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托尼当然知道她说的那个人是谁,他不可置信地喊道:“你竟然真的喜欢那个长脸怪,褶子精!”
罗莎满头黑线; 重点完全错了好吗?不过这些个讽刺的外号她竟然觉得挺适合的; 但毕竟世喜欢的人兼前雇主,她还是有必要维护一下他的名誉:“他智慧超群; 没有人可以抵挡住他推理时所散发的魅力,而且他腿很长。”
托尼觉得自己受到了侮辱,罗莎刚才看了一眼他的腿是怎么回事!要知道男人长不长还是要看第三条腿的。
“宝贝; 他不仅是你前任老板; 而且你还喜欢他; 我觉得自己受到了不公平对待。”托尼有些吃醋了,一副要人哄的样子。
罗莎毫不客气地翻了个白眼,她的两位老板在某些方面还真是意外的相似——容易傲娇,需要顺毛哄。
“托尼,你绝对是个比他好一百倍的老板,请继续保持。”她露出极其真诚的眼神。
托尼知道她心里没有说出来的话,可是她只喜欢他。
*
秘密让人的关系更加亲近,这句话虽不绝对但适用于大部分的情况,至少彼得最近拜访罗莎的家有些频繁。
因为一碗拉面彼得早就惦记起了罗莎的手艺,不过碍于关系并不敢提出过分的要求,不过自从罗莎发现他蜘蛛侠的身份之后,每晚化身为蜘蛛侠巡逻完纽约之后就准时准点的敲响了罗莎家的门,当然蜘蛛侠可不是吃霸王餐的人,谈钱太伤感情,每次都会提上两人份的食材,还真的只是单纯地看上罗莎的手艺。
罗莎一直觉得超级英雄付出的和得到的一直不成正比,而同住在纽约的她也享受着蜘蛛侠的庇护,所以这么一点小小的要求并没有拒绝。而且彼得是个比夏洛克好太多的食客,每次直白的赞美和空空如也的碗底都是对罗莎最大的肯定,不过每次都吃的干干净净表明当超级英雄体力消耗还是挺大的,蜘蛛侠也还是个高中生,正是长身体的年纪,她又开始研究各种各样的食谱,势必要把蜘蛛侠养的人高马大,要是以后身高要是像他的偶像一样,这可是有点不太美妙。
两个人因为美食友谊像火箭一般的飞速发展,彼得也会把她当成知心姐姐一样倾吐自己的少年烦恼,比如暗恋的少女格温,失踪的父母,离开的小伙伴哈利。。。。。。
这一晚,彼得在时隔几天之后再一次敲响罗莎家的窗户,因为罗莎也不总是每晚都有空的,就不如这几天晚上她在赶一份论文。彼得手上提着一个购物袋,里面装满了各种新鲜的食材,分量绝对不止两人份,被金主爸爸包养的彼得少年得到了斯塔克工业设立的助学奖学金,手头有些富裕。
罗莎手边端着一杯水,坐在沉默吃面的彼得对面,说道:“如果你需要我会是最好的倾听者。”
彼得抬头看着罗莎,迟疑了一下终于说到:“是关于哈利的。。。。。。。”
罗莎了然地点点头,她知道哈利。奥斯本,毕竟最近媒体最关注的事情之一就是奥斯本集团的董事长诺曼。奥斯本的逝世,而年仅19岁的哈利。奥斯本则会成为这个庞大商业帝国的新任继承人,不过看彼得这个样子,事情似乎并不顺利。
罗莎平和的语气让他有了继续诉说的欲望:“他生病了,是家族遗传的逆生细胞增生症,已经严重地快死了,需要蜘蛛侠的血清,因为蜘蛛拥有强大的自愈能力。”
罗莎看着彼得纠结的表情,明白了些什么:“你并不愿意给他你的血,为什么?”
“上一次注射了血清的人是蜥蜴博士。。。。。。”
罗莎明白了他的顾虑:“你害怕你的血清救不了他还会造成更大的危害。”
彼得耸了耸肩,他沮丧的表情已经表示赞同了罗莎所说的一切。
“你知道超级英雄为什么注定失去吗?因为每次面临选择的时候他们总是选择了大局而不是亲人和朋友。可是其实很多情况拥有更好的解决方式,你和哈利。奥斯本需要一次敞开心扉的谈话,没有身份的隐瞒。”
彼得有些动容又还有些犹豫,罗莎抿了一下嘴唇,继续说道:“他和你一样的年纪,你拥明天,可他却要快死了,他很绝望,他的父亲逝世了,身边围绕着一群想要生吞活剥了的豺狼,而你应该是他唯一的朋友,你如果也背叛了他,那真的是把他往深渊再推进一步。”
沉默了半晌,彼得扯了扯嘴角说道:“谢谢。”他为难着这个选择却从未考虑过哈利的处境,他不是一个合格的朋友。
罗莎举了举水杯,表示不用在意,她只是知道当一个人绝望的时候抽走他的最后一根救命稻草无异于将他往地狱里推,人心强大也同样脆弱,她并不想让彼得承受这个后果。
她虽然对蜘蛛侠的故事并不是很清楚,但知道蜘蛛侠的死敌小绿魔——真名叫做哈利。奥斯本已经足够了,或许事情依然会往命定的方向发展,但是至少她可以尽自己的努力让这个世界变得和平一些。
孤独有很多体现方式,当然也包括一个人欣赏音乐剧。
而今晚的百老汇注定万众瞩目,因为在千禧年降下帷幕停演的被誉为音乐剧最辉煌的明珠的《猫》将在今晚重演,门票一经发出就被音乐剧爱好者一抢而空,据说在黑市上的价格已经翻了十倍以上。
而对《猫》这部音乐剧颇感兴趣的罗莎也通过贾维斯抢到了票,持有入场券的观众似乎为了表达对这部音乐剧的喜爱之情,几乎都是盛装打扮。罗莎坐在座位上看了一眼四周有些庆幸她穿得还算得体,她身边连着三个座位都是空的,而距离上演时间仅剩五分钟了,一般情况来说在这种场合提前五分钟到达会场才是有礼貌的事情。
罗莎又往旁边看了一眼就收回了目光,说到底这件事情与她无关。
场内的灯光暗下来,舞台上红色的幕布掀开,罗莎察觉到有人坐到了三个位子的中间,果然这三个位子属于同一个人,她暗暗扯了一下嘴角,为了自己的猜测正确。
当熟悉的音乐再次响起这幕剧已经接近尾声,只不过这次唱响的《memory》不再是孤单无助,而是充满了欢乐的气息,让人感动。
这绝对是一次精彩的复出,即使已经在全球范围上演6000多场但依然让人无法拒绝它的魅力,它就像是一位真正的美人,时光带走了她年轻的容颜但岁月同样增加了她的魅力。
红色的幕布合上,人群依次往外面走去,罗莎准备等人少一点再离开,而那位姗姗来迟的先生似乎也是同样的想法。亮起的灯光终于让罗莎看清他的相貌,憔悴的容貌但依然无法掩饰的年轻俊美,稍显年轻的灰黑色三件套西装为他增添了优雅的气息,他不像一个美国人倒比纯正的英国人更英国人。
他的视线转过来,冰蓝色的眼睛带着距离感,罗莎微笑着点头致意。
这位年轻的奥斯本集团的继承人真人可比照片有魅力多了,只不过生命受到严重威胁的时候却还有心情来看音乐剧,也是有趣。
罗莎不知道她在打量着哈利的时候,他也同样在打量她,看见美好的东西总是让人心情愉悦的,哈利也不例外的心情愉悦了几分,就像终年不见阳光的茂密森林从细碎的树缝见洒下了些微光,他摸了摸唇角。
观众基本都已经离开会场了,罗莎起身穿上灰色的大衣外套也跟着人流走出去。11月份的纽约已经非常冷了,罗莎在饮料摊子上买了一杯热巧克力,晚上7点以后喝热巧克力就是犯罪,可是在寒冷的天气里喝一杯热饮的诱惑实在让人无法抗拒。
罗莎伸手正准备招呼一辆计程车,视线却看到马路对面的哈利。奥斯本扶着路灯弯下了腰,非常痛苦不堪的样子,而他正处于孤立无援的状态。
“需要帮助吗?”罗莎思量了一番还是决定走过来,即使是陌生人都不应该视而不见更何况他还是彼得的好兄弟。
“送我回家。”哈利听到一道柔美的声音,抬起头来看到熟悉的面孔微眯了眼睛,突然的病发让他充满了自暴自弃的烦躁,命令中带了不耐烦的语气。
罗莎皱了皱眉,他的双手在不受控制的颤抖,甚至双腿也已经不受控制地在受影响,她伸出手扶起哈利:“奥斯本先生,下次让别人帮忙的时候加上一个请字会更有礼貌。”
罗莎招呼了一辆计程车,将哈利扶进去,他靠在皮质靠垫上,黑夜的暗影投射到他身上让他显得有些脆弱无助,一双冰蓝色的眼睛又透露着绝望的疯狂,有些神经质的迷人。
可他明明脸上挂着两个大大的眼袋,罗莎收回视线,跟司机先生说:“请送我们去奥斯本集团。”
女孩的侧脸有着近乎完美的流畅线条,哈利盯着看了一会儿,问道:“你知道我?”
罗莎偏过头来,像是为了报复他刚才的不礼貌嘴角的笑故意带了些许戏谑:“你现在才来防备我似乎已经晚了。”
哈利轻声笑了出来:“女士,得罪奥斯本集团并不是明智的做法。”
罗莎无所谓的笑了笑:“奥斯本先生,你的父亲去世之后,他的那些部下应该视你为眼中钉吧。”她看了一眼哈利无法控制的颤动的手:“华尔街应该不会喜欢一个命不久矣的继承人吧,据我所知奥斯本集团的一贯做法就是除去绊脚石。”
哈利慢慢眯起了眼睛,带着审视的目光,一字一句地问:“你是谁?”
“我只不过是无名小卒,唯一能和你扯得上关系的就是彼得。”
听到彼得这个名字哈利放松了一些,肯定地说道:“你是他的朋友,他从未向我提起过你,却对你提起过我,看来在我离开的这段时间我的好兄弟有了很多不为人知的秘密。”
罗莎诧异地看了他一眼,有些惊讶他敏锐的观察力,不愧是奥斯本的继承人。
第24章
计程车缓缓停在奥斯本大厦的门前; 罗莎绕过车门走到另一边,却见他已经下了车,除了稍显憔悴的面容看不出任何异样,罗莎看了一眼奥斯本集团的标志,在心里轻轻叹了一口气。
“看样子你已经不需要帮助了。”罗莎打开车门,正准备坐进去; 却被哈利一把拽住了手腕,一下子被拉进了他的面前,语气一点也没有求人的软意:“不,我需要你的帮助。”被哈利的目光紧紧盯着; 罗莎拒绝的话压回了肚子里。
哈利亲昵地搂着罗莎的腰走进奥斯本大厦,任谁看了都会说是一对亲密的情侣,只有,罗莎知道哈利的重量通过腰上横亘的手全部压在了她的身上,她甚至还能感受到紧绷的肌肉和轻微的颤动。
终于到达了顶层,两个人同时松了一口气; 哈利倒在沙发上; 拿起矮柜上的威士忌倒了一杯,像是喝白开水一样灌入喉咙中。罗莎皱了皱眉; 没有说什么话。
“我可以走了吧?”罗莎拿起沙发上的包背到身上。
“不行。”哈利一把拽住她的手腕:“明天早上我会让人送你离开的。”
送佛送到西,演戏演全套,罗莎垂下了肩膀; 妥协地说道:“好。”
哈利拿起另一个玻璃杯倒了一杯威士忌推给她; 看着她的脸犹豫了一下又拿回来:“你应该还没到饮酒的法定年龄吧?”
罗莎翻了一个白眼; 自己就违反规则的人根本没资格说教她好嘛,从他手中端过酒杯喝了一口,她蹙紧了眉头,这可真是刺激,喉咙像是被火烧了一样,抱怨地说:“这味道可不太好喝。”
哈利看着她娇气的样子,掩嘴笑出了声,指了指西南角的方向:“这款威士忌太烈了,确实不太适合女生喝,酒柜里还有红酒和葡萄酒,想喝就自己去拿吧。”
罗莎摊了摊手,说:“算了,还是留给你自己吧,酒鬼先生。”
哈利挑了挑眉,对她的评价不置可否,至少酒精能让人短暂忘记痛苦。
“你和彼得是怎么认识的?”他又灌下了一杯酒。
“我们是邻居。”
罗莎见哈利又想提问,比出了食指,率先说道:“一人一个问题才公平,现在轮到我发问了。”
哈利笑着点头,看上去对这个玩法很有兴趣。
“你都快死了为什么还有心情去看音乐剧?”
“看来彼得跟你透露的信息真不少。”他语气不明地说了一句,眼睛闪动着冰冷的幽光,然后解释道:“我喜欢《猫》,我喜欢格里泽贝拉的结局——她最终回到了家中。我11岁就被送到寄宿学校,我无法理解自己做错了什么,为什么我的父亲会抛弃我,而当我回到这个家时,却发现一切都只是更糟糕。我不想死,却只能把希望寄托在别人的身上,这多么可笑!”
他的语气充满愤恨和绝望,压低的声音痛苦而迷茫,就像是一个迷失在森林里的孩子,没有任何人给他帮助。
那一瞬间罗莎的心狠狠地抽动了一下,她几乎看到了内心深处最隐秘的自己——那个怨恨着被抛弃了的自己,孤立无援地出于十字路口,而如今的哈利情况更加糟糕,至少她没有死亡威胁。
罗莎咬了一下嘴唇,她的脑海里已经几乎可以刻画出一幅哈利小时候遭受冷暴力的画面,她知道面对这种情况任何安慰的话都显得无足轻重,她缓缓张开双臂,笑着看向哈利:“你想要一个拥抱吗?”
哈利深深地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