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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案:
曾几何时,萧子渊以为自己真的只是为了皇位在萧朗桓身下承欢。
【关于本文】
1。父子文,万字短篇。虐向。
2。此乃虐文接上篇。万字萌萌小甜饼
内容标签: 宫廷侯爵 虐恋情深 边缘恋歌
搜索关键字:主角:萧子渊,萧朗桓,封颜 ┃ 配角: ┃ 其它:
【壹】
萧朗桓睁开眼,下床,正打算让守在殿外的宫人进来服侍他穿衣,一个软软糯糯的声音响起。
“父皇……”
修长的手臂从被褥里伸出,裸露的肌肤白瓷一般精致,上面遍布暧昧的青紫。
“子渊醒了?”萧朗桓回到龙塌上,抓住暖帐的手立刻攀上了他的肩。
“父皇去哪?”萧子越试图起身,却因为没有力气而摔在萧朗桓怀中。
“朕要去上朝,子渊再睡一会儿?”萧朗桓看着怀中人,一瞬失神。
萧子渊眉目依稀与萧朗桓有几分相似,但萧子渊比萧朗桓清秀很多,偏生骨子里又带着媚气,不发作还好,一旦发作起来,连七魂六魄都要给他勾过去。
“父皇走了,子渊就睡不着了。”带着雾气的眼睛委屈地盯着萧朗桓,贝齿咬住下唇,百般娇媚。
萧朗桓捏住萧子渊的下巴,勾唇,邪笑道:“小狐狸现出了原形,若是再这样勾人,便让你三天三夜睡不着。”
“父皇!”萧子越娇嗔地瞪了萧朗桓一眼,脸上染了诱人的粉,愈发媚人。
“小狐狸饿了吗?父皇给你喂食可好?”萧朗桓故意掀开床褥,引得怀中人慌得尽往自己身上贴。
“父皇不要再欺负子渊了。子渊头疼,腰疼,腿疼,哪里都疼……”萧子渊勾住萧朗桓的脖子,身体没了骨头似的软在萧朗桓怀中。
“父皇帮你揉揉。”萧朗桓一边调笑,一边顺着萧子渊白皙光滑的背向下抚摸。
“父皇不要!”怀中人带着哭腔企求,“父皇别这样碰子渊,子渊……”
萧子渊说着说着却没了声音,身体在萧朗桓的挑逗下微微颤抖。
“什么都还没教你,就敏感成这样。”萧朗桓收回手,压抑着想把怀中人欺负到真的说不出话来的冲动,拉起他的手,舔了一下他雪白的皓腕。
“都是父皇不疼子渊,子渊才这样难受。”萧子渊别过头,不肯看萧朗桓。
“父皇最喜欢勾人的小狐狸,怎么可能不疼呢。”萧朗桓轻易地将怀中人抱起来,让他跨坐在自己腿上。
萧子渊现在一丝不挂,又是这种姿势,几乎是下意识地用双腿环住萧朗桓的腰,殊不知这样会让萧朗桓的作恶欲更盛。
“父皇你去上朝吧,子渊乖乖睡觉。”隔着一层底衣,感觉到身下灼热的硬物,萧子渊瞬间开始恐惧。
“自己惹了火还想全身而退?”萧朗桓暧昧地咬了咬萧子渊红的快要滴血的耳垂,低沉的嗓音让人乱了心神,“小狐狸自己来,若是惹得主人高兴了就给你奖励。”
萧子渊抓紧萧朗桓肩上的衣服,闭上眼,扭过头,咬牙。“我要做太子。”
萧子渊的话让萧朗桓微征,随即笑开。“小狐狸真会捡时间提要求。主人答应了。”
萧子渊有些不敢相信,睁开眼好奇地看着萧朗桓。下一秒,胸口一痛,小脸颜色一变。“父皇轻点……”
入口柔软的果实变硬,萧朗桓却觉得更加可口,细细地啃咬舔弄,却不忘用手去揉捏另一颗被遗忘的果实。
“父皇……”头顶传来顺从而迷乱的声音,刚好又给燃烧的干柴添了一把火。
只是那声音的主人目光瞬间放空,像丢了魂魄,精致的小脸冷得可怕。
【贰】
“太子殿下,三王爷已经到了。”宫人小心翼翼地禀报,萧子渊明明从藩王一跃成太子,不知为何最近脾气却格外差。
“快把三哥请进来。”萧子渊挥手,让殿内伺候的宫人都退下。萧朗桓做起来总是没完没了,萧子渊被折腾的腰都要断了。
萧子越向萧子渊行了个礼,清清冷冷的模样。“太子殿下有何事吩咐?”
“三哥别这么见外。”萧子渊笑开,宛若一朵妖艳的蔷薇。可是萧子越却未被惊艳到半分。
见萧子越一点都不想配合做出兄弟相亲的姿态,萧子渊也懒得再演,索性开门见山。
“三哥现在手握兵权,比我这个挂名太子更加炙手可热,实在让我觉得惶恐。”
“太子若是想要兵权,臣可以交与太子。”
“可是我想要的不仅仅是兵权。”萧子渊走到萧子越身旁,轻笑道,“我想要父皇的江山,三哥愿意给我吗?”
萧子越微愣,声音依旧波澜不惊。“江山迟早是太子的。”
“我就是想他手里夺过来!”萧子渊眸子一冷,脸上却绽放着妖艳的笑,“萧朗桓厌倦了我母妃就随便给我封个王赶到边疆。三哥你们在帝都潇洒的时候,我早就见惯了沙场的残酷。我母亲临死还看着我叫那个抛弃她的男人的名字。既然萧朗桓守不住萧氏江山,我来。”
萧子渊不过弱冠之年,蛰伏在眸子里的狠辣已经让萧子越忍不住担忧。
“皇上是你我二人的父亲,如果你有害他之意,我会亲手将你送进天牢。”
“我母妃已故,我孤身一人,就是死又有什么好怕的。倒是三哥,三哥儿女成群,妻妾貌美,三哥忍心丢下他们吗?”
萧子渊深得萧朗桓宠爱,萧子越不能也无法忤逆他。只得先敷衍着,若萧子渊真要造反,萧子越完全可以镇压,到时候就算萧朗桓听信萧子渊的污蔑,也会看在萧子越镇压有功从轻处理。至少放过他的儿女。
萧子渊自然这一层,不过他暂时只需要萧子越站在自己这一边,他会想办法把萧子越的兵权掌握到自己手中。
他要让那个男人尝尝一无所有的绝望。
萧子渊送萧子越出门,正好撞见门外的封颜。
“太傅?”萧子越心下一慌,面上还是一如往常。温顺的眸子里甚至还带些暧昧的意味。
“太子殿下,三王爷。”封颜向二人行了个礼,不卑不亢地对萧子渊道,“太子殿下忘了今天要学习骑术。”
“那三哥你先走吧。来日方长。”萧子渊勾唇,任谁见了都忍不住心醉,可惜在场的二人都是不解风情的君子。
萧子越走后,萧子渊对封颜笑道:“想必太傅都听到了。”
“是。”封颜没有丝毫掩饰。
“太傅能不能为了子渊不要告诉父皇。子渊还不希望父皇太早知道。”萧子渊凑近封颜,撒娇道。
“皇上对太子恩宠有加,太子殿下不该做出此等大逆不道之事。”
“恩宠有加?”萧子渊冷笑,“是。父皇最疼子渊了。每天夜里都要让子渊叫到声嘶力竭才心满意足,但是就算子渊嗓子哑了,眼泪流干了,父皇还是不肯放过子渊。”
似乎没想到萧子渊会如此直白,封颜脸上闪过一丝不悦。
萧子渊恶作剧一般环住封颜的腰,在他耳边低笑:“太傅要不要也尝尝子渊的滋味?子渊会让太傅和父皇一样舍不得下床。”
【叁】
封颜微愣,然后猛地推开萧子渊。整理好自己的衣服后,对萧子渊正色道:“太子请自重。”
萧子渊见状,忍不住觉得好笑。冷声道:“太傅放心,为了让父皇安安心心地要他的宝贝,我可是一直干净着。既然太傅觉得子越被父皇碰脏了,子渊也不会有辱太傅的高洁。”
封颜没有说话,眸子里却多了一抹复杂。
“太傅还是要告发子渊?”萧子渊眼角一挑,勾出流丽的眼波,媚到让人窒息。
封颜是真正的君子,文武双全,名声又好,原本不愿踏入宫门侍奉皇族,但萧朗桓屈尊求贤,两次亲自去见封颜,封颜这才做了勉强做了祭酒。萧子渊成为储君后,萧朗桓才将他升为太子太傅教萧子渊六艺。
所以要封颜帮他欺瞒几乎是不可能的事。而且封颜这种人啊拿什么威胁都没有用。
既然没法威胁,就只好陷害了……
“太傅,子渊头疼。”
“臣去请太医。”
“子渊站不稳了。”萧子渊说着身子一歪,封颜无奈,连忙去扶。
“太傅,子渊心痛。要揉。”萧子渊突然觉得封颜正经的模样很有趣,干脆更不要脸一些。
“……”
“太傅……”
突然,殿门被推开,萧朗桓刚好看到两人纠缠不清的一幕。
萧子渊连忙推开封颜扑到萧朗桓怀中,带着哭腔的声音格外引人怜爱。“太傅轻薄子渊。”
“微臣不敢。”封颜伏首,不卑不亢。
“太傅先下去。”萧朗桓的脸上隐约有了愠色,说话时也是尽力压抑着怒火。
萧朗桓怀中的萧子渊一愣,他以为萧朗桓会立刻发脾气给封颜定个罪。到时候萧子渊再佯装求个情,以后封颜就再也没有在萧朗桓面前进言的机会了。
当然,他不会让封颜死的。
毕竟,这些时日封颜是真的待他好。哪怕只是敷衍,他也一直容忍着他的胡闹。
“父皇?”
“小狐狸勾引在先。”萧朗桓挑眉,俊朗的脸上浮现出令萧子渊害怕的冷笑。
“父皇,子渊没……唔……”不容萧子渊解释,萧朗桓堵住他的唇,二话不说撕了他的衣服。
“地上好凉,父皇不要……”萧子渊慌乱地挣扎着,他真的不想再臣服在这个男人身下。
“啊~~”
“子渊总是不肯听话。太傅究竟是什么地方得罪了你?”萧朗桓冷漠地盯着萧子渊,手中的动作却没有停下。
“父皇为什么宁愿相信封颜也……”萧子渊含泪瞪着萧朗桓,却被他眼中的冷漠吓到。他从来没见过萧朗桓用这种眼神看他。
【肆】
“子渊,”萧朗桓用指腹摩挲着萧子渊柔软的唇,眸中的冷漠已经被沉沦取代,“你好美。笑起来很美,不笑也美,哭的时候美到让人恨不能夜夜将你压在身下折磨。”
“父皇……”蝶翼般的睫毛被泪水沾湿,撩人的声音微微颤抖,温顺的小狐狸一下子慌了神。
平日里萧朗桓顾及着萧子渊的感受,萧子渊若是真的撑不下去了就装晕。萧朗桓心疼他,自然也就放过了。如今萧朗桓真的生气了。
“子渊猜猜父皇要怎么惩罚你。”萧朗桓故意将手伸进萧子渊的衣襟中肆意挑逗,俊朗的脸上浮现出极致的占有欲。
“父皇不要!”萧子渊禁不起挑逗,身体又开始有反应,温顺的眸子里漫上水雾。
“子渊就这么讨厌被父皇碰?”说着,已经霸道地捏住怀中人的下巴。
“不是的……”萧子渊眼角滑落晶莹液体,楚楚可怜的模样让人爱恨不能,“父皇根本不知道子渊每一次被父皇……的时候几乎要疯掉。”
“哦?”
“这次放过子渊好不好?”萧子渊把头埋在萧朗桓怀中,泪水打湿他的衣襟,“子渊快受不了了。”
“抱歉。”萧朗桓这才心疼揉揉萧子渊的发,声音也柔了下来,“是父皇不好,吓着子渊了。”
萧子渊想当太子,萧朗桓不顾文武百官的联名上书,废了嫡长子,大赦天下为萧子渊册封。
东宫翻新的时候萧朗桓召集了天下的能工巧匠,一砖一瓦都精雕细琢。整个东宫就是珍宝。
他宠他,恨不能把天下珍宝都给他。
他知道,他宠他,不过是因为他喜欢他的身体。
“如果子渊爱上了一个女子,”萧子渊说,“子渊会想方设法地把她留在身边,不让她见任何人,不给她任何权力,让她只能依赖子渊。”
萧朗桓眸中闪过一丝异色,没有作答。怀中人也没有再说话。
曾几何时,萧子渊以为自己真的只是为了皇位在萧朗桓身下承欢。
萧子渊自讨了苦吃,白白闹了一场。封颜最后竟然什么都没说。
“子渊年少不懂事,若有什么冲撞了太傅,还请太傅多多包涵。”
“太子言重。微臣自当尽心辅佐太子。”
封颜恭敬地行了个礼,白衣款款,一身浩然正气。
“那就有劳太傅了。”萧子渊散着发,慵懒端起白玉樽,正打算一饮而尽却被封颜夺去。
“秋猎在即,太子莫要饮酒误事。”
萧子渊松开握住酒樽的手,眼波流转,红唇微翘,“子渊领命。”
【伍】
一声嘶鸣响彻天际。通体乌黑的烈马刨着蹄,飞奔在草原上。马背上的帝王擒住缰绳,御马逆风而行。滚着金边的黑袍被风鼓起如张开的鸟翼。
“皇上当真已经过了不惑之年?”男装的娇俏女子为帝王的英姿所折服,看得痴痴的,不自觉做出感叹。
萧子渊也不相信。但是那个英姿飒爽的帝王,儿女皆已长大。
“那是太傅封颜大人吗?”
随着女子的惊呼,萧子渊看到另一匹白色的良驹追上了萧朗桓的坐骑。良驹上的白衣男子正是封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