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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克无所谓地耸耸肩,说道:“没问题。”说话之间,宁克对李贯忠道:“老李,让兄弟们把车开过来。”
“是!宁哥!”李贯忠答应一声,快步向车队后方跑过去。时间不长,一辆货车缓缓行驶过来,在路边停下。夏文杰瞄了一眼,对身边的覃震说道:“老覃,去看看。”
“是!”覃震答应一声,快步走到货车的车厢前,拉开车门,向里面一瞧,里面装着的全是一只只的纸壳箱子。
覃震箭步窜进车厢里,随手打开一只箱子,向里面一看,箱子里面叠放的都是白花花的钞票。
见到这么一大箱子钱,即便是见过世面的覃震也不由得怔怔发呆。站在车旁的一名南天门人员抬头招呼一声:“兄弟,接着!”说着话,那人一甩手,扔给覃震一把尺子。
八千万的巨资,不可能一张一张的点,就算弄来十台八台的点钞机,要把这么多钱全部点完,也得需要好久,道上的规矩是用尺子量,直接把尺子插进钞票的底部,看它有多高,以此来判断它总共有多少钱。
覃震当然明白道上的规矩,他振作精神,把尺子插进箱子里。外面的南天门人员说道:“一只箱子五百万,总共十六只箱子,兄弟,没错吧!”
他把尺子抽出来,装模作样地看看,然后又随手打开另一只箱子,随手拿起一打钞票,放到鼻子下面闻了闻,再清点一下箱子的数量,他点点头,说道:“没错!”
说话之间,他从车厢里跳下来,随手把尺子还给南天门的那人,并向夏文杰那边点了点头。
见状,宁克笑了,问道:“郑先生,现在我们可以验货了吧?”见夏文杰点了头,他再次向李贯忠甩甩头。
这回林志强没有再拦阻李贯忠,等后者向货车那边走过去时,宁克对夏文杰笑道:“我们南天门一向是讲求诚信的,既然接受了郑先生开出来的价码,就一分钱都不会少给的。”
且说李贯忠,他走到夏文杰这边的货车近前,没有人帮他打开车厢的厢门,李贯忠无奈,只好亲自把厢门拉开。
他举目向里面一瞧,大的车厢里,只有最里面的角落堆放着五只白色的袋子。
见状,李贯忠不由得暗暗咧嘴,同盟军也太儿戏了吧,价值八千万的海洛因就这么放着,看上去简直和面粉一般。他无奈地摇摇头,抬手抓住车厢的门框,费力地爬进车厢里。
他刚上来,就听身后传出嘭嘭两声闷响,两名大汉紧随其后,跟着他跳进车厢。
李贯忠也没当回事,只是耸耸肩,走到角落里的五只袋子近前,低头一瞧,袋子上的商标写的还真就是面粉。
想必这就是同盟军掩人耳目的伪装吧!李贯忠心里琢磨着,回手抽出一只匕首,插进一只袋子里,而后用刀尖挑出一点其中的白粉,铺在自己的手背上,接着,他按住一边的鼻孔,用另一边的鼻孔对准手臂上的白粉,用力地吸了下去。
这一口吸进去,李贯忠的脸色立刻憋成酱紫色,他还没来得急做出反应,一名站于他身后的大汉突然抬起手臂,死死勒住他的脖子,让他发不出一点声音,另一名大汉则是手臂一晃,快速地抽出匕首,对准李贯忠的小腹,扑扑扑的一口气连捅五六刀。
鲜血顺着李贯忠的两腿之间不断地流淌在车厢里,他手脚乱挥,奋力地挣扎,但他就是发不出任何的声音,时间不长,他的挣扎渐渐弱了下去,最后脑袋向旁一偏,双目圆睁地死于非命。
等了许久都没听到李贯忠的回音,宁克心里起疑,嘟囔一声道:“老李在搞什么鬼?”
他话音才刚落,猛然间,就听周围警笛声四起,与此同时,有扩音器的喊话声传来:“不许动,我们是果敢警察,你们被包围了,立刻放下你们的武器!”
这一声扩音器的喊话,令在场的众人脸色顿变,夏文杰一把抓住了宁克的衣领子,厉声喝问道:“你他妈的敢阴我?”
他恶人先告状,倒是把宁克说蒙了,他还没回过神来,就听四周的枪声连续响起,密集的子弹由他们的四面八方打过来,但诡异的是,周围打来的子弹没有一颗是射向夏文杰这边车队的,全部是打向南天门那边,只顷刻之间,南天门的车队中已然是惨叫声四起。
宁克又不是傻子,如果来人真的是警察,不可能说开枪就开枪,再者说,警察又怎么可能只打自己这边,而对同盟军那边视而不见呢?
糟了!自己是被对方给骗了!想到这里,宁克的肺子都快气炸了,他挥臂膀把夏文杰抓住他衣领子的手打开,厉声喝道:“郑国轩,你想黑吃黑”
“去你妈的!”他话还没说完,夏文杰下面已抬腿就是一脚,狠狠踹向宁克的小腹。后者可是南天门的五虎之一,身手功夫不容小觑,他身形微侧,让开夏文杰的脚,不等他收腿,他出手如电,单手把夏文杰的脚踝兜住,紧接着,他运足力气,踹向夏文杰另只脚的脚踝。
现在夏文杰的一只脚被他抓住,全部的体重都落在另条腿上,如果真被宁克踹中的话,他这条腿就得废掉。
来不及细想,夏文杰腰身用力,身子不可思议地向后打个倒空翻,人在空中翻转的时候,另条腿顺势上钩,反踢宁克的下巴。
第763章 恶斗
第763章 恶斗
宁克反应也快,回手挡在自己的下巴下方。只听啪的一声轻响,夏文杰这一脚被宁克的掌心挡住,紧接着,后者向前近身,双掌顺势前推,将夏文杰还在空中的身子横推了出去。
夏文杰落地后,受其推力忍不住又连退了三大步,最后还是忍不住一屁股坐到地上。因为一只手臂受伤而无法发挥作用,这也让夏文杰的身手也大打折扣。
一招得势,宁克得理不饶人,大步上前,双拳齐出,对准夏文杰的脑袋猛砸下去。
夏文杰坐在地上的身子急忙向旁翻滚,险险躲开宁克的双拳,后者紧跟着又是一脚,横扫他的太阳穴。夏文杰这回无力闪躲,只能抬起左臂,挡在自己的头侧。
啪!宁克这一记横扫结结实实踢在他的手臂上,夏文杰的身子也随之横滑出好远,这时候他感觉自己的左臂如同过了电似的,又酸又麻又疼,已然使不上力气。
宁克好像发了疯似的,不依不饶,再次追上前来,不过还没等他继续对夏文杰出手,就听斜刺里传来一声断喝。这一嗓子,真好似晴空炸雷一般,把宁克也吓了一跳。
他下意识扭头寻声望去,只见一名如同肉山似的大汉直奔自己冲来。
这名大汉,身高不到一米八,但体重至少得有二百五十斤往上的样子,奔跑起来,浑身的横肉都突突直颤,大脚踩踏地面,发出一连串咚咚咚的闷响声。
宁克认识这名大汉,昨天晚上他们才刚刚进过面,当时正是他用缅语骂了一句‘不长眼的狗东西’。宁克对他印象深刻,此时见他冲向自己,他怒从心头起,恶向胆边生,二话没说,跃起便是一脚,横踢坤鹏的脸颊。
他是南天门的五虎之一,以力气大、骁勇善战而著称,不过那也得看他和谁比,他能欺负受伤未愈的夏文杰,但想在力气上面赢过坤鹏,那还差得远呢!见他一脚扫来,坤鹏不闪不避,当宁克的脚已扫到自己面颊近前,看起来体型那么肥胖粗笨的坤鹏突然出手如电,双手死死扣住他的脚踝,挡住对方重踢的同时,他双臂抡圆了,大喝一声:“出去!”
宁克倒也听话,整个人如同断线的风筝似的,直挺挺地倒飞出去,耳轮中就听嘭的一声脆响,宁克下落的身子正砸在一辆轿车的前盖上,与此同时,他也把轿车的前窗撞了个粉碎。
坤鹏只一招,宁克就感觉自己浑身上下的骨头都像要散了架子,一股滚烫的液体从胸腹之内返上来,宁克咬紧牙关,硬是把涌上来的这口老血吞了回去。坤鹏甩开两条大粗腿,向宁克追击过去。
附近还有宁克许多的心腹手下,见老大吃了亏,众人纷纷大吼一声:“杀——”
喊喝之间,人们纷纷抽出钢刀,向坤鹏涌来。一名大汉速度最快,率先冲到坤鹏近前,手中的钢刀高高举起,对准坤鹏的脑袋作势要劈砍下去。
他虽然出刀在前,但坤鹏的大拳头却先一步击打在他的面门上,随着啪的一声脆响,那名大汉怪叫出声,鼻口窜血,忍不住掩面而退,他想退开,可坤鹏又哪会给他退走的机会,他紧跟着窜出一步,来到大汉近前,一手抓住他的领口,另只手抓住他的腰带,也没见坤鹏蓄力,臂膀只微微一晃,便把大汉提了起来,而后对准迎面涌来的人群,将大汉恶狠狠地投掷过去。
有两名大汉闪躲不及,被飞扑过来的同伴撞了个正着,随着两声惨叫,三名大汉一并反倒在地上,滚成了一团。其他的那些大汉们见状,心头不由得同是一颤,暗暗嘀咕,这人的力气怎么这么大,一百好几十斤重的大活人,在他手中简直轻若无物一般。
眼看着坤鹏继续奔自己而来,众人压下心头的恐惧,分散开来,快速地把坤鹏围在当中。坤鹏转头向左右的大汉们看了看,他哼笑出声,不理会别人,直奔宁克所在的方位冲去。
一名挡在坤鹏正方面的大汉脸色一变,他下意识地把手中钢刀向前刺去。等刀尖马上要刺到坤鹏的衣服时,后者单手向前一探,嘭的一声抓住对方的手腕,然后向旁一甩,喝道:“滚开!”
那名大汉身子后仰,踉踉跄跄地向旁一连出好几步,与另一名大汉撞到一起,二人双双翻滚到地上。打开一道豁口,坤鹏趁势冲出人群,来到宁克所在的汽车前,单手抡起,对准宁克全力猛砸。
趁着手下人挡住坤鹏这一会的工夫,宁克业已缓过这口气,见对方的拳头来势汹汹,他不敢硬抵其锋芒,急忙向旁闪身,从轿车的前盖翻了下去。
耳轮中就听咚的一声巨响,坤鹏的重拳狠狠击打在轿车的前盖,将前盖的铁皮硬生生地打出一个大凹坑。
宁克变色,对周围的手下人叫道:“上!你们一起上!给我干掉他!”说话的同时,他向四周观望,看清楚现场的局势,他心凉半截。不知何时,四面八方涌出来许许多多的黑衣人,业已攻入己方的车队当中,后面的兄弟死的死、伤的伤、逃的逃,已然溃不成军,现在还能听他指挥、继续作战的,只剩下他身边这几名心腹兄弟。
完了!宁克在心里哀叹出声,只怕自己这次是凶多吉少啊!
趁着同伴们重新围攻坤鹏的空挡,一名青年跑到宁克的身侧,颤声说道:“宁哥,我们上当了,这是对方的圈套,我们赶快撤吧!”
他话音刚落,就听前方有人冷笑着说道:“撤?你们现在还能撤到哪去啊?现在你们唯一的退路就是阎王殿。”
说话之人正是夏文杰。此时覃震、月月、林志强等人都聚在他的左右,夏文杰一边轻轻拍打着身上的尘土,一边眯缝着眼睛,冷冷扫视着他们。
“郑郑国轩,我们南天门与你无冤无仇,你为什么要坑我们?”宁克直视对面的夏文杰,厉声问道。
“哈哈!”夏文杰仰面而笑,连连摇头,说道:“你已经够蠢了,不必再继续装蠢!如果直到现在你还认为我是郑国轩,那么你死也是蠢死的,怨不得别人!”
宁克脸色顿变,难以置信地看着他,过了半晌,他惊讶地问道:“你你不郑国轩,那你是”
“夏文杰。”夏文杰扬起头,一字一顿地说道。
啊!夏文杰?!宁克倒吸口凉气,他虽然没见过夏文杰,但对夏文杰的名字并不陌生。只是,他不是应该在d市吗,怎么突然来到缅甸了,还乔装成郑国轩,而且对己方与同盟军的关系了如指掌,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宁克心里有太多的疑问,但现在他已没机会去找寻答案,他深吸口气,凝视着夏文杰,咬牙切齿地问道:“夏文杰,你想怎样?”
夏文杰笑了笑,将自己身上的衣服慢条斯理地拉了拉,然后挑起眼帘,对上宁克的目光,慢悠悠地说道:“你们的钱要留下,而你们的命,也得留下。”
“夏文杰,我**的!”宁克怒吼一声,眼珠子都红了,推开身边的青年,直奔对方夏文杰冲去。
他还没到夏文杰近前,站于后者身旁的覃震身形一晃,迎上前去,挡在宁克的面前。
“想找杰哥的麻烦,你先过了我这关再说!”覃震歪着脑袋,乐呵呵地看着宁克。后者现已是怒极攻心,谁敢挡他的路他就和谁拼命。宁克二话没说,对准覃震的面部就是一拳。
他的拳头快,覃震的身形更快,后者双脚一错,身形不可思议地闪到宁克的身侧,紧接着,他单腿提起,猛然蹬出一记侧踢,狠狠踹向宁克的软肋。
行家一伸手便知有没有。宁克暗道一声好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