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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铁生点头:“我心里有数。”他虽然是梁氏族长但对事一向秉公处理,所以村里人才这么敬重他。就算他对梁汉有偏见,但还是会不偏不倚的判定。
梁小叔得了江氏的消息后着急忙活的往村口赶,正好遇到了村长。他忙过去给梁汉说好话:“村长,事情我听磊子娘说了。这事里面肯定有误会,小汉都老实了半年多了,哪会做这种伤天害理的事啊,就算以前他也没这个胆子啊。再说了,他们俩能有多大的仇恨啊,小汉完全没必要那么做。”
见梁铁生板着脸不说话,梁小叔着急:“我听磊子娘说,高松可是小汉背回来的。他要真是打算害人,他还把人背回来干嘛。他这……”
一旁跟着的一个高姓族人不乐意了:“梁庆丰,话不是这么说。兴许他出手的时候只是想让高松受伤,又没那个胆子真杀人才把人背回来的。这么做还能狡辩说不是自己做的。”
梁小叔生气:“根本不可能!小汉不是那种人,他……”
梁铁生沉声道:“够了!等见了他们之后再说。”
村里人见到这动静,都好奇的跟了上去,两方遇到的时候已经到了村内的空地上。
梁铁生看了眼有恃无恐脸上丝毫没有担心神色的梁汉,然后看向看起来虚弱的高松以及气愤的陈氏。
梁铁生锐利的目光打量着高松,高松佯装虚弱的趴在梁大风的背上。
陈氏心里对村长是畏惧的,可事情都到这里了也容不得她退却。只能装着一副理直气壮的样子:“村长,你可得给我们一个公道啊。我当家的可差点被梁汉这个混子害死啊!”低头揉了揉眼睛,“我当家还头疼的厉害,能不能让我当家的先回家让郭大爷给瞧瞧。这伤在头上,我担心……”
梁汉开口道:“回家可以,不过得事先让村长看看你头上有伤没有。不然万一回家后再磕着碰着了都栽在我头上,我多冤啊。”
陈氏张口就骂:“你冤个屁!”她也心虚,丈夫根本没有伤,哪能让人检验。
梁汉根本不理他:“村长,我在山上看到高松的时候他已经晕了。说实话,就他那为人我刚开始真不想理他,可又觉得好歹是条人命,要是被狼给叼走了,我也良心不安。可我真没想到这是他夫妻俩给我刨的坑,那么巧的就在村口遇到了,那么巧的就在适当的时间醒来了。现在还没胆子验伤,这不是心虚是什么?”
“你少血口喷人!”陈氏怒骂,“你是个什么东西咱们村里谁不清楚?你会有良心?你会那么好心,骗鬼呢吧!”
村长闻言皱眉。
陈氏知道不能让村长去验伤:“村长,你不能因为你是梁姓族长就偏袒梁汉啊!明明是我当家的受伤受难,怎么还能怀疑他啊。”
梁汉撇嘴:“咱们村长可是出了名的公平公正,村里人谁不敬佩。你这是小人之心。你说村长会偏袒我,那好啊,换个人来验伤,我就不信他身上真有伤!”
第062章 梁汉:太阳打西边出来了!
这时一个老人走了过来; 看了下虚弱的趴在梁大风背上的高松,看向梁汉的眼神很不善。
梁铁生见他来了,心里知道有些不好:“东伯; 这种小事怎么惊动了您老。”然后看向扶着高世东的小辈; 眼神有点冷。
“小事?我可是听说了。梁汉是要害死小松; 这是小事?”说完高世东根本不给梁铁生说话的机会,他看向高松,跟梁大风说:“他都这样了怎么不赶紧把他送回家; 小四; 去找郭老头给小风治伤。”
梁小叔有些着急,他侄子这么理直气壮的样子他知道梁汉兴许是无辜的。这高松还真可能诬赖了侄子; 所以眼看对方要回家了; 这验伤的事可就说不定了:“东伯,您不能听片面之词就说这事真是小汉做的。小汉说的对,如果他真推了高松; 高松身上肯定有伤。怎么就不敢验伤呢?”
“验伤?郭老头就不能验了吗?非堵在这里,万一要是耽误了救治这结果谁担当的气。”高世东说完又开口训道; “梁汉是你侄子; 他父母早逝你这个做小叔的有教导他的责任。看看他往日的行径; 如今竟然敢对同村的人下毒手了,你这个长辈也有责任。”
梁汉冷笑:“老爷子,您说话可真好笑。这还没怎么样呢就给我定罪了?说耽搁了他的伤势; 就您说这几句话的时间该验的就能验完。刚才陈氏说族长偏袒我; 族长还没怎么样呢; 您现在却是明目张胆的偏袒高松。不过是验伤,三两句话时间就完了,却一个个的都不让。这里面谁是谁非还用的着说吗?心虚的人才不敢做。”
陈氏开口骂道:“凭什么都得听你的!你算什么东西,你就是败类就是渣子!你是故意的!”
高世东开口道:“陈氏闭嘴。”
陈氏乖乖的不说话了。
高世东冷着对梁汉说:“你不过是个小辈。我怎么做难道还听你的吩咐不成。”说完看向梁铁生,“铁生,你说这事该怎么办?”
梁铁生看向梁大风:“先把高松送回他家吧。让老郭去给他验伤。”
梁小叔要开口,梁汉拉住他,他看得出来村长有些忌讳这个老头子。他记忆里没多少这个人的信息。
高世东蔑视的看了眼梁汉,然后跟梁铁生说:“至于梁汉,到宗祠里审理吧。以前的事我们看着死去的庆满的份上睁只眼闭只眼,但他现在却做了危害村民的大事,可不能轻饶。”
陈氏得意的看了梁汉一眼,跟着高松离开了。梁汉看了下高老头,知道这人对自己很不善,心道:“看来今天这事没法善了了。”
梁小叔一听要去宗祠审理,这可严重了:“村长!小汉根本没做的事,可不能平白让人安在他身上啊。小汉以前是混了点,但他都改好了,安稳了半年多他有什么必要去害高松,他也没那个胆子害人性命啊。”
梁小婶也赶紧出声:“高老爷子,你说这话有些不讲道理呢。什么事也不能听一面之词,你凭啥直接就给小汉定罪呢!刚才谁看不出来高松他两口子心虚呢,不过是查下伤却一直不松口,大家心里跟明镜似的,谁也不是傻子!”
周围听着的人觉得江氏的话也挺有道理的,虽然他们都很不喜欢梁汉,可一直不让验伤确实看着有些心虚。
高世东见状冷眼看她:“你个妇道人家知道什么!难道什么事都要任凭梁汉来定不成?害了人还硬拦着不让治伤,嘴上说是检查伤,可这分明是羞辱人!小松被他伤了,凭什么还要被他作弄。不过是验伤,有大风跟着,有郭老头作证,还不够吗?”
梁铁生开口道:“不必再争执了。梁汉,你们先跟着去我家等消息。如果这事真是你做的,我必定不能轻饶了你!”至于宗祠,他可不能轻易让梁汉去。
对此,高世东有些不高兴,却也碍于他村长的身份没说什么。
“好。”梁汉痛快的答应了,这个时候也容不得他反抗,“不过,公平起见,我希望多一个人和郭大爷一起验伤。”
人群里有人不满:“你怎么连郭大爷都怀疑!”
梁汉笑道:“我并不怀疑他,只是这样是最公正的行为,万一查出结果后有些心理阴暗的怀疑郭大爷和高松联手坑我,我也是为了他老人家的清白着想。”至于自己心里阴暗否,那就看结果了。要是真联手坑他,他就阴暗给他们看看。
他这话让好些人不满,郭大爷虽说是半个大夫,但对东罗村也很重要,所以很受尊敬。好些人不容许梁汉这么说。
梁铁生瞪他一眼:“别废话了,跟我走。”
梁汉心里发沉,他见高松他们夫妻在听到让郭大爷去检查的时候根本没有紧张的痕迹,可见根本不怕检查。但如果真的有伤,刚才却又害怕检查。他不信高松会当着梁大风的面制造伤处,所以,这个郭大爷很可疑。
可梁铁生不会偏向他,村里人也不支持他,他只能见招拆招了。
方小冬看完了热闹并不打算继续跟去村长家,这些热闹就已经够他乐呵了。回到家见张东成回来了,兴高采烈的跟他说:“猜猜我今天看到什么了?”
张东成笑的宠溺:“是关于梁汉和高松的?”
“你也知道啦!”方小冬笑着凑过去,“你不知道当时多热闹。高松说梁汉想害死他,梁汉说高松想要诬陷他。俩人都不是好东西,狗咬狗一嘴毛最好看了!”
“梁汉说要当场验伤,可陈氏不同意,高松看起来很虚弱一直没开口,也不知道是真的还是装的。”他和村里人不一样,他知道高松根本不是个好东西,“我猜兴许真是高松诬赖梁汉呢,瞧他们不敢让验伤就知道了。不过后来高世东那个老东西出现了,直接让人把高松送回了家,现在看来,梁汉是倒霉定了。”
听到高世东的名字,张东成拉着人进屋:“跟我仔细讲讲到底怎么回事。”
方小冬把自己听到的和看到的仔细跟张东成讲了一下。
张东成听完皱眉沉思。
方小冬觉得不对:“你怎么了?有什么不对啊?”
张东成道:“这事确实是高松诬陷梁汉的。我亲眼看到的,他装晕,梁汉背他下山。”
之前方小冬只不过是猜测,听到竟然是真的,惊讶不已:“高松还真卑鄙。不过也没关系,他们俩都不是好东西,狗咬狗正好。”见张东成眉头还没展开,“梁汉也不是好东西,让他倒倒霉正好,你也不用觉得内疚。”
“我想的不是这些。”张东成很厌恶梁汉,何况两人还打过一架,梁汉倒不倒霉他根本不关心,“高松的做法太歹毒了。这次如果让他得逞了,下次不知道他会把毒计用在什么人身上。还有高世东那个老不死的在旁边帮着,他更会有恃无恐。”
方小冬听他这么说也有些担心。他们和高松的关系可不好,也被高世东当做眼中钉:“那怎么办?”
张东成想了想道:“等一会儿咱们去瞧瞧。看看他们打算怎么处置梁汉再说。”
“行,咱们拖一会儿再去。”方小冬有些不开心,“给梁汉作证真烦人。”至于得罪高松,两家关系本来就够僵的,根本不差进一步。
梁汉站在村长的院子里,里面还待了不少的人。都是每家的汉子,说是来等结论的,实际上等结论出来之后,有这些当家的在,就可以直接审判了。自然也不用去宗祠了。
而村长则和梁姓族老们商谈着,梁三爷爷由梁小叔陪同着也来了。
梁三爷爷看到梁汉拿着手杖就要往他身上抡:“你个死小子,你之前是怎么跟我答应的?就安生了这么点时间就又犯了?”
梁汉可不会傻的站那让他打,边躲开边喊道:“三爷爷,这次我可是冤枉的。有人诬陷我,你可得为我做主啊!”
梁三爷爷收回手杖:“什么诬陷你?你给我说说看!敢说谎,我揍死你!”
梁汉喊道:“我是冤枉的!我好不容易发了次好心,结果就遇到这种狗屁倒灶的事。这让我以后哪还敢做好事啊!”
梁三爷爷故作不耐烦的说:“少给我说废话,给我说事儿!”
梁汉见他三爷爷是站在他这边的,果然帮亲还帮理啊,赞一个。很狗腿的搬了个椅子让他坐下:“三爷爷,我这几天都去上山捡柴火。结果突然听到一声惨叫,我就剥开灌木丛,就看到高松倒在哪里了。虽然以前我跟他称兄道弟的,可我在大彻大悟之后就有些瞧不上他了。”
梁三爷爷忍不住想翻白眼:“你还瞧不上别人?”
“那是,以前我做那么些混事可不是我一个人的主意。我可没那么多鬼点子,都是高松帮我出的主意,他不用出手,但能跟着的好处。”梁汉说完,果然看到有些人脸色很吃惊。
梁磊在门外喊道:“这事我知道。”身为小辈,他不适合进院子里去。
其他人看向他,梁磊缩了缩脖子:“我真知道。”
梁汉现在才说这话,就是因为这里的人可都是每户人家的顶梁柱,跟他们说才更有意义。当然,高姓的人也在,不过他根本不给这些人替高松辩解的机会:“所以了,我大彻大悟痛改前非之后,就不想跟这种人再有来往了。可我就算再嫌弃他,也不好就这么扔他在山上,万一死了咋办。可没想到,等我把他背到村子,刚到村口她媳妇就出现了,然后直接指责我害了高松,巧的是,这个时候高松也醒了。”
高姓人帮高松辩解:“那也可能他之前醒了不敢让你知道,直到到了村里他觉得安全了才说的。”
梁汉根本不理会他,继续说道:“他们夫妻这么一唱一和的,我就知道我是被他们算计了。他既然栽害我推到他,害他撞了头,他头上肯定不会有伤的。我就说让别人验伤,结果他们根本不肯验伤,然后高老爷子来了,直接就让人把他送回家了。”
梁汉装可怜道:“三爷爷,我真的是无辜的。我跟您赌咒发誓,我要是真做了这事,让我死后找不到我爹娘!”在村民眼中这个誓言可是很毒的。
梁三爷爷听后信了几分:“放心,你要真是无辜的,三爷爷不会让人栽害你的。”
高世东出了屋子正好听到梁三爷爷这据话:“梁三,你也不小了,就这么轻易的被小辈给骗了?”
梁三爷爷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