。
“对不起,我不能收。”在姑娘失望的眼神中,祁然把同心结还给了姑娘。
祁然忽然觉得周围有些太闹,就往路边走去。
河边儿有很多小摊,都是卖些小饰品的。
祁然沿着河边随便溜达,看着琳琅满目的饰品,忽然发现有个满是耳钉的摊子上,有一对耳钉,黑色里衬,外面一圈银色边儿,不出众但很简单,他拿起来瞧了瞧。
“这是925纯银的,这款卖的是最好的,小哥真有眼光。”小贩笑眯眯说。
祁然笑了笑放了回去,手放到一半被另外一只手截了回来:“挺好看的,老板,多少钱?”
祁然无奈的看着卢渊交钱,将耳钉放进兜里,说:“貌似是我先看到的吧?”
“你又没交钱。”
祁然想了想,拿出同样的钱交给老板,转身看着卢渊:“现在钱我交了,我就要这对儿。”
卢渊明亮的眼睛瞅着祁然。看了好一会儿,然后从兜里拿出耳钉,卸下一只递给祁然。
祁然拿着耳钉,想着刚才那个阿姨的话:白族呢有个习俗,若青年人看中了心上人,相互对歌,相互载舞,如果一见钟情,就到河边,交换信物。
祁然低头而笑,抬起头,对上卢渊异常明亮的眼睛。
天空放着烟火,河里漂着河灯,衬着夜空异常美丽。
各处有围着火堆跳舞的人群,祁然和卢渊却觉着,这个夜,很静。
第13章 苍山洱海
东巡洱海,西及点苍山脉,在大理,日子仿佛慢的如蜗牛一样,又快的仿佛一眨眼,一天就过去了。
清晨六点多,卢渊看着祁然把车开到客栈门口,笑道:“开车技术有长进啊!”
祁然不屑一顾:“哥们就是不太熟练而已,否则绝对赛手级别。”
卢渊歪头表示怀疑,还是上了车。
昨天晚上俩人就商量着,今天就顺着这条路自驾苍山洱海,今天两个人都很兴奋,天气又是晴朗的如刚刚洗过了一样,心情好的像要飞起来。
他们顺着盘山道上了山,在山顶上漫步而行,没有任何目的,不去任何景点,就是走到哪里算哪里,自由自在,无比闲适。
至于昨晚上的事情,两人选择只字不提。
一对耳环,一人一个,藏在心底。
藏进了所有的暧昧与深情。
卢渊其实不算是个细致的人,但出奇的,他愿意细致的去珍藏这些日子的一点一滴。
他觉得自己不正常,最近愈发的厉害,一个眼神的胶着都会让自己心悸,害怕,却不忍躲开。
卢渊细细打量着旁边的人,这个男孩如今跟自己不一样,哪怕穿的差不多的衣服说着亲密无间的话语,等离开大理的气息,回到北京,他又会开始忙碌,而自己,也即将去更远的地方。
这一切让他有种勇气,仿若跟这男孩在一起的每一天,都是最后一天,所以,他昨天愿意将那对耳钉中的一个递到祁然面前。只因为那个阿姨的话。若有心上人,就要交换信物。
他在兜里抚摸着那只耳钉,这算信物么?想必算的吧,那样的夜晚那样的人,值得自己细细珍藏。
傍晚,祁然开着车下山,又进了盘山道,说:“大理这地方真是漂亮,如果以后在这有一套房子,前面是一望无际的花草,后面有洱海为伴,也挺自在的……哦对,还得养条狗,没事儿在洱海旁边遛狗,吹着海风,太自在了!”
“可是我还挺喜欢猫的……” 卢渊也憧憬的说。
祁然偷看了他一眼,笑道:“那就再养只猫。”
“嗯,最好是有个地方可以踢足球!”
“这里山高水远的,你有地方也没人跟你踢啊!”
“你就不能踢啦?”
“我还是在屋子里练练字看看书比较靠谱。”祁然其实挺不喜欢运动的,倒不是懒,就是天生喜欢静的东西。
卢渊投给祁然一记鄙视的眼光:“您可拉倒吧,我就不相信,您那两笔刷子还能写出什么名堂不成!”
祁然哼了一声:“搞不好哥们沉下心来练一练,就真成了书法家什么的。”
下山路还算平缓,卢渊看祁然这颤颤巍巍的架势,说:“要不我来吧?您这跟老太太缠裹脚布似的,慢的要死。”
祁然一听这话踩了一脚油门:“你还别激我,我只是怕把你绕晕,才故意放慢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