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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年与酒-第1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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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
整座京都渐渐醒来,热闹而繁荣,瞿耀混在人群里,瞅瞅这个,瞧瞧那个,宋朗只是安静地跟在他后面,看着那个活泼的背影,忽然产生一丝愧疚感,昨天打疼他了吧,脸上还有些淤青,再没心没肺的人,也会难过的。
“心肝儿!”瞿耀举着个糖葫芦,对着他晃了晃,“你吃这个吗?”
可能是阳光太好的原因,宋朗竟然愣了一下,这么看瞿耀,还真的很好看!
“吃吗?”瞿耀将糖葫芦递到他嘴边,宋朗眨了下眼睛,睫毛就轻轻挠到了瞿耀的心:“心肝儿,你可真好看。”
宋朗意味不明地舔了舔嘴边的山楂,笑了:“甜的。”
“你也甜。”啊啊啊,心肝儿的嘴唇好好看,好想上去啃一口!
“你脸怎么红了?”
“没什么,太阳晒得。”瞿耀捂住发烫的脸,说道,“这根糖葫芦归我了。”
“好,都依你。”
“当真?”
“嗯。”
瞿耀顿时幸福得想升天。
作者有话要说:
啊啊啊啊,不行了,听了个广播剧,完全沉浸在糖里出不来啊!


第27章 棺椁
这一边瞿耀正玩得开心,另一边的荞儿也准备妥当,大摇大摆地出了宫门。
“哎,谁家的小姐这么大排场?”坐在茶楼的人们远远地就瞧见那锦绣华盖,宝马香车,正奇怪呢,虽说这京都大富大贵之家不在少数,但这般铺张的,一年也见不着几次。
“你是瞎了吗?没瞧见那九霄盘龙旗?”人群中一位看似精明的人一语道破,众人哗然:“公主出游了?这看上了哪家的公子哥儿啊?”
“哎呦,朝东边去了,跑不了,准是殷家大公子!”一个人拍着大腿大叫,跟他自个儿娶亲似的乐呵着。
“那可说不准,李丞相府也在那一带!”人群中出现了反对的声音。
“都胡说什么呢,李丞相的儿子早就娶亲了!比小公主大了整整十四岁!王上会乐意妹妹给人做小?”一个年长地端着茶杯也跑到窗户前凑热闹,“我看啊,还是殷公子赢面儿大!”
“可那殷公子是个跛脚的啊!满京都的贵族子弟,哪个不比他身强体壮?”
······
一时间,整条街都沸腾起来。行人们议论纷纷,有几个顽皮的孩童好奇地探头探脑,被父母牵住,不准再往前。
先王子嗣不丰,只有三子一女,但活下来的,却只有刘歆晔和荞儿,其余的尽数夭折。这成为先王的一块心病,偏偏小女儿出生时,他已卧病在床多日,不日将亡,身为父亲的责任感,让先王做了个重大的决定,那就是给了小公主自由婚嫁的权利。原来齐国兵弱,自建国伊始就有与周遭强权联姻的传统,无非是通过这种方式保住一段时期的平静,但弱肉强食,该来的战争还是会来,不可避免。先王不愿小女儿遭此磨难,才下此遗诏。刘歆晔即位不久,荞儿的生母也撒手人寰,至此十七岁的他就开始独自养育妹妹,宫中暗流涌动,他一人周旋于各个势力之间,每每看见荞儿,都会陡然生出相依为命的孤独之感。如今,荞儿已是独当一面的姑娘,也算不幸中的万幸吧!
“哦,公主出游了?”殷时维听着袭音的汇报,手中的棋子一顿,微微一笑,“那就有意思了。”
“要跟着吗?”袭音问道。
“不用,她不会停在哪家门口的。”殷时维将棋子随手丢在棋盘上,起身吩咐道,“去备辆马车,我们去一趟将军府。”
“是。”袭音行了礼,便下去准备,家里的一个仆役与她说笑:“袭音姐姐,这段时间公子去将军府去得真勤快,性子好像也开朗了些,老爷若是见到了,定会高兴的。”
“你从哪儿看出来的,公子不一直都这样么?”袭音嘴上嗔怪着,心里倒认真盘算起仆役的话来,她已经记不清殷时维摔断腿之前的样子了,那个纵马扬歌的少年郎,仿佛死去多年,无从回忆。
“嗨,我随口说说的,姐姐莫要放在心上。”仆役笑笑,“小的先去大门外候着了。”
“去吧。”袭音说道。
公主出游的事情热闹了一个上午,成为人们茶余饭后的谈资,甚至有人为此开了赌局,赌一赌是哪家公子入了小公主的眼,然而这些人眼巴巴地等了好几个时辰,却只得到公主仅仅去城郊转了一圈,任何期待的事情都没发生。
“就是闲宫里闷了,出去转转?”茶客们都惊掉了下巴,“这么大阵仗,王上也肯?”
“什么肯不肯的,王上就公主一个妹妹,能不宠着?”另一个闲人连吃了几颗花生米,说得唾沫横飞,“你是没见着,小公主长得那叫个漂亮,要我我也宠着!”
“你见过?”
“我当然没见过,但王上就是个美男子,小公主能不是个美人?”吃花生的那人振振有词,“依我看,不久就会有喜事!”
“你又随随便便出来糊弄人了,跟我回家去!”一个美妇人从人群中挤出来,那汉子赶忙捂住耳朵,“哎哟,媳妇儿,我错了,我马上跟你回家!”
众人哄笑,那汉子抓了一把花生米,就灰溜溜地跟着妇人走了。
荞儿神不知鬼不觉地将陈三年的棺椁藏在车里,大摇大摆地运进宫,她从两年前就在宫里安插人手,瞒过殷夫人是轻而易举的事情。刘歆晔伏在棺椁上,絮絮叨叨说了许多话,那漆黑的棺木上满是血色的封印,不知道里面躺着的陈三年能不能听到。后半夜,静无便将棺椁从地道里运走,去了荞儿的私人住宅,瞿宋二人早早地等在了那里。
“都办好了?”瞿耀问道。
“都好了。”静无回答道。
“护国公和李相那边有什么动静么?”
“没有,李相和护国公与往常无异,有几个相熟的官员去了他们府上,不过殷公子没什么举动,照例去了韩将军那边。”
“你再派人去盯,我猜这两家府上要热闹一段时间。”
宋朗明白瞿耀的意思,笑道:“是啊,公主出嫁,那可是件大事!”
“哼,要嫁也是嫁给我,谁要是敢打我媳妇儿的主意,老子就先废了他!”静无不满,,他从一开始就对这个计划有意见,他还想将荞儿捂在手里捂几年呢!
“静静你这话说得,你以为你能捂几年?荞儿已经十六了,那些老狐狸迟早会在她身上做文章,还不如现在争取主动权,免得到时候受人掣肘。”瞿耀说得句句在理,静无一时无法反驳,“好
啦,回去吧,多看几眼你媳妇儿也是好的。”
“就你能耐!”静无扫了一眼旁边的宋朗,对方和善地笑着,让他的气消下去不少,“我走了啊!”
“好走不送!”瞿耀看着人走进密道里,关上门,长舒一口气,“终于走了,我差点以为他要打我。”
“谁让你出这个馊主意的?”宋朗笑他,“静无今天脾气算好的了,你知足吧!”
“那我也没办法啊,白天众目睽睽地运个棺材进来,早被人盯上了,晚上又有宵禁,出了事就更不得了!”瞿耀着急了,怎么自己的心肝儿也不理解他的良苦用心呢?
“好好好,瞿天师辛苦了!”
“那有奖励没有?”
“没有!”
宋朗立马警惕起来,瞿耀总是趁他不注意钻空子,这会儿可要放一百万个心眼儿,别被套进去。
果不其然,瞿耀委屈着脸,说道:“跟你睡一晚也不行?你忍心让我守着棺材过夜?”
“这宅子的厢房多得是,你随便找个屋子睡不就好了?”
“我怕冷!”瞿耀说得理直气壮,生怕对方听不见,宋朗本欲反驳,但看到瞿耀嘴角的淤青,语气忽然就弱了下来:“那你不能动手动脚的。”
“不会的,我保证!”瞿耀窃喜,不能动手动脚,那动嘴就是可以的咯?我真得是太机智了!
“那一言为定,你先处理事情吧,我先过去了。”
“好勒!”
宋朗觉得自己越来越纵容瞿耀了,对他无礼的要求越来越没有抵抗力,是因为下手狠了,心里愧疚么?
瞿耀却是乐开了花,给棺椁挪了挪位置,画上他歪七歪八的符咒,高高兴兴直奔宋朗的房间,今天是个好日子!


第28章 幼时
公主出游的事情热热闹闹了好一阵子,街头巷尾,茶余饭后,几乎有人的地方就会谈论起这件事,甚至有个把眼尖的发现大街上的公子哥儿都多了起来。
不过,率性的小公主并不放在心上,依旧该吃吃该喝喝,王后殷夫人两边混,好不得意。
这边的瞿耀也完成了他的使命,陈三年的亡魂得到固定,可以像个正常人生活了。就是可怜了盈江,马不停蹄地挖好了地道,整个人感觉被扒了几层皮。刘歆晔问心有愧,便准了他几天假,好好休养一段时间。宋朗也置办妥当,将原来的宅邸收拾干净,住了进去。物是人非,颇多感慨。从头到尾的闲人也只有韩怜生了,可他仍然很苦恼,因为他好像招惹到了一个不得了的人。
“兄长,这是书房,我按照原来在渝州的格局布置的,你的书我都有好好收着。不过书架有点小,今年来又添了些,装不下的都被我收进箱子里了。”韩怜生引着陈三年熟悉他们的家,喋喋不休的样子甚是可爱,“等我这个月俸禄下来,我们再换一个大点的。我算了下,应该还能再请匠人打一张案几。”
“不用那么费心,我看挺好的。”陈三年笑了笑,提议道,“阿远大了,给他置办些东西,送他去学堂吧,我这副样子,实在教不了他什么了。”
“兄长说的是,我这几年出征在外,都是陈伯带着他,差点就忽略这些事情了。”韩怜生赧然,像以前那个做错事就会脸红的孩子,让陈三年心生苦涩,不知他故去的这些年,这半大的孩子到底经历了什么,那个小小的牵着自己衣袖的阿远长大了,陈伯的鬓发也全白了,一定很辛苦吧,为了活下去。
“怜生,你过来。”陈三年招招手,韩怜生听话地走过去,俊秀的人儿拍拍他的肩膀,比划了几下,发现眼前这个孩子比自己还稍微高一些,突然哽咽了,“怜生长壮实了,兄长,很高兴。”
“嗯!”韩怜生重重地点着头,笑着说,“我现在是大齐的将军,自然身体好,兄长不用担心。”
“那朝堂上还好吗?”
“都还好,我应付得来。”
“那就好,那就好。”陈三年缓和了下情绪,韩怜生忽然想到了一个问题:“不过兄长,我遇到一个人,特别奇怪,每天雷打不动地来找我。”
“哦?”陈三年来了兴趣,依他之见,那人估计是想拉拢怜生,但一直没成功,不知怜生这么个脾气算不算好事,“那他有什么表示没有?”
“没有,”韩怜生摇摇头,“他不像结党营私之人,也不像有求于我,反倒像——”
韩怜生想了半天,也没想到个合适的词语来形容他,停了半天才幽幽地冒出一句:“我觉得他应该是个好人。”
“哈哈哈,”陈三年笑了,他大概猜到是怎么回事了,要么是真心想结交怜生,要么就是想放长线钓大鱼,至于是哪一种,等他去会会再说,“那有时间,兄长去见见他吧,顺带给你参谋参谋。”
“不用了,这个时间,估计就要来了。”韩怜生说道,“兄长当真要去见?”
“嗯。”
“那过一会儿我给你引荐一下。”
“好。”
正说话间,陈伯就进来禀报说殷时维已经到家门口了。
“来得正巧,我正要去见见他,怜生去请他进来吧。”陈三年笑了,他有点期待这次见面。
“好,兄长稍等,陈伯和我来。”韩怜生带着陈伯一起出了书房,陈三年又在书房转了转,目光停在窗前那瓶新鲜的花枝上,三月末都有海棠花了吗?看颜色,仿佛刚开不久,不是很艳丽,倒生出些许雅致来,也不知道是怜生的杰作还是阿远的,这两个孩子对花卉的喜好倒十分相似。
陈三年倚在窗前瞧了会儿那花枝,韩怜生领着人就进来了。
“兄长。”韩怜生轻轻唤了一身,陈三年转过头来,刚好对上一脸笑意的殷时维,忽然心头一跳,虽然时隔经年,但他认得,那个人是殷琦的长子。
“这位就是怜生的兄长?”殷时维倒没有异样,依旧满眼的笑意,“不过我是认得的。”
此话一出,陈三年和韩怜生都愣住了。
“我兄长身体不好,一直在老家修养,殷公子莫不是认错人了?”韩怜生赶忙出来打圆场,殷时维笑着走上来,对上陈三年的眼睛:“说得也是,我认得的那位五年前就死了,哪像这位先生活得好好的?”
陈三年皱眉:“在下可是哪里得罪了殷公子?”但说完他就想起来,瞿耀提到过殷时维的腿是刘歆晔设计摔断的,这么一来,记恨自己就不奇怪了。
“何来的怪罪之说?”殷时维的身子稍稍前倾,“我认识的那位若是还活着,我也不至于这般模样!”
“人已死,还请殷公子节哀顺变。”陈三年只好顺着他的话讲下去,仔细地回忆着有关殷时维的一切,却总模模糊糊,理不顺关系。
“那人啊,可惜了。”殷时维笑了笑,“我对他印象很好,他还送过我一个灯笼呢!”
“你们啊,非要站着说话么?”一旁的韩怜生看准时机,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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