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良久,久到流束发现金灿那张红的发紫的小脸这才离开她的嘴唇。将金灿搂在怀里,下巴放在她的肩膀处,
“呼”重重的深吸了口气,借以平复内心的激动。
“丫头,爷”流束的声音有些沙哑,
“流束,”金灿突然打断他的话。一面抬手抚摸上自己那麻木的嘴唇。看着他的眼神也越来越复杂。他怎么可以这样对待自己?自己还小他怎么可以这样对待自己?
从没来没有一次气自己如此没用,打又不打不过他,骂人她又不会,明明就是被他给欺负了,偏偏自己什么也做不了。
眼泪又开始在眼眶中打转,流束见状心里一急,低头又吻住了她。
金灿显然没有料到他还会如此对待自己,双眼里充满的情绪是又惊又怕,拼命的摇头意图避开,结果仍是没有成功。
没过多久,她再次憋的喘不过气儿来了。
“傻瓜,要记得换!”舌头自她的小嘴里退了出来,在其嘴唇上面来回徘徊着,时不时的轻咬一下。其动作看起来亲昵且温柔。
“你唔”臭流氓!话还没有骂出来,流束就似知道她要说什么一般在第一时间向她发起了进攻。
良久过去,流束终于放开了她,双手紧紧的搂着她,鼻腔内充满着她的发香,似要把她揉入自己骨血一般。紧到让金灿都快喘过气儿不来了。
就这样又过了一会儿,流束松开她一些,对着金灿那张通红的小脸亲了一口夸赞道:“不愧是爷的媳妇,连接吻这种高难度的事情都一教就会。”脸上全是开心的笑。
“你臭流氓!”若说之前的金灿还是一只带刺的刺猬,那此刻的她则已成了一只软脚虾了。眼神迷离,莫名的全身使不上一些力气,就那样瘫软在他的怀里,任由他将自己禁锢在他的怀中。
流束却不理会她的话继续表达着自己的想法,轻声说道,“你知道么,丫头,爷想这一天想很久了。”说完又怜爱的亲了她的小脸一口。接着是她的小鼻子,小下巴,额头还有眼睛。
这次金灿没有再躲开,不是不躲而是她现在是真的没有力气去推开他了。
“臭流氓,你赶紧松开我。否则别怪我对你不客气。”虽然努力的板起一张脸,可她说出来的话都都是软绵绵的,毫无说服力。
“哦?爷倒是很想知道你打算如果对爷不客气,是这样么?”说完低头又在她的嘴巴上亲了一口。
金灿没理他,只是死命的瞪着他,流却是没有看到她眼中的怒火般,继续说道:“快说,是不是这样?”得不到回答,流束就继续一口接一口的亲着。
见怒视没有用,金灿只得开口,“你!你想的倒是美!”
“呵,还真是越来越有当爷媳妇的潜质了,竟然还能猜到爷心中的想法。没错,爷心中就是这样想着,爷想天天都跟你在一起,一起吃饭,一起睡觉,一起起床,一起玩亲亲,还有一起做一些更有意义的事情,不过那些事情得等到你再大一些才能做。丫头,你说爷是不是魔障了,竟然这么的贪心?”流束与她额头抵着额头,温热的气息全数喷洒在她的小脸上,为她脸上的那抹绯红又增添了一份美感。
“臭流氓!”金灿说来说去只能想到这三个骂人的字眼,平时对付那些找自己碴的人,那一张人不犯我,我不犯人的利嘴不知道跑哪儿去了。
“呵呵,是,爷确实是个流氓,本来爷是真心的想等好好的安分的等着你长大,可谁让你昨天出现在我眼前了呢。”抬手细细的描绘着怀中人儿的五官,眼中全是痴迷与爱恋。就是这样一双任何时候都保持清澈的大眼睛,让他情不自禁的深深的沧陷了进去。直自昨晚他控制不住自己的私心给她下了一点安眠药,只因他不想独自一个人度过昨晚。
“昨天不是我自己要来的,是礼貌叔去接我过来。”金灿再次抗议道。
“嗯,闹了这么半天,你就陪爷接着再睡一会儿吧,反正今天也没有别的事情。”流束轻轻的应了一声,搂着她在床上躺好,又把被子盖好。
“我睡不着。”她现在的心里乱死了,之前发现自己与他躺在一张床上睡了一眼,心里还会觉得委屈。可他刚才对自己做了那么过分的事情,她的心里竟然一点都不生气。
为什么会这样?她想不明白。那种亲密的接触明明就是得是两个相爱的人才能做的事情,明明他与她就不应该是这样的啊。明明他与她只是协议上的关系嘛。可为什么,自己就是对他生不起气来?
乱她现在的心情怎一乱字了得!
------题外话------
亲们,昨天断更,真是不好意思。实在是元子码到一半就直接睡着了,等醒来已经快到一点了,想着竟然已经过时间了,自己大困死了,就直接关电脑睡觉了,唉最近因为工作累死。
另多谢亲们的支持!
正文 坑深93米 不许你嫌弃爷年纪大,
饭桌上,流束不停的往金灿的碗里夹菜,金灿则是低垂着一脸,有一下没一下的拨弄着碗中的米饭就是没有要将其吃进嘴里的意思。
见她碗里再放不下了,流束这才放下自己的筷子,看着她说道:“丫头,你数好了没?”
金灿闻言一愣,有些不明白他在说什么。
“那爷问你,你这只碗中总共装有多少粒米饭?”
金灿瞪他一眼没搭理他,这能数得清么?真是白痴一个。
流束接着一脸惊讶的说道:“难道你刚才这样不是在数你碗里的米饭么?”说完再次做了一次拨弄饭粒的手势。
金灿这才算是明白他说的是什么了,感情是在取笑自己,当下恶狠狠的回了三个字:“要你管!”然后开始往嘴里扒饭。
流束嗤笑一声:“爷是你未婚夫,爷不管你谁管你?况且咱们今天早上还”
啪!金灿突然把筷子拍在桌子上,打断了他的话。一脸凶狠的瞪着他,大有一副找他拼命的架式。
“那你说要不要爷管?”流束看着她,
金灿怒视着他也不说话。
流束轻叹一声:“唉说来,今天早上爷还”
“你闭嘴!”见他真的还要继续讲下去,金灿气的胸口起伏不定,双眼也开始泛红,这眼看就有眼泪珠子掉下来了。这人怎么就这么脸皮厚呢?那种事情也能拿出来讲?还是说他本来就是这样一个随便的人,再怎么说那也是她的初吻,也许对于他来说只是他与众多女人亲吻的其中一次而已。
想起自己的初吻就这样莫名其秒的被他给抹杀了,她就开始为自己感到不值得。当初怎么就没有找他拼命呢?
流束见她又要被自己给逗哭了,当下把椅子移到她身边,抬手开始给她擦眼泪,一面柔声的说道:“好了,别哭了,爷知道你脸皮子薄,爷刚才那是在逗你玩呢,你是爷的未婚妻,是爷在这个世上最亲近的人,爷不管你谁管你?再者说了,你现在也是孤身一个人,以后你和爷,就咱们俩个相信为命不也挺好么?还有,为什么每次爷跟你提醒你与爷之差的关系时,你总是会那么的抵触?还是说做爷的媳妇儿真让你那么的不能接受?那你现在说说为什么你就不能接受爷?”见其没有那掉眼泪了,流束又挥手让一旁伺候的五婶去拿一条湿毛巾过来。
自己则接着说道:“丫头,爷今天可跟你说了,无论你说出什么不接受爷的理由,爷都可以接受,唯独年龄这方面,爷是不会接受的。”说完则紧紧的盯着她,不错过她脸上任何一丝的表情。对于她来说,她确实是小了点儿了,八岁,都说三岁一个代沟,他与她相差八岁,等于是快跨越三个代沟了,这让他很受伤。如果可以他宁愿自己能再晚个几年出生,或者,她早出生个几年。可让他内伤的是这些都是靠人为也无法改变的。
“你本来就比我大很多。”金灿嘀咕了一句。整整大了她八岁,都能当她叔叔了,能不大么。
流束脸色微微变了变,他没有想到自己都把话说到这个份儿上了这丫头还真敢说出来。
深吸一口气,努力平复着自己复杂的内心,“丫头,爷也不过才比你大八岁而已,现在外面那些老头子找的女朋友都比他们要小十几二十岁都可以做他们的女儿了,和他们一比起来,爷也没你说的那么老是不是?至少在爷八岁的时候还生出你来对不对?再说了,那些老头子找女朋友基本上都是不能见光的,那是见光就得玩儿完,你想知道为什么吗?”流束问她。
金灿摇头。脸上有些困惑,关于他所说的这些,她是真的一无所知。她平时上网也只看一些国家新闻,对于那些娱乐八卦之类的她没有兴趣,有些想不明白那些女人是怎么想的,竟然会找一个可以当自己父亲的老男人来当自己的男朋友。
沉思了半天才得出一个答案,那些女的估计是脑袋有病。
见她那来回转变的脸色,流束大概明白她在想什么,心里只感觉好笑,可脸上却依旧是那副认真的样子,他还没有给她普及中心思想呢,可不能破功,这时五婶已经拿着湿毛巾过来了,他接过毛巾又开始给她擦拭脸上的脸痕。现在已经到秋节末了,外面的空气也干燥的很。若是这小泪痕没有擦干净的话会感觉不舒服的。他擦的很细心,几乎等同于重新又给金灿洗了一次脸。“爷告诉你,那是因为在那些老头子的家里已经有一个原配老婆了。他们现在这种行为是非法的,若是被他们家里的老婆知道了,那他们可就有麻烦了。你再来看看爷,你现在是爷的未婚妻,只要你愿意以后你就是爷的媳妇儿。爷的一切都归你管,你让爷往东,爷绝不敢往西,爷让爷往北,爷不敢往南。爷”
“那如果以后你也跟别人一样在外面找女朋友怎么办?”金灿问道。
流束眼神微微闪动了几下,“爷觉得,关于这点你大可以放心。你看,爷现在就比你大了八岁,你都还嫌弃爷的年纪大嫌弃爷太老了,那等三十年后,爷都已经年过半百了,你也才四十出头而已,无论怎么说爷也没有那个出轨的理由你说是吧。”说完流束眼中的激动退去,自己心里倒是开始琢磨上了,这以后,真等他到五十了,那这丫头还那么年轻,加上这丫头又是在学习医学方面若是保养得当,那不是更显年轻了。万一被别人给勾跑了怎么办?不行,他一定得防范于未然才行。看来只有让她爱上自己了,她才会心甘情愿,死心踏地的跟着自己过一辈子。
金灿似懂非的懂的点点头,却又突然像是反应过来了,恶狠狠的瞪了他一眼。“谁要跟你过一辈子了?”
“呃?难道你刚才不是在畅想几十年后的我们么?”流束打趣道。
“才不是呢。赶紧吃你的饭,”
“哦,那你是不是答应做爷的媳妇儿了?”流束突然凑到她眼前询问道。
面对这样一张漂亮的脸,就是才刚对情事方面开窍的金灿也有些不自在了,心跳有些加速,特别是当那一双带着笑意的丹凤眼尼凝视着自己的时候她连呼吸都有些不自然。就好比现在她半天也说不出一句话来,完全是被他给影响的。
“沉默即是默认,你不说话这是答应了?”看到她被自己迷的晕头转向的异样,流束第一次打心底感谢他的父母给了他一副如此出色的外貌。
“谁谁说的?我可没”
“晚了,刚才爷给你回答的时间是三分钟,可惜在这三分钟里,你净盯着爷看了,这只能说明你的沉默是经过深思熟虑的。”
“你”金灿怒了,什么叫净盯着他看了,她哪有?况且这期间有三分钟么?还真当她不识数是不是?
“好了,这个话题到此为止。快吃饭吧,饭菜都要凉了。”流束再次打断了她的话。然后又开始给她碗里添菜。
“”
吃过午饭后,金灿几乎是逃命似的坐上了李芒的车子。就跟后面有只大灰狼在追她一样。可事实上,在她身后没有儿狼,却有一只比灰狼还要可怕的野狼。
看着车子渐渐驶离了视线,流束脸上的笑意这才渐渐淡了下来,转身进了屋。
坐在车上的金灿,一路上一句话都没有说,这倒是让李芒见了有些惊讶,看这丫头一副神不守舍的样子,莫非昨晚和少爷发生了些什么?心里嘀咕着,却也不敢真的问出来。
这丫头一看就知道是在害羞了,他若是将其点破,到时候弄巧成拙了,那少爷得怪死他不可。只能一会儿回来问问那些在外面坚守岗位的伙伴们了。
“礼貌叔,你想问什么问呗,干嘛要一副吞吞吐吐的样子,”金灿正心烦着呢,还要时不时的顶着他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