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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
莫莉笑容止不住地上扬,刚才看到的亲密举动已经被她强制忽略了。
“罗莎是我未婚妻。”
莫莉的嘴角瞬间耷拉下来,笑容僵在了脸上:“是吗?从来没有听你提过,我先离开了,我男朋友在等我。”她步履仓皇地逃出公寓。
夏洛克走到窗边拉开一条缝,看到莫莉失魂落魄地站在路灯下,苍白的灯光将她的影子拉的长长的。
罗莎抱着双臂,胸口瞬间堵的发慌,吃醋地说:“你很关心她?”
他当然关心她!不然也不会费尽心机让她死心。
夏洛克放下窗帘,奇怪地看了罗莎一眼,她有什么可不开心的?
“我在拒绝她。”
夏洛克说的一点都没错,罗莎觉得自己的坏情绪简直是无理取闹,可她一想到莫莉对夏洛克来说也是特殊的存在,就一点都不开心。
罗莎气鼓鼓地瞪了他一眼,转身将卧室房门一把关上:“你今晚睡客厅。”
“你在闹什么脾气?”夏洛克伸手拦住即将关上的房门,罗莎吓得松开了把手,着急地问道:“没有受伤吧?”
她抓着夏洛克的手仔细检查,夏洛克拧紧的眉头瞬间松开,反握住她细软的手,心也跟着软化下来:“为什么生气?”
罗莎低垂着头有些不好意思,这个理由太难以启齿了——她的嫉妒毫无道理,相比于夏洛克的冷静果断处理,她显然没有做的更好,而他都选择了包容和谅解。
想到夏洛克数次为他低下高傲的头颅,罗莎埋进他的颈窝。
夏洛克感受到脖子上的一块肌肤凉凉的,他手贴上罗莎的后脑勺,一时有些手足无措。
“对不起。”
“你又没有错,为什么说对不起?”罗莎抽噎着反问。
“你哭了。”
罗莎抬眼看着他,濡湿的眼睛看上去无比楚楚可怜,夏洛克揩去她眼角的泪水:“我不喜欢你哭。”
罗莎盯着他漂亮的眼睛,缓缓笑了出来:“福尔摩斯先生,我可不记得你什么时候求婚过?”她晃了晃空荡荡的手指。
福尔摩斯从来都不懂得如何去爱一个人,他只会无数次地对罗莎妥协。如果这也是爱,他一定爱惨了。在遇见她以前他是个独身主义,生命除了查案再无其他有趣的事情。可她存在的意义,则是让生活真的是生活,琐碎和无聊的谈话和活动都变得无比美妙。
夏洛克突然转身从抽屉里拿出一个红丝绒的盒子,罗莎的呼吸变慢变缓,她扶着门框心跳的飞快,他是要——
夏洛克单膝跪在地上,打开盒子,露出里面一枚古典精致的红宝石戒指:“亲爱的罗莎女士,你愿意和我共度余生吗?”
她的心跳一定停止了,罗莎感觉周遭瞬间安静,她眼里只容得下夏洛克笑得满脸褶子的脸,很多回忆从脑海里闪过,最后都定格成一个人的名字——她想答案已经不言而喻了。
“我愿意,我愿意!”罗莎笑着流泪,拼命地点头,她看着手上硕大的红宝石戒指,突然觉得如果她从前的苦难都是为了实现这一刻莫大的感动,那一切都是值得的。
这枚戒指是福尔摩斯家族的祖传戒指,自从母亲知道他谈恋爱这件事情之后,戒指就交到了他的手上,原因是他是唯一有迹象将这红宝石戒指交到另一位福尔摩斯家族女主人的儿子。
“很漂亮。”夏洛克粗糙的指腹摩挲着罗莎的手指,眼神愈发的深情,没有人知道在她说“我愿意”的时候他的内心爆发怎样剧烈的喜悦。
夏洛克。福尔摩斯从来不是神,只是一个很奇怪的人,他爱人的方式和常人并没有什么不同,我只是想要和爱人共度一生,分享每一天的早晨和阳光。
“我爱你。”罗莎止不住地笑,嘴角的弧度越扬越高,两个人就这样拥抱着对视,空气中散发着甜馨的气息。
“我也爱你。”夏洛克知道自己现在一定笑得傻气极了,他拿鼻尖去碰罗莎的,两个人笑得更厉害。
“你什么时候决定求婚的?”这戒指做工精细,颇有历史感,像是特地找来的,罗莎问他。
“刚刚。”
罗莎挑了一下眉毛,眼睛里明明白白透露着疑问。
“这是福尔摩斯家族历代女主人的戒指。”夏洛克解释说:“我知道我们一定会结婚的,只是刚刚我付诸了行动。”
“可是我大学还没有读完……”罗莎理智慢慢回笼,终于想起了一些被忘记的现实。
夏洛克神情瞬间变得凶狠,威胁地看着她:“你难道想反悔吗?”
罗莎识相地摇摇头。
窗外星光摇曳,屋内笑容宴宴。
他们还不知道命运未曾眷顾他们,相爱的人未必相守,童话结局从来不属于现实。
第84章
罗莎答应了夏洛克的求婚; 就更没有可能再纽约生活了。先前已经跟斯特兰奇打过了招呼; 所以即使这次斯特兰奇并没有在伦敦的圣殿; 罗莎也很顺利地通过传送门到达了纽约。她这个没有出镜记录的人也只能以这种方法重回纽约了。
从纽约圣殿出来; 天正下着蒙蒙的小雨。不管怎么样都会打湿; 罗莎也就不着急了,站在街边打出租车。车流有些急; 她招手了好几次都没有出租车停下来,雨水将头发彻底濡湿了; 她终于打到了一辆车。
拉开车门,心突然的紧缩,像是被人盯住了; 她向街对面看去,一西装革履的男人正微笑地看着她; 她明明仔细地看着他的脸了; 可是脑海里的印象就像拢了一层轻纱,叫人看不清。
“还走不走啊?等一下交警就要过来开罚单了!”出租车司机骂骂咧咧; 罗莎连声说对不起,坐进了车内; 透过车窗再看向街对面时; 人已经不见了,她心中有些不好的预感。
回到纽约要处理的事情仅有几件; 一是参加学校的期末考核; 当堂考的课程仅有两门; 其他都是用课程论文作为期末考核;二是要将一些手续办一下; 学校里的交换生档案要交接好,公寓的抵押金也要拿回来。
公寓里的东西都已经打包的差不多了,这一年多来添的一些小物件准备拿来送给朋友或挂在网上卖掉。她擦着头发从浴室出来,客厅的灯突然闪了一下,罗莎心里莫名觉得有些不对劲,暗自提高了警惕,在她洗澡的时候有人来过,沙发上的抱枕位置不对了。
她谨慎地踱步到沙发边,茶几上放了一张便签纸——罗莎小宝贝,最近一定要小心哦!大灰狼要来吃你啦!
死侍!罗莎看着白纸上的简笔小人,依稀辨认出了是他的风格,瞬间松了一口气,所以她冰箱里的东西也是被他吃完的,也算是清理库存了,就不跟他计较吓人一大跳了。
只是这大灰狼是谁?既然都通风报信了,也不说清楚一点,死侍个白痴!罗莎气愤地想着,不行,她一定要把死侍找出来,罗莎直接杀上了楼上彼得的家。
“你这房间。。。。。。”罗莎嫌弃地看了一眼,吐槽说:“也太乱了吧!”衣服随意地堆在敞开的衣柜里,书桌上乱七八糟的,还有留下来的外卖餐盒。
彼得飞快地将搭在椅子上的外套扔进衣柜,然后合上:“坐。”
“帮我联系一下死侍。”罗莎开门见山地说。
“你有事情找他?”彼得问,然后不好意思地看着罗莎:“其实我没有他的联系方式,我们遇见都是看缘分的。”
罗莎有些不相信,总觉得是死侍背地里交代了彼得不告诉她,她环着手看着彼得:“那你‘有缘分’遇见他的时候,让他来找我,我有重要的事情。”
“嗯嗯嗯。”彼得重重地点头。罗莎一出房门,死侍就从窗外跳了进来,翘着二郎腿坐到床边。
“你都听到了,为什么不见罗莎?”彼得问道。
“秘密!秘密!”死侍一想起那个男人就浑身一凉,这可真是个狠手,罗莎宝贝还是自求多福吧,这世界上变态怎么会那么多!
“别再我床上吃东西!”彼得见死侍吃起了刚才剩下的中餐,气的要命,他这里只是乱可不脏,韦德这个混蛋简直是败坏他名声。
和夏洛克呆久了,多少对周围环境的观察有一些敏锐,两双筷子,还冒着热气的中餐,死侍刚才一定是藏在外面。不过他躲着不见她,说明他并不想和这件事情牵扯上关系,也越发地表明他要面对的危险不简单。罗莎一想到这些,就更加头疼了,也更像快点返回伦敦了。
接一下几天,颇有点暴风雨前的平静,纽约最近竟然也鲜少发生恐怖袭击,即使抢劫偷盗都少了很多。罗莎刚刚结束了最后一门课程的考试,正准备去地铁站,迎面就看到校长恭敬地领着人在参观。
她有些迟疑地停下了脚步,正好哈利。奥斯本也看了过来:“好久不见。”
“好久不见。”哈利打发了校长,想罗莎走过:“一起去喝杯咖啡吧。”
“你是准备报考纽约大学?/你订婚了?”
两人一同问出了声,罗莎看着手上的戒指点了点头:“你到时候会来参加婚礼吗?”罗莎犹豫了很久,最终还是问了出来,未成眷属也不能做朋友,但她希望例外发生在她身上。
哈利突然笑了出来:“你还真是贪心。”
罗莎听到这评价并没有觉得冒犯,因为哈利说的并无过错:“我们都一样不是吗?因为从小就缺了很多爱,所以一点点温暖都不想放弃。”
“如果真的结婚了,就给我发请帖吧。”哈利记得曾经听过一首中文歌,里面有一句歌词‘被偏爱的有恃无恐’,他想果然说的没错。
像是达成了共识,往昔的那些偏执都隐藏了去,或许还会放不下,但已经学会了和平相处。罗莎临走前透过落地窗看着哈利瘦弱而挺拔的身躯,眼角有些微酸涩,他们以后都不可能再想从前一样毫无顾忌地谈天说地了。就像他们以后要定居的两个城市,隔得太远,而他们的未来也像两条分岔路口走向不同的方向。
和哈利见过面之后,就像是放下了一件很沉重的心事,即使是死侍告知的死亡威胁好像也没有那么恐怖。她觉得自己不是乐观,而是经历太多次,身上的伤口时时刻刻都在提醒她“该来的总会来的”,恐惧与惊惶只会愉悦想施加暴力的人。
罗莎站在地铁车厢里,人不多不少,站的地方有很多空余,只是坐的位置已经没有了。她不断交换着双腿,已经开始庆幸今天穿的是一双平底鞋了。她漫不经心地看着周围,突然从玻璃窗上看到一张熟悉的面口感,那天从纽约圣殿出来的记忆一下子回笼到了她的脑海里,惊慌地转过身来。
“你是谁?”她拼命抑制住声音里的颤抖,那种压倒性的强迫感从那个男人身上传过来,带有死亡和血腥的味道。
看着罗莎苍白的脸色和额头上的汗珠,他恶作剧般地笑了笑,罗莎一下子就能感受到身上的压力瞬间就消失,体内颤抖的灵魂一下子就被安抚,她扶着杆子轻喘着气。周围人都被定住了,或者说他们处于不同的时间维度。男人像是拎玩具一样将人椅子上的人丢在地上,清理出了一大片的空间,绅士地朝罗莎伸了伸手:“坐。”
罗莎听话地坐了下来,他给她的感觉太过于强大了,几乎让人生不起反抗的心理,而且她现在又莫名生出来一种奇怪的感觉——竟然有些亲切,就像是有什么东西紧密将他们两个人联结在了一起。
“你现在是不是应该回答我你是谁了?”
“还没有猜到吗?我可是从洛基那里听到你想要见我。”他说的轻飘飘,却无异于在罗莎的内心掀起了惊涛骇浪,瞳孔一瞬间的紧缩,死侍的警告也一下子串联了起来,罗莎在心里苦笑了一声,还真是逃不过去的劫难。
“看来是知道了,我的女儿。”
两个人的容貌仔细看起来,确实是很多相似的地方。她从小就期待生命中可以出现父亲这样的角色,可在发生那么多事情之后,却觉得从未有过也挺好的,她是真地想问一问他,他搞出这么多事情来是为了什么?
“如果你不喜欢我,就把我丢到一旁好了,或者在我出生是就把我杀了,这样不是干脆多了吗?为什么非得绕这么一大圈既想要我死又想我活下来呢?”
他像是听到了笑话一样笑的很开心:“你是我的女儿,我怎么可能不喜欢你。你所谓的那些折磨不过是历练,你拥有高贵的血统,自然不该流于平凡,要想将你体内的潜能激发出来,我设下的重重障碍就是最好的踏脚石。”
“古时锻造一柄名动四方的宝剑,要经过不断的淬炼,敲打,如此才能制造的宝剑才能有无双锋利。”
罗莎终于知道了他们三观的不同,看来不是每一个爸爸都会看育儿书的。
“可是你忘了问我的意见了。”罗莎站了起来:“如果你真的把我当成你的女儿,我希望你的那些计划都停止掉,成为宝剑或英雄,都不是我想要的。”
他摇了摇头,就像在看一个不听话的孩子,颇为无奈。
“真是让人操心。”
他说完,罗莎就感觉到了一阵头晕,很快就陷入了昏迷。醒来时发现置身于一件巴洛克风格的卧室,墨绿色的床帐随风飘扬,她从床上跳了下来,推开窗户看见外面湖光山色,美不胜收,也陌生的让人恐惧。
这里是哪里?
正当罗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