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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每一个超级反派都是因为悲惨的人生经历才犯罪的，这也太没有意思了不是吗？小丑先生，如果你也是因为恨才选择摧毁哥谭，那也真是太让人失望了。”
小丑的笑容收敛：“甜心，为了不让你失望，我们就玩一点更有趣的吧。”他挥挥手，让两个手下随意抓了两个人扔了上来，他面无表情地看着害怕的额头满是汗的一男一女：“选择一个人死，或者谁都不选择，两个人都死。”
罗莎嘴紧紧抿着，眼里有愤怒闪过，死死地盯着小丑。
“够了！”托尼生气地呵斥道：“小丑，谁都不会陪你玩这个游戏的！罗莎到我身后来。”
这个蝙蝠侠业务能力也太菜了，这么长时间了竟然连一个□□也没有拆除。
小丑比出一根手指摇了摇：“钢铁侠先生，游戏可不是这么玩的，一个人死两个人死还是大家一起死？规则是我定的。”
“但是游戏的玩家是我。”罗莎用眼神安抚了托尼。
“当然，当然。”小丑突然变得兴奋起来，大力地鼓掌：“还不快求饶，她可是能决定你们两个人的生死。”他踢了跪在地上的男女。
男人和女人都害怕极了，涕泗横流，抓着罗莎的裙摆，匍匐在她脚边，争先恐后地求饶。
“救我，我和我的未婚夫是青梅竹马，我们马上就要结婚了，我们未来的生活会非常美好的，我如果死了，他一定会生不如死的，求求你了，我不想死……”女人抖得像个筛子，害怕地痛哭流涕。
“我还没有看着我的孩子长大成人，他们是一对双胞胎，才刚刚满一岁，长的特别可爱。你想要多少钱我都给你，你一定要让我活着。”为了活命，男人彻底抛弃了男性的尊严和绅士风度，平日里风度翩翩的面具被彻底粉碎。
罗莎的眉头皱紧，看着男人和女人的自私的行为，心绪起伏，或许这就是小丑的目的，揭露人性最丑恶的一面，甚至于摧毁她的良心坚守。
“宝贝，你看看一个个都说的声情并茂，不过据我所知，这个女人刚刚才和野男人打了一炮，这个男人则是有一个两岁的私生子。你要选谁活下来？还是干脆一起杀死算了。”小丑不怀好意地建议着。
“其实还有另外一个选择。”罗莎看着小丑，心里下了一个决定，只要使用她的超能力所有的问题就全都解决了。这两个人虽然品行有问题，但他们罪不至死，而她更没有资格决定他们的生死，只有法律才可以决定一个人生死。
“当然还有另一个选择。”身穿黑色铠甲的蝙蝠侠从天而降，往地下扔下一个定时装置，他严厉的目光看向小丑：“你已经没有筹码了。”
罗莎松了一口气，捏紧的手心全都是汗，发现自己有一点腿软。
小丑没有说话，突然向手下打了一个手势，朝罗莎冲过来直接将她拖到了窗边，她的身子几乎是半悬空的，地下是十几层的高楼。
大厅内枪声此起彼伏，伴随着尖叫声，一片混乱，托尼在保护普通人。
“小罗莎，你差一点就暴露了呢。”小丑松开手。
罗莎从玻璃斜窗上往下滑上去，夜风激起她的鸡皮疙瘩，此时她整个人一身虚汗，像是被泡在凉水中一样。
小丑的话是什么意思？他不仅知道她的名字还知道她的超能力，难道说他刚才所谓的游戏就是为了暴露她的超能力？他从哪里得知她的秘密？又抱有着怎样的目的？
罗莎越想一颗心越沉，连同不断下坠的失重感，仿佛在往地狱跌落。
韦恩从窗户飞身下来，张开的蝙蝠翅膀像是保护翼，将她彻底纳入怀中。她脸色苍白，乌发在夜色中飞扬，宝石般的黑眸泛着无措的水光，韦恩心里有些不知名的情绪，他轻抚着她的脑袋，安慰道：“别害怕，已经没事了。”
罗莎搂着他的脖子，抬头看到他面具下的象征着正义的方下巴，薄薄的嘴唇习惯性地抿着，严肃而固执。她伸出手指轻轻碰了他下巴上不明显的细痕：“蝙蝠侠先生，你身上有白茶的味道。”
她轻轻笑了一下，松开搂着他脖子的手臂：“是很好闻的味道。”
韦恩深深地看了罗莎一眼，她知道了他的真实身份。
“罗莎。”西红柿炒蛋配色的大铁罐从天而降，托尼从铠甲里出来，向罗莎张来怀抱，宣誓主权的意图非常明显，虽然他还没有取得这块土地的统治权。
罗莎盈盈笑着扑入托尼的怀抱，轻轻拍着他的肩膀说：“先生，我没有害怕，而且我很为你刚才的举动骄傲。”我知道你是因为看到了蝙蝠侠的举动才没有来救她的，所以不要内疚。
“我的罗莎也很勇敢。”托尼目光温柔如水，像是缓缓流淌的月光。
她总是这样温柔，会把他宠坏的。
托尼一把横抱起罗莎，她惊呼了一声，疑惑地看着他。
“你腿软。”
罗莎反驳：“我才没有。”
“你有。”托尼义正言辞地说道，只是视线直视着前方，不再用溺死人的目光看着罗莎。
好吧，她确实没有腿软，他只是想抱抱她，顺便气气那只大蝙蝠。
反正只有几步路就到车上了，罗莎也就没有再拒绝。
她扭着脖子看向深沉的夜幕，一只巨大的蝙蝠立在高耸的尖塔上，仿佛和深深的夜彻底融合在了一起，无边无际的孤寂。
两个人的视线对上，罗莎能看出他嘴角轻微的笑意。
再见了，哥谭的黑暗骑士。
小丑已经被警员们押解进了警车，鼻青脸肿的，和厚重的油彩混合在一起实在不太好看，他透过人群面无表情地看了罗莎一眼，那冷漠的眼神让罗莎打了一个寒颤，就像是老鼠被猫盯住了一样。
托尼皱眉看了小丑一眼，抱着罗莎转了一个身，彻底挡住了小丑的目光。
“你揍了他？”
罗莎被放进车内，托尼随后也坐了进来：“他伤害了你。”
“谢谢。”她嘴角弯了弯。
韦恩庄园。
阿福接过韦恩脱下的外套，打趣道：“韦恩老爷，你又要再一次成为懦弱的逃兵形象了。”不然怎么解释布鲁斯。韦恩的不在场。
韦恩无所谓地扯了扯嘴角，斜斜的月光从古典的窗棂照射进来，他停下了解领带的动作。
她应该不会误会。
“老爷，你是想起什么人了吗？”阿福像是发现了新大陆，充满了期待。
“阿福，不是你猜测的那样。”韦恩脱下衬衣扔给阿福，径直走向浴室，宽厚的背上是一条条凌厉的疤痕。
阿福挑了挑眉，所以是真的想到了谁，他心里有些欣慰。
第31章
伦敦； 221B。
华生刚刚从超市回来，手上还捧着两大袋的生活用品和食材。他在楼下就听到了夏洛克噼里啪啦打枪的声音，一大早又在发什么疯？明明昨天才破获了一个大案件。
“夏洛克！”华生震惊地看着他收藏的钢铁侠签名海报用钉子钉在了墙上，上面布满了弹孔； 已经面目全非； 看不出完整的面容。他啪的一下把购物袋放在桌子上，脸被气的通红：“你在发什么疯？钢铁侠哪里惹你了！”
他哪里都惹我了！夏洛克将自己摔进沙发里； 眼睛死死盯着那张已经看不出原样的海报； 该死的，她竟然在那个又老又矮还喜欢把自己装进大铁罐的神经病笑的那么甜蜜，她不是说最喜欢他了吗？果然是个没良心的小骗子。
还有喜欢头上带猫耳朵的蝙蝠侠； 要不是约翰不是蝙蝠侠的粉丝； 他的枪法可以更好。
更该死的是那个小丑，品位差的辣眼睛； 竟然敢伤害她！
夏洛克觉得自己身体里燃起了地狱之火； 愤怒地想要摧毁一切。虽然她的消息被人压了下去； 但他还是通过高超的黑客技术了解了事情的真相。
罗莎（白眼。JPG）：真应该818我那网络偷窥狂的男朋友预订夏卷毛
华生从来没有见过夏洛克如此烦躁的样子； 就像某些隐藏在心底的情感像是猛兽终于挣脱了牢笼； 一发不可收拾地宣泄出来。
他心里有些怀疑：“你吸毒了？”
华生知道夏洛克有吸食□□的前科，虽然在他们同居的这段时间表现良好。
“没有！”夏洛克不耐烦地回答，他怎么会做她不喜欢的事情。
华生皱了皱眉，就算他反应再迟钝也发现了夏洛克这次的暴躁不是因为没有新案件。
“我去珍妮家； 看样子你需要一个人冷静一段时间。”
夏洛克听到了华生离开的声音； 他从沙发站起身来； 从书架里抽出一本书翻来，书页中夹了一张素描画像，他的手指仔细描绘着女孩精致漂亮的轮廓。
她离开了，可她从未离开。
他认输了，她摧毁了他引以为傲的理智，她占据了他的整颗心。
夏洛克眼里闪过沉痛的哀伤，他想她了，想她用撒娇的语气一遍遍的地喊他先生，想她冷冽的清柑味道，想她柔软的唇和湿漉漉的眼睛。
他合上书，身上的浮躁散去，眼神坚定而执着，既然是她先来招惹他的，他就决不允许她抽身而退。
他拨通了麦考夫的电话，在滴了两声之后电话被接通：“你应该兑现自己的承诺了。”
麦考夫的声音一如既往的冷静的平稳：“你做好决定了？”
“你废话太多了，还是多关心关心自己不断增加的体重和上移的发际线。”夏洛克对麦考夫总是不太耐烦。
麦考夫一噎，实际上他瘦了3磅，他的发际线是英国男人的普遍标准，不过为了福尔摩斯家族的传承，还是忍住想要和夏洛克斗嘴的欲望。
“如你所愿。”
“还有祝你美国之旅愉快。”
挂掉电话，麦考夫看着电脑屏幕上钢铁侠和罗莎跳舞的照片，嘴角缓缓勾起。
福尔摩斯总会赢。
在大西洋另一边的美国，罗莎并不知道某人暗中做了决定，她裹着温暖的被子滚了一圈，将自己团成了一条蠕动的毛毛虫，眯着眼睛熟练地用超能力为自己服务。
自动拉开的窗帘撒进阳光，今天的纽约依旧明媚。
她拉开被子，穿上飞过来的晨袍，今天是周末，她有着大把的时间用来消磨。按照往常的喜欢，一边听着晨间新闻一边洗漱。
昨晚小丑在哥谭酒店制造的恐怖袭击成了今日的头条，钢铁侠和蝙蝠侠的英举成了报道的焦点，而她的身影被彻底隐去，在新闻里一点都没有提到，看来是托尼和韦恩联手将她的消息压了下去。
她嘘了一口气，虽然新闻的时效性很短，大家很快都会被其他新闻吸引注意力，但她还是不想成为大家关注的焦点，这太影响正常生活了。
她泡了谷物麦片，烤了两块面包当作早餐，虽然托尼给了她带薪假期，她有一整天的时间慢慢来，但就是没有准备精致早餐的兴致。
经过昨晚的事情，她心理上有些倦怠，小丑说的那句话让她耿耿于怀，总有一种全世界反派都要找上她的预感。
她盘腿坐在沙发上，一句句命令从嘴中崩了出来，房间里的物体按照她的要求做出各种动作，就像这些物体获得了生命一般。
“衰败，盛开。”
玻璃花瓶里的百合花在几秒钟的时间就经历了一个轮回，她皱着眉毛，对自己的超能力有了一个新的猜测——说她的语言拥有控制的力量，不如说她对生命拥有控制能力。
她让死物拥有生命，控制活物的生死和一切感知。她的能力与语言没有关系，但她却只能借助语言才能施展超能力，她隐约知道原因是什么，但那段梦魇一般的记忆是她怎么都不愿意回想的。
她长叹了一口气，看着自己的双手陷入了沉默，眼里是深深的挣扎。
放在茶几上的手机响了起来，罗莎接起电话。
“甜心，和我一起去看心理医生吧。”托尼在电话的另一头发出邀请。
直到坐上车，罗莎仍是被托尼的请求弄的没头没脑的，他还是孩子吗？需要她的陪同才肯去看心理医生，据贾维斯的介绍，托尼的心理医生在这一领域是绝对权威的存在，甚至有望获得诺贝尔医学奖，开拓心理学在医学界的全新地位。而对托尼的治疗也不负这位心理医生的名声，卓有成效。
托尼用手指戳了一下她的脑袋：“不是你想的这样，和莱克特医生有约的人是你不是我。”
罗莎睁大了眼睛，指了指自己：“我为什么要看心理医生？”
“宝贝，昨晚你可是被小丑那个神经病扔出了窗外！！”
罗莎无语地看着他：“蝙蝠侠救了我，你看我没有黑眼圈就知道我昨晚没有做噩梦，我没有任何心理问题。”
“蝙蝠侠那个黑不溜秋的装扮更吓人好不好？”
罗莎定定地瞅了他一眼，举着手投降地说道：“好好好，我去看心理医生。”
他都已经开始黑布鲁斯宝贝了，她能不答应吗？
托尼满意地拍拍她的头：“乖，等下带你去吃好吃的。”
这哄人的语气，现在是他把她当小孩子了吧。
莱克特医生的心理诊所位于安静的街区，车子缓缓停下，罗莎透过车窗看到汤姆。罗德正从里面走出来，她看到他开车离开才推门出去，那幅画像被她归还之后两人就没有再说过话了，还是不要制造尴尬比较好。
“你？”罗莎站在车门外问托尼。
“我等一下来接你。”
罗莎朝他挥了挥手，关上车门，看着车子离开视线。她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