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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猫鼠同人)三千界-第1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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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酒倒入杯中,展昭看了白玉堂一眼,“你刚刚怎么在屋顶?没事儿跑那儿去干嘛,多危险。”

端起倒好的酒杯轻轻晃着,白玉堂懒懒地往软软的沙发上一靠,眉一挑,桃花眼里光芒璀璨,活脱脱的就是一花花公子样,“爷乐意,再说,那算什么危险?”

展昭放下酒瓶,看着他这模样,轻笑了一声,端起酒杯,“碰一个吧,昨日匆忙,就算是给你接风。”

白玉堂“嘁”了一声,貌似不屑,却毫不迟疑地坐直身子,举杯向前。

“叮。”

刀叉和盘子之间碰出清脆的响声,上好的牛排被切成小块送进嘴里,动作熟练而优雅,举手之间都透着成熟男人的致命魅力。展昭虽然只是个普通警察,但却不是靠着那点工资生活的人,偶尔闲暇了也会去提升一下自己的生活品质。白玉堂更是个风流潇洒的主儿,虽然平常不在这边待着,但用他自己的话说就是,没吃过猪肉还没见过猪跑,看看也就会了。

虽说红酒牛排分外悠闲,但展昭毕竟没忘了正事,两人略聊了几句闲话,便道:“我今天去了趟图书馆。”

白玉堂嚼着牛排,腮帮子一鼓一鼓,闻言皱了皱眉,急忙咽下去,“去哪儿干嘛?”

展昭暗暗翻了个白眼,“我可不像你们,什么事都解决得那么直接,我去查了萧夕所说的,找到那块玉石的地方,在他们当地的地方志里,发现了一件事。”

白玉堂挑挑眉,来了兴趣,“什么事?”

“那地方很奇怪,从有文字记录以来,一直风调雨顺五谷丰登,有些个旱灾水灾的,哪怕他们周围全部损失惨重,也唯独他们那一片没有受到影响。”

“哦?”白玉堂切下一小块牛排,“这倒有些意思。”

“他们当地传说,自己那地方是受上天庇佑的,历代都有些老人宣称在山里听见龙吟,尤其是下过大雨之后,故而在山上修建了一座龙王庙,香火不绝。”

“在山上修龙王庙?”白玉堂端起酒杯,轻抿一口,摇头笑道:“他们也真想得出来。”

展昭轻叹了一声,也端起酒杯喝了一口,微酸带甜的复杂滋味在嘴里蔓延开,“这不是重点,重点是你不觉得奇怪?我还找到了古时候一位道士的笔记,或者说自传吧,他也算个风水大家,曾经到过那地方,评价说,此处有龙气却无龙形,非常奇怪,取了个名字叫做‘断龙’,定为大凶之地。”

白玉堂“嘁”了一声,不屑地放下酒杯,“然后呢?”

“古籍里的记载大同小异,他们自己说自己是人杰地灵,但是和尚道士都说这里是天生不祥。然后就是刚刚王朝他们给我打了电话,他说,自从考察队走后,山里就开始不停地下雨,发生了泥石流,冲毁了不少庄稼,这会儿全村人都忙着善后,老人们说,肯定是考察队干了什么事,触怒了龙神,正满世界找道士做法呢。”

白玉堂闻言撇了撇嘴,“所以呢,能说明什么?一切都是因为那块玉?”刀叉灵巧地又切下一块牛排,接道:“从你所说的来看,事情应该是许多年前,这块玉落入此处,保了他们几百年的平安,后来那姑娘把玉拿走了,于是风也来了雨也来了,还被魔界察觉,故而有了这后来的事儿。”

“我也是这么想,所以找你确认一下,有了这些线索,你能知道那块玉究竟是什么东西么?”

“唔?”白玉堂咬着叉子,想了想,道:“我得回去问问长月,看看她能不能想到什么。不过,若按书上说的,跟龙有关系的话,那事儿就大了,保不齐还会牵扯上神界,不过神界就算在仙界灵界也是传说一样的存在了,谁知道那些老怪物还在不在?”

“老怪物?”

“青龙白虎朱雀玄武,这点常识你该有吧?”白玉堂耸了耸肩,神情显得有些严肃,“自从洪荒结束,上古神明圣兽化归天地,又生四神主宰四方,是这世间最高也最强大的存在,不过他们已经太久太久没出现过了,神界的界障太强大,没人知道他们到底在哪儿。”顿了顿,似乎觉得话题严肃得过了头,又笑了笑,道:“不过也许我们想得太多了,毕竟人界传说的‘龙’,说不定只是灵界的小野猫呢。”

“小野猫”这三个字被他刻意拉长了调子,拐了无数个弯儿,配上他那清冷又带笑的声音,听得展昭心里一阵痒痒,抬眼看着他那上挑的桃花眼,“要说小野猫的话,你身边不就带着一只么?”

“她才不是野猫,”白玉堂瞪了他一眼,“虽然我也不知道她真身到底是什么,但以她的法力绝对不是一般的灵兽,说是仙兽大约也不为过,只是她不说,我也不问,总归也不会害我就是。”

店里的人渐渐多了起来,展昭笑了笑,两人很默契地没有再继续这个话题,随意聊起了其他的,意外地投缘,一顿饭吃了快俩小时,待到夜幕渐低华灯初上,红酒都喝了两三瓶,两人才心满意足地离开了。

回到车上的时候发现珠珠早已躺在了后座上,肚子好像又圆了一圈,见他们回来,眼神怨念地扫过两人,费力地翻了个身,索性连白玉堂也不理了。

两人也懒得理她,坐上车正要点火,一向遵纪守法的展昭、展警官、展大队长才意识到一个很严重的问题——酒后,是不能开车的。

知道情况的白玉堂一脸“你没救了”的嫌弃神色,按了按太阳穴,“那怎么办?”

展昭看着他,停车场那不算明亮的灯光透过车窗照进来,落到他因喝了酒而微微泛红的脸上,看起来分外地温暖柔和,展昭突然就不想动了,看了看手表,时间还没到9点,想了想,道:“那就在这儿歇会儿吧,反正时间还早,我想,那些怪物也没那么早就出现。”

白玉堂想了想,点了点头,“倒也是,”顿了顿,转头看向展昭,突然叫了一声,“猫儿。”

“嗯?”展昭酒也喝了不少,声音里似乎都带上了微醺的味道。

“你不害怕吗,这些本就不是你们能管的,为什么非要插手?”

“什么叫我要插手,这案子本就是我的。”展昭似乎想翻白眼,但酒意沉沉地上来,索性往座椅上一仰头,闭上了眼,喃喃道:“况且,我是警察,这是我职责所在,理应找出凶手,还他们公道,让死者安息,管他是人是魔,犯到我手上,我就非管不可!”

白玉堂静静看着他,他似乎是累了,说完之后就没再吭声,似乎睡了过去。灯光透过车窗落在他的脸上,明明暗暗,恰到好处地勾勒出他面颊的轮廓,温润与刚毅在这明与暗的交界中完美地融合一体,白玉堂突然好奇起来,这个人究竟经历过什么样的故事,才会对正义对公道有这样执着地追求?

犹豫片刻,他缓缓地、小心翼翼地伸出手,朝展昭探去,只要他想,很容易就可以看见他的记忆,了解他的全部。

微凉的手指落到他太阳穴的位置,差一分就可以碰触到,白玉堂愣愣的,突然触电般地收回了手。

——该死,该死该死该死,这是在干什么?

心跳快得有些过分,脸颊也热热地烧了起来,白玉堂觉得自己一定是喝多了,太久没喝红酒导致酒量下降酒意上头,一定是这样一定是这样的……他闭上眼深深呼吸一阵,头往座椅上一靠,调整着自己的情绪,决定先睡一觉。

他刚刚闭上眼没多久,那本应睡着的展昭却突然睁开了眼,转过头看着那人泛着桃花色的脸,唇角一勾,微微笑了起来,凝视半晌, 方才闭上眼,呼吸平静,似乎是真的睡下了。

而后座上,珠珠不知何时转过了头来看着他们,蓝色的眼眸中光芒闪烁,不知在想些什么。

七、围攻

城北是城市的老工业基地,工厂连绵好几公里,许多年前一直都是热热闹闹的模样,烟囱林立浓烟滚滚无一日中断,无数的钢铁设备从中运出,带动了整个城市的发展。

后来时代进步,绿色发展被提上日程,原有的高能耗高污染的粗放型发展方式被淘汰,新兴的工业区建成,老基地被逐渐废弃,在新的城市规划做出之前,城北的老工业区,就成为了一片杂草丛生的荒地,被废弃的工厂建筑在黑夜里投下萧条又颓废的影子,看起来处处透着阴森鬼气。

展昭开着车,一路开进了这荒无人烟的工业区。

自然不是他想来,而是在他们小睡醒来之后,身边的锦毛耗子告诉他,据他们分析这次的界障缝隙应该是在阴气最重的地方,展昭听完差点脱口而出难道要去墓地,幸而他很快就接道说根据先天八卦,坤为阴,主北方,而这段时间也有不少迹象能够证明北方有异动,所以他们可以去城北碰碰运气。

虽然展昭不知道他们的信息来源和所谓的迹象究竟是什么,但他仍是照着白玉堂的意思,一路来到了工业区,看看时间,十一点半,就快要到子夜,正是阴气最重的时候。

车刚停稳,白玉堂就打开车窗,将怀里的珠珠扔了出去。

珠珠稳稳落地,抖了抖身上雪白雪白的长毛,尾巴一甩,四下看了看,寻了一个方向,一溜烟儿的就没了踪影。

展昭看着她跑远,目光一转回到白玉堂身上,笑道:“就这么放走,不怕出事么?”

“嘁,”白玉堂撇撇嘴,“那也是碰上她的家伙出事。”

展昭挑挑眉不说话,只笑吟吟地盯着白玉堂看,白玉堂被他看得莫名一阵焦躁,桃花眼恶狠狠地一挑,“看什么看,有话就说!”

展昭笑着摇摇头,转回去盯着前方黑黢黢阴森森的废弃厂房,笑意渐去,沉默了一会儿,方道:“我是在想,待会儿不知道会遇上什么东西。”

白玉堂“啧”了一声,“怎么,猫儿怕了?”

“那倒没有,”展昭淡淡一笑,“我只是担心,若东西太多又太棘手,会不会跑掉几个,去伤到其他的人。”说话的时候,月光暗暗地透过车窗落在他的脸上,朦胧中,平添了三分悲悯之色,白玉堂怔了一下,本应挑眉大笑说“有爷在怕什么”的他,竟然微微皱了皱眉,眼底神色复杂,沉默了片刻,方轻轻道:“别担心。”

展昭笑了一下,有些苦涩有些无力还有些自嘲,他仰头靠在头枕上,眼神空空地看着前方,缓缓道:“我考警校,当警察,不为别的,就是为了惩恶扬善,我管不了别地儿的案子,但是到我手里的案子,我都会尽力去破,去还受害者一个公道。”

白玉堂静静听着,抿了抿嘴,没有说话。

“这次的案子——我、我却什么也做不了,这两天我见识了很多,也想了很多,但越想越没个头绪……”他自嘲一笑,“我终究是个井底……”

“这不是你的责任,”白玉堂扬声打断,眉头微微皱起,见着他这般模样竟没来由的一阵恼怒,轻哼一声,“各有各的擅长,谁也不可能是全才,像我是能解决掉这些魔物没错,但若要我去唱歌跳舞,一样是不行的。”顿了顿,接道:“况且,人界本就是各界之中最为独立的一处,千百年来知晓这些事的人屈指可数,你又不是神仙,跟这儿自责个什么劲?”

展昭嘴角勾了勾,沉默片刻,刚要说话,白玉堂又抢道:“便是神是仙,总也有做不到的事儿,那群老怪物活得久了,说不定连怎么施法都忘了呢。”

展昭终于轻笑出声,这锦毛鼠看着嚣张任性,没想到心思竟是这样,心头那一点一直困扰着他的烦躁和无力感倏忽散去,展昭看着他,点了点头,“我知道了。”

白玉堂被他看得一阵别扭,哼哼两声,转过头去看向窗外,目光四下转着,小声嘀咕道:“你知道什么啊,笨猫一只……”忽然又抬高了声调,急匆匆地掩饰什么似的,“这都什么时辰了,怎么还没动静儿?”

不知为何,展昭笑意更深,顺着他的目光看去,道:“是不是要再等一等。”

白玉堂撇撇嘴,正要说话,忽然脸色一变,“来了!”话音刚落,就听外边空气里传来隐约的嘶吼,白玉堂眉头一皱,“在这儿待着!”随即将车门一开,人已蹿了出去。

展昭这次倒没有叫住他,只是从腰间拔出手枪来,上了膛放在腿上,又从扶手盖子底下拿出一把枪和几个弹匣一起放好,抬头看着白玉堂的背影,神色已沉了下来。

白玉堂站在车前,他今日穿的依然是白色的短袖长裤,一身亮白在黑暗中耀眼异常,只见他静静站在荒野之中,周身气息冷冽。在他们四周,黑暗突然活了过来似的,缓慢地涌动着,凭空出现的那一缕又一缕的黑烟在黑暗中扩散、膨胀,逐渐凝聚成形,让展昭恍惚以为又回到了昨夜。

狰狞,依然是狰狞。

成群结队,放眼一看至少也有三四十只,而且不知道数量还会不会增加,展昭手心微微出汗,紧紧握住了枪,但神色间却没有丝毫的慌乱畏惧,半明半暗间,他本是温润的线条此刻尽显刚毅,若是白玉堂回头看一眼,就会发现这个男人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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