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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抓住一个听门缝的!”晨冬扬起嘴角说道。
李泽言,“……”
“不是,我是看到有人进来,所以跟过来看看……总裁,您是要回去了吗?要不要我送您?”
“不用了,赶紧下班吧。”李泽言说完,拉起晨冬的手从魏谦面前走了过去。晨冬还没反应过来是什么情况,人已经被李泽言了拉进了电梯。
“不等魏谦吗?”晨冬在李泽言按下关门键的同时问道。
李泽言没有回答,电梯门在她的眼前慢慢合上。
“……”晨冬瞥了李泽言一眼,心想,做你的员工真倒霉。明明可以一起下楼回去,现在还要在楼上等着电梯再上去。唉!
“你为什么请我吃饭?”李泽言突然问。
“啊?我就是感谢你之前帮我嘛!因为孤儿院的事情。”晨冬尽量让自己看起来没那么可疑。
“可是我听说,你好像拒绝了恋语卫视的合作。”李泽言侧目看向晨冬,一眼就洞悉了异样。
“……这个不能怪我吧!人家对我恶语相向,我总不能跪下来求他吧?再说了,我已经得到院长的原谅,至于别人怎么看,我才不关心呢!”
电梯停在负一层。
“呀!我有车!在一层。”晨冬突然想起悦悦的心爱坐骑,忙按下一层的按键,电梯在未经李泽言阻止的情况下,缓缓回到了一层。
晨冬走出电梯,见李泽言还傻站在原地,没有要跟出来的意思。晨冬噔噔两步上去,拉着李泽言就往大门外走。路过门口保安的时候,保安都惊呆了。
李泽言察觉出保安的异常,在走出大厅的时候,问晨冬,“那两个保安是怎么回事?”
“保安?”晨冬回头看李泽言,不知道他在说什么。
“你是不是刚才捧着康乃馨,大摇大摆从这里进去的?”
晨冬使劲点点头。
李泽言怎么看,都觉得这个晨冬是故意跑来折磨自己的。尤其在他看到那辆粉红色的自行车时,李泽言冷冷地扑克脸终于纠结在一起。
“这就是你说的‘车’?”李泽言看着那个被称之为“车”的东西,神情复杂。
“总裁大人就别嫌弃了!我好不容易才从悦悦手里借过来的,我们快走吧,一会儿赶不到Souvenir了。”晨冬跨上自行车,拍了拍后座,“快上来吧!”
“……”李泽言盯着她,半天才憋出一句话,“晚上车多,不安全。坐我的车去!”
完全不给晨冬说话的机会,李大总裁转身去地下车库取车了。几分钟后,李泽言的豪车停在晨冬的自行车面前。
大车小车,互为尴尬。
车窗摇下来,露出李泽言精致完美的侧脸。
“上车。”
“那我的车……”晨冬回头看着自己的自行车。
李泽言叹了口气,“我让魏谦帮你把它送回去。”
晨冬转为笑脸,上了李泽言的车。两人一起来到Souvenir店外,李泽言立马察觉到自己的店有些不对劲。他没有在店门口停车,而是直接绕到后院。
李泽言下车后,从后门进了餐厅的厨房。晨冬看李泽言没上当,只好灰溜溜的跟在他身后一起进了厨房。
李泽言脱掉大衣,换上做饭的行头,对着一只鱼摆弄起来。
“有什么要解释的?”李泽言问。
晨冬吐了吐舌头,“我就是想让他们开开眼,尝尝天下第一大厨的手艺。你不会生气吧?”
“哼!”李泽言没有搭理她,把鱼平摊在砧板上,取出一把光洁的刀,一刀一刀片着鱼片。没一会儿,一盘完美的生鱼片被整整齐齐的花式摆放完毕。
李泽言把手洗干净后,一步一步走向晨冬,把她逼到墙角才停下来。
“你到底想干什么?”
晨冬皱皱眉,这个强弱对比,你居然问我想干什么?
正在这个时候,门口突然传来一个男人的脚步声。就在他快要接近后厨的时候,突然停了下来。
冰箱的声音,水龙头滴水的声音,排气扇的扇叶在那一刻跟着静止下来。
“你怎么把时间静止了?”晨冬问。
“这样你才有足够的时间作出解释。”李泽言说的理所当然,高高在上俯视着身下的女人。
“我,我就是想吃你做的饭了嘛!”
“你没有说实话。”李泽言摇摇头。
晨冬干脆保持沉默,不再回答李泽言任何问题。李泽言见她打算负隅顽抗下去,伸手把晨冬从墙角搬到了操作台上。
“……”晨冬屁股挨住砧板的时候,整个人瞬间从脚底清醒到天灵盖。她回头看着那盘死的很安详的生鱼片,觉得自己的处境和遭遇将会和那盘鱼一个下场。
李泽言顺着她的目光看向那盘鱼,顺手把鱼拿走了。
“我,我其实只是想……”
“坦白从宽。”李泽言提醒道。
牢底坐穿!!
“不要以为我不知道你在想什么。”李泽言靠近她,晨冬为了避开过近的接触,整个人向后移动了半分。李泽言双手按在她身侧的操作台上,让她无处可逃。
“人家就是想给你过个生日……”
李泽言眼神微微一颤,“为什么要给我过生日?”
“因为你是我的老板啊!你帮我解决孤儿院视频的事情,还救过我,我帮你过个生日,没什么可疑的吧?”晨冬委屈巴巴的如实招供道。
“只是因为我帮过你吗?”
晨冬愣了一下,难道是她眼花了?为什么他从李泽言的眼神中,读出了失落感?
作者有话要说:总裁大人的生日,感觉一整天都像过大年一样!
我还以为可以写到生日结束,没想到写了半天才憋出这几个字来。感觉状态没有想象的好,明天再继续吧!~~
特别致谢:
我要快乐学习和雾隐城堞两位太太的地雷。
☆、飞雪
李泽言眼神复杂,变幻万千。向来不靠谱的晨冬,突然觉得她有必要慎重考虑一下,才能作出回答。
“其实,我还是挺喜欢给人过生日的!就算你没有帮我,我们凭着认识的这份交情,也不算什么大事……哈哈哈哈!”
李泽言收回眼神,看似漫不经心地说道,“没想到你这种出门只会像没头苍蝇一样乱撞的家伙,也能记住别人的生日?能把你自己记住别弄丢了,就已经很难得了!”
晨冬一听就不干了,她挣扎着要起来跟他一较高下。结果腿一伸,怎么就滑进了李泽言双腿之间。
“……”晨冬明显感觉到异常,那本不该出现在她膝盖上的触感,让晨冬打了个寒颤。她脑袋突突直跳,看着李泽言稍稍皱起的眉心,心想,你站着的时候怎么也不把腿夹紧?!
晨冬不敢再乱动,努力把腿紧贴在操作台上。
李泽言什么都没说,只是突然抬手,伸向晨冬的右脸,吓得她赶紧闭上了眼睛。一瞬间,她脑子里迅速闪过“妈妈再打我一次”的画面。
“你把雏菊插在头上,是想干嘛?还有,你今天的装扮很不适合你,以后不许再穿!”李泽言的口气,还是一如既往的霸道。他把小雏菊从晨冬的脑袋上拿下来,顺手插在旁边的玻璃杯里。他又在水龙头上接了些水,贴心的往杯子里倒了一些。
晨冬看着李泽言精心打理雏菊的样子,突然觉得这个霸道的总裁大人还是有温柔的一面嘛!只是他什么时候才能像对待雏菊一样,对待自己就再好不过了。
晨冬从操作台上跳下来,凑到李泽言身边,拉了拉自己的衣服,问道,“总裁大人,我知道你出入上流社会……我的打扮真的很糟糕吗?是不是看起来就很像暴发户?”
“衣服是很好,只是……不适合你的年纪。”李泽言还在摆弄那支花,真不知道一支雏菊有什么可看的,竟然看了那么久。
也许是因为李泽言的眼光比较高档,晨冬对于他的评价竟没有任何反驳,只是乖乖地说道,“那我回去把它压箱底,等我长大些再穿吧。”
李泽言抬头,看向她,“还有你的妆。”
晨冬愣了一下,忙眨眨眼冲他傻傻一笑,“好看吗?店里的小姐姐帮我画的。有没有女明星的感觉?”
“没有。”李泽言眼神下意识看向右边,违心的说道,“这个妆太成熟了,不适合你。以后,你还是别化妆了!”
“……”标准的直男宣言!!什么你还是素颜好看,你还是穿校服好看,你还是穿运动鞋好看……balabala。晨冬不敢反驳李泽言,只好在心里给他竖了个中指。
“想什么呢?开始干活吧。”李泽言把操作台让出来,靠在一旁双手抱臂的看着她。晨冬朝操作台看去,见砧板上放着已经洗干净的各种蔬菜。
“这不是你的主场吗?”晨冬一瞬间花容失色。难道李大厨师今天要闹罢工,外面那十几张嘴的口粮要交给她一个人来完成?不,这绝对是让她高山仰止的工作量。
“饭做得不好,菜总会切吧?不用着急,反正你有的是时间。”李泽言也没闲着,他从抽屉里取出咖啡豆,站在晨冬身边悠哉悠哉磨了起来。
“……”看看李大总裁这高高在上的模样,这特么分明是资本主义的监工头啊!晨冬觉得自己就像被贩卖到黑三角的黑人奴隶。在这个静止下来的世界里,晨冬有苦无处诉,偷偷瞥了李泽言一眼,好看的侧脸正认真的打磨着咖啡豆。
晨冬只好认命,从蔬菜架上拿起一颗土豆开始切。
“一颗切成丝,一颗切成块。”李泽言下达指示。
“……磨个豆子也不消停。”晨冬嘟嘟囔囔的抱怨道。只是她声音太小,李泽言虽然知道她在抱怨,却没听清她在嘟嘟些什么。不过晨冬肯站在他身边老老实实的切菜,李大总裁也就不跟她计较那么多了。
晨冬好歹算得上是个进过厨房的优秀女青年,没一会儿就把切好的土豆块装盘,放在了一边。李泽言瞥了一眼盘子里的半成品,勉强说得过去吧,毕竟对她不能要求太高。
晨冬拿起另一颗土豆,开始翻箱倒柜的找东西,搜寻无果之后,晨冬回到李泽言身边,“欸?你的厨房怎么没有擦萝卜用的那个东西啊?”
“没有。”李泽言看穿了她的小心思,悄悄把锅盖扣在手边的刨丝器上,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继续磨咖啡豆。
晨冬叹了口气,只好亲自上阵。她挑了把没那么重的刀,开始切土豆丝。她才切了几根,站在旁边的李监工又开始说话了。
“我要的是土豆丝,不是土豆条。”
“……”晨冬拿起一根土豆丝在灯光下看了又看,自己切的分明就是土豆丝啊?你家土豆条长这么细,下锅不就缩成一团了吗?
“继续。”李监工动了动嘴巴。
晨冬吹起眼前的刘海,埋头继续切。她把李泽言口中的“土豆条”摆好,一根一根劈开,变成传说中的“头发丝”。还没切几下,李大爷又发话了。
“你这样一根一根劈下去,什么时候才能切完一盘菜?”
“我……”晨冬正要辩解,结果手一抖,一刀滚到手指上。她还没觉得疼,血就把土豆染成了红色。
与此同时,李泽言几乎是扔下手里的磨豆机,一步跨到晨冬身后。他用力捏住她手指伤口的上方,拉她到水龙头下面去冲水。
李泽言的气息在她头顶若隐若现,背后紧贴着总裁大人的身体,耳边听着总裁大人的数落,“你怎么这么笨?切个菜也能把自己手指给切了?”
冲完水后,李泽言让她自己捏着伤口,“我去买创可贴,你在这里等我。”
“不用了。这点小伤,要什么创可贴呀?”晨冬冲他笑了笑,把手伸进旁边的面袋子的捏了一把面粉,按在伤口上,“一会儿就不流血了!”
“……”这是老一辈人的土办法。只不过那个时候,人们哪舍得用面粉止血,都是用的锯木灰或者草灰。
李泽言不明白她这样养尊处优的小富二代,为什么还懂得这样的土法子?再看着她神经大条的样子,哪里像个姑娘家?
李泽言的眼神柔和了一些,把她按在椅子上,“好好坐着就行,这里没你的事了。”
李泽言把操作台上的血迹处理了一下,熟络的拿起菜刀,以近乎打桩机的速度切好了一盘土豆丝。晨冬在亲眼目睹了李泽言的刀工之后,终于明白他为什么说自己切的是土豆条了。
自愧不如!!
李泽言突然问她,“你的生日是什么时候?”
“十二月十五。”晨冬心想,李泽言问她的生日,肯定是想下次给她过生日。于是笑容渐渐漫上脸庞。
“我记住了。”李泽言把一盘切好的西兰花放在盐水里,继续处理红椒和青椒。一切都显得那么自然和随意!
晨冬笑了笑,把椅子拉到李泽言腿边,仰着头问他,“总裁大人是想给我过生日吗?你怎么不早说呀,我的生日刚过去一个月,下一次还要等上一年呢……”
李泽言没有看她,稍稍叹了口气道,“我补给你。”
“可是妈妈说,生日都是提前过的。”晨冬不依不饶道。
李泽言放下手里的刀,无奈地侧头看向她,“那就当作提前过你24岁的生日!”
“啊??那我不是提前老了一岁吗?哪有女孩子喜欢提前过生日的……”晨冬不开心。
“……”李泽言揉了揉额头,似乎是在想一个打发晨冬的两全其美的办法。他脱下身上的围裙,换上自己的衣服,离开后厨进了餐厅。
李泽言出门后,外面先是传来一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