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娴娴一脸的激动,“你拿着这本书去看看!”
“这是花族的秘书,应该不可以给外人看的,你还是收好吧!”他淡淡说道,虽然很是好奇,可是还是不要看的好!
“等一下。”娴娴大步上前,一把拉住他的轮椅,硬是将书塞到他的怀中,“你不是外人,你是我丈夫,我相信你!又快十五了,也许你可以参透情蛊的解法!”
初进医馆
夜色已深,从窗口可以看见跪在树下的娴娴依旧对着牌位念念不休,他无奈的一笑,看来把岳母的牌位请回来这个决定是对的。他本是打算和娴娴一起祭拜,可是娴娴却说要和娘亲说些悄悄话,推他进了屋,这丫头恢复本性后真是越来越古怪,也越来越有趣。
不犹的嘴边就挂满了笑容,看着小床边上的蛊书,白圣衣对于她给的信任很是欢喜。他下午时分已经将蛊术都粗略的看了一遍,花族的智慧真是不容小窥,奇怪的蛊术中蕴含着太多的奥妙。不过遗憾的是,情蛊的解法跟他听说的一摸一样,唯有少女的处子之血方能解蛊。
算了,金针之术应该可以抑制,虽说是受点苦痛,也不算是大事。他小心的收好蛊书,这本书说也奇怪,最后一章写的便是花族女子的血液的神奇之处,可是只说到可解百蛊便没了下文,好似缺失一页一般。他摇摇头,不在多想,小心的收起书,推着轮椅到了门口,拿起拐棍,艰难的站起身,看来他要是再不出去,娴娴就要在外面对着牌位说上一夜了!“哎”虽是叹息,可是眼中却满是宠溺。
“咯噔,咯噔”拐棍撞击地面的声音让跪着的娴娴猛地回头,一见白圣衣走了出来,忙站起身,“你怎么出来了,是不是我吵到你了,我马上就收拾好祭品。”
“没有,我只是想给岳母上一炷香。”他淡淡说着,靠着梨树拿起三根香。
“岳母?”对于他的称呼,娴娴显然一愣。
白圣衣却温柔的一笑,“你都改了称呼,我这做女婿自是也要改口才对啊!”说着便走到娴娴身边,“扶我跪下吧!”
“呃?”又是一愣。
“女婿给岳母上一炷香是应该的!”
娴娴原本就微红的眼眶,瞬间盈出了泪水,她吸吸的鼻子,伸手扶着他的胳膊。白圣衣扣了一头,把香递给娴娴,“岳母,我会照顾好娴娴,不会让她再受委屈,您可以放心了!”
一句简单的话,听在娴娴的耳中却是感动异常,眼泪止不住的下落,“谢谢你,白圣衣。”
他摇摇头,“我请回岳母的牌位本是想你无法回门,给你娘亲上一炷香也算是尽尽心意,可听栀子说你每月的十五都会给你娘上坟?”
娴娴扶他起身,“是啊,遇见你也是因为给娘亲上坟,我娘的坟就在那个破庙的前面。”
“婚后我应该陪你一起去的,可是这个月十五可能不行了,你若是要去,我让栀子陪你!”他拿过拐棍,去没有松开娴娴搀扶的手,不知道为什么那小小的温度竟让他很是不舍。
“不用,我这个月没打算要去的。”她快速的摇头,“今日给娘上了香,也烧了纸钱元宝,就行了,娘会理解的。你的情蛊,若是我不在,可怎么办啊?”
“没关系的,上一次是事发突然,我只能坐以待毙,这次我已经准备好了,我可以用金针压住感官听觉,让血液缓慢流动,只要挺过一夜,就没事的。”他简单的解释,却没有提半点过程的痛苦,气血凝滞,再加上他本身的体质,这一夜下来恐怕要躺上三天。
“真的没事吗?”她有些担心,虽知道他医术了得,可是蛊这种东西邪气的很,就算是通着医理,可有许多还是无法解释的。“我看还是用我的血吧!”
“不行!”白圣衣连忙拒绝,一想起她苍白的脸他便会隐隐心疼,“你伤后虽得到进补,可是你的身子血气本就不畅,若在大量的失血,很容易血气亏损的。”
娴娴一笑,“给我几颗你的神丹妙药便好了!”
“胡闹!”他忽的板起脸,“你以为那吃药是好事吗?是药三分毒,知道为什么让你每晚吃食补的药材而不是继续让你吃‘红丹’吗?红丹疗效虽快,可毕竟是药,它在补充血气,提起精神的时候,定是有损身体的某一部位的,万物皆是有得有失。”
“那你的金针是不是也是有得有失呢?”娴娴这一问,白圣衣明显一愣,不知如何回答。她见他不言语,便已经肯定心中的想法,“定是有失的,白圣衣,你告诉我实话,哪一个失的比较多呢?”
白圣衣松开她的手,心下早就决定绝不可让她受损,硬是说道:“失与得,作为医者我当然会计算,你就不用操心了!十五,你去上坟便好,不用担心。还有明日医馆会开始诊病,若是无事就跟我一起去吧!”
娴娴知道他不会再说情蛊之事,也不在争辩,反正她是不会去上坟的,到时候她自己的身子自己说的算!决定下来,脸上便扬起笑容,轻快的答道:“当然要跟你一起去了。哎,一想明天医馆开张我就好高兴哦,白圣衣,你说我要准备些什么吗?要换件衣服,这丝绸的衣服这么贵,万一弄怀了就不好了,我要管丫鬟借一件。还有什么呢”
看着她兴奋的唧唧咋咋说个不停,白圣衣终是一笑,现在他似乎明白为什么娘要干什么爹都答应,原来看着自己喜爱的人快活,是件这么幸福的事。喜爱的人想到这,他的表情微微一僵,已经喜爱她了吗?好像不知不觉的时候,已经喜欢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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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圣衣,白圣衣”
朦朦间被唤醒,他微眯着眼,困意还未退去,“怎么了?”看着熟悉的脸,他摇摇头支起身子。
“该起了,你不是说今儿要去医馆吗!”娴娴一脸的兴奋,她可是天未亮就醒了,左等右等外间也没有动静,听见鸡鸣,她真是忍不住出来喊他。“你听,已经鸡鸣了,今天第一天开张,应该早一些,你快起来啊!”
白圣衣抬头看向小窗,只见窗外还未大亮,此刻最多也就寅时,“娴娴,现在太早了,你要不要再去睡一会儿啊?”他有些无奈的说道,这丫头会不会太兴奋啊,只是去个医馆用得着这么高兴吗?
“很早嘛?你还没睡够?”一脸的不情愿,娴娴绞着手指问道。
看着她这个样子,白圣衣真是忍不住叹息,已经被叫醒了,再睡也谁不踏实了,算了,早起就早起些吧!“算了,也不早了,我这就起身。”
娴娴一听,脸上瞬间展开笑容,“太好了,我给你打洗脸水,还有衣服,你要穿什么衣服,今天第一天是不是要穿正式一点啊?”
“哦!”他坐起身,扶着额头,有点怀疑自己让她去医馆的决定是否正确了,若是每日如此,可是不行啊!
“白圣衣,你怎么了,是不是头痛啊?”她见他不语,关心的问道。
白圣衣连忙摆手,握住她欲探额头的手腕,“娴娴,我没有头痛。衣服穿平时的便好,洗脸水栀子会送来,不用你去打,现在呢,你回房去换件衣服,我呢可以自己穿衣服。”
“换衣服?”娴娴低头看着昨晚跟经常在门口候着的小丫头借的衣服,没什么不妥啊?“我为什么要换衣服啊?”她诧异的问道。
白圣衣拿起床头的拐棍,慢慢的站起身,“不妥,你看你穿的像个丫鬟似的,换回你的衣服,快去。”
娴娴一听,忙辩解道:“可是在医馆里干活会弄脏的,我穿这个反而自在。”
“不行,脏了丫鬟会洗,坏了可以买新的,我不喜欢看你穿这种衣服,你若是不换就不要去医馆了。”他硬声说道,这丫头还真是倔强,昨儿本以为她只是说说,没想到竟真的穿了丫鬟的衣服,这丫头啊!
小嘴不自然的撅起,看着他态度强硬,娴娴只好应声,“好了,我这就去换。”
“快去吧!”
看着她不情愿的回到内室,白圣衣忽的一笑,拿起昨日脱下的白衣换上,拄着拐棍慢慢的踱步出去,不过半刻,栀子便端着水盆走了进来,平日里梳的利索的法冠有着一丝凌乱,“少主,您今儿怎么起得这么早啊!我听守夜的丫鬟说你院子里有了声音就忙起身过来了。”
“我倒是不想起的这么早。”拿过阴湿的毛巾轻拭过脸,人总算是精神了一些,他冲着屋内一看,栀子便心领神会,满脸的惊讶。
“不会是少夫人喊您起床的吧!”栀子话音还未落,娴娴便换好了衣服走了出来,“哎,栀子来了。白圣衣,咱们什么时候去医馆啊?”
“去医馆?”栀子有些哭笑不得,白圣衣只是慢慢的开始锻炼走路,“少夫人,这天还未大亮,去医馆干什么啊?咱们至少也要过了辰时再去啊,就算是这时候去了,也没有病人啊!”
“辰时,那么晚啊!栀子,丫鬟们说好多人等着白圣衣看病了,咱们不用等辰时,一定有病人的!”娴娴一脸的肯定,就差拍拍胸脯保证了。
栀子尴尬的笑笑不知该如何接话,“少主”
白圣衣看着他二人,满是笑意的摇摇头。“栀子,你去吩咐早膳吧!娴娴,你去洗漱,然后咱们吃早膳,就是有病人我也不能连饭都不吃的就去看诊啊,再说有病人我也不一定会医,到了医馆你只管做我吩咐的事,不可多言,不然”
“不然就不让我去了是不是?”小嘴再次撅起,脸上浮出以往的可怜相。
他强忍着笑意,点点头,转过身继续锻炼。
娴娴见他居然没被自己的样子打动,心下气馁,看来可怜的表演对他是不管用了,她冲着他的背影摇着头一吐舌头,小声的嘟囔道:“小人,居然威胁我。”说完,便转身回房洗漱,只是她全然的在自己的情绪之中,完全忽略了一旁的栀子。
只见此时的栀子,一脸的呆愣,微张的嘴巴,显示着他此刻的惊讶,天啊,他们的少夫人到底有多少面脸孔啊!上一刻可怜兮兮,下一刻就“少主,少夫人她没中邪吧!”
白圣衣转过身,轻叹的笑笑,对于娴娴的小动作他在窗子的倒影上可是看得一清二楚,中邪不可能,不过他倒是想看看这丫头的本质到底是如何的!她好像一个西洋镜,每天都给他不同的一面,而他越是了解,越是深陷
医馆事件
“哇!”
“哇!”
“哇!”
不断的惊讶声,让栀子和白圣衣都掩嘴偷笑,可是发出声音的人却不自知。
“哇!”又一惊叹传出。
栀子再也忍不住,开口道:“少夫人,你已经‘哇’了好久了,这是您和少主的家,不用这么‘哇’下去吧!”
娴娴小嘴微张,满眼的震惊,“可是我在这住了三天也没发现这这么大啊!医馆竟是相通的,还有这么大的药炉,天啊,我在落日城长大,怎么不知道谁家有这么大的院子啊?”
“落日城自是没有这么大的院子,这本是两家,我们少主将其打通,改造了池塘和药炉,又把门面改成医馆的。”栀子指着院落一一解释道。
娴娴眼睛一转,直直的看着白圣衣,忽的问道:“这么大会不会迷路啊?”
“噗!哈哈哈”白圣衣再也忍不住,大笑出声,“娴娴啊娴娴,我向你保证你绝不会迷路,府里有二十个佣人,若是你真的迷路也会有人指引你回到院子的。”
“二十个?!”又一次的震惊,不禁让一侧的仆人都忍不住要偷笑。
白圣衣摇摇头,“好了,都不要闹了,也别笑了。栀子,你去挂牌,其他人也各司其职吧!”
“是,少主。”
“我,我要做什么呢?”娴娴满眼的期待指着自己。
“你吗?你今天就跟着栀子研磨药材和给药材分类吧,这样也可以认识多一些的药材。”他轻声说道,娴娴高兴的点点头。
栀子一打开医馆的们,久候的人群便要向内涌来,仆人们快速的揽住,栀子大喊着,“不要急,不要急,我家少主不是什么人都看的,你们先排队登记病情好不好!”栀子说着便抬手挂在门上一块牌子,牌子上清晰的写着‘每日十诊,诊金不定’。
候诊的病人都急切的跟仆人们登记,白圣衣净手之后,便坐到桌前拿出金针,娴娴不敢打扰,侧身站到药柜边等候栀子。
栀子挂好牌子,前十个登记的病情已经呈报上来,“少主,前十人伤寒占五人,一个腹痛,一个孕妇请诊,两个眼疾,一个心病。”
“伤寒诊金百两,愿意诊便留下。今日腹痛不诊,眼疾不诊,心病留下。”不用思索的便开口说道,医馆内的人都微微侧目,娴娴眨着眼,哪有大夫这样挑病人的,不是什么病都要诊吗?还有那个看一下伤寒就要百两,干脆去抢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