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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得来说也没有添什么其他的东西,只是简单地装饰了一下就给人完全不同的感觉。招弟晃了晃手里的小扇子,不禁再次感叹着,有个弟弟真好啊。
在哥哥的支持下,招妹不仅把客厅和卧室做了重新布置,还搓搓手兴冲冲的要去布置‘妹妹们’的公主房,于是招弟开始被烦的一批:
“哥你说这个颜色是不是太粉了?”
“哥你觉得粉蓝色他们会喜欢么?”
“哥你看这个水底的设计怎么样?”
“哥……”
和小纸人一起被指挥着搬来搬去做苦工还要被碎碎念问意见的招弟感到很崩溃,看吧,他就说,有个弟弟果然不是那么美好的事情……
☆、钓‘鱼’
其他不论,在参观过新居后,居家小能手的招妹让阴阳师大开了眼界,果然啊果然,哪怕是外貌完全相同的荒川之主,性情和喜好也都各有特点呢,这真的是,太有趣了!不禁开始脑补日后六个荒川之主齐聚一堂的美好场面。
但就是有一点很不爽,招妹这么乖巧看上去居然比招弟小了那么多,于是迫不及待的搜寻狗粮出来为招妹升到了六星,啊,这个沉稳的气质,带着点邪魅狷狂的轻挑嘴角,仿佛看到了太太们所绘制的川右图主角。
阴阳师开始大大的谴责自己,之前,怎么就会觉得觉醒后的形象除了叔毫无其他诱人之处呢?这一定是招弟的错!
沉稳的气质中还带着一点点小坏,这真的是太萌了,简直忍不住的想要塞个cp给他!然而大家都觉得庆幸的是,在阴阳师物色动手之前,就被新的萌物吸引住了目光。
先把满脑子奇怪思想的阴阳师放在一边不说,因为寮中幼猫的存在,令狐非墨终于和荒川之主达成了暂时的和解。
他自来喜欢这种毛绒绒的小东西,但是很无奈,这些毛绒绒的小东西都不是很喜欢他,喵喵会粘着荒川之主粘着阴阳师,甚至其他的很多式神只要示好它都会黏上去,只是唯独对令狐非墨……
拿出小鱼干,爱答不理。拿出逗猫棒,爱答不理。拿出仿真鼠,还是爱答不理……
难道大夫有一种天生的阴郁气质会被小动物所察觉么?但这明明是救死扶伤的职业啊!小墨墨满面哀伤的捂住了胸口:这里,很痛……
。。
荒川之主本着自己是家长的缘故,从一开始就没想要认真和他掐,但,绝不能忽略一个熊孩子的捣蛋能力,一个总是在身边捣乱的令狐非墨,搞事能力堪比二十个少年期的招弟。
如此相较之下,招弟他好骗又容易上当,在荒川之主的眼中就开始显得异常可爱,以至于在那之后很长的一段时间中,荒川之主都对招弟很是宽容并且常常在相遇的时候面露和蔼之色,用欣慰的目光注视着对方,并且柔声细语的呼唤着他的名字:“招弟~”
被呼唤的后者忍不住打了一个冷战,这还是那个总爱摆着高傲脸的荒川之主么?他不禁发出了疑问,提出了质疑:“大哥你吃错药了?”
荒川之主轻摇着小扇子,不气不闹,面露和薰的微笑:“只是忽然觉得你很可爱~”
一头雾水的招弟表示无语,并且在招妹到来后很严肃的叮嘱着:“那个顶着‘老婆’名字的荒川之主,没事不要去找他,很危险。”
招妹懵懂的点了点头,深以为然并且在之后常常去往书房找老婆川请教问题。
每天都在承受巨大的压力呢,招弟~~
之后忽然有一天,面露不解的招妹问:“哥你怎么不在书房里看书?”寻找查询都很方便,而且因着通透玻璃的缘故光线也很好。
招弟懒散的摊在沙发上,无聊的掀过书页:“怕被阿爸他们两个闪瞎狗眼。”
闪瞎狗眼……招妹面无表情的瞥了他一眼,随后:“你如果想骂自己是狗可以随便骂,但是不要带上我。”
啧,招弟一脸的不忿,以为我不知道你总是往那边凑么?到底谁才是你哥啊混小子!
。。
又是一个夜晚,在余热尚未褪去的季节里,早睡的人还是很少的,深感室内闷热出外乘凉的式神比比皆是,阴阳师坐在小木桥的栏杆上,仰望着月夜清辉,玉轮高悬。
侧耳静听,有谁的脚步踩踏于木板之上,她的唇边扬起一抹温婉的笑意,微垂双目,在脚步声临近身侧之时,以优雅的姿态向左侧看去,心中呼喊出了三个大字:mmp!
原本优雅完美的姿态顿时当然无存,低头扫了一眼对方脚下的木屐,她很有理由怀疑狗儿子就是故意的。阴阳师一脸嫌弃的看着令狐非墨,问:“你娘呢?”
令狐非墨万分乖巧的笑而不语:“爹,在赏月么?”
赏你大爷的月,爸爸是在钓‘鱼’懂么你这个狗儿子!!!
“爹其实我觉得……”令狐非墨在阴阳师身边找了个位子坐下来,有些不便开口的样子,“你刚刚的姿态就做的很好,为什么总是像个智障一样在他身边跑来跑去呢?”
阴阳师别有深意的看了他一眼,目光中是满满对狗儿子的关怀:“每天都端着优雅的架势我该有多累啊,而且站得笔直坐的笔直,还怎么找借口往你娘身上趴呢?”
想要做到横平竖直很容易,但难的是,在几十年的生命中无一刻不在这么做,阴阳师向来对自己要求低得很,在外面横平竖直就好了,回到家里主要还是放松嘛,普通人还是要给自己休息的时间才好。
“不许指责我的生活习惯不好你这个狗儿子!”阴阳师很不满的看了令狐非墨一眼,倒霉孩子就像是杀毒软件一样要对她这台老式电脑不断的纠错,神烦,
“爸爸每天都有在护肤,只是不喜欢化妆而已,衣饰不繁琐但胜在整整齐齐跑跳都方便,每次都是把头发吹到快干才去找他的,刚好散发出洗发水的清香,也没有在运动过后喘成狗的时候往他面前凑,再挑一句刺,我马上就把你送回去带孩子。”
令狐非墨托着下巴若有所思:“爹,原来你不傻啊。”
没有得到回答,但他很快就知道了阴阳师的回答是什么,她缓缓地抽出了配在身侧的唐刀。
任是谁都无法不去承认那是一把好刀,虽然没有开刃,但它依旧是一把好刀。
刀身笔直,只在刃的尖端有属于刀类的优美角度,它是如此的夺目,如一泓秋水般在月光下展现着自己独特的身姿,优美,明亮,温柔宛如热恋中情人的眉眼。
令狐非墨沉迷在这美丽的刀光之下,情不自禁的对阴阳师说:“爹你慢慢赏月我先走了!”
只见他起身纵越,翩若惊……算了编不下去了。
看着他逃离的背影,阴阳师很是轻蔑的一声冷哼,果然,这个熊孩子就是每天都闲的没事做才来给自己找麻烦的,狗儿子,爸爸一定要把你赶回去带孩子!!
☆、沉迷剑网三的岁月
于是,令狐非墨就这样在不知情的状态下有了一个小,男朋友。
是的,阴阳师最近萌上了唐门,某次开着花萝小号在主城蹦蹦跳缝布料的时候,偶遇了一个乖乖穿校服的定国炮,只那一眼,便为自家的宝贝儿子定了终身。
唐花,多么美好的cp啊,爸爸手中二十三块八的小键盘又开始躁动不安了,这对cp我吃!写写写!!
然而,喜欢是一回事,亲自动手把小唐萌妥帖带大送到自家儿子面前又是另一回事。
某日,正带着一排小团子四处闲逛的时候,令狐非墨有了些不同的发现,于是他跑回去找到了阴阳师:“爹,我看到了你几个月前的唐门号。”
阴阳师‘咔嚓’嚼碎一片薯片,双眼紧盯着屏幕上颇为怀旧的坦克大战,回答:“哪个?”
见她在早就游戏泛滥的时代里如此怀旧,令狐非墨叹了一口气:“就是你遗忘了几个月前几天才回去看过一眼的那个。”
“哦,小年年啊。”阴阳师操纵着手中的游戏手柄,险而又险的躲过妖狐的致命攻击,“你喜欢就拿去玩儿啊,我晚上有时间了就给他充点卡。”
怎么说都是你自己建的号不要说得这么敷衍好么……
但总算,那个被遗忘太久的孩子终于被主人记起了。
令狐非墨注意到他的存在,是在上次回去之后了。
从某些方面来看,阴阳师并不是一个专一的玩家,四五个游戏一起玩儿都是常有的事情,少则几小时多则十余天,玩儿腻了就换一个,现在游戏这么多,谁又会死盯着一个游戏不放呢?
或许还是有些游戏能留得住人吧,就比如说持续玩儿了近一年的手游阴阳师,再比如沉迷过一两年,之后也在断断续续上线的剑网三。
从四年前开始,阴阳师就不断的新建着小号,喜欢就留着,不喜欢就连同账号一起卖掉。
不打本不打架也不去专注于生活技能,整天都在看风景沉迷各色成男的盛世美颜,再不然就是全门派的小号挨个建。
他都快要忘记是从什么时候开始产生了意识,只记得那个时候,阴阳师主玩儿的还是一个烹饪专精的小军萝,初入江湖的小白一步步手动升级上来,再然后,于尚处于80年代的洛阳茶馆偶遇一万花成男,然后,便有了他的诞生。
和许多被遗弃被出售的小号一样,他也有过一段被遗忘的时光,沉睡于无尽的黑暗之中,不能说不能动,宛如深埋地底等待腐蚀的尸骸。
但一切,都从那一天开始,变得不同了。
。。
癸巳年八月十三,按照现在的日期记录是2013年8月13日,周二,日晴,是阴历的七月初七日。
在那之前,作为大女儿的黯流萤一直都很受宠,穿着破军套的小军萝,就连起跳都是转圈圈的姿势,很是惹人喜爱。
至于为什么是那样一个特殊的日子,阴阳师说:“谁要和一个陌生人做七夕啊,大号小号刚刚好凑一个花策出来,温柔大夫和小将军,多么萌动人心的cp啊!”
可能是之前沉溺与黑暗中太久的缘故,所以那个日子才被他记到现在吧。
七夕的任务很简单,搜过攻略后不过是按部就班的流程而已,在他看来,与以往的任务并没有什么两样,只是在任务结束后拿到了一枚红线戒而已。
但就是在那一次,遗忘在深渊多时的万花终于被主人记起,开始抽出时间放在他的身上,升级刷任务,拓印校服,逛商城买外观。原本土掉渣的大侠形象焕然一新。
在路上也会遇到别派的小萝莉说:“舔舔花哥。”
“花锅锅真好看!”
他被愈加重视,而曾经备受宠爱的小军萝,却在不知不觉间被慢慢遗忘于角落。
说来很残酷,他们这些所谓的角色,不过是看谁更受宠一些,不再被主人所喜爱的,自然就要淘汰掉。
在外面的那些人看来,他们无生命,无悲喜,宛如一个个描画过眉目的精致木偶,任由所谓的‘主人们’在背后牵扯着丝线,演绎出一幕幕的离合悲欢。
当他在丁酉年同样的日期握住那只手的时候,还不知晓四年后的这个七夕,会和谁一起带回新的信物。
那是个刚入门派不久的小唐门,清过了地图任务凑齐了入门套装,不过三十二级就被主人抛下了,可能是被遗忘的太久的缘故,所以遇人有些躲闪。
令狐非墨为了找他也花了不小的气力,唐门的轻功可以飞的很高是众所周知的事情,但令人没有想到的是,他们躲起来的地方也那么高。
几乎垂直的山柱上几块巨石形成的天然掩体,万分辛苦的登上顶峰后不由庆幸,还好自己是个轻功熟练的万花,而不是刚刚踏足江湖的小白军萝。
天空淅淅沥沥的飘着小雨,正如唐门总是阴雨连绵的天气,雨天行走在小径上的时候,微风会带来湿润的花香,与晴朗时的气味又有所不同,但显然,在这样露天的高处淋雨并不是什么太好的感受。
石堆间的入口并不难找,巨石与碎石堆砌起的洞穴有着本质的差别,天色将暗,还未进入太深就已经察觉到了火堆发出的微光,还有在寒冷中愈发明显的食物香气。
应该是找对了地方,唇边带起了一抹温润笑意,怎么像个野人一样四处钻洞,警戒心也太高了。
令人意外的是,里面并没有人,两侧的进风口都被用木头和稻草进行了遮挡,只在最上面留出了一个小洞用以通风,内侧的拐角避风处铺着厚厚的干草,整个空间都很温暖,反倒衬托出了他一身湿冷的狼狈。
只是,唐幕年去哪里了?再这样的天气中最好的选择就是足不出户,尤其这里的环境并不算好,在雨中,高空上的风也会对机关双翼的行驶方向造成阻碍。
再看四周,床铺的对面是木板搭成的简易架子,旁边还有大大小小的几个陶罐,食物储备和水源都很充足,这样的话就更没有出去的理由了。
他正犹自疑惑,却忽然轻嗅了两下,一阵极淡的香气正从背后靠近,听味道像是烤鸡,只是没有放什么调味料,所以令狐非墨觉得,这东西一定不会太好吃,然后,他的颈上就多了一把闪着寒光的匕首。
☆、唐幕年
真是亲爹,就会给他找麻烦。
当被一把冰冷的匕首抵在颈上的时候,令狐非墨很无奈的想着,妹妹也就算了,虽然总是想着什么羊花策花all花,但起码个个阳光向上。
虽然不是暗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