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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时再见梦中人-第6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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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负寺,顾名思义,取自前朝大佛陀诗人仓央无措的千古名句,“世间安得双全法,不负如来不负卿?”
进门,寺院中有参天古木,较低枝丫上有香客来此系上的红绳,穿过参天古树则是正殿,殿中香火不断,已经有僧人坐下诵经。
沈清爵来此轻车熟路,让谢冰媛萧离央二人自行游逛,自己则去一处偏远找不负寺中的方丈谈话。
推门而入,这座有名头不小的禅寺方丈似乎生活极为清苦,屋中没有过多家具修饰,只有一扇墙壁上堆满佛经,一张木桌两把椅子,一张木床再无其他,可以说是家徒四壁也不为过。
两人对坐,桌上香茗,方丈也不出声,只是拨着念珠阿弥陀佛。
方丈点头起身,恭恭敬敬把沈清爵请到桌上。看样子两人已经不是第一次见面。
“我向来不信神佛,只是越活越觉得冥冥之中自有定数,便也随着家母信佛。”
是的,重生之前,她的确是不信神佛。
在世人眼中,南朝有佛道两门独大,吸引无数信徒,北朝北魏却不同,佛道儒墨阴阳诸子百家交错驳杂,因此比起沐国来说,北魏民间更显得生机勃勃。
“老衲虽不知施主身份,可也知道您是人间大富大贵之人,信则有缘,施主有何疑惑,老衲一定尽力答复。”
沈清爵一笑,“方丈是有大智慧的人,我倒真有一个问题,我与内人将来可有坦途?”
这次轮到方丈一笑,他拨着念珠,缓缓开口:“是否坦顺,其实施主与我心里都心知肚明,施主英武不烦,容颜绝美,却也不难看出是女子之身,夫人想必同您一样也是女子,老衲猜想您身份非富即贵,就是一般朝臣亲王也比不上,如此何处来的坦途?若要非要说吉利话,也无非是老衲与您自欺欺人,施主与夫人……注定多舛。”
沈清爵不语,放在红木桌上的手一下一下轻轻碰着桌面,神色间有些许落寞。
“不过施主存在于我南朝,本就是异数,只要您与夫人同心尽力,等国难退去,自然柳暗花明。”
一语道破天机。
方丈缓缓说道。
沈清爵大喜,起身长长作揖,方丈也没动,大大方方受了她这一拜。
既然人力有可为,她沈清爵就不怕!她出门复又来到庭院中,古树林立,进了大殿,金身菩萨低眉,一副慈悲相,谢冰媛不是哪教中人,却也敬畏神明,遂从台架上取了香,正在祈祷。
她见谢冰媛跪在坐垫上,双手闭目合十,便也在她身边一同并排跪下。
殿里无香客,只有她们两人。
沈清爵同谢冰媛一样点了香。
“我沈清爵,前南朝镇国上将军,大沐异姓王,如今卸甲归田,自知罪孽深重。
出家人讲究看破红尘,我随母亲信佛,奈何终为凡夫俗子,此生只愿与夫人长长久久,沈清爵虽孑然一身无其他,如有应验,却也可保南朝寺庙磅礴,香火连绵不绝。”
说罢,动身行了一个佛家标准的叩首。
谢冰媛怔怔看着她。
殿外,采花而返的萧离央从外头摘了两朵花,花上还带着露水,似乎一朵想送给师傅,一朵自己留着。
站在殿外,听到殿内朗朗誓言,她没有进去,而是侧着身子靠在红漆柱子上。她手一松,看着手中花枝跌落,不知怎地捂嘴哭了起来。
过了一会儿,两人牵着手从殿中走出,来到古树下,抬头即是满树红绳。
萧离央站在一旁,在同一个男童谈话,男同见两人过来,忙说道:“仙女姐姐仙女姐姐,写一副字吧!”
原来是看见了一身青衣的谢冰媛。
男童聪明伶俐,见谢冰媛笑而不语,又转而看向一旁的沈清爵。
沈清爵惯常穿男装,身上又有一股子尊贵英气,对于不经人事的男童来,一下子便把她认作男人。
“俊哥儿,瞅着你和神仙姐姐如此般配,来写副字挂在树上吧,挺便宜的!”
旁边谢冰媛萧离央一同笑出了声。
沈清爵也心情大好,与谢冰媛对视一眼,笑着打趣这个小男童。
“多少钱?”
“十文一贴,我看俊哥儿也出的起这十文钱。”
“小弟弟,你这纸卖的有点贵哦。”
沈清爵笑着和男童讨价还价。
“看在你比我爹俊的份儿上,算我亏损,算你九文吧。”
说罢也不等沈清爵反应,自顾自铺开纸张研磨。沈清爵也不废话,提笔,落笔,一气呵成。
男童接过纸爬上树,挂在有一摸一样红纸的树枝上。
红纸上是四个极漂亮的簪花小楷:只不负卿。男孩扫了一眼,只觉得这个俊公子的字比自己偷偷去山下学堂听课的教书先生写的字还要漂亮许多。
可他思来想去也想不明白这四个字究竟是什么意思,男童摸摸头,刚跳下树,发现三人已不见踪影。
没想到这么俊的哥儿和两位仙女姐姐居然赖他的九文钱!
男童破口大骂。骂到一半,眼尖瞅见桌上悄然放着的一锭银元宝,忙跑过去抱在怀里,这分量可以给生病的娘买一整年的药了。
男童轻轻呢喃:“真是神仙姐姐啊……”
三人并肩下山。
作者有话要说:写到一半想起第一次发文的时候,内心忐忑写成这样会不会被人骂呀233还默默安慰自己,自己本来写的就不好也不要太难过,没想到发了之后有小天使投雷鼓励,还有小可爱教我排版。不知不觉写文这么久了,有人看文感觉好幸福啊!
决定不但要多更新,还要开车!
马上周游两朝,剧情加速,这些时候发糖,嘿嘿嘿。(痴汉笑。)

第89章 看美人儿去

山间充满薄雾浓云,下山的路与来时的路迥然不同,三个人并肩走着,两人很有默契地把公主殿下拥簇在中间。脚下石板上湿漉漉的,常涨有青苔,远处有山间激流遇到断陷形成的瀑布,水冲巨石,竟是这些日子以来三人难得的空闲安静。
萧离央走地小心翼翼,倒不是因为脚下路滑,实在是……被师傅两人夹在中间好古怪的!
“央儿”沈清爵率先开口,一本正经,“如今你已经快要到男子及冠的年龄,陛下跟我给你的十几年无忧无虑的日子,不消我多讲,想必你也该知道,从逼宫那刻起,就已经到头了。”
沈清爵看着远处山顶云雾缭绕,眯起那双极好看的眸子,慢慢地说。
谢冰媛静静看,萧离央静静听。
“央儿虽说看着只顾着玩闹,不过我听你师傅说,你房里有儒家书本,还有兵家的所写的兵法,你虽然不同我与师傅说,想来陛下也不知道,我就知道,央儿不是一个花架子公主。”
这是徒弟唯一让她们二人安心的方法,知道韬光养晦,总比一辈子浑浑噩噩较好。
“如今天下格局,就好比这山,有两个主峰,我们南沐和北魏对立,又有西域夏、金、秦等小国拥簇着主峰。
你是我朝开国皇帝的嫡长女,也是唯一的子嗣,若你是个男儿,早便该不辞辛苦,但是你是女儿,却注定要有一场夺权之争,谁继承大典这种事情,实在不是陛下说给谁就给谁的事情。
有很多事情,陛下也无奈,你不要怪他,古来帝王也不都是膝下皆为皇子,无非就是从别的亲王郡王下过继,我如果没猜错,这次以后,陛下应该已经开始着手准备扩充后宫物色人选了。”
萧离央咬了咬贝齿。
显然是不甘心将自家王朝让给旁人。
她想争,又不知道怎么争,更害怕争不过。
“你师傅,是我见过最好的戏子,哪个行当登峰造极也不是白得的,虽然她跟了我以后少在外人面前露脸。”
说道这儿,谢冰媛又冷冷横了她一眼。沈清爵很没架子地弯眼一笑,近乎谄媚。
“你作为师傅的徒弟,无非也是要演戏看,回宫以后,跟着太傅学知识,但是为国为皇的道理,也要不动声色地看那帮人,不过切忌不可锋芒,让别人早早打压你,演戏给糊涂人看,央儿,我最后问你一句,想不想做那名垂青史的女皇帝?”
萧离央猛抬起头,看天,眼神闪亮。
沈清爵一笑:“就算没了天下兵马,没了大将军虎符,可他们不要忘了,这天下有一半是我打下来的,要央儿做女帝,我看谁敢说不!”
良辰美景团圆总不在多数,大多时候,堪堪离别。
一辆寻常马车上,坐着萧离央,此刻她掀起帘子,同站在外面的沈清爵说话,谢冰媛没有跟过去,只是站在远处,看着这一对直接决定了南沐百年王朝基业的姐妹二人。
“我本来想为央儿做一个生辰礼的,一想,你也这般大了,况且你注定不如意要比寻常人多,这是你师傅给叫我给你上的一刻,这一别,不知道何时再见,我话有点多。”
萧离央只是点头。
“去吧,送你的东西与信,都放在这匣子里了。”
萧离央泪目,放下车帘子,马车远去。
先前两人自山上下来以后,已经安排好了一切,离去太京城之后,去哪里,仿佛都要轻松许多,分别之际,那三人说什么都不肯回太京城,非要跟着她们二人一同游玩。
江南富饶灵气,自古多出美娇娘。
也难怪这三人要吵着跟去。
三人并排站着,从左到右,依次是红衣的琥珀郎君,黑衣的沈若光,蓝衣的袁定坤。
外人看去,不知道又有多少年轻女子癫狂。
“怕了你们了。”沈清爵摆摆手。
“夫人同意了的,我们三人只听夫人的,也要去江南,只是不跟你们同路,不叨扰你们。”
琥珀郎君接话,谢冰媛莞尔一笑。
“将军,去哪里汇合?”
沈若光问。
沈清爵看向谢冰媛。
“胭脂榜出来以后,举国上下对我登顶榜首都有异议,说我不如那第二的江南女子,我便想去看看,即便真不如,也要领教过才对嘛。”
谢冰媛语气轻快。
沈清爵频频点头,笑容日渐谄媚。
三名男子目瞪口呆。
您这是去游玩嘛!您这是天下第一去砸场子了!
江南道十大美女占了八位,夫人显然是想去凑个热闹。
女子念头一来,当真可怕。
沈清爵完眼竖起大拇指:“那就在那个天下第二美的女子那里见面吧。”
分别,两拨人分别走向不同方向的路,上马车前,谢冰媛使了个眼色,轻轻说了句:“走,媳妇儿,为夫带你看美人儿去。”
沈清爵如遭雷击,当下就想把这人绑起来,看是谁给谁当“为夫”呢?
作者有话要说:这不是考研+期末考试嘛,昨天随便考了个满分,今天起地迟,怕微博看了一眼,被两个小天使催更了!一拍脑门儿!赶忙爬起来码了一章。
忘了更新了……谢谢小天使。
学地质有个好处,胸有名山大川,写起景贼拿手。

第90章 下什么棋

从太京城南下的官道上,行驶着一辆外表平平无奇的马车,车夫手布满老茧,外表老实巴交,皮肤黝黑,一眼望去跟普通的山野村夫没什么两样,仔细点瞅了却会发现,这人身材结实,呼吸缓慢绵长,可以说是当世的高手了。
沈清爵带了这位跟随多年的暗卫当马夫,一路也好有个照应。
马车外面朴素平常,内里却格外雍容奢华,地上铺着约摸手掌厚的西域贡毯,壁上缀有夜明珠,更有雕花小桌与梳妆台,不计其数的小玩意应有尽有,谢冰媛拥簇着一席毯子对着铜镜,用特制胭脂将自己面上肤色涂白了两分,再用眉笔把两道俊俏传神的眉毛画地稍微凌乱了些,总归看起来不再那么容貌惊人。
但是毕竟底子在,她自己也忍受不了自个儿容貌平淡无奇,这样一梳妆,只是不惊人,但姿色随便丢到街上依然可横扫一大片。
沈清爵则着男装男冠,打扮一番后看起来俊俏极了。
马车内静谧温暖,两人收拾完毕之后皆没说话,沈清爵侧坐在她身后自后拥着她,把脑袋搁在她清瘦的肩膀上。
先前欢好她竟没有注意到,这段日子不见,她竟然又瘦了。
将军府照旧运转,没有树倒猢狲散,归功于陆晚桐卫卷云等人的操持运作,下人也没有四散离去。京中众臣对此绝口不提,似乎逼宫的大将军凭空蒸发,只有些品阶过于低微没有亲眼所见的人胡乱猜想,那位大将军究竟死于非命还是隐姓埋名?
至于普通百姓,几乎不知道那凭空出现的大军究竟是怎么回事,只是捕风捉影到一些细碎信息,但心中也跟明镜儿似的,小老百姓,就不要参合这种事了。
军中更是不敢多言,军令如山,有几个不明所以然的年轻兵卒胡乱妄言,直接被蒋靖翔拿马鞭拾掇到站不起来,这才渐渐止住留言。
与此同时,当已经坐在千雪城龙椅上的魏千羌听到这个消息后,挥手一挥手,红妆宫人低头渐次退出宫殿,只留下坐在她怀中的面容娇美女宠,以及长身立在一旁的中书令慕容惘大人。
千雪城千雪殿里,女帝坐起身,女面首千娇百媚坐在她大腿上,她翘着手把探子千里迢迢跑死十几匹马的密信烧毁,火苗从纸角蹿上,将纸质极好的信化为灰烬,魏千羌身上大红…龙袍极尽鲜明,像渗了血一般。
“有意思”女帝嗤笑,一边说话一边摸索着腿上女子丰满滑软的胸。
“沈清爵逼宫,后假死不知所踪,兵权旁落到副将蒋靖翔手上,真是有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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