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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灿则装作没听到。
吃完吴叔送的丰盛饭菜后,金灿起身就打算离开了,跟安风说了一句再见就拉开门出去了,见她真要走,安风急了,扯掉了手腕上的针头就要下床,兴许是拔针头的时方法掌握的不对,皮肤开始有血渗出,吓的一旁的吴叔想阻止又不敢阻止的,就围在他的身边转悠着。
“少爷,少爷你的手在流血。”
安风没理会,甚至脚下连鞋都没有穿就直接追出去了。
拉开房门看了一眼左右走廊却没有看到那抹身影,当下又急急的往医院大门口跑去。
身后,吴叔手里提着一双鞋子在追赶着他。“少爷,地上凉,穿上鞋再走吧,”
而在走廊的另一端洗手间处,金灿正一脸惊讶的看着出现在她面前的流束。
猜想着他是不是来医院换药,就问了一句:“医生怎么说的?”心里则开始嘀咕着:这人还真是爱漂亮,明明胸口受了那么严重的伤,偏偏还穿一件束身的针织上衣,生怕别人不知道他的身材好一样。束的那么紧,也不怕把伤口给挤坏。
流束听到她的话,一时间没有反应过来,见她又指了指自己的胸口,这才明白,当下抬手捂胸作痛苦状。
金灿见状立刻就紧张了,“怎么了?难道是伤口感染发炎了?”
“应该是吧,”流束皱着眉头低声回了一句。
“那你还站在这里做什么?赶紧去找医生看看啊,刚才医生到底是怎么说的?按理说伤口发炎了,那就必须得打针挂水消炎才行。”边说边抬手检查轻轻按压着他的伤口,想知道发炎的地方扩散了多少。
流束却是暗暗皱了几下眉头,一把抓住她那只乱动的手。
☆、坑深60米 你在我眼睛里。
本来伤口还不怎么疼的,这会儿被她轻一下重一下的按着倒是给按疼了。“爷还没来得及去看医生,就在这儿碰到你了。不过爷这伤口可是你负责的,你得一直负责下去,下到爷身上这伤好了为止。”
金灿翻着白眼,敢情还成自己的错了。“那怎么行,我又不是专业的,都到医院了,你赶紧去找个医生给看看,我下午还要上课,现在就要回去了。”
“照顾那小子你就没有课了?”流束想也没想的说了一句。抓着她的手也使了一些力度。
金灿一愣,看着他,“你知道他?”又或者是他在跟踪她?想着心里就开始不舒服起来,他还真把他当大爷了,自己什么事情都得经过他的眼?
“臭丫头,看看你这是什么眼神,爷是那么种没有品味的人吗?再说了,爷即使要跟踪那也不能站在这儿陪你说话吧?是你的礼貌叔叔告诉爷的,怎么?你的那个同桌就那么重要?”比爷还要重要?这句话堪堪被他给咽了下去。
重要?说的都是些什么话?金灿翻了个白眼,将自己的手从他的手里解救了出来,不知轻重的,被他捏的痛死了,
可她这翻动作做出来看在流束的眼里那就是另一回事情了,
“还真重要上了?”脸色沉了下去,声音有些冷。
“你管不着。”自己照顾谁不照顾谁,跟他半毛钱的关系么?
流束怒极反笑,“哈,爷管不着?金灿,是不是爷最近太纵容你了?让你这么的不把爷放在眼里?”
听着他叫自己的名字,金灿愣了一下,似乎,她还是第一次从他的嘴里听到自己的名字,感觉怪怪的。对于他的话也不给予反驳,直接冲他说道:“你看着我的眼睛。”说着,为了让他看的明白,还尽量的睁大了眼睛,
“做什么?你眼睛眯沙子了?”听到她的话,流束皱起眉头。自己这会儿正在气头上呢,看什么眼睛啊。不过这小丫头的眼睛倒是长的越发的水灵了。过不几年估计随便一飘都能迷人大半的男人。
“你看到没?”金灿问了一句。
“看到什么?”
“我的眼睛啊。”
“看到了,你把眼睛睁的这么大,爷又不是瞎子,怎么会看不到。”
“那你看到我眼睛里的人影没?”大眼睛闪了一下。
流束一愣,这才反应过来这小丫头是什么意思了,敢情她是这样理解自己的话?心里有丝无奈,“看到了,一个风度翩翩,英俊潇洒,玉树临风人见人爱花见花开的美男子正待在你的眼珠里呢。”
“嗯,这就对了。那你去看医生吧,我要回去上课了。”说完就要转身离开,却被流束一把给拉住了。
“丫头你急什么啊,爷还没吃午饭呢。”一脸的委屈。中午见她没来,他一气之下就把餐桌上的烤鸭全部都给扫地上去了,接着就来医院逮她了。
“那你吃去。”金灿一愣,礼貌叔不是说他家中午吃的是北京烤鸭么?难道这么久了那鸭子还没烤好?
“你得陪爷。”
“不行,我还要去上课,”
“上什么课啊,爷都说了,爷昨晚都给你请好假了。”
“可我早上回学校已经把今天的假给销了。”要不然她上午不会坐在学校上课了。
流束点头,再次拉起她的手开始往大门口走,“爷知道,所以爷在来医院的路上又帮你请了下午的假,你瞪着爷做什么?爷已经问过你的班主任,她说你们班下午的课全是副课,可上可不上。”
听着他这翻理所当然的语气,金灿的心里很烦闷,站住脚步抽回自己手,看着他道:“流束,请不请假这都是我的事情,你没权干涉,我不喜欢别人随意来干涉我的事情。”
别人?流束脸上一沉,挑了挑眉头,“你是说,爷对于你来说只是别人?”
“你以后别再干涉我的生活了。”如果说一开始她还紧张他来医院是因为他身上的伤,那么现在,她只想快点离开他的身边。这狐狸果然满派人跟踪自己了。要不然他怎么会那么巧的正好来医院?又正好出现在这个楼层?还知道自己在离开前会去一趟厕所?
“这不可能,你忘了爷那天在奶奶的坟前说的那些话了?”流束的脸上挂起一抹邪笑,熟悉他的人都知道,此刻很危险,难远离的尽量远离。
可惜金灿不清楚这一点,即使她清楚了,估计她想要离开也得他说了算。
他不提这事儿还好,一提金灿就气的直喘粗气儿。狠狠的瞪了他一眼,再次甩开他的手,自己加快了脚步往前面跑着。
“臭丫头,你跑那么快做什么?不知道爷身上带着伤么?”流束冲着前面喊了一声,他的脸色也确实有些发白。
前面的金灿听到他这话后,身形顿了下,也没有要回头的意思,脚下不仅没有要慢下来反而还加快了。脑中只有一个念头,她要离开这儿。
冲出医院的大门就直接往公交车站跑去,正好有趟公交车停了,她也没看这车是到哪儿的直接就跳了上去。
浑然不知,在她跳上公交车的时候,身后传的那个声音,也许她以为是流束在叫她,其实真正喊她的人是安风。
流束不在远处见她上了公交车,倒也没有生气,至少他的脸上依旧挂着笑。
李芒走到他身边询问道:“少爷,我们要追上去么?”
流束收敛了笑挑眉道:“不急,这两天就先让她自由活动,物极必反,对于她,不能逼的太紧。”要不然真把她给逼的跳脚了,估计后果不太好收场。而他,向来都是个不喜欢麻烦的人。
偏头将视线定在正一脸失落往医院走的安风身上,眼神一下子就冷了下来,“请柬都发下了?”
“昨天已经发下去了。”
------题外话------
你在我眼睛里,亲们看到这个标题时,看到金灿那个孩子气的举动时是不是很想笑又很感动?感动常在,嘿嘿嘿这只是前面一点点的开胃菜,等两个人住到一起去了,那就好看了嘿嘿,
☆、坑深61米 爷就长的那么丑?
流束点头,转身离开,留下一句话:“记得再给安氏集团发一份。”他得让他们明白,他看上的人不是他们那些人可以染指的。
转眼又是几天过去了,下午课间休息的时间,金灿再次把手中的医书放下,开始给自己做一套眼保健操。
身边坐着的安风则是在下课铃一响就出去了,估计是去放水了。
果然,没过一会儿就见安风脚下生风的跑回了教室。一屁股坐了下来,单手撑着脸看着金灿的动作说道:“金小灿,明天就要放长假了,你有什么打算没?”
所谓长假即是中秋节和十一国庆节一起放,加起来一共有八天。中秋节就一天,国庆节则有一个星期。确实是一个出游的好机会。
“没有。”金灿随口答道。抬手拿起桌上的书本继续翻看着。
“没有?太好了,我正好有一个计划,要不”
“我没空。”
安风脸上的笑意僵住了,自己都还没说是什么计划呢,她就这样直接给拒绝了,会不会太不给他面子了?幸好自己不是第一天认识,要不然还真可能被她这种冷性子给吓跑了,
“你若真是没空,那我们就出去玩三天,怎么样?”
金灿白了他一眼,实在是看下不去他的独角戏才回了一句:“安风,我真的没空,你自己去玩儿吧。”听听这语气就像是在哄一个不听话的小孩子一样。
而事实上金灿就是把他当成一个小孩子来看待。
“可是我想和你一起去。”安风一脸的委屈,哪有男女朋友不约会的?自她说喜欢他开始,除了自己继续制造机会偶遇她外,她从来都没有答应过他的任何一个外出提议。做为一个堂堂七尺的男孩子还真是失败。他都开始怀疑是不是自己的魅力下降了。
唉听听,他又来了,做什么都说想自己一起去,他把自己当成他的什么人了?又不是亲人,整天在一起做什么?
金灿不知提醒他多少次,偏偏他装没听到一样,隔不了多久又开始说了。
下午放学后,金灿为躲避安风的唠叨早早就随着人潮下了教学大楼,依着老路线走学校后门。
放学了,由于大家都往前面走了,后门这条路反而冷清下来。金灿慢悠悠的走着,夕阳的余晖照耀在她的身上脸上将她的身影拖的老长,斜斜的倒在地上随着她的走动移动着。
与前门隐隐传过来的喧闹声相比,此刻的宁静更让人着迷。而流束就侧靠在学校后面的铁门上,偏头看着那抹俏丽的身影缓缓走向自己。金色的阳光将她整个人似也染了上金色,使其浑身看起来都是金灿灿的。此时,他才惊觉到,或许这丫头的名字就是这么来的。
眼看她正微眯着双眼要从自己面前路过,流束有些郁闷,她这是赤果果的漠视他。
“喂,丫头,”在金灿即将跨越门槛的时候他喊住了她。
金灿显然吓了一跳,看着面前这张狐狸脸,一脸的呆像。竟半分语言都没有。他怎么会在这儿?不对,这不是重点,重点是他怎么知道她今天会走后门?
“怎么?爷就长的那么丑?让你看到爷就跟看到一只鬼一样?”
金灿摇头,她是真的吓到了,刚才自己一直都在想这个长假应该怎么过,这是第一次,她一个人过这个中秋节。若是之前,她可能会直接就跟在师父身边学习。可经过上次回家事件后,现在,她只想回去看看奶奶。
“竟然爷不是鬼,那就跟爷走吧。”流束过来拉她的手,被她侧身给躲开了。
“怎么滴?还怕爷会吃了你不成?”流束有些不高兴了。
“我今天要去中药馆。”前段时间师父给她看的那本针灸的书她已经翻完了,也看懂了,就差实践了。长假八天,她打算头一天先跟着师父实践,后七天则回云镇去,陪奶奶的同时还可以上山去采一些药草。反正今年的中秋节正好处在十一假期里面。
“那还真不好意思了,爷告诉你一个相当不幸的消息,未来的三天你必须得跟在爷的身边。除了上厕所爷给你自由外,其余一律得在爷的视线里进行,明白了么?”流束似笑非笑的看着她。这丫头的倔性简直可以跟一头驴相比了,他倒要看看她今天能倔到什么程度。
“流束!”金灿突然大喊了一声他的名字。看她那粗重的呼吸,显然性情比较激动了。
“如何?”被点到名字的某人则顺手在身后的草丛中拔一根狗尾巴草叼在嘴里,走了两步靠在那扇铁门上,一脸淡定的应了一声。
而金灿就是看准现在这个时机,想也没想的直接转身往学校里跑,她跑的很快,几乎是转眼间就看不到她的身影了。
而流束呢,则是一脸的愕然,怎么也没想到她竟然会直接跑路,她怎么不跟自己辩解一下呢?
吐掉了嘴里的狗尾巴草,随手脱掉那件高价值的黑色西服扔在脚下,再解开了衬衫最上面的两三颗扣子,然后是手腕处的扣子。然后松了松双脚看了前面一眼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