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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卢云飞的冷嘲热讽下,两名青年眼珠子都红了,玩了命的向他身上抡刀,只可惜他们的攻势伤不到卢云飞丝毫,皆被他轻易的化解掉。
观战的段九暗暗摇头,振声说道:“云飞,差不多就行了,我们没有必要在这里耽误时间!”
卢云飞哈哈大笑一声,突然间他回手抡出两刀,两名青年急忙持刀招架,随着当啷、当啷两声脆响,两名青年被卢云飞的重刀震得连连后退,还未等他二人站稳,卢云飞箭步追上前来,快如闪电的向两名青年各踢出一脚。
嘭、嘭!两名青年皆是胸口中招,二人痛叫一声,各自向后退出有四五步,而后扑通一声双双坐到地上。
两名青年感觉自己的胸口又闷又疼,里面如同着了火似的,连呼吸都变得异常困难。他二人坐在地上,脸色业已憋得酱紫,半晌没从地上站起身。
看着坐在地上表情难看又一脸痛苦状的两名青年,卢云飞哼笑出声,一边向两名青年走过去,一边用刀指着他二人,说道:“狗屁的东盟会,依老子看就他妈的是一群乌合之众,像你们这样的货色,给老子提斜都不配,还东盟会呢,老子今天砍你妈的东盟会”
说话之间,他已站到两名青年近前,手中的钢刀高高举起,对准两名青年的头顶,作势要劈砍下去。
就在这时,忽听仓库的大门外传来啪啪的鼓掌声,与此同时,有人大笑着说道:“还不错,不愧的英杰会的一流刀手,是有两把刷子!”
这突如其来的话声把卢云飞、段九等人皆吓了一跳,众人本能反应的纷纷转回头,向仓库外面望去。只见不知何时在仓库的门口站着一行人,身上的穿着很是统一,清一色的西装革履,脚下是黑色的皮鞋,唯一扎眼的地方是他们西装的袖口上都绣有一圈红红的细纹。为首的一位,是个不到三十岁的青年,中等身材,个子并不高,却很粗壮,给人的感觉非常敦实。他双手插进口袋中,不紧不慢地向卢云飞等人走过来,与此同时,那十数名西装大汉也跟进仓库里。
卢云飞和段九不是傻瓜,都是经验丰富的老江湖,一看这阵势,两人的心里同是一震,暗道糟糕,自己可能中计了!卢云飞眯缝起眼睛,缓缓扫视直奔己方走过来的众人,他大声问道:“你们又是谁?要干什么?”
粗壮青年没有立刻回答,当他走到卢云飞、段九四人近前,站定,这才悠然一笑,慢悠悠地说道:“我们就是阁下口中的乌合之众,东盟会!”
说话之间,他又抬起右臂,左手的手指在右袖口的红纹处轻轻一弹,含笑说道:“东盟会,红袖!”
卢云飞和段九闻言脸色又是一变,他们他们是东盟会红袖堂的人?东盟会的名气太大了,也有很多的传奇事迹,红袖、飞花、映月组成的内三堂也常常被道上的人所谈论。
“你你是东盟会红袖堂的人?”
“好说!”粗壮青年笑吟吟地柔声说道:“红袖堂,风鬼,战长宏。”说话之间,他抬手向卢云飞身后指了指,说道:“刚才,我的这两位小兄弟受教了,现在,该换我来领教领教英杰会金牌刀手的本事了。”说着话,他指出去的手指又向卢云飞钩了钩,说道:“有什么本事,尽管冲我使出来吧!”
卢云飞下意识地握紧手中钢刀,转头看向段九。
那两名青年的超车、挑衅显然是人家故意设计好的圈套,自己现在已经钻进人家的圈套里,想善了肯定是不可能了,现在只能拼死一搏。
段九和他想的一样,后者对卢云飞点点头,与此同时,他把手中的钢刀缓缓抬起来。
“杀!”没等卢云飞出手,段九抢先大喝一声,抡刀冲向战长宏,挥刀就劈。
战长宏即没有躲闪,也没有拿出武器招架,就那么直挺挺地站在原地动也没动,不过他身后的大汉们已齐刷刷地涌上前来,挡在段九和战长宏之间,同时也把冲上来的段九团团围在当中。
就以身手而言,段九并不如卢云飞,而此时他所面对的敌人又不是东盟会的普通帮众,可是内堂红袖中的精锐,他以一敌众,只与对方过几招就已陷入被动之中,对面着周围四面八方的敌人以及呼啸而来的片刀,他只剩下招架之攻,毫无还手之力,这还多亏红袖堂的人没打算对他下死手,不然的话,他现在身上都不知道有多少刀口子了。
见段九陷入重围,苦苦鏖战,卢云飞持刀要冲过去相助,这时,战长宏身形突然一晃,纵身窜到卢云飞的正前方,挡住他的去路。他含笑说道:“我刚才说过了,你的对手现在是我,不用再去找别人了!”
卢云飞心里很清楚,既然自己中了人家的圈套,拖的越久对自己就越不利,必须得速战速决,及早突围出去。看到战长宏拦住自己,他想都没想,一口气向他连砍三刀。
战长宏的双手还是插在口袋里,身形看似随意的前后左右摇晃,但却又恰到好处的把卢云飞攻来的三刀一一让开。
对方的轻松惬意激怒了卢云飞,后者猛然暴喝一声,这回他的出刀更急更快,钢刀闪烁出来的寒光在空中连续乍现,好似疾风骤雨一般向战长宏席卷而去。
刚开始战长宏还可以晃动身形躲闪,可随着卢云飞越战越勇,出刀越来越快,他开始一步步的后退。卢云飞一口气攻出十多刀,而战长宏也一连退出七八步。
最后,卢云飞拼尽全力,纵身跃起,身形下落时借着惯性,力劈华山的向战长宏的脑袋全力劈砍出一刀。
这一刀可是融合了卢云飞身形下坠的惯性以及他自身的力道,刀锋在划破空气的时候都发出嘶嘶的尖叫声。
看出这是对方全力而来的一刀,战长宏的脸上非但没有惊吓之色,反而眼中还跳跃着兴奋的光彩。
第559章 被俘
第559章 被俘
战长宏大喝一声来得好,双臂一晃,掌心中多出一根拇指粗细一尺半长的银色金属棍,他双手持棍,高高举起,横在自己的头顶上。
耳轮中就听当啷啷一声震耳欲聋的巨响,卢云飞全力劈砍的一刀正砸在战长宏的金属棍上,那一瞬间爆发出来的火星子都溅射出好远,铁器的碰撞声仿佛化成了钢针,要把周围人的耳膜刺穿似的,段九和他的两名手下以及周围围攻他们的红袖堂众人不由自主地揉了揉自己嗡嗡作用又刺痛难当的耳朵,一个个无不是面露痛苦之色。
再看场上的战长宏和卢云飞二人,后者站在原地就好像木雕石塑一般,动也没动,反观出动出刀的卢云飞,落地后不由自主地向后连退了三大步,鲜红的血丝顺着他的虎口渗出来,流淌到刀把上,又滑过刀身,由刀尖缓缓滴淌下来。
战长宏慢慢把横在头上的金属棍放下,低头看了看棍身,实心的金属棍上都被卢云飞这一刀砍出一条细痕。
他连连点头,笑道:“不错,英杰会的刀手还有点本事,不过,如果只是仅此而已,阁下就太令人失望了!”
他的话说得卢云飞面红耳赤,在火拼的战场上,向来只有他嘲笑别人的份,什么时候被人如此瞧不起过?血丝一点点的爬上他的双眼,他猛然大吼一声,不顾虎口传来的疼痛,抡刀又再次向战长宏扑去。
唰、唰、唰!卢云飞一口气又连砍出三刀,这回战长宏寸步未退,他舞动手中的金属棍,将卢云飞砍来的三刀一一挡开,与此同时,他笑呵呵地说道:“太慢了,太慢了,你的出刀太慢了,你这个英杰会的金牌刀手只有这点本事吗?”战长宏把刚才卢云飞对两名青年的戏谑之言又原封不动地还给了他。
“啊!”卢云飞气急怪叫一声,好像发了疯似的向战长宏疯狂的抡刀。
只可惜不管他如何倾尽全力,他的出刀都被战长宏一一轻松化解,别说伤到人家丝毫,连人家的衣服边都粘不到。
在一阵疯狂抢攻之后,卢云飞力气耗尽,出刀也渐渐慢了下来。战长宏边出棍格挡他的刀,边乐呵呵地说道:“怎么?这么快就没力气了吗?阁下的这点本事连给我提鞋都不配!”
他的话又再一次成功激起卢云飞的血性,他又再一次的疯狂出刀抢攻,结果和刚才一样,他的出刀又全部被战长宏化解掉。
感觉对方已经到了极限,再没有实力可榨,战长宏失去耐性,他猛然间将手中的钢棍向前横扫出去,直取卢云飞的脖颈,这也是两人交战到现在战长宏主动攻出的第一招。
卢云飞不敢大意,急忙收刀招架,只听当啷一声脆响,卢云飞感觉自己手中的钢刀上仿佛传来千钧之力似的,他的身子不由自主地向一旁歪去,而就在这时,战长宏下面毫无预兆地踹出一脚,不偏不倚,正中卢云飞的胸口。后者怪叫一声,身子后仰着倒飞出去,扑通,他摔出一米多远才落到地上,然后又向后翻滚几个跟头,身子这才在地上停下来。
没等他从地上爬起身,先是哇的一声吐出口血水,而后整个人如同虚脱了似的趴在地上,只剩下呼哧呼哧喘息的力气,已然站不起来了。
战长宏冷冷瞥了他一眼,哼笑出声,紧接着,他抽身冲进己方的人群里,速度之快,真好似离弦之箭,正在人群中苦苦鏖战的段九连怎么回事都没看清楚,战长宏飞身踹来的一脚已到了他近前。
嘭!他这一脚正蹬在段九的脸颊上,后者的身形横着摔倒在地,鼻口窜血,眼神涣散,当场失去神智,至于剩下的那两名小弟,无需再用战长宏出手,红袖堂的人已然干脆利落地将两人打翻在地。
战长宏环视一眼趴在地上的四人,沉声说道:“都捆起来!”
听闻他的话,红袖堂的人取来绳索,拉双肩拢二臂把卢云飞、段九四人捆绑个结结实实。另有几名大汉取来黑色的布兜,套在四人的头上,而后,众大汉们把他们四人拽起,向库房外走去。
当卢云飞和段九所戴的头罩被人拉下来的时候,两人已身处在一间阴暗又封闭的密室之中。
这里好像是座地下室,墙上只有一扇小铁门,其余的部分完全是封闭的墙壁,一点阳光都看不到,只有悬在棚顶上的一盏小灯泡在散发着微弱的光芒。
卢云飞和段九现已被人摁坐在椅子上,双脚被绑在椅子腿上,双手则被绑在椅子把手上,向他俩的周围环视,还站有数名身穿西装的大汉,战长宏正在其中。此时他坐在两人对面的一把木头椅子上,悠闲地敲着二郎腿。
“两位,大家都是明白人,多余的废话我也不想多说了,我只问你们一个问题,今晚,你们的老大准备怎么答复我们东盟会!”战长宏挑起目光,扫视被捆绑在椅子上的二人,幽幽说道:“只要肯如实回答我的问题,你俩随时都可以从那里走出去!”说着话,他抬手指了指不远处的那扇小铁门,接着,他又说道:“当然了,如果你俩想在我面前充好汉、装硬汉,那也没问题,看到没有”说着,他指着房门的手指又向反方向一指,说道:“看到墙上的那些刑具了吗,我会把它们统统用在你俩的身上!”
卢云飞下意识地扭头向战长宏手指的墙壁往去,只见墙壁上挂着的又是斧头又是锯子、锤子还有一切五花八门他见都没见过的东西。看罢之后,卢云飞脸色顿变,冷汗顺着他的额头流淌下来。段九则是冷笑出声,扬起头来,看向战长宏,咬牙切齿地说道:“你要杀就杀,少他妈的废话,老子要是怕死,也他妈不出来混了!”
战长宏先是愣了愣,紧接着仰面哈哈大笑起来,他连连点头,说道:“好,我就喜欢硬汉子!”说着,他挺身站起,漫步来到段九近前,低头看了看他,而后身形一转,向墙壁那头走过去。
他背着手,仰头看着墙壁上的那些五花八门的刑具,环视了好一会,他抬手指下墙壁上的一只刨子,笑道:“这东西不错。”听闻他的话,一名大汉将挂在墙壁上的刨子取下来,递给战长宏。后者将刨子拿在手中把玩,又向四周环视了一眼,看到他刚才坐过的木椅子,他拿着刨子走过去,将刨子在椅子上一蹭,就听沙的一声,木椅立刻被刨子剃下一卷木皮。
他呵呵一笑,拿着刨子走回到段九面前,说道:“你觉得是你的皮厚,还是木头皮厚?如果用这种东西在你身上蹭个几下,你觉得会是什么效果?”
看着他手中的刨子,卢云飞额头渗出来的冷汗更多,而段九则是瞪圆了双眼,厉声喝道:“你们红袖堂在道上也算是大名鼎鼎的堂口,我今天栽在你们手上,我认了,有种的你就给我一个痛快!”
战长宏耸耸肩,他对一旁的大汉说道:“把他身上的衣服给我剪掉,然后用这个,把他的皮给我一点一点剃下来,直到他啃说为止!”
他一声令下,手下人不管那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