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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清竹见梁汉笑得那么傻,觉得有点小碍眼:“笑什么笑啊?”
“高兴当然得笑了。”梁汉知道他不比自己脸皮厚,所以也没在这个话题继续纠缠下去,“今儿高兴,中午吃火锅吧。”
“火锅?”张清竹好奇,“什么火锅?”
梁汉想到这里貌似不是这个说法,便解释道:“就是吃涮菜。前些天我买了个小铁锅,还弄了个铁架子,今天正好试试。”
“吃涮菜啊。”这张清竹自然知道,冬天凑到一起边煮边吃特舒坦,“你家有啥能涮菜吃的?”冬季可没多少菜可涮着吃的。
“有白菜萝卜,蘑菇木耳,还有前阵子做的豆腐和豆干,粉丝和菜干也有一点。”虽然吃火锅的话这么点配菜可真不够看的,但在这里也没什么可挑剔的,甚至可以算得上挺不错了。
“用鸡汤做底汤吧。我去村里买只鸡,顺便买点鸡蛋。”因为家里有个孩子,鸡蛋每天都在吃,前几天买的都吃完了。
“嗯,你决定。不过你来年还是自己养些鸡下蛋,就算不拿去卖鸡蛋,好歹能自己吃。过年了也能杀来添菜啊。”张清竹建议说道。
“这主意不错。”虽然这么说,梁汉却没真的决定要养。觉得要吃的话跟村里人买就行,又不是有多贵还方便,没必要自己养啊。
梁汉觉得时间也不算早了,毕竟要炖鸡汤比较费时间,便决定去村里买鸡:“我去买鸡,你先待着吧,我很快就回来。”
张清竹摆摆手:“去吧去吧。”至于梁汉又这么奢侈的要吃肉,反正对方有钱了,偶尔花点也不算什么……吧。而且……貌似还是为了自己。所以,他决定不说什么了,自己可没给他当家呢,不管他那么多!
梁汉提着篮子出了院子往村里走,他准备去最近买鸡蛋的地方。说起来除了油盐外村里人很少外出买东西,布能自己织,衣服能自己做。吃穿也特别节省。如果村里人能自己产盐的话,就完全能够自给自足了。
吃鸡蛋这种事,当然是要跟村里人买。
来到一处人家院门外,这家人没有院墙,而是扎的篱笆院子。大门敞开着,梁汉却没有贸然的走进去,“张大娘在家吗?”
没一会儿,屋里出来一个上了年纪的老妇人:“在呢。梁汉啊,你来是?”
“我想跟您买只鸡,还想买些鸡蛋。”
之前梁汉准备跟村里买鸡蛋的时候,仔细的想了下有哪些人家是原主没有直接得罪的。经过一番排除之后,他选中了张大娘这一家,因为她家养了十多只母鸡。而且,除了因为原主没有直接得罪这家人外,还有就是想顺便帮帮这家人。
张大娘是寡母带大三个儿子,其中辛苦可想而知。直到三个儿子长大后,日子过的才算轻松些。不过依旧是村里的穷户。虽然大家都挺穷的。
张大娘听梁汉又是来买东西的,便笑着说道:“行,鸡和鸡蛋都有。鸡蛋你打算买多少?”
冬季因为母鸡不太爱下蛋了,所以鸡蛋要比平时贵一些,三文钱两个:“来二十个鸡蛋吧。”至于鸡,他能买到的只有公鸡。可以下蛋的母鸡村民是不舍得卖的,只有老的不再下蛋的老母鸡,那会留着卖给生了孩子的产妇。只有公鸡才是养着过年过节吃的。
“好,我去给你抓鸡去。”张大娘对于梁汉跟她买鸡蛋还是挺高兴的,不出村子就能卖东西省了她不少的事,而且价格也不比城里低。何况她进城卖鸡蛋,还得出几个大钱付摊位税。在村里卖,就直接省了。
张大娘去抓鸡的时候,高永福和梁文清有说有笑的往这边走了过来。
高永福远远的看到梁汉站在他家院子里。虽然他们兄弟跟梁汉没什么恩怨,但村里真没几个喜欢梁汉的。毕竟这人脸皮太厚,还爱占便宜。
不过因为知道梁汉来他家应该是来买鸡蛋的,所以高永福倒是没担心家里人被梁汉找茬。
梁汉看着走到院门口的两人,个头比较高的汉子他知道是王大娘的小儿子高永福。至于他身边的这个……
“堂哥。”梁文清小声的打了个招呼。
梁汉笑着打招呼:“文清啊,你这是要回家去?”他记得这是他那个大叔家的小儿子,今年好像十七岁,性格有些腼腆内向。原主跟梁大叔家的孩子没多少交往,梁小叔家的孩子也一样。所以,虽然是堂兄弟关系,但关系真不亲。
“嗯……我。”梁文清看向高永福,“我回家了。咱们下午……”
高永福笑着跟他说:“下午咱们还去。”
梁汉左右看了看两人,眼里闪过疑惑。
这时王大娘从后院出来了,梁文清便没有进院子直接离开了。高永福进了院子,神情冷淡的没和梁汉说什么便径直的去了屋里。
王大娘见儿子回来了没说什么,提着手里的公鸡让梁汉看:“梁汉,来看看,这只怎么样?”
梁汉收起自己的想法,看了看这只个头不算小,挣扎的很有力的公鸡很满意:“行,您称一下。”
提着鸡回家的时候,偶尔遇到个人梁汉笑着跟他们打了招呼。也不管他们的反应,也不管他们心里怎么想的,自己挺高兴的往家走。想着午饭该怎么做。
等梁汉走后,有些村民凑一起唠嗑。
妇人小声说道:“我看到梁汉又从张大娘那里买了鸡还有鸡蛋呢。这个月他买了几次了都。”
另一个妇人说道:“瞧这模样看来他是赚了不少钱了吧。”
有个妇人闻言神情不屑的说:“就算挣不了多少钱,那也挡不住他好吃好喝的。就他那样的,有一个也得花俩,哪能存得住钱。”
她这话大家倒是都挺同意的:“你这话倒是挺对的。就梁汉这样的哪能有存粮啊。不过,他家真赚到钱可是真的。”
“那也是。你看梁庆丰家每天早出晚归的忙活,不挣钱他们能这么忙活吗。”
“肯定赚到钱了,你看江氏每天乐呵呵的,瞧着应该赚了不少,不然她能那么高兴吗?不过……他们家说这豆芽菜的生意是梁汉做出来的,这话你们信吗?”
“这……之前我不信,可想想兴许还真是他做出来的。梁汉可没像梁庆丰那样每天出去干活,主意要不是他出的,那他哪来的钱。就算梁庆丰念着这个侄子,那也不可能白给他钱花啊。他乐意,江氏都不会乐意。”
听她这么说的几个妇人也是点点头,“你这话说的也对。兴许就像你说的,这事是梁汉出主意梁庆丰家出力气。”
有个妇人疑惑的说道:“这梁汉运气倒是好。也不知道他是怎么弄的豆芽菜,这么冷的天,豆子怎么发芽?”
“这谁知道。咱们要是知道了,不也一样能挣钱了吗?你是没瞧见,看着梁庆丰家挣钱,梁庆收家却没机会。提起这事,方氏的脸拉得可长了。”这妇人显然和方氏不太对付,说到这,话里满是嘲笑。
“梁庆丰家能得着好处也是因为以前梁庆丰对梁汉多有照顾。这梁庆收两口子可出了名的抠门,梁汉是什么人呢,没能得着他们家的好,哪会让他们跟着赚钱啊。”
“你这话倒不太对,梁庆收家虽然没多照顾梁汉这个侄子,可也没少被他占便宜。就梁汉这二皮脸,就算梁庆收家抠门不乐意,他也能去刮层皮呢。”
“也对。看看以前,梁汉硬是去他家蹭吃蹭喝不给他摆饭就闹腾。春耕的时候还硬拉他家的牲口,不给就嚷嚷。说他们不照顾他这个苦命的侄子,还说等他们去了底下,看怎么面对他爹娘。”这妇人说着说着自己喷笑起来。
“哈哈……遇到梁汉这样的赖子,梁庆收两口子再憋气又能怎么样。谁让他们是梁汉的亲叔叔亲婶子呢,这气不受也不行呦。”
有些妇人感慨:“幸好我家没有出个这样的,不然还不得被气个半死。就是气死了,还拿他没办法。”
“人家都说,人要脸树要皮。这人要是不要脸起来,可真拿他没办法。”
………………
梁汉自然不知道村里的妇人们私底下是怎么议论他的,如果听到的话恐怕午饭都没心情吃了吧。所以有时候无知是福,真是至理名言。因为没听见,所以梁汉乐呵呵的回了家。因为还没到要做饭的时候,他用绳子扎住鸡的腿放到厨房里,然后提着鸡蛋进了屋子。
这鸡蛋只能放到正屋里,担心被什么东西给偷吃了。家里也没养狗,万一进来点什么野生动物可不好玩。就算是小型的也一样,所以鸡蛋要放到安全的地方。
第045章 又捡一个孩子!
梁汉离开的时候; 张清竹啃着枣子思考着钱到底要不要拿的问题。感觉梁汉真的挺真诚的; 只是; 到底该怎么说服七哥呢。
“五贯的话; 我们应该能还得起吧。还得起,七哥应该会答应让我借钱吧?嗯……应该会吧。不知道他会不会生气。”想了想觉得; “就算生气也没关系。反正七哥也不会打我。要是他能答应就好了,七哥要是帮忙出主意的话; 这钱肯定就能留下来了。”
“我该怎么说呢?”张清竹转动着脑子想主意; 对付他七哥,他是真没信心。觉得这事只能凭天意了。希望他哥能心软点。
梁汉放好东西进了屋; 见张清竹摆着咬红枣的姿势却没有吃的动作; 好奇的问:“那么入神,想什么呢?”
“我在想; 怎么跟七哥说; 他才会答应我跟你借钱。我才刚把钱还给你; 又借,他肯定不乐意吧。”张清竹看向梁汉问,“你有什么好主意没?”
梁汉想了下,说道:“其实你可以找你大哥商量。”家中的长子地位都有些不一般,说话也很有分量; “想要正大光明的把钱留下来; 只要说服你大哥; 应该就能成。而且; 这只是五贯; 不算多,你们家也还得起。不怕什么。”
“大哥啊?”他大哥虽然对他也挺好,可毕竟年龄差了十几岁,而且已经娶妻生子,多少有点距离,“我连七哥都不一定能说服,哪能说服大哥啊。你不知道他们有多固执。”
“这可不一定。”梁汉觉得,张家老大毕竟已经成过亲了,现在有个给弟弟娶妻的机会摆在他的面前,他可没办法“站着说话不腰疼”般的拒绝小弟的好意。就算他心里不赞同,也会帮张清竹去劝说张家夫妇,“你试试看,兴许就能成呢。”
张清竹看向他,怎么觉得主意有点不靠谱呢:“我还是先跟我七哥说吧,不行再去找大哥。”在他心里,大哥可是很有威严的。有点怕。
“也行。要是都说不通你自己揣着,关键时刻拿出来。反正也不是多大的钱,想花哪有花不出去的。”
张清竹笑他:“你这话说的口气可真大。这是五贯呢,又不是五文钱。”
梁汉想想也是,他来到这世界时,原主也就一百多文钱的积蓄,那个穷啊。不过他觉得自己还真有底气,就算没有种植系统,他也不觉得自己真会一直穷下去。
“不能说我口气大,应该说我对你特大方。”梁汉丝毫不觉得自己有多油腻的趁机说好话。
张清竹觉得耳朵有点热:“你最近怎么总爱乱说话啊!”
见他好像有点害羞,梁汉笑嘻嘻的说:“我是说真话。”
“反正我不爱听,以后别这么说了。”
“你不爱听什么,你得说清楚了,我才能知道不该说什么。”
“你自己心里很明白的。”
“就是不明白才然你说清楚的。”
在两人气氛很微妙的时候,村子北面三百多米外的河面上,许多小孩正玩的热火朝天。
小石头和另外一个与他年龄差不多大的孩子坐在“冰橇”上,后面的几个小孩一起用力把冰橇推了出去。当冰橇滑了出去的时候,上面坐着的孩子高兴的嗷嗷叫。
麦子抹了抹额头的汗水:“小石头、顶顶,你们下来,该我们玩了。”
小石头意犹未尽的从冰橇上下来,把冰橇拉回去:“你们快坐上,快坐上。”这次该他们推了,推完了就能等着下次轮到他们来玩了。
麦子坐到冰橇上。说是冰橇,其实只是几块木板拼成的。还精心装上了推把,可以从后面推,前面还弄了跟绳子:“你们力气小,用绳子啦吧。”然后指了指距离,“拉到那边,那根树枝那里。”
小石头没啥意见的等他们坐好之后,和其他孩子一起拉冰橇。这样的游戏让他们玩的都出了层薄汗,丝毫不觉得冷了。
等他们把冰橇拉到了地方,正准备自己坐到冰橇上享受一把时,岸边有个孩子突然冲他们喊:“小培、麦子,你们快过来。有个不认识的小孩倒这边了。”
小培年龄要大一些,一听有陌生孩子赶忙从冰橇上起来:“啥孩子啊?”心里猜测着是不是别的村子的,却又觉得不对。有家的孩子咋倒在他们村了。
小孩们呼啦啦的从河面上跑去瞧稀奇。小石头也好奇的跟上。
朱钰丞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被一圈小孩给围住了,待看清楚这些孩子的衣着之后,让他松了口气。
麦子小声跟小培说道:“看,他醒了,你去问问他到底咋回事了。”
小培作为这伙小孩年龄最大的,自然由他开口问道:“你叫啥?怎么晕倒在这里啦?”
这是他们村的小树林,现在是冬季光秃秃的,很少有人过来。刚才的那孩子之所以发现朱钰丞,还是他跑过来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