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处理完毕后,他带着二处的全体人员再加上格格和月月两个人,坐车去往香格里拉酒店。
他们一行十三个人,乘坐五辆汽车,只不过刚出稽核分局还没走多远,前方的道路被两辆白色的面包车堵死,两辆面包车横在道路的中央,在路边,还停有数辆轿车。
走在最前面的是二组的汽车,见状,开车的林辉只能把车停下来,同车的柯卫煌和严拜皱着眉头、冷着脸,双双下了车,向前面走出两步,大声喝道:“堵什么路,赶快让开!”
他俩的喊话声才刚落,就听哗啦一声,两辆面包车的车门打开,从里面走下来十数号彪形大汉,与此同时,停在路边的那些轿车车门也都纷纷打开,同样走出十多号身穿黑色西装的大汉。
“老柯,有点不对劲啊!”严拜看着对面的众人,眯缝起眼睛,双手缓缓握紧拳头,向身边的柯卫煌低声说道。
柯卫煌冷哼一声,面无惧色地看着对面的大汉们。这时候,欧阳驰、李阔、周远洋等人也都纷纷下了车,冷眼凝视着对面的众人。
在路边车队中间的一辆轿车里走下来一名三十出头的青年,这人面白如玉,相貌清秀,还带着一副眼镜,看上去斯斯文文,和周围那些膀大腰圆的大汉们形成鲜明的反差。
不过周围大汉们对他的态度可是异常恭敬,见他下了车,纷纷躬身施礼。
斯文青年面带着和善的微笑,慢悠悠地走到柯卫煌和严拜近前,说道:“两位,我想见见你们稽核的夏处长。”
“你是谁啊?我们处长可不是你想见就能见到的。”
只看对方的这副架势,也能把对方的身份判断出个大概,这些人,显然都是黑道上的混混。严拜冷笑一声,面露轻蔑之色,毫不客气地把对方的话顶了回去。
“我只是想见一下夏处长,朋友又何必为难我呢。”
斯文青年的模样斯文,说起话来也是文绉绉的,如果他是单独一个人的话,任谁都不会把他和黑道联系到一起,但他并不是一个人,在他的身边,有二、三十号杀气腾腾的大汉。
在他说话的时候,那些大汉们也纷纷云集过来,齐刷刷地站在他的身后,一个个背着手,叉着腿,把道路堵得更是严实合缝,别说汽车过不去,人都别想走过去。
向他身后看了看,严拜嗤笑出声,说道:“怎么?如果我们处长不见你的话,你们还要动手吗?”
斯文青年笑了,轻描淡写地说道:“我只是想见见夏文杰。”
“我还是那句话,我们处长不是你想见就能见的。”严拜扬起头来,针锋相对地说道。
如果对方只是一个人,严拜还真不会阻拦,但对方一下子来了这么多人,光天化日之下就这么明目张胆的在街道上设阻,太嚣张也太飞扬跋扈了,也让严拜打心眼里觉得不爽。
斯文青年的脸上仍挂着笑,不过眼神已变得冰冷,即便是带着眼镜,镜片都遮挡不住他眼中射出的锐光。
如果换成旁人,或许真能被他此时的眼神吓到,但严拜根本不吃他这一套,身为稽核,不管走到哪里都是被人敬着、捧着,一向只有别人怕他们,他们又什么时候怕过别人?
就在他二人互不相让,顶在这里陷入僵局的时候,夏文杰在格格、月月的相伴下,从后面缓缓走了过来。
到了严拜近前,夏文杰先是拍了拍他的肩膀,冲他一笑,而后看向对面的斯文青年,说道:“我是夏文杰,你找我有事吗?”
斯文青年的目光落在夏文杰身上,原来此人就是夏文杰!他比他想像中要年轻许多,看上去也就二十出头,除了眼睛较常人明亮一些外,也没什么出奇的地方。
他凝视夏文杰许久,咧嘴笑了,伸出手来,说道:“夏处长,你好,我叫时令雨,初次见面,以后还请夏处长多关照。”
严拜、柯卫煌等人听了他的名字没觉得怎么样,不过夏文杰和格格、月月倒同是暗皱眉头。时令雨的来头可不小,他是葵英堂的人,而且还是葵英堂内最核心的骨干之一。
葵英堂的老大是万刃峰,万刃峰有两名最重要的左右手,一文一武,文的那位就是时令雨,可以说在葵英堂内,他可算是第二号人物。
原来是葵英堂找上门来了,难怪会摆出这么大的架势!
夏文杰的眼睛眯缝起来,目光下垂,看了看时令雨伸到自己面前的手,非但没有握,还把双手插进了口袋里,笑吟吟地说道:“原来是时先生,久违了。”
对于夏文杰傲慢的态度,时令雨也没太放在心上,他收回手,含笑问道:“夏处长,不知道可不可以借一步说话?”说话时,他的目光向路边瞄了瞄。
夏文杰无所谓地耸耸肩,笑道:“说话没问题,不过,时先生应该先把车子让一让,这样堵在路上,与人不便。”
时令雨淡然一笑,侧回身,向后面的手下人点下头。后面的大汉们会意,纷纷向路边退让,与此同时,两辆停在道路中央的面包车纷纷启动,停靠到路边。
夏文杰和时令雨走到路边的草地上,稽核人员和葵英堂的人则分成两波,站在路旁,放眼望去,这一大群穿着西装的人站在那里,场面也颇为壮观,过往的车辆无不减缓车速,探头向他们那边张望,想看清楚究竟发生了什么事。
第231章 构想
第231章 构想
夏文杰和时令雨在草地中走了一会,最终,还是时令雨先开口说道:“夏先生,我们就打开天窗说亮话吧,如何才能让你放人?”
“放人?”夏文杰故作茫然,反问道:“时先生让我放谁?”
时令雨一字一顿地说道:“巫、堂!”
夏文杰眨眨眼睛,慢悠悠地道:“我知道红糖、冰糖、白糖,就是不知道巫堂是个什么东西。”
“夏先生,我这次专程来找你,可是很有诚意的。”时令雨正色说道:“夏先生有什么条件,尽管提出来,只要是我们葵英堂能做到的,我们一定满足你,只求你能放了他。”
夏文杰点点头,紧接着又摇了摇头,一语双关地说道:“看得出来时先生的确很有诚意,但是,我恐怕要让你失望了。”
时令雨一皱眉,疑问道:“夏先生这话是什么意思?”
夏文杰慢条斯理地说道:“因为我根本就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时令雨叹了口气,说道:“这么说来,夏先生是执意要和我们葵英堂过不去了?”
夏文杰笑道:“听起来,葵英堂似乎很难招惹的样子,我倒是也很想知道,它到底有多厉害。”
“恩!”时令雨扑哧一声乐了,显然,夏文杰根本就没有放人的意思,他点点头,淡然说道:“以前,也有很多人报着和夏先生同样的想法,想试试葵英堂的斤两到底有多重,不过在试过之后,他们都后悔了,因为葵英堂重的能压得他们骨断筋折、粉身碎骨!”
说到最后,时令雨的双眼中冒出精光,直勾勾地射向夏文杰。后者仍是面挂微笑,对上他咄咄逼人的目光,说道:“可喜的是你们有逆天之心,但可悲的是,你们却无逆天之力。”
说到这里,夏文杰又深深看了他一眼,含笑提醒道:“自不量力的结局只能是螳臂当车,以后,你们应该小心一点。”说完,他迈步向路边的汽车走去。
“夏先生难道就不再考虑考虑了吗?”看着夏文杰一瘸一拐离去的背影,时令雨眯缝着眼睛问道。
“该说的话我都已经说完了,倒是你们,真该为自己好好打算一下了。”夏文杰头也不回地向身后摆了摆手。
时令雨猛的握起拳头,脸色随之变得阴沉下来。
对于葵英堂而言,巫堂可是个极为重要的财神爷,他的背后是大元金控,一旦葵英堂得到大元金控的金援,实力将会在短期内急剧扩张,并可以在d市黑道做到一家独大的地步。
所以巫堂他们是一定要救的,不管是使用什么样的手段,无论如何都得把他救出来,因为这直接关系着葵英堂未来的前途。
只是,夏文杰现在根本就不可能把巫堂交给他们,巫堂早已经被天道社的人一把火烧为灰烬,毛都没剩下一根,他又能交什么?
话说回来,即便巫堂还没有死,夏文杰也不可能把巫堂交出去。葵英堂同是暗算夏文豪的主谋之一,而且还是实际的操作者,夏文杰与他们有不共戴天之仇,他下一个要对付的目标正是葵英堂。不管葵英堂有没有来找上他,他的矛头早晚都是要指向葵英堂的。
夏文杰和葵英堂之间的仇恨是无法化解的,两者之间也不可能谈得拢。
他走回到自己的轿车前,由月月搀扶着,慢慢坐了进去,等他上了车后,稽核众人又环视一眼对面的葵英堂帮众,紧接着,人们纷纷坐进车内,启动汽车,绕过葵英堂的车队,绝尘而去。
看着夏文杰等人的汽车渐行渐远,时令雨咬了咬牙,喃喃说道:“敬酒不吃吃罚酒!”说着话,他拿起手机,拨打出电话。
“阿霆,我已经见过夏文杰了,事情没有谈妥,他根本没有放人的意思,接下来,就看你的了。”当外交官的舌头不能融化它的时候,就只能用将军的牙齿把它嚼碎。
“知道了。”电话那头传回低沉的话音,而后再什么话都没说,电话已被挂断。
且说夏文杰等人,接下来的路上未再发生变故,顺利抵达香格里拉酒店。夏文杰让格格去订一间大包房,里面非常宽敞,有两张十人桌,还有电视、卡拉ok等设备。
菜品也是由格格点的,他倒是一点没客气,一口气点了二十多盘菜,每桌十几盘,而且都不重样。
服务员最先送上格格点的啤酒,不多,只五瓶而已。夏文杰有伤在身,不能喝酒,方芳是女生,也不能喝,再去掉五名开车的人,剩下的也没有几个人了。
严拜走到夏文杰的旁边,问道:“处长,你认识那个时令雨吗?”
夏文杰摇摇头,说道:“以前有听说过这个人,但见面还是第一次。”
“处长,他是干什么的?大白天的就把路给堵上了,也太嚣张了。”李阔愤愤不平地说道。
夏文杰淡然说道:“他是葵英堂的人。”
“葵英堂?”稽核大多数人对黑帮并不是很熟悉,对葵英堂这个名字也是陌生得很。
“就是本地的一个黑帮,势力做得挺大的。”自己和葵英堂之间的问题是属私人恩怨,夏文杰不愿向同事们多提,话锋一转,说道:“今天的事大家也都不用放在心上,难得全处的兄弟聚到一起,大家今晚都别客气,也不用为我省钱,吃喝个痛快。”
“哈哈,谢谢处长!”他的话让众人皆大笑起来,气氛也变得欢快许多。
“处长,这里的酒菜很贵吧?”李阔小心翼翼地问道。
夏文杰满不在乎地摆摆手,说道:“还算好,我能承担得起。”
方芳低声说道:“处长,今晚本来是大家要请你的。”
夏文杰轻快地说道:“无所谓,自己人,谁请谁都一样,不必分得那么清楚。”
这顿饭,夏文杰和属下们吃得都很尽兴,酒店的饭菜固然贵,但贵也有贵的道理,其一是服务好,其二,饭菜的味道也确实不错。
他们吃了两个多小时,这时候,大家基本都已酒过三巡,菜过五味,接下来就是在一起聊天、娱乐的时间。
方芳和李阔打开电视去唱歌了,王英等人围坐在一起玩扑克。柯卫煌、欧阳驰、孔天明几人则坐在夏文杰左右,将他住院期间局里发生的一些情况向他大致讲述一遍。
沙家沟专案的大获成功让秦万才尝到了甜头,也让他更加一门心思的想做专案、要案。一处非常懂得配合,现在一处上下正四处寻找新专案的目标,而二处这边因为夏文杰住院的关系,大家都没有心思去设新专案,每天就是查查夏文杰以前经常提到的那些小问题。
欧阳驰问道:“处长,现在一处又准备设立专案了,我们二处是不是也该考虑弄个专案来做?”
夏文杰轻轻敲打额头,沉吟片刻,说道:“查专案的事,不必刻意强求,能碰上就做,碰不上倒也无所谓,只要每天能交上报告,让上面的人知道我们并没有在偷懒就好。”
众人纷纷点头,表示记住了他的话。
他们在包房里一直玩到十二点多,仍没有要散去的意思,夏文杰有些困了,他打个呵欠,环视周围众人,见大家都还在兴头上,他站起身形,说道:“你们继续玩,我先回家睡觉了。”
“处长,你这么快就走啊?”众人下意识地纷纷站起身。
夏文杰苦笑道:“我现在还是病号,可和你们比不了。”说着话,他又提醒道:“你们也别玩得太晚,走的时候记得找人送方芳回家。”
“处长你就放心吧,我们一定把小方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