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结果人家司机兄弟等了一会儿,当绿灯亮起的时候毫不犹豫的就往前面冲了过去。
“喂,我说我要下车,你没听是不是?”金灿怒了,敢情谁都能给自己甩脸子看了是不是?
“吵死了。”一直没说话的流束皱了皱眉头说了一句。
金灿一愣随后反应过来,心想,他这是终于敢开口说话了。
“我要下车,你让你的人在前面的路口停一下。”
“你要下车去做什么?”流束终于抬起了头,看着她问道。
见他这一脸的认真,没有了以往那副眯眼浅笑的模样,反倒是让金灿看了心里有些犯突突。
“你怕爷?”流束半眯起眼睛打量着她。
“谁会怕你,我也不会怕你呢。”金灿扬起脖子狡辩道。白皙纤细的脖子在外面路过的路灯照耀下显得有些魅惑人,流束看了眼神也跟闪了一闪,随后移开视线,神情恢复正常。
“那你要下车做什么?”
“我突然想起今天老师布置的作业还没有写完,明天早上就得上交了,我要回去写作业去。”
流束转头看了她一眼,随后又撇开视线。“明天是星期六。”
金灿被他的话给噎住了,随后有些懊恼的垂下头。第一次找理由撒个谎,结果这理由竟然还找的这样漏洞百出,真是太丢人了。
流束眼角的余光一直都落在她的身上,见她那懊恼的皱着小眉头,嘴角不自觉的弯起,随后又似意识到什么,赶紧给收敛了。
没过多久,车子停在一幢别墅前,金灿下车后,见依旧是她上次来过的别墅,也就没有等身后的人,直接就走了进去。
因为她肚子疼想上厕所,不是小号,而是大的号。
见她这样主动,倒是让流束那紧绷的表情缓和了下来。抬步跟了上去。
当他来到大厅后,并没有见她,就看向一旁的五婶。
“回少爷,夫人她是上厕所去了。”
流束点头,难怪跑的这么快。
十分钟过后,金灿一手揉着肚子从洗手间里出来了。来到大厅,见流束正坐在沙发上看文件呢,原本想要看电视的想法也被打消了,走到另一坐沙发上窝了进去顺手拿起一个抱枕抱在怀里,整个人看上去懒洋洋的。
见她这么安静,流束放下文件,把前面茶几上的电视遥控器扔到她的面前,随后继续埋头看文件。
金灿看到他的动作了,视线在面前的遥控器上只停留了几秒钟就移开了,竟然有心让自己看电视,那就应该把手里的文件放到一边去,或者直接去他自己书房里看,坐在这里看这不是明显不想让自己看电视么。她又不笨岂会连这点也观察不出来。
“怎么不开电视看了?”流束头也没抬的问道。
金灿有些虚弱的摇头,随后意识到他可能看不见自己的动作就跟着应了一声。“现在不想看。”
听出了她声音的异样,流束再次放下文件看向她,入眼却是她那一张惨白的小脸,眉头皱了皱起身坐到她身边,抬手放在她的额头上试探体温。
再三确定她并没有发热,流束才开口问道:“没有发热的现象,丫头,你是哪里不舒服了?”
“你是对的,我并没有感冒,只是肚子有些痛而已。”金灿轻声说道。人没力气,这声音听上去也是软绵绵的。
“肚子痛?是不是你中午吃了什么不干净的东西?”
“也没吃什么啊,无非就是食堂里天天做的那几道菜嘛。”
“那你现在这样是怎么回事情?好端端的怎么就会肚子痛呢?”流束不解,她在食堂里买的那几道菜还都是他刻意安排的,绝对不可能出现什么问情。那么就只可能是她在宿舍或者是跑到什么不干净的店里吃坏了肚子。这是他仅能想到的两种可能。
“流束,好歹我也算是半个医生,对于吃的方面,我不要求有多好,但必须得干净为首要。”金灿强调道。
“哦?你也说了自己可以算半个医生,那你告诉爷,好端端的你怎么就肚子痛了?”
“医者难自医的道理你懂不懂啊?”金灿瞪了他一眼,其实她也曾给自己把了一下脉,但也许是她刚刚拉肚子了,导致她现在的脉象有些虚浮,一时也把不准自己这是属于什么情况。
“竟然这样,那你还上那破学做什么?连自己也医不了,那学不上也罢。爷再去给你选一所学校,咱们换个专业如何?”
金灿闻言立刻就睁大双眼狠狠的瞪着他,不多时眼睛里开始闪烁着水色,流束赶紧告饶道:“行了行了,别总对爷摆出这样一副可怜兮兮的样子,你爱学什么专业就学什么专业,以后爷不管这件事情还不行么?”其实他也只是随口说说的,对于医生这份职业,他知道,即使他强制性的迫使她换专业她也不会同意的。
估计这小丫头此刻的人生目标就是想要做一名医生了,因为这是她奶奶生前的愿望。
这小丫头,别看她表面上清清冷泠的,其实那一颗心比谁都要热乎。
这还差不多,金灿收回视线,使劲眨了几下眼睛以此来缓解眼睛的酸痛感。
流束见她这样,只得摇头表示无奈。拿起一旁的电话拨打了一个号码,
“阿芒,通知李医生过来一趟。”交待完就挂了电话。转头对金灿道:“竟然医者无法自医,那爷就去找个能医你的人来。一会儿你可要给爷老实一点儿。听到没?”他这样一副教训的口吻倒是第一次出现。
“嗯。”金灿闷闷的应了一声。想着要是师父在就好了,估计给自己扎个几针就没事了。哪里还能这么受罪啊。
正文 坑深98米 她成人了。
“来,躺下,把头枕在我的腿上。”流束往旁边挪了挪,拍了拍自己的大腿对她示意道。
金灿抬眼看了他一眼,然后又将视线移到他的双腿上,黑色的西装裤,倒也看不出啥来,可就是让她的脸有些不自觉的红了,她觉得自己很流氓,人家只是让她躺在他的腿上,又没有别的意思,她怎么可以戴有色眼镜去看他呢。
于是就没有说话,把怀里的抱枕放到沙发的另一头,然后就要躺下去。
结果人还没有躺下去呢,视线一转,就被他强行抱到他大腿上去了,“小丫头,你越来越不可爱了。”说完,还把手放到她的肚子上,金灿的身体立刻就僵住了,全身的神经都紧绷了起来,过了一会儿,见他真的只是单纯的帮自己揉肚子这才放下心来。
没过多久就睡着了。
流束见她睡着了,就挥手示意五婶去拿件毛毯过来,不一会儿五婶手里拿着一条毛毯过来了。
刚要给金灿披上,却被流束接了过去。把毛毯给了他后,微笑着退了下去。
流束拿过毛毯,轻轻的搭在金灿的身上,顺手把一些没有盖住的地方拉了拉,以防她着凉了。
也许是身上压着东西让她不舒服了,金灿皱着眉头翻了个身,眼看就要掉到沙发下面去却又大关键时刻被流束给揽住了。重新把她放在自己的腿上躺好,再重新帮她盖好毛毯,嘴里嘀咕了一句:“臭丫头,睡个觉都不老实。要不是爷,还不得摔的鼻青脸肿啊。”
一旁的五婶听后偷偷的笑了笑,捂着嘴巴不敢出声。
过了一会儿,李芒领着一个中年男子进来了,看到大厅里的情景一时间愣了一愣,对于那样安分躺在少爷身边的小丫头,有些惊讶。
在得到流束示意后才知道,原来她是睡着了。难怪呢。
两人放轻脚步走过去,
“你需要怎么做?”流束问道。
李医生打量了金灿一眼,但由于毛毯拉的有些上了,直接就遮住了她的大半张脸,所以也没有看清她的面貌,犹豫了一下道:“少爷,麻烦你把她的手腕伸出来吧。”
流束点头,轻轻的把金灿的手从毛毯里面拉了出来,用手掌拖着。
李医生赶紧向前几步,把手搭在金灿的脉搏上开始为她诊脉。眉头时而皱起时而放松,半晌才放下了手。
“怎么样?”流束又把金灿的手放进了毛毯中,抬头看向李医生询问道。
李医生脸色有些不自在的说道:“回少爷,夫人她应该是初潮来临了。”可惜这话说的太过于含蓄了,流束竟然也没有听明白。
“说详细点儿。”
“意思就是”李医生的脸色越来越难看,他看向一旁的李芒,对他发出求救信号,可惜,此刻的李芒正撇头看向别处,脸色也是不怎么好看。似乎是想笑又不敢笑的表情。
“嗯?”流束以为是什么严重的病,一时间脸色也跟着冷了下来,这可把李医生给吓坏了,赶紧说道:“就是夫人来月经了。”
月经?流束打量了金灿的小脸,惨白惨白的,一看就知道很虚弱。转头疑惑的看向他,“她这是来月经的症状?”
“正是,呃由于夫人这是初潮,所以有些虚弱也是应该的。少爷不必担心,我一会儿开些滋补的药品给她服用,能缓解她的症状。”
“你说她这是初潮?”心中隐隐的激动让他有些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原来她的身体一直都没怎么长是因为她还没有成人么?难怪
“应该是。”
“嗯,”流束点了点头,又有些担心的问道:“可她刚才喊的是肚子痛。”
“嗯,女子初次来潮都是会有些痛的,等这次过了,下次应该就不会痛了。不过刚才看她的脉象,她这症状应该也不是很严重,一会儿您多喂她喝些红糖水保暖工作也要做好,只要这次保护到位了,那以后再来月经时应该就不会这么难受了。”李医生叮嘱道。
“嗯。你现在赶紧去开药。”流束道,又转头看向李芒,“你也去。”
李芒点头,又和李医生一同出去了。
“你也去忙吧。这里不用伺候了。”流束冲着一旁的五婶说道。
五婶赶紧点头,转身刚要离开却又想起了一件事情来。回过身对流束说道:“那个少爷,女孩子来这个了,都要用那个东西,您准备好了吗?”
“什么东西?”流束皱起眉头,不就是来次月经么。怎么事情这么多?
“就是就是就是卫生棉啊,她们女孩子子都叫面包。您已经准备好了面包么?”五婶一脸羞涩提醒道。
流束一脸了然,点了点头道:“那你现在就去外面买吧。”一看这丫头刚才那个虚弱样儿与迷糊劲儿就知道她根本就不知道自己已经可以算是成年人了。
“是。那请问少爷要买什么牌子的?”
“啊?这个东西也有牌子讲究么?”流束傻眼。
“当然啊,有些较长的就比较贵,不过那个比较好用,至少不会弄在裤子上。就是穿在身上不怎么轻便,有种较短一些,穿着轻便,就是要时刻注意别不小心弄脏了衣裤。有些”
流束见她还没有停口的意思赶忙抬手打断了她的话。“停!五婶,你也不别那什么长的短的了,你去挑最好的买,爷的未婚妻,自然是用什么都得买最好的。具体什么形状你就看着办,爷也不懂这些。”
“好。”五婶点头表示明白,就急匆匆的出去了。
流束低头盯着金灿的小脸蛋儿看,嘴里嘀咕道:“小丫头,你现在知道做爷的未婚妻有多好了吧?知道爷对你有多好了吧?只要你一心一意的跟着爷,爷自然事事都给你安排妥当,吃的用的穿的也给你最好的,只要你真心跟着爷,只要你不离开爷。爷就什么都依你。”
又过去了差不多有半个多小时,流束把金灿抱到自己房间的大床上躺着,自己则坐在一旁的沙发上开始研究起五婶买回来的【面包】,待看清了每一包上面的用法后,他这就才开始行动。
十分钟过去了,他正手拿着一片撕好了的面包要往一旁摊开来的小裤裤上贴,一会儿又觉得贴的有些往上了就撕开再重新贴,一会儿又觉得贴的有些偏了就又撕下来重新贴,如此来来回回的又折腾了十分钟之久,他这才满意的放下了手,拿着它来到床边。
当金灿再次醒来时已经是第二天的早上了,想想自己这一觉睡的可真是沉啊,迷迷糊糊的竟然都睡了快超过十五六个小时了。
感觉自己的小腹涨涨的,就起身下床打算去上个厕所,
结果刚下床迈开第一步,就感觉不对劲了。扭了扭腰又走了一步,还是感觉不对劲。
自己身上怎么感觉像是突然多了个东西了?金灿的心跳有些失速,也不顾不得那么多,直接就往洗手间跑去。没多久洗手间就传来了她的尖叫声。
“啊啊啊!”
正在隔壁书房办公的流束听到,慌忙丢下手中的钢笔推开椅子就跑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