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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手在里面鼓捣鼓捣,她的T恤胸前已经恢复到原来整整齐齐的模样,先后走出逼仄的角落,他们又以正常朋友的身份示人,墨兆锡爱怜地吻一下她绯红的脸颊。
“下周五见。”
甘擎缩着脖子,难受得紧,已经回复神智的她抬眼狠狠地瞪:“说话算话,别像今天似的提前骚扰我就好,墨兆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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甘擎用跑的上了楼,到家的时候气喘吁吁,摸摸脸颊,回想刚才那一幕,她再次问候墨兆锡祖宗十八代。
大伯母今晚陪床,甘擎迅速脱掉被墨兆锡揉得一塌糊涂的胸衣和衬衫,直接跑进浴室,打开热水,放满浴缸。
十分钟后,她在洗澡水里面洒了点精油,点着脚尖没入水中,闭上眼睛,什么都不去想。
可她的思维好像并不受意识支配,她探手摸向自己的锁骨,仍有墨兆锡唇舌停留过的柔滑触感。
第一夜,真是个令人羞愧而难安的夜晚,但似乎也自从那一天开始,她生命的轨迹开始偏离,墨兆锡成为了她第一个男人,也是到现在为止唯一的那个。
她知道,那次在墨兆锡家里安然度过没有被扑倒是万中之幸,但是,第二次,借着某种偏执的心理,她甘愿以身试法。
一年前,甘擎许是那段时间太寂寞了,高中时代的两个最要好的同学——萧一笑和翁弥迷都是有男友或者老公,唯独她还是孤家寡人,和朋友们断断续续去酒吧一个多月后,他俩对她火力全开,甚至在她们老公男友面前质疑她,她是不是性冷淡?
性冷淡?几次深入而全面的讨论之后,甘擎真的开始认真考虑这个问题。
27岁,她没有受过情殇,没有遭遇过性侵犯,也没有过度洁癖,为什么她会性冷淡?
现在想想,甘擎不禁要苦笑,也许墨兆锡说的真对。
她不是性冷淡,她只是爱无能。
墨兆锡的花名名声不小,而且他和他那堆律师事务所的朋友也总爱坐同一间卡座,就像她和她的朋友。
一来二去,两堆人有个小交集,墨兆锡居然就那样风骚地过来搭讪了?!
呃
虽然他一开口提的话题正是甘擎心中一个最难填平的罅隙。
她并不排斥律师或者对律师这个行业存在过什么误解,但她反感颠倒是非、黑白不分的律师,当年制造甘有良意外离世的车祸肇事者就是因为有名嘴律师帮他辩护,才能成功脱罪,甘擎总是想,为了救她和另外一个小男孩奉献自己生命的父亲会不会因为犯错的人没有受到应有的惩罚而无法瞑目?
墨兆锡的话让甘擎失态了,现实那么无力抵抗,她也只能边喝酒边哭,最后,她的朋友也竟然将她撇下开溜,只剩下甘擎迷迷糊糊在吧台上睡着。
醒来后发现身处墨兆锡的公寓,那时,还不是现在的约会地点“科园”,甘擎并没有自己想象中的那样淡定,而是非常狼狈地卧室里原地打转,手抓着头发,不知如何是好,终于在客厅的桌子上发现了一张墨兆锡的字条,她才确定,前一晚,她并没失去什么。
“我把你带到我家正好12点30分,我离开我家12点33分,不要怀疑,我能持续的时间肯定大于三分钟。”
第二次,已婚的萧一笑笑眯眯告诉她,墨兆锡是传说中征服女人的“高手”,你要不要试一下,让他帮帮你治病?
甘擎竟然有点动心,她不是无缘无故和墨兆锡上床,她最初的目的是想看看这个“高手”是不是真的可以让她干涸的身体或者心理有些变化,或者只是单纯地想知道做暧是不是真的那么让人恶心。
所以说,这狐朋狗友千万不要随便乱交,他们一撺掇,甘擎真的偷偷和墨兆锡发展了不可告人的关系,虽然,她的朋友到最后都不知道,原来她这么荒唐和大胆地为了验证自己是不是性冷淡——交了一个“高手”床伴。
翻天覆地的一晚发生在一个星期五,甘擎工作一天有点疲惫,干什么都恍恍惚惚的,朋友结完婚后第三次蜜月去了,她实在无聊,就一个人坐在吧台旁边的高脚凳里,也没打算喝酒,只要了一杯苏打水,嘴里咬着吸管,神情空洞洞,看着舞池中央发呆。
墨兆锡不知道从哪个角落里突然冒出来,走过来问:“去你家,还是我家?”
她眨眨眼,吐出吸管,选择了去酒店。
墨兆锡似乎不大高兴,片刻后,把她去从高脚凳上拽下来,去了上次她留宿过的那个公寓:“这是我家。就这儿了。”
甘擎对眼前太过迅速的变化感到傻眼,可还是答应:“哦。”
客厅里,两盏蓝色的小地灯在角落里孤独地散发微微的幽光,墨兆锡双眼凝着她,气息向下逼近,甘擎瑟瑟缩缩用力拿手挡,他才不管这些拒绝的小动作,算不上温柔也算不上野蛮地拖着她的手腕,进了他的卧室。
“别这么放开我!”甘擎一边被拉着,一边甩,她想的情景不应该是这样的,至少也要有个循序渐进的过程吧,这人怎么这么猴急?
墨兆锡有点不明就里,委屈着一张脸:“怎么了?”忽然很兴奋地开始扒自己的上衣,“我们先洗个鸳鸯浴吧!我去放水,你光溜溜的等着我,待会儿让我好好亲亲你。”
甘擎瞬间石化,被泥浆封住了的感觉,墨兆锡进去浴室,她却一动没动地坐在床沿,直到他只在腰间围了一块浴巾走出来。
甘擎没亲眼见过男人的身体,说好奇也好奇,但似乎然让她研究研究她也没那么有兴趣,反射性的别开了脸,她听墨兆锡不可思议地说:“你怎么还没脱衣服?”
甘擎沉口气,一脸不可侵犯:“还是洗澡吧。分开洗。”
她战战兢兢一边偷偷瞟着墨兆锡,一边小步小步贴着墙向浴室挪。
“你怎么这么看我?是不是想让我帮忙?”
甘擎猛烈摇头,一溜烟钻进浴室,他家的浴室很大,装饰简约却奢华,她瞟一眼那容积不小的浴缸,一边胡思乱想,紧张得全身肌肉都绷紧,一边腾腾地脱掉上衣,内衣,长裤,最后只剩下一个小裤,这个时候,墨兆锡猝不及防地光着身子进来了。
甘擎本。能向后一弹,抱着前胸,羞愧得想撞上手边这价值不菲的玻璃墙,不料,一垂眸,亲眼看见了他那紫汪汪的庞然大物!
“我还没有洗完!你出去!”
“我也没有洗完!不出去!”墨兆锡悠哉游哉走近,滚烫的手拉下她颤抖僵直的手臂,“不要和我扭捏,洗个澡,先放松放松,你身材保持得挺好,尤其是这里。”
“啊——”
墨兆锡那么顺手地一把握上了她,且轻且重,肆意揉捏。
甘擎忍着,闭上眼,眼泪快流出来,任墨兆锡一边孜孜不倦探索她,一边牵着她来到浴缸里,水温刚好,他的手在她身上不停游走抓揉,仿佛一个小孩摆弄他的大玩具。
他的前戏做的很充足,与她坐得很近,一口含住她的耳垂,细细地挑弄,舌尖滑进耳蜗,顺着脖颈一直下滑,在锁骨窝里打转,手已经从抚摸她的腰,她的胸,移到了她的臀,轻轻抬起,捏了下前面。
“啊——”
“没关系,叫,叫,没人能听得见。”
他的手在她身上一寸寸抚摸过,最后分开她的腿跟,连片子都没看过的甘擎当然还是个傻蛋,各种不开窍,除了软软地叫,就是不知所措,她又不能骂他,不能打他,不能踹他,毕竟这种事是两厢情愿。
“你轻点——”她抬起手臂,环住他的肩膀,声音又低又弱地哀求,据说第一次会很疼。
墨兆锡被欲望沾满的眸子里红彤彤的,额头和鼻尖都有汗,一张脸绷得要多紧有多紧,他还没有吻过她的唇,现在也只是安慰地碰了碰,然后含住她的上唇,拼命地吸。
他的手指已经探到禁地,没想到会这么的紧,夹得他寸步难行,他努力试图开拓,甘擎的浑身就想着火一样,一种从未体会过的快感油然而生,她咬着唇,除了低声的呻吟,没有任何办法。
“你第一次?”墨兆锡好像不敢相信,“太紧了,我没办法”
她干涩得要命,即使在水润的浴缸里,墨兆锡挺进的也相当痛苦,他在外面火急火燎地戳来戳去,弄了好久才进来半段。
“嗯”甘擎的眉尖蹙着,红唇像小鱼一样快速翕张,胸前一起一伏,点头,“是,是。”
忽而,墨兆锡嘴角挑得老高,双眼却是一暗,握住她的腿根大大掰开,几乎折到她的胸口,抱着她滑滑的臀,咬牙狠心用力一刺,全部没入。
从来没有过的舒快和蚀骨,处女,多么稀有的物种,27岁的处女,简直就快绝种,他喜欢的女孩保持了27年的完璧之身,方才让他给吃干抹净,老天,你总算开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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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颂英的身体恢复得不错,一周之后就可以回家修养,甘擎本来想再多留几天,杨颂英不肯,两母女又别扭了几天,甘擎终于敌不过母亲的冷战战术,收拾点东西让甘信接她回A市。
甘信吊儿郎当嘴边有青色的胡茬叼着颗烟在楼下等。
“几天不见,你怎么这副死德性?”甘擎骂他从不留情。
甘信不耐烦挥挥手:“上车吧你,还不都是你害的!”
甘擎不明白:“什么意思,我怎么得罪到甘大少爷你?”
“上车,上车,女人年纪大了,废话可以真多!”
甘擎坐上车,抬了抬已换成高跟鞋的脚:“欸,甘信,你——找踢,是不是?!”
甘擎和甘信唇枪舌战是从小就养成的习惯,通俗点说,他一撅屁股,甘擎就知道他要拉几个粪球。
这会儿甘擎从他把灰色的墨镜摘下来时露出的乌黑眼底看到一点不对劲,在他画圈脸上比划几下。
“你这到底为什么事费心还是费力?”
甘信阴沉沉地看眼她,撇了下嘴,把她的手打开:“我不告诉你了吗,都是你干的好事!”
“我?”甘擎要大喊冤枉。
“我和甄美好已经达成共识,以后桥归桥,路归路,各不相干,你怎么又把她带我面前,这算怎么回事?”
甘擎回忆了一下,甄美好只来过那一次,之后便没再出现过,八成那俩人还是处在剪不断理还乱之中:“不过就是见一面,她还能把你吃了怎么地,还有,我怎么觉得,一直都是你欺负人家对你真心真意痴情一片,你为什么还做出一副受委屈的姿态?”
甘信怪笑了一下:“你知道什么!”
“我是不知道。”甘擎抱胸,“你的风流韵事我也懒得知道,你只要别再招惹美好就得了。”
甘信长叹一口气,从后座拿过来一个牛皮纸袋递给甘擎:“现在,是她想整死我。”
甘擎抽出牛皮纸袋里的文件,看见亲子鉴定书父亲一栏填的是“甘信”两个大字,她就一口气噎在嗓子眼里没提上来,目光向下扫,直到最底下鉴定结果的一栏中明晃晃的一串9,甘擎差点背过气去。
“父系关系可能性——百分之九十九点九、九、九、九”甘擎一字一字念出来,每个字都让甘信心头抽搐。
“唉。”
甘擎可想而知甘信得知自己有个四岁儿子时的震惊,她咽了咽喉咙,指着自己鼻子:“这么说,我要做姑姑了?”
甘信哀戚,声音里都快带上哭腔:“这不是重点,重点是我无缘无故地要做爸爸了!”
甘擎见到甘信的儿子时,有种莫名的紧张,也不禁唏嘘感叹生命的变化莫测,仿佛在几个小时之前,甘信在甘擎眼中,还是个永远长不大的超级混球,现在,他却直接跳级晋升为菜鸟奶爸。
甘信的儿子叫甘意,是甄美好给取的名字,且不管寓意是什么,她愿意把孩子冠上“甘”姓已经实属难得。
甘意四岁半,也就是在甄美好留学去日本之前,已经怀上了甘意可那时甄美好好像还不满18岁
甘擎在心里又把弟弟骂一遍:死小子,竟然连未成年少女都搞!
甘意大概因为随甄美好长大,所以显然更喜欢她这个姑姑,对亲爸不屑一顾。
“叫人啊,叫姑姑!”
甘信蹲下来拨了拨甘意的肩膀,甘意虽然小,骨气硬得很,嘴巴一撅,挪一步,小胳膊一抱:“别碰我,我自己会叫。”
“甘信,你怎么当爹的,这么跟小孩儿说话!”甘擎穿着裙子不太方便蹲下,就半弓着腰,摸了摸甘意的小脸,“叫我擎姑姑就行,我叫你小意行吗。”
甘意眨眨与甄美好十分相似的大眼睛,点点头,伸胳膊环住甘擎的脖子,小肉手玩她的发尾,嗲嗲地哼:“擎姑姑你的头发真好看,我想让你抱抱。”
哪个女人不爱被称赞,即使是个四岁半的小孩子,甘擎也十分受用:“来吧。”
之后,那两姑侄俩嘻嘻哈哈地就到甘信为甘意装修的儿童房里玩去了。
甘信站在玄关无奈扶额,这小子倒挺像他的,见了色,什么都能忘。
甘擎从甘信家离开,甘信默默无语两眼泪地跟在后面。
“你打算怎么办,什么时候告诉大伯和大伯母他们当了爷爷奶奶?”
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