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似并没有看上自家的表妹哦。
那乌忧‘嚯’的起身,“班若雪,我已经说了,我是绝不会娶你的。
白大夫,我是真心学医,难道就不能破例吗?”
“不能,白家的医术是不外传的,说实话,就算是你真的娶了我表妹,我真的教了你医术,你也未必能参透。
白家人每一代都是一计成名,我爷爷一把刀,无人能比;我爹的炼药之术,也是前人未有;到了我这一代便是金针之术,其实医术都是一样的,我们白家的过人之处便是这每一代的一技之长,可这一计都不是师傅教出来的。
故此,白家的医术向来是不传,说白了,是无术可传。
“
白圣衣话音一落,那乌忧便是满脸的失望之色,若雪本想着说些什么,可是张了张嘴却没有言语。
“无忧王子,既然远道而来就多住些日子,我想我表妹定会进到地主之谊的。
“
说罢,便做出要休息的状态,那乌忧只得灿灿的离去。
夜里,娴娴还是一脸的玩味,看着那那乌忧的神色,相公的话不说还好,一说了怕是马上就跑了吧!瞧着样子他可是视若雪为蛇蝎啊!
68 意外有孕
事情似乎真的被娴娴料准,还没过一日,那乌忧便真的提出了要离开,白圣衣顾着他王子的身份,提出设宴饯行也被拒绝了。莫非他还真是怕了若雪的‘地主之谊’。
若雪自是不舍,好不容易又看上一个,怎么也不能就这样放他离去啊!她正犹豫着要不要打了包裹跟着去,那乌忧便无声无息的留了信走了。
“哼,气死我了,气死我了,那个胆小鬼居然就这么跑了,难道还真把我当成了老虎,会吃了他不成?”
餐桌之上,只听若雪不断的抱怨。
娴娴却是抿着笑硬生生的忍住不出声,心里暗度着,老虎你倒不是,这吃了他倒还是有可能的。
白圣衣却是一脸的坦然,示意栀子盛了一碗鱼羹递到娴娴的手中,先是细声对她说道:“这是自家养的鱼,虽不如那海鱼鲜,可是喂了药的自是别有风味。
”
见她喝下,才转过眼看向若雪,“你若是不舍大可以追了去,爹娘回来,我帮你说一声便是,不过就是这比那国的皇宫可不像日辰国让你进入的这般自在,怕是你没有本事进去。
”
若雪皱起眉头,“你以为我在犹豫什么,若不是想着怎么进到皇宫中,我才不会坐在这里,早就追了去了,表哥,你倒是给我出个主意啊!”
他哼笑一声,心中也是不解,这若雪怎会在这一月之间就移了心意,喜欢上了那乌忧,“主意倒不是没有,不过你得告诉我倒是喜欢他什么?”
知道表妹不会害羞,他也无所顾忌,直言问出。
娴娴也是疑惑,端着碗,竖起耳朵。
若雪丢下筷子,一脸的向往,满是憧憬,“我喜欢他不喜欢我。
”
“啊?”
娴娴手中的碗差一点没因她的话掉到桌上,“若雪,这是什么理由啊?”
若雪则是一脸‘你不懂’的架势,站起身说道:“他不喜欢我,不是因为我不够漂亮,也不是因为我家世不够好,只是因为他为了纪念逝去的恋人,不愿再谈嫁娶。 如此痴情的人,世间难觅,我听完心里便是琢磨着,这样的男子我是断不能错过的。
”
“他有过恋人?还死了?”
“嗯,我听秦大叔说,他学医便是因为这死去的恋人。
好像是和他青梅竹马,叫什么朵儿也不是多尔的,那女孩五年前死于一场瘟疫,好似女孩死了,瘟疫便找到了解救的方法,那乌忧伤心之余更是悔恨自己不会医术,不能早些寻到解救的方法,便舍去王子的身份,离开皇宫四处的学医。
”
“真是感人,这种男人实在是少有啊!”
娴娴感慨的说道。
白圣衣眼中也有着一丝感动,不过对于表妹的心思却是更加的放心,一个男子若能对死去的恋人如此忠诚,便表示此人必是对感情极为认真,若雪要是能打动他的心,爹娘也会高兴这桩婚事的。
“的确是个好男儿。
”
“那是当然,我班若雪看上的人,还会有差?”
看着若雪一脸的得意,娴娴和他都是淡笑着摇头,“你啊,别太自负,那乌忧此刻可是对你唯恐不及啊!”
听到这里,若雪也是有些气馁,却嘴硬的说道:“他那是还不了解我,等我们多接触了,就知道我的好了。
哼,不说他了,先吃饭,吃饱了,我在算计着怎么将他拿下。
栀子,今日可熬了下火汤?”
“熬了,厨房一直温着。“
“快给我呈上一碗降降火气,快点。”
“是。”
栀子小跑着进了后厨,娴娴一脸的好笑看着他慌张的背影,看来这怕若雪的可不止一人啊!不大会儿功夫,栀子就端着一盅下火汤走了回来。
若雪接过,一掀开盅盖,便享受的用力一吸,“真香啊,我就爱这股子清甜的味道,闲人,你要不要尝一尝啊?”
娴娴本也好奇这去火汤是什么,可是若雪揭了盅盖,那汤的味道一飘了过来,她便是觉得喉咙一紧,腹内的食物似翻腾开锅了一般的上涌,脸色也瞬时的苍白起来。
白圣衣侧头本想问她可要一碗,但一见她脸色变了,忙是问道:“怎么?不舒服吗?”
她压住不适,想着开口宽他的心,可是这一张口,胃里的东西就似找到了出口一般,呼啦啦的涌了出来,全数的吐到了他的腿上。
“呕呕”
“天啊!”
“快取水和帕子,快点”
栀子喊着丫头们收拾,若雪撂下汤盅也凑了过去,轻抚着她的背,“这是怎么了,难不成吃坏了东西?”
娴娴摆摆手,用清水簌了口,静了一会儿,才缓缓开口,“可能是这几日吃的伤了食,没事的。相公,你先去换了衣衫吧!”看着他下摆的秽物,她满是歉意。
白圣衣看着她的状态,心也是一慌,拿着丫头递过来的帕子简单的擦了一擦,有些紧张的问道:“娴娴,我给你的药你可是按时吃了?”
她眼神一飘,勉强一笑,应付道:“自然是吃了,那空瓶不是都给你了吗。
”
听了她的话,不自觉的轻舒出一口气,可随即一想,又是不安,“我先给你诊一下脉吧,别是有了毛病。
”说着就嵌住她的手腕。
片刻过后,白圣衣的脸竟苍白的更甚娴娴,人也有些呆住,再晃神,眼中竟是有了凌厉,“你说谎?那药你是不是根本没吃?”
她被他这一吼,身子不由的一颤,若雪也是惊了一跳,“表哥,就是没吃你也不用发脾气啊,你吓到闲人了。
她的身子不好,再补就是了,有什么大不了的,我看看你到底是生了什么病,让表哥这般生气。
”说罢,不等他人开口,她便夺过娴娴的手,诊到她的腕上。
“天啊,我没诊错吧!”若雪猛地大叫起来,“栀子,栀子,你快来诊一下,快”
栀子被她喊得一惊,两步并一步的走了过了,也搭到了她的脉搏之上,没想到他的反应竞和若雪一样,惊叫着似乎要蹦了起来,“呵呵,哈哈,表小姐没错,没错啊!哈哈哈”
娴娴本是愧疚自己的谎言,可随即被他二人的样子弄得一怔,心中的答案呼之欲出,又不敢多加猜测,怕是空欢喜一场。再一点,看着白圣衣的脸,她又有些怕怕的,倒是怎么个情况竟让他失神至此。
“若雪,我倒是怎么了?”
“呵呵,看看表哥都高兴傻了你还没猜出来?咱们家要添丁了,呵呵,我这就写信给姨娘去,她和姨夫知道了定会飞回来的。”若雪像只小鸟一样跳出客厅,栀子也是兴奋的不得了。
她自是欢喜,可是见白圣衣面无表情,心下又有些担心,“相公,你不高兴吗?”
“哦没,没有”
他忽的慌神,勉强自己露出笑容,“娴娴,你先歇着,我去给你熬一副药。
”
“少主,是不是要熬安胎药啊,我去熬,你陪少夫人便好。
”栀子说道。
白圣衣却是连连摆手,“不用,我亲自去熬。
”说着,急匆匆的向后面走去。
“少夫人,看少主紧张的,连药都要亲自给您熬。
您在这歇着,我去给你端一杯蜜水。
”
“有劳。
”
娴娴有些黯然,对于白圣衣的态度,心中总是觉得有些不太对劲,可是又说不上哪里不对,轻抚着平坦的小腹,她嘴角扬起,也许是就像若雪说的,高兴傻了吧!其实前几日她自己便有些感觉不对劲,葵水迟了许多天不说,一向早起的自己竟开始嗜睡赖床,还无故的馋嘴,可是又不敢确定,万一不是说出来反而被笑话,也就没有吱声。
没想到,自己真的怀了宝宝,真是不敢相信自己的肚子里已经有了小生命,“宝宝,一定要乖乖的哦,你乖乖的,娘才疼你。
”
她小声的对着小腹嘟囔,自称为娘,难免有些羞涩和不好意思。
若雪嘱咐好人送信进京,就兴高采烈的跑了回来,“喂,闲人,快让我听听你肚子有没有声音,哎呦,我这称呼得改一改,不能再喊你闲人了,若是我侄子出生后,见我喊他娘闲人,就不好了。
闲人,你可是托了我侄子的福,让我改了口哦!我以后便喊你表嫂了。
”
她笑着凑了过来,硬是将耳朵贴到小腹之上,“咦,怎么什么声音都没有啊!”
栀子笑着走了过来,将蜜水递到娴娴手中,“表小姐,这才一个多月,若是真的有声音那可是见鬼了。
”
“呵呵,看我,竟高兴了忘了才一个多月。
”若雪挠挠头,“表嫂,你可要好好照顾我侄子哦!”
娴娴被他二人弄得有些窘迫,却是欣喜不已,扶着小腹满是幸福之色。
69 那时花开
【那乌忧?番外?那时花开】
我叫那乌忧,在比那国人人都喊我无忧王子。
我父王是比那的国王,我是他最小的儿子。
自小我便有个比自己小一岁的玩伴,她叫蓝朵儿,是蓝将军的女儿。
朵儿很美,也很独立,她喜欢做的事,没什么人可以阻拦。
“陛下,你想给小王子找个什么样的新娘子呢?”
十岁的寿宴,朵儿坐在我的身边,眨着她那双大眼睛无比认真的发问。
蓝将军对于女儿的大胆,很是恼怒的挑眉,“朵儿,不得无礼。
陛下,小女年纪尚幼,望您不要和她见识。
“
父王大笑着,招手让朵儿上前,“蓝将军,你就是太呆板了,我倒是喜欢朵儿这自在的性子,你可不许拘着她哦!”
父王说罢,厅内的大臣都附和的笑了笑,朵儿却是拉着他的衣角,很是着急的问道:“陛下,您还没说要给小王子找个什么样的新娘呢?”
“这个我倒是还没有想,朵儿有什么好提议吗?”
父王笑着应答,眼里有着一丝疑惑大概也是不解为何这九岁的女娃娃会问这样的问题。
众人的目光皆落到朵儿的身上,她却是毫无惧意和羞涩,直直的盯着我,很是大声的说:“朵儿以为,这比那的草原上,只有我和小王子是最为般配的,陛下,您以为呢?”
她很是认真,可就是这认真让众人都傻了眼,片刻过后,大殿之上的人除了朵儿和我,还有青着脸的蓝将军之外,无一例外的都笑的毫无形象可言。
父王高兴之余,更是喜欢朵儿,当众便下了圣旨将她赐予我为正妃。
那时的我,似乎根本不懂什么是妃子,只是知道朵儿会一辈子都跟在我的身后,永远陪我玩,想着也觉得没什么损失,便也乐呵呵的接了旨意。
这件事,却让蓝将军丢脸了一辈子,回去后狠狠的给蓝朵儿一顿板子。
当我带着旨意去探望之时,朵儿趴在床上,屁股上盖着薄被,见我来了,硬是呲牙咧嘴的起身,我忙是安抚的上前,拿着带去的吃食给她,“朵儿,你干嘛要做我的妃子啊?看看,这当上了妃子就要挨打,真是不值得啊?”
朵儿却是一脸的你不懂的表情,便往嘴里塞着新鲜的梅子,一边说道:“这可是我赚到了,这顿板子算什么啊?用一顿板子换一个你,值啊!现如今,我可是你的准王妃了,你以后什么事都要听我的,知道吗?”
“为什么要听你的啊?”
我满是不解。
“笨哦,不是都说了,我是你的准王妃,你就要听我的,你可别忘了,我还为你挨了板子呢!”
她指着自己的屁股一脸的骄傲,好似是什么光荣的事。
我不敢辩驳,虽没想通原因,心里倒真是信了她的话,一股脑的认为她是为了我才挨了板子,我理所当然的要听她的,俗不知自己却是被这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