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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色美好,清粥小菜,两人吃着晚餐,小狸挨着她们吃着鱼,飞儿安静地立在树梢整理羽毛。
燕虹很安静,听着金瓶儿间或的话语,听到她说起七里峒的人们挂念着那夜帮助过他们的外族人,心中骄傲且欣慰,自己来不及做的事,师兄和师妹已经替自己做了。
金瓶儿看了一眼燕虹,淡笑,为燕虹夹了菜,也没有被拒绝,金瓶儿开心的吃着,清粥润喉,暖人心脾。
“虹儿,你做的饭菜,是我吃过最好的。”
燕虹抬手的动作兀自就顿住了,金瓶儿不过只是一句赞扬,燕虹却觉得碗中的菜难以入喉了,金瓶儿径自吃得开心,燕虹却愈发迷茫,不知道这样做对不对,明知不可能,为何还要留个念想!
金瓶儿自是将燕虹的异样看在眼里,眼底精光流转,分开,她也要占据燕虹的心海,一点一滴,立场不是阻碍,暂别是为了更好的在一起。
星河漫天,一餐饭不过一会儿便入了腹,燕虹沉默无言,却是金瓶儿拿出了从七里峒顺来的两坛烈酒。
燕虹看见酒眉头一跳,连忙道:“金瓶儿,我不饮酒。”
金瓶儿愣了一愣,不明白燕虹反应为何那么大,眨了眨眼问道:“怎么了,临别践行,独缺了酒怎么行?还是你不能饮?”
提及离开,金瓶儿没有了任何的异样,好似真的看开,念及此,燕虹心里升起些许异样,对于金瓶儿的问话摇了摇头,不再吱声。
“你若不能饮,没关系的。”金瓶儿将酒放在了身后,看着满天繁星,笑道:“好美的星空,南疆一行,不枉此生。”
语带双关,金瓶儿静静地看着夜空,燕虹静静地看着她,侧颜柔和,原本讨厌的妖娆容颜,不知何时在眼里变得惹人怜惜。
一阵酒香四溢,却是小狸调皮,揭开了酒坛,一头栽进了酒中,待金瓶儿发现,提着它尾巴捞起来,小家伙已经咕噜淹了好几口,跌跌撞撞几下,便趴着不动了。
金瓶儿哭笑不得,笑骂道:“啧,小东西,赔我饯别酒。”
小狸已经醉了,金瓶儿扯着那耳朵,作弄它,燕虹看着这样的金瓶儿,忽然涌起的不舍,惊得燕虹背脊发凉,瞥见那酒香醇厚的烈酒,燕虹拿起,仰头饮下。
恩怨难解,情字难猜,南疆一行,醉梦一场,醒不明,何不醉!
星光引酒落,醇香吻腮边,惊鸿一瞥的金瓶儿惊讶不已,温柔的燕虹饮起酒来竟是如此豪爽,待金瓶儿醒神夺下燕虹手中的酒坛时,不小的一坛烈酒已经去了一半。
燕虹秀美的脸上已经泛起嫣红,沾湿的秀发几缕贴着唇边,映着星辰光辉,风情动人,金瓶儿看见燕虹对着自己嫣然一笑,不嘲讽,不算计的笑靥首度展露,温婉中流露惑人的妩媚,金瓶儿一抖。
这样的燕虹,好危险!
“金瓶儿,你不是要饮饯别酒吗?你不喝,给我。”燕虹伸手便要夺。
“我喝!”金瓶儿反应迅猛地一躲,当即饮下余下的一半。
烈酒入喉,辛辣无比,金瓶儿酒量不差,但半坛苗酒,也让她有些酒意上涌,观之燕虹除了秀面通红,一点反应都没有,沉静地看着自己一动不动。
“虹儿,你、”还好吗?
话音还未落,青碧光华突现,青灵仙剑跃然于燕虹的手,当即对着金瓶儿就是一刺,金瓶儿吃惊中本能一躲,青色剑芒又紧随而至。
金瓶儿跃身而起,燕虹紧追不舍,青灵仙剑剑势凌厉。
青、黄两道身影,在星空下如舞翩跹,仔细一看,却见黄影略显狼狈,酒意渐浓,金瓶儿的动作也稍显缓慢,反观燕虹,剑气如虹,有衣物碎裂的声音,金瓶儿的胸前、腰际的肌肤都已经暴露空中。
“不准你叫‘虹儿’!”
金瓶儿还不能顾及自己春光乍现,燕虹怒气冲冲的声音已经飘散,一个脚步不稳,金瓶儿被燕虹迫得倒地,‘刺啦’一声,应声露出的是金瓶儿雪白的大腿。
青色的仙剑架在颈边,燕虹的容颜已经近在眼前,呵出的气,吐在面上,带着酒香。
“听到没有!”
随着燕虹一声娇喝,青芒一阵闪烁,颈边的剑锋化作了雾气消散,青色的气回到了燕虹的身上,燕虹直接扑到了金瓶儿的身上。
金瓶儿半撑着身子,忍不住发笑,微微发晕,却不碍事。“虹儿,你好可爱,我们连法器都那么相配,证明我们是天生的——呜、”
话音消失在唇边,金瓶儿睁大了眼,唇上的温度发热发烫,燕虹的眉眼毫厘之间,恍惚中,燕虹的双眸如墨深沉。
吻带着酒风,纤长的睫毛交缠……
作者有话要说:
焚香弟子A:燕虹师姐喝酒了!
焚香弟子B:燕虹师姐真喝酒了!
焚香弟子C、D、E……:妈呀!
李洵:我的天,谁给的酒!
金瓶儿:呜、呜!
修:金瓶儿,你、保重!放心,我去找作者君帮你出气,作者君,作者君!
作者君:不要吵,一边儿去,老娘作为‘诶曲’废还在想下一章的、、姬情戏!
下一章……
第99章 第九十八章
星光灿烂,贴合的唇瓣微热,酒香浓郁,微醺的不止是眸光,还有轻颤的心。
酒醉的燕虹稍稍退开,交缠的呼吸间多了一丝凉风,吹淡了酒香,燕虹醉眼朦胧,低眸看着金瓶儿,嘟囔道:“你好吵,不准吵。”
怔忪中的金瓶儿看着近在咫尺的容颜半晌才回神,那深沉的黑眸,似醉非醉,燕虹的行为却已经出乎意料,金瓶儿哑然失笑,认真说着醉语的燕虹妩媚又让人怜爱,调笑的话语就这么溢出唇间,媚眼如丝。
“如果我还吵呢,虹儿你这醉猫要怎么做?”
说话间,金瓶儿已经拥住了燕虹,不紧却能限制燕虹出其不意的举动,看着凶悍的醉猫,眼带温柔。
燕虹眨了眨眼,眼前的容颜妖媚风流,清波浩渺的柔情眼神,一丝丝的,好似勾着热络的心跳,脸颊越发热,眼里模糊不清了四周,只有殷红带笑的唇。
燕虹低首,吻上了金瓶儿勾着微笑的唇瓣,一触即离,看见眼中人僵住的神情,燕虹轻笑:“就这么做。”
还不待金瓶儿说话,是燕虹再一次堵住了那令人微恼又诱人的檀口。
酒的香,和不知名的甜,盈和饱满,水润勾人,很适合含入口中,燕虹凭着本能,张嘴轻含金瓶儿下唇,细吮,轻触,有别于酒的香气萦绕鼻息,燕虹闭上了眼,细品。
金瓶儿惊讶地瞪着眼,唇上的触感,微湿、撩人,闭目的燕虹比自己这合欢妖女更妖娆惑人,当濡湿火热的舌尖轻轻启开嘴唇,带着酒意勾缠了过来,金瓶儿却是瑟缩地一抖,松开了燕虹,轻轻抵住燕虹的肩,拉开了距离,轻喘。
燕虹睁眼,熟悉又有些陌生的湿吻中断,眼里带着被人打扰的不满,燕虹又凑了过去,却亲在发热的粉颊,金瓶儿侧头避开了,双手能动作的燕虹将整个重量都扑在金瓶儿怀里,两人倒在地上,燕虹捧住了金瓶儿的脸,禁止那恼人的动弹,这个人怎么总是那么讨厌。
微凉的掌心贴着发热的脸,金瓶儿平复着凌乱的呼吸,却在燕虹越来越近的索吻中,越发急促了起来,烦躁急迫的眼眸近在眼前,燕虹在渴求着自己!
念及此,金瓶儿昏沉的醉意越发浓烈,却强撑着保持清醒。
在两唇即将贴合的一瞬,燕虹吻在了金瓶儿纤长的指间,燕虹带着浓浓不乐意,抓住了金瓶儿的手,金瓶儿却是反制住燕虹,燕虹挣扎,金瓶儿反抗,燕虹的重量压在身上,仿佛压住了自己整个的生命,金瓶儿气喘着急道:“虹儿,你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吗?”
金瓶儿想要燕虹,想要她的心,她的人,她的全部,想要在即将分别的时候,留一个美好的回忆,在下一次重逢之前,暖心。
但在燕虹醉意迷蒙主动靠近的时候,金瓶儿却迟疑了,对燕虹的爱意超出了情、欲,燕虹是自己想珍惜的人,超过了自己。
在金瓶儿急促的呼吸中,燕虹在金瓶儿的问话下安静了下来,静止一般,双臂撑在金瓶儿腮边两侧,一动不动地看着金瓶儿。
夜风微凉,空气中的酒香已经慢慢飘散,燕虹深黑的眸映着金瓶儿的模样,土地清晰了,在地上散开的墨发也清晰了,更加清晰的是金瓶儿美丽的容颜,且妖且魅,万种风情不及柔情似水,温柔在金瓶儿水润的双眸中荡漾,映出燕虹的模样。
心跳如鼓,停下动作的燕虹循着心里涌起的意愿,单手轻挑金瓶儿下颌,轻轻将唇点在了那眉间、眼睑、琼鼻、朱唇,在唇间流连。
风中好像溢出谁的叹息,在那摩挲的唇间飘散,又随着夜风远去,随着金瓶儿闭上了双眼,燕虹的舌终是找到了同伴,在唇齿间交缠、共舞,缠绵出细碎的轻哼细语。
良久、唇分,火热的呼吸扑在两人红烫的双颊。
两人的眼眸都已湿润,在燕虹情动的双眸中似有光芒闪烁着无措挣扎,金瓶儿勾住了燕虹的脖颈,将她拉近了自己,呵气如兰,风中是她魅惑的低声絮语。
“虹儿,你自己送上门的、、”
似有粉色的轻烟从檀口中飘出,扑上燕虹的面,香气浓郁,却舒服宜人,燕虹眼里再无其他,只有身下人,本能地贴近了金瓶儿,金瓶儿拥紧了燕虹,爱、欲相加,哪管夜深、风凉。
有紫色绸缎蒙上了星光,是两人再也逃不掉的情网,从空中落下,铺在了大地,窸窣声响,衣衫滑落。
繁星点点,在夜幕闪烁,溪水潺潺,在夜晚湍急,吹着河风的树林边铺开了紫色的绸缎,紫色旁边是破烂的黄衫和散落的青衣,绸缎上是纯洁无瑕的白玉身躯。
……
燕虹是火,燃烧着金瓶儿,不断播下煽情的火种,点燃甜蜜的折磨,金瓶儿也是火,一把陌生又甘愿沉沦的火,烧成火海,烧尽燕虹所有,烧到燕虹灵魂的深处。
“呃!”那一刹那的疼痛,让金瓶儿咬紧了下唇,过了片刻,她湿了眼眶,引而不发,水雾含在眼眶中,唇边却绽放万物失色的微笑,蹙着眉梢的笑,美丽动人。
上天还是待自己不薄!
终是给的心上人,给了自己爱的人!
虹儿,我烙上了你的印,我金瓶儿独属于你!
……
天地为被,人痴缠,漫天星海,星辰闪烁不停,似已羞怯,河风绵绵,带动春情漾开,溪水涟涟,也不及春水汹涌,夜深,春、色无边。
林间小兽昏昏沉睡,树上的鸟儿连连跳动了几下,背转了身,压低了尾巴,埋首进了羽翼,
火热相缠的人儿春意沉醉。
※※※
天际泛白,阳光洒在了山川,临近川谷的山林苍翠欲滴,在晨光中苏醒了过来,细碎的露珠从碧绿的枝叶滴落,点在微微吐露清香的芳草上,河谷山林慢慢苏醒,鸟儿开始了啼唱。
美丽的紫色绸缎盖着两个相拥沉睡的人,搭在她们身上的锦缎映出底下婀娜的身躯,在鸟鸣声中,有人发出低哼,慢慢睁开了眼。
金瓶儿坐起了身,锦缎滑落,露出白皙的身躯,却点缀红梅朵朵,腰际的酸胀和身下的异样,让金瓶儿望向了身边的人,眼睛适应了晨光,燕虹的睡颜在眸心清晰,温柔沉静的眉眼却让金瓶儿忆起了昨晚惹火的一夜,忍不住低笑。
看了看斑斓的胸前,当真是精彩,金瓶儿后悔没在燕虹身上多烙几个印记,看了看已经不能穿的衣,金瓶儿嗔骂熟睡的人:“我的衣衫,怕要尽数毁于你手了。”
在散落的青衣中摸索出了一个储物戒,金瓶儿直接取出一套淡青色衣衫穿上,踱步到溪边梳洗,溪水映照的容颜更加妩媚,无须动作,仅一个眨眼就已勾人,肩上跃上一只飞鸟,金瓶儿点了点飞儿脑袋,看了看初升的朝阳,轻道:“去吧,去找你主子来、接她。”
飞翼扑腾,飞儿不疾不徐地飞入了空中,往焚香飞去,金瓶儿看着慢慢消失的飞儿,会心一笑,走到还在沉睡的燕虹身边,温柔了晨色,温暖了微风。
金瓶儿动手为燕虹擦身、穿衣,待衣物穿好,燕虹嘟囔一句又沉沉睡去,金瓶儿莞尔一笑,昨夜微微用了一些合欢散,本是缓解燕虹的无措,却不想让她化身为狼,吃得自己骨头都不剩,难怪燕虹不敢饮酒,这醉酒的她当真出人意料。
紫缎上留着水乳、交融的痕迹,叠合着一朵盛开的红花,金瓶儿好好地收了起来。
拂过燕虹眉眼,摩挲那绸缎般的墨发,金瓶儿心念一动,紫芒一闪而逝,随即是两截乌发捏在手中,金瓶儿拨了拨长发,甩在了身后,将手中自己和燕虹的发丝分成了四缕,两两相结,金瓶儿找出两个精致的荷包,分别绣着紫兰、清荷,金瓶儿将结好的发放入其中,将紫兰荷包放入了燕虹衣襟。
把清荷收好,金瓶儿满足一笑,有微微呼噜声传来,金瓶儿四下一望,小狸盖着大尾还睡得正香,金瓶儿走过去就是一脚,小狸在地上滚了一滚,好梦惊醒,惊跳而起,看见金瓶儿炸了毛。
“小东西,在你主子来之前好好守着虹儿,知道吗?”
小狸闻声,放下了尾巴,小眼睛一眨不眨地看着金瓶儿,金瓶儿蹲下身抱起了它,走到燕虹身边放下,摸了摸小狸的头,说道:“我不宜和你主子照面,你听话。”
小狸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