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亲了上去,迷迷糊糊的想着——叫你平时总偷袭我。
结结实实的亲上去之后我立马就怂了,想撤。张起灵没有给我这个机会,他反扣住我的后脑,探出舌尖来括我的嘴巴,在缝隙间使劲的舔,待我控制不住张了嘴,马上趁虚而入勾我的舌头。
亲吻原来还能这样,我半张者嘴,任由他的舌头在我嘴里探索,忍不住把他楼的更紧。他的一只手在我腰线上滑动,保持着亲吻的姿势,低声道:“我们拜过天地了。”
我感受得到他说话时候唇肉的变化和牙齿间的轻微碰撞,酥麻的感觉顺着嘴唇一路烧到脸庞,胡乱的嗯了一声。他又道:“然后呢了?”
然后?拜天地之后是……“入洞房?”
“对,真乖。”张起灵咬了我的嘴唇一口,有些刺痛,我没来得及报复回去,他一把把我扛了起来,大踏步的走到床边把我丢了上去。
好在我的床是铺了席梦思的,换成硬板床我的后脑勺就渗了。我摔的晕晕乎乎的还在想这么无聊的问题。
我被丢上去之后,张起灵脱掉了碍手碍脚的外套,用一只膝盖顶进找两腿之间,俯身压上来亲我,一边亲一边脱我的衣服。
其实被摸一下也没什么,偏偏他不肯用力,就似有若无的在我腰上胸上挠。我给那股凉意激的难受,顺势揪住他的领带,怒道:“你摸狗呢?”
他的手一顿,从我腰上悄悄溜到下面,不轻不重的抓了一把我的裤档。那种地方我自己都不咋碰,下意识并拢双腿想保护脆弱的命根子,结果只夹紧了张起灵的腿而己。
抓我的人丝毫没觉得这种动作很下流,我看着他平淡的表情,都要怀疑是不是我反应过度了。
我当然没傻到不知道入洞房是什么东西,但是我真的只看过一次那种画册而己,那是老痒无意间从他老爹抽屉里发现的,我们就拿出来翻看,都没看清楚就被大人发现了,老痒被结结实实的揍了一顿。
只隐约记得,画册里男人的那活儿插在女人的身体里……
西装的裤子太紧了,张起灵摸了几把都没碰到肉,便解开我的裤腰带,把过于紧绷的裤子朝下面拽。我脑内灵光一闪,啊了一声:“怪不得三叔老问我你有没有碰我,原来他以为……”
“他问我的时候,找承认了。”张起灵很淡定的道,嘴上说着还不算,手上直接把我剥光了,他白己却还衣冠楚楚的,单只有领带被拽松了。
这样的对比会让我更加害臊,下意识捂住下面,让他也把衣服脱了,别搞得只有我光溜溜的,跟那啥似得。
张起灵闻言慢吞吞的摘掉了领带、袖扣,再依次解开衬衫的扣子。我想看又不太想看,半眯着眼睛偷瞄。
他是练家子,平时穿了衣服看着消瘦,脱了才发现原来这人一身健子肉,比我不知道要结实多少。我忍不住搓了搓自己有点松垮的小肚子,张起灵也顺手搓了搓,被我打了一下手。
脱掉裤子之后,我们彻底“坦诚相待”了,我的目光被他上半身的纹身吸引了,他居然有一个很大片的麒麟纹身,浅浅的墨痕自肩膀晕染开来,腾空而起显得十分活临活现。
我从来没见过人家有这么好看的纹身,忍不住伸手摸了摸,目光顺着纹身一路向下落在了他两腿之间。被西装裤子勒住的时候他还装的挺那么回事,现在就不行了,那东西剑拔弩张的挺立着,尺寸看得我直咧嘴——难道这地方也会随着年龄增长而增长?还是他异于常人,我发育不良?
回想起那模模糊糊的画册,我有些惊恐了,道:“小哥……可是我不是女的呀……怎么洞房啊?”
张起灵没吭声,直接用实际行动向我演示,他掰开我的腿,好玩似得揉了揉我的蛋,顺势朝下一摸,手指就朝那个地方的穴口探了进去,我毫无防备,硬是给他顶进了半个指节。
“不行!不可能!进不去的!”他居然要弄我这里?怎么可能,他那活儿那么粗,捅进来会要人命的。
我的挣扎在他手下不值一提,他啃了我的肚子一口,道:“不会的。”
“什么不会,啊,难道你跟别人……”
“没有。”
“那你又说不会!”我绝对不要相信一个生手说的话,挣扎着要朝床下跑,晚节是小,万一死了怎么办。
张起灵一只手就把我按的牢牢的,可能觉得我有点好笑,用亲吻安慰我:“没事的,吴邪,相信我。”
他倒是轻松了,合着是他弄我,我强调如果觉得疼我一定会跑的,他无奈的点头。为了让我得趣,他没有再碰我后面,而是攥住了我的小兄弟,把它整个包在了自己的手掌里。
第57章 57
57
传闻发丘二指可寻龙点穴,十分灵巧,我没见识到这两根手指头在斗下的成风,却叫它们在我身上摸索了个够。那些粗糙的手掌肌肤在我从未被人碰触的嫩肉上磨蹭,只两下我就硬了,顶端也经不住的冒出些水来。
我从来不知道原来这里被人摸会这么舒服的,张起灵摸着我,又来亲我,在我脖子上又吸又咬的,被他舔舐啃咬过的地方都留下了麻麻的感觉。他早就硬挺的东西直直的顶在我的大腿根上,有意无意的在我腿上蹭,好几次都和我的顶在一起,亲亲密密的碰碰又离开,那些黏糊糊的液体也不知道是谁蹭给谁的。
他亲着亲着,一口叼住了我胸口的因为寒冷而挺立的乳头,用舌尖把它压进肉里,又等它自己弹起来。
“嘶——你别这样弄,疼……”也不说是作,总之不太得劲。我抱住他的脑袋,手上已经没了力气,只能软软的揪他的耳朵。
张起灵不理我,又换牙齿咬,不知道他的手指头按到了我下面哪里,我下意识屏住了呼吸,双腿一紧,积存已久的那些玩意全喷在了张起灵的腹肌上。
我是第一次被人家弄射,大脑因为快感空白了好久,回过神来之后我想着,怪不得人家总说人生四大喜之一是洞穷花烛,原来还真的挺舒服的。
射完之后我骨头发软,懒洋洋的任由张起灵摆弄成各种姿势,只想着既然我都舒服过了,就让他也舒服一下吧。他可能也觉得弄那个地方有些过于勉强了,就让我把腿夹紧,把硬的不行的子孙根塞进我的股缝,轻轻的抽插起来。
在床上的时候男人总是会少几分控制力,张起灵也不例外,我看到有汗从他鬓角落下,眼睛里闪烁的光已经和刚刚不太一样,动作也从刚轻缓变得越来越急躁。
我尽力夹紧腿,控制住不要喊出奇怪的声音,大腿侧的嫩肉平日里甚少被人碰触,比其他的地方敏感不少,他抽弄的时候又老是蹭到我的,很是难为情。
也许是年龄的关系,他没我射的那么快,蹭了一会之后也没有丝毫冷静,他在我枕头下面摸了摸,问道:“上次给你的软膏,放在口那里了?”
他说的软育是用动物油脂制作的雪花膏,冬天涂在皮肤上可以滋润肌肤。我胡乱的指了指枕头,如果没记错的话上次用完随手丢在床上了。
从枕头下摸出那盒软膏的时候无意间带出了一张纸,我一看就想起来了,这是我们当初签订的那张契约。当时我冒冒失失的跑过来,又怎会想到自己有一天会和这个人变成这样的关系。
张起灵根本看也不看,随手就把纸丢下了床,打开软膏的盖子从里面取出了一大坨,并拢两指朝我后面探。
平日里只出不进的地方硬是被破开挤进手指,虽然不疼却有强烈的异物感。我强忍住那种羞耻酸涩的感觉,让他借着软膏的润滑一路把两根手指捅到了底,该死的还用了他那两根奇长的手指头,单这两根手指就让我有被人捅穿了的错觉。
“会疼吗?”可能是怕我受伤,张起灵一直盯着那个让人羞耻的地方,还顺嘴在我大腿内侧亲了几口。我毕竟还是个年轻人,他这么老弄我那个地方,歇了一会之后当着张起灵的面又硬了起来。
我的脸皮厚不到这种程度,只能揪过一边的被子盖住脸,闷声道:“疼我会说……嘶……别问了……”
他见我又硬了,知道我不仅不疼可能还有点舒服,就用那两根手指头在我体内来回动了起来,他的指尖一寸寸的揉过内壁,好像在找着什么。
我很好奇他在我身体里找什么,总共就那么一点点地方,他是习惯进了个“洞”就找“机关”么?
两根手指的时候我还没什么感觉,塞第三根进来的时候就有些吃痛了。张起灵为了安抚我,腾出一只手轻抚我的大腿,顺势握住我前面来回撸动,试图用快感分散我的注意力。
软膏己经全部化成水了,手指一动就有咕啾咕啾的水声传出来,我无比痛恨这个鬼地方的安静,连那么细微的声响都听得清清楚楚。
等我能完全习惯二根手指在体内进出之后,张起灵大抵也已经到了极限了,他抽出手指撸了撸自己的那根,把滑腻的体液抹在了上头。我眼见正主要来了,连忙咬住被子,心道不行,都到这份上了我一定不能惨叫,不然可能会给他造成无法逆转的伤害,万一从此不举怎么办。
是我想的太多了,被那么粗的东西探入身体的感觉我不想回忆第二次,基本连话都说不出来了,只能从喉咙里挤出意义不明的哼唧。
我以前都不知道呼吸的时候那地方也会跟着收缩扩张,每次呼吸都能勒出那玩意的形状,他的身体卡在找的两腿之间,我被迫夹紧了他的腰,倒像是我主动黏上去的一样。
张起灵浑身上下唯一火热的恐怕只有埋在我身体里的东西了,他见我没有过于剧烈的反应,就很不要脸的捏住我的屁股,浅浅的抽出再一口气的顶入。
为了方便我抱住他的脖子,他把身体压的很低,我的小兄弟顶在他的腹肌上,随者他的动作在那片结实的肌肉上面戳来戳去。前后两处的刺激已经够我喝一壶了,我还没顺过气来,张起灵不知道用那玩意顶到了我哪里,一股难以言喻的快感在体内炸裂开来,激的我绞紧双腿,连大腿内侧都微微的痉挛起来。
张起灵了然,尝试着朝那个地方又戳过去:“这里会舒服?”
“呜——别再顶了……”我头一次“洞房”,那能受得住这么刺激的感觉,只能徒劳的抱住他不撒手,小声的呜咽。
男人的劣质根并不会因为年龄增长而削减,我越说不要弄,张起灵好像弄的越开心,最后几乎是整根抽出再整根顶入。他的腰力一贯很好,顶的我避无可避,最后连腿都夹不住了,只能门户大开任他为所欲为。
席梦思不堪重负,随着张起灵的动作发出咯吱咯吱的声音,我眼见他肩膀上的麒麟纹身颜色越发浓烈,一路烧到了肚脐眼,几乎都要飞起来了。
我气不过,一口咬在了他的肩膀上,他不知道是怎么理解这一口的,情绪莫名激动起来,用力压着我的腿根,把自己送的更深。我怎么可能承受得了这样,哭着射了出来,那些液体随着他的动作被甩溅的到处都是。
见我已经快到极限,张起灵也没有继续勉强我,几个大力抽插后尽数射在了我身体里,补上了本应婚礼当天完成度的仪式。
第58章 58
58
折腾了一晚上,我毫不意外的赖床了,张起灵居然也跟着我赖了一会床,也不知道他是什么时候醒的,也不起床就靠在床头戳我的脸,硬给我戳醒了。
过年我确实吃肥了一点,但这不是他一大早就戳我的理由,我也戳了回去,结果只戳到了一堆硬邦邦的肉。
“小哥,你纹身呢?”我打了个哈欠,惊觉不对,昨天我看的真真的,他肩膀上有一大片纹身,怎么一觉醒来他肩膀上就空空如也了
张起灵道这是一种特殊的纹身,体温升高的时候会出现,体温恢复正常以后就会消失。闻言,我立刻把掌心敷在他的肩膀上来回搓了几下,果然看到几根墨色线条跳了出来。
这个还蛮好玩的,我就问他这种纹身用的料很珍贵吗,我也可以纹一个吗,没事的时候可以搓着玩。他就道纹身用料倒不缺,只是这种特殊的纹身纹起来很疼。
我当即打消了这个念头,决定要是无聊就搓搓他的纹身也是一样的。正闹着,张起灵突然道:“去香港的行程已经定了,三月初六走。”
“啊,那不是只能在长沙再待十几天了?”我以为至少还能呆半年,没想到这么快就要走了,难免有些晃神。
张起灵捋了捋我的头发,道,“我知道是急了一些,但是怕夜长梦多。”
我叹了一口气,抱紧了他的腰,没有再说什么。
离开的日子渐近,所有人都紧锣密鼓的张罗起来,和张家人类似叛逃的行为不同,我们家是光明正大离开的。毕竟现下世道很乱,很多富贵人家表面上看着光鲜,实则早就债台高筑,常有举家搬迁的事情发生。
二叔觉得求人不如求己,离开了长沙城之后能依靠的只有自己,我们和张家的人是合作,并非依赖,不能让别人掌握了我们的命脉。
为了保障路上钱款充足,我家把值钱的东西全都卖了,连宅邸都紧急脱手,行李只带了些细软,其他的等到了地方再做添置。至于仆人,不愿意跟我们走的就遣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