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系统这回可能是为了报复贺梓鸣的浪荡; 有点狠; 这次直接便是为贺梓鸣接下了一个难度系数为双s级的世界,别说完成任务了; 在晋江快穿局就是连拥有挑战这个任务资格的人都是不多。
这次的世界是个修真世界; 任务也有点特殊; 和情情爱爱什么的是一点不沾边,正儿八经的是个需要拯救世界的活计!
该世界的任务发布者叫做顾长铭; 他乃是该世界第一仙门; 扶摇派的首席大弟子,十九岁结丹,资质极佳,天赋品行俱是绝佳为人称道,被掌门的师兄闭关多年的云华真人收为关门弟子; 被师门当成传承之人未来掌门悉心培养。
顾长铭心性坚毅,命中情关少开一窍被扶摇掌门批命乃是最适合走修道,飞升这一条路的绝世天才。
按理说这样的人,不为凡情俗世所扰,从一开始便该是修真界其他人仰望的人物,是个人生赢家了,该得道飞升,而不该陨落才是,就算陨落,他也该看得开,不该和晋江快穿局做交易成为任务发布者……
可他偏偏还是做了。
他这么做的原因无他,而是为了挽救他的师门……
顾长铭从未想过他们扶摇派他的师弟当中居然会出一个应劫而生的盖世魔头,魔头因为诸多原因误会叠加在一起恨透了正道,也恨透了曾是他师门的扶摇,在被扶摇掌门打断筋脉后,堕魔夺取魔神之力率领北冥魔族卷土而来,血洗了整个扶摇派,顾长铭死于魔头剑下,而他的师父即将飞升的云华真人也为保全门派弟子折在了魔头手中……
扶摇终究未能力王狂澜,在第一仙门陨落后,苍生将因这魔头的横空出世而陷入浩劫!
顾长铭放弃飞升,散尽功德,重新来过想要换取的愿望很简单,只有三个。第一,他希望挽救自己的师门,让师门和天下苍生免于这场浩劫。第二,他想要亲眼看到他的师尊云华真人飞升。第三,则是他希望若是可以的话,有人能够带领着他的小师弟魔头聂尧重回正道,让聂尧改过自新,不再堕魔。
任务看上去挺朴实挺简单的,贺梓鸣想不通为何会被设置成双s级。
系统听了他的吐槽,却是冷笑:“呵呵,宿主等你进去以后就知道了。双s级人物对快穿者的要求限制颇多,可容不得你像前几个世界一样任意妄为的随意发挥了。”
“我哪有随意发挥,我都是很认真的完成了任务,总结评分都有s级好吗?”贺梓鸣表示不服。
系统冷冷道:“所以,我现在这不是就给宿主送上了一个配得上你,让你挑战的双s级世界了嘛。”
它觉得自己作为系统有必要让自己这狂得没边总是胡来的浪荡宿主受到一些挫折了。
“啧啧,统统你现在很傲娇嘛,是吃醋我上一个世界忙着谈恋爱都没时间理你吗?”贺梓鸣斗志昂扬:“不过,没有关系我最喜欢的就是挑战,别说双s世界,就是下回你给我找个3s的我也保证完成。”
他还是一如既往的狂到没边。
系统发出机械式的冷笑:“呵呵——”
不等贺梓鸣话音落下,就是直接给他传送到了任务世界里去。
“大师兄……”
“大师兄……”贺梓鸣一个恍神,下一瞬便听见了一白衣儒雅的年轻人在他耳边叫他。
这人不是旁人,则正是顾长铭的二师弟燕询。
贺梓鸣定了定神,摆出了一派老成持重的大弟子姿态,当即问道:“怎么了?师弟。”
“刚刚那事,敢问师兄如何决断?我和底下的师弟们还都在等着师兄吩咐呢?”燕询如是说道。
贺梓鸣不耻下问:“什么事?”
这该死的破系统还不曾给他提示,他根本不知道自己给传送回了哪个时间节点,聂尧堕魔之前还是堕魔之后。
燕询一愣,满脸莫名的看向了贺梓鸣。
“不好意思,师弟。刚刚我在想些事情,没在意听你说了些什么,你能再说一遍吗?”贺梓鸣只得如是跟燕询解释道。
燕询滞了下,也不知信没信他:“……”
“师兄,掌教门下第十八弟子聂尧带着二十,二十一两名师弟私闯禁地,引来妖兽攻击,害得二十师弟险些丧命妖兽之口,敢问师兄如何处置?”只得又将这事禀明了顾长铭一次。
顾长铭是门下大弟子,掌教和几位长老不可能跑出来管理这些内门弟子,外门弟子的琐务……
故此,门下弟子的一切相关事宜,基本皆是由顾长铭这个大弟子全权负责的。
贺梓鸣根据顾长铭的记忆勉强判断出了,自己这是回到了聂尧刚入山门不久的十三岁这年。
聂尧性情顽劣初入山门时常惹是生非,招猫逗狗,顾长铭作为大师兄曾经很反感这个爱惹祸的师弟,认为他不适宜走修仙这条路……直到后来聂尧堕魔后,顾长铭方才知道聂尧因饱受掌门宠爱惹了不少内门外门弟子嫉妒,暗中整治于他,底下的那些弟子们,想了方设了法的引得聂尧犯错。
顾长铭彼时并未察觉出来,只一味以为这个师弟顽劣,对他不喜,到了后来,顾长铭知道他们之间存了许多误会,是他们,是扶摇许多人一步步把聂尧逼上这条路时,却已是晚了。
“回到一切发生之前,能改变的东西很多嘛。我还以为双s级世界有多难呢,现在看来也不过如此嘛。”贺梓鸣故意怼起了跟他闹脾气的系统。
系统却只回应了他一个:“呵呵~”
打算重新教他做人。
贺梓鸣知道这件事的开端便是和聂尧同住一屋的十九师弟刘耀因嫉妒聂尧能被掌门收为弟子,诬陷聂尧偷了他的东西开始的。顾长铭当时见人赃俱获,误以为真便是罚了聂尧去苦行院去干一年的苦力,关一年的禁闭,诚心悔过了才能给放出来。
顾长铭轻轻吐出了一个轻描淡写,一视同仁的处置,自己却是不知,聂尧到了苦行院后,受了多大的欺凌苦楚。
可偏已是这样了,以刘耀为首的门下一干小弟子还不肯放过聂尧。
趁着修行的间隙,还特意跟二十,二十一一起去时常欺负,整治聂尧,甚至还偷了聂尧在苦行院中被安排辛苦种植的灵草,引他追逐,刻意想将他引到禁地里去,再回去反告聂尧一状,谁料却是引来了妖兽攻击。
三个孩子皆是受了伤,其中以二十的伤最为严重。
二十,二十一本就是和刘耀一伙的同聂尧不睦,遇到这种情况,引来了山中掌事的大弟子们,几人不约而同皆是告起了聂尧的黑状来,通通指控是聂尧带他们进去的。
几个弟子向来规矩,再加上聂尧又从来不是个安分的。
所以,大多人皆是信了他们的话,认定了所有一切祸端都是聂尧这个不安分的孩子引起的,任聂尧如何辩解,因他给人留下的油嘴滑舌印象,皆是无一人信他。
当时的顾长铭也在其中——
作为执掌门中弟子琐务的大弟子,他甚至根本没有去亲自见聂尧一面,便是因这事直接遣人依照门规打了刚刚兽口逃生的聂尧六十杖。
这六十杖一下去聂尧便是发起了整整三天三夜的高烧。
顾长铭和聂尧之间的梁子也就此结下。
“大师兄,敢问这事如何决断?聂尧他屡次三番挑事,这次更是带着其他弟子擅闯禁地,还请师兄严惩,以儆效尤啊,师兄。”燕询的声音再度响起。
顾长铭当初被蒙在鼓里,可贺梓鸣却是知道他们之间的恩怨误会,以及聂尧对门派的误会从何而起的。
自然是不会再重蹈覆辙的。
贺梓鸣清了清嗓子:“依我看,这事还是再……”
彻查一番吧。
他话音还未落下,只是想法在脑海里过了一圈。
【警告,警告!在没有攒够足够世界积分之前,宿主作为剧情重要人物顾长铭不得随意更改原世界剧情,请宿主注意!请宿主注意,违反三次以上我们将扣除宿主世界积分。】
【您现在的积分为零,必须让一切按照原世界进行下去!】
【因为宿主第一次执行双s世界任务,所以在三个月内,一旦宿主试图做出违反原世界剧情的举动,系统将短时间代掌宿主的身体,以确保原世界剧情的顺利进行,世界不崩。】
【现在,您的身体即将由本系统代掌!】
系统的a级警告就在他脑海中响起。
贺梓鸣意识依旧清醒,但却突然控制不了自己的身体。只能眼睁睁的看着顾长铭冰冷的宣判出了对被诬陷的聂尧的惩处:“门中第十八弟子聂尧,禁闭期间,仍不知悔改,聚众闹事,带门中其他弟子私闯禁地,引妖兽攻击,致同门重伤,罪大恶极。特判聂尧受刑六十杖以儆效尤,其他两名私闯禁地的弟子,念其二人已受重伤暂不重责,判抄书二十卷,施以惩戒!”
“是!”
“谨遵大师兄令。”
他话音一落,其他师弟皆无不赞同应是。
其他弟子无一觉得不对,因为这正是他们大师兄对待聂尧那个还惹是生非的师弟该有的态度。
仇恨的开端还是顺着原本的剧情发生了。
“艹!”贺梓鸣第一次进入双s级世界,从不知道竟然是这么操作的。怪不得,这个任务会被设定为双s级,还从没人能够完成了,一点不能改变原世界剧情,这怎么能完成啊?
系统:o((≧▽≦o)!!
第35章
就算如此; 贺梓鸣也依旧装逼的维持着他最后的倔强,绝不认输:“就算如此,我想我也还是可以的。”
“在攒够足够世界积分之前不能随意改变原世界剧情什么的,但有时候就算是说一样的台词; 说话语气,措辞方式什么的也是能够改变一个人对另一个人看法; 决定事态走向的。”贺梓鸣认真分析了下; 道:“我想,我要改变聂尧对顾长铭的态度,让他对顾长铭产生好感应该并不难; 而且虽然遇到一些情节我必须得要走剧情; 但我想在剧情之外; 顾长铭应当也是可以作为大师兄去探望小师弟表达对他的关心的吧。”
他就不信这个世界的任务是根本完不成的。
“抱歉,宿主你不能这么做。”贺梓鸣的想法还只是个设想就遭到了系统的否决。
贺梓鸣懵逼:“为什么?”
“因为; 顾长铭是原世界剧情前期中的重要炮灰; 为了保持世界不崩塌; 你必须在攒够足够的世界积分可以改变世界剧情以前,让命运之子聂尧对你的仇恨值和憎恶值保持在60点以上; 绝对不能让他对你产生好感。”系统礼貌而不失乖巧的微笑着。
贺梓鸣:“……”
他瞬间便是感受到了世界对他的深深恶意。
贺梓鸣当即不敢再大意; 立刻就是将系统发给他的原世界剧情给仔仔细细认认真真的翻看了起来,原世界的剧情像是一本小说,故事的中心是围绕着命运之子聂尧展开的。
虽为主角但聂尧的命运却是非同一般的坎坷,尚未出生,还在母亲腹中他们所住的小城便是发了洪水; 历经灾厄不说,在他母亲肚子里六个月时,天上降雨,更是几道惊雷劈到了他母亲所住的房间屋檐上,寓意着此子不祥……
出生当日,城中更是发了地震。
游方术士路过此地,看了他的八字更是当场断言:“此子不祥,乃是个天生灾星,天魔之命。”
弄得聂尧的父亲当夜就想处理了这个儿子。
聂尧的母亲却是不舍,痛哭哀求着丈夫留下孩子,聂父却是狠心得难以言喻,虽然因为聂母的阻拦没法处理了聂尧,却是一纸休书将生下聂尧的妻子休弃了,将母子二人一并丢到了城外专门关犯了七出之条,娘家也不肯接回的弃妇的尼姑庵里去。
聂母初时倒还正常,可是在庵中关得久了,人却渐渐疯癫了。
清醒时,抱着聂尧疼爱无比说:“我的儿,绝不会是什么灾星,娘怀孕时曾有梦紫微星入体,我儿将来必是有大造化,大出息的,必会成人中龙凤。”
“都是你这个灾星,都是因为生了你,我才会变成现在这个样子!都是你害的我的!”浑噩时,却如是变了个人样的疯狂毒打,虐待聂尧。
吃不饱,穿不暖,唯一的亲人又如此反复,使得聂尧的童年过得十分坎坷,阴暗。
小小年纪便早慧得不行,跟着庵里的姑子们一起干活换取简单的吃食,照顾疯癫的母亲不说,还得学会自己想法子保护自己,少挨些打,哄得他娘高兴,让他娘正常的时候多些,疯癫的时候少些,练就了一副察言观色,敏感心细的好本事。
聂尧四岁那年,因为庵中逃难,躲进了一个大人物,不知是官兵还是私卫的人马,为了灭口在庵中开始了大屠杀。聂尧他娘自知躲不过这一劫,母爱泛滥,遂将聂尧放在了庵中用来取水的桶中,又将桶用绳子系着丢下了井。
自己为了引开歹人的注意力跑出去给杀了,才为聂尧换来了多活几天的机会。
聂尧在井中待了整整五日,爬不上去,也吃不了东西只能喝水,饿得晕厥,眼看就要死过去了。
却因一个老乞丐路过此地。
为了舀口水喝,将绳子拉了上来,才救下了聂尧一命,使得他逃过了一劫。
聂尧成了个小乞丐,跟着老乞丐四处乞讨,颠沛流离。路过一城镇时,因帮一上了年纪的妓女抓住了小偷,年纪大了的妓女见他可怜,便是收养了他,母子二人一道在妓院中的偏僻院落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