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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方有鬼,我害怕-第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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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一堆人的注视下,何喻蹲在被砸碎的玉盘前,颤颤巍巍的捡起雪白的碎片,着急的几乎要哭出来:“前辈…我我我我,我不是,不是故意的,我我我……”
林怀君弯下腰,捡起碎了大半的玉盘,见碎的厉害再没有补救的可能,便随手扔开,一手拉起何喻,一手小心拍掉他手中的碎片,以免他不小心划破手:“没事,一个玉盘罢了。本来就是辅助,不碍事。”
浴桶中的少年将这一幕尽收眼底,看着看着,他的眸子微微暗了暗,很快又回过头。
何喻道:“玉盘没了,我们也没有第二个,该如何分辨出谁是妖孽?”
林怀君道:“没事我还有办法,只是不能像玉盘那样,能分清楚这东西属于妖魔鬼怪中的哪一种。”
他这样说,何喻心中悬起的石头慢慢放下。虽然还有些不安,却偷偷瞄了浴桶中的少年一眼,一把搂住林怀君的脖子,一手将何筱也圈过来在,这才道:“前辈我刚刚并不是有意把玉盘摔碎的。”
林怀君颔首:“无妨。”
何喻道:“我不是这个意思,我是说刚刚这少年拉着你的时候,我和何筱本来是想过来的,可总感觉当时身体不听使唤的很,两条腿就像灌了铅一样重。”
林怀君睁了眼:“有这种事?”
何筱也压低声音悄悄道:“是呢,刚刚你叫我们的时候,我们其实感觉到了,只是不知为什么刚刚身体完全不受控制,不止动不了,甚至连一句话也说不出。”
何喻继续补充:“还有刚刚我走过来的时候,感觉握玉盘的手突然一痛,之后玉盘才摔了的。”
林怀君去握他方才拿玉盘的手:“哪里痛?”
何喻用另一手指指自己的手腕:“这里,刚刚很痛很痛,像被针扎了一样。”
林怀君捏捏他指的地方:“现在还痛吗?”
何喻摇摇头:“现在没感觉了。”末了他又一次悄悄的去看那个少年,声音压的更低:“前辈我觉得他,很可能就是那个狐媚妖孽。”
林怀君还对他的神情耿耿于怀:“怎么说。”
何喻道:“就算不提刚刚的怪事,前辈你想,狐媚妖孽最擅长什么?迷惑人心!说不准他故意装作认识你的样子,就想迷惑你,让你感觉他就是认识你,但他又不说,想让你心有疑惑,一个人去找他!”
听他说的斩钉截铁振振有词,林怀君再想这少年刚刚的模样,深觉有理。
另一边,何筱也看看那少年,语气怪怪的:“另外,一个男人长得那么漂亮,不觉得很可疑吗?”
这句话一出,林怀君更觉有理,使劲的点点头吐出一个字:“对!”
于是两个好友同时附在他的耳边悄悄道:“这人那么好看,一定是狐媚坯子,捉了他咱们就做了一件大好事啦!”
林怀君深深看一眼那少年的背影,再次用力的点头:“好!待这月十五,我一定看住他,到时他究竟是不是狐媚妖孽,必定会有结果。”
只是现在,玉盘已碎。林怀君虽说还有别的方法,但看他的样子,实在不好立即用,只怕还要回去准备一番。
如此三人便悄悄退了过去,远处的村民早将他们的一举一动看在眼里,如今见他们过来,连忙抓了人道:“如何?方才那是怎么了?”
林怀君道:“无妨,只是出了点意外。”
有人道:“那个小兄弟可否就是那个狐媚妖孽?”
林怀君道:“不知。方才玉盘碎了,没有测出。”
村民们虽然不知那小小的玉盘是个什么东西,却还是感觉那东西很厉害的样子,故此听他说玉盘碎了,纷纷急切道:“那可如何是好?玉盘碎了,是不是证明这个妖怪很厉害?”
他们隔得远,只知玉盘摔在地上,但为何会摔,他们却都不清楚。听了他们的问题,再想方才何喻何筱的话,林怀君隐隐觉得这事恐怕不简单。
故而让他回答这个问题,林怀君觉得是在有些难了,便也只是淡淡道:“可能很厉害。”
满村的人一听这话,瞬间懵了。他们全全愣了一会,突然抓着三人不放,恳求道:“道长你们不能走啊,救救我们这些老百姓,你们不能走啊!”
林怀君和何家两兄弟一点头,反手握了村民的手保证道:“诸位放心。不除去这个妖孽,我们绝不离开!假若这东西真的很厉害,我们对付不了,那也一定会求助仙门内,还请大家放心。”
大伙拉着他们点点头,一人不安道:“可是道长,听你们说能测出那东西的玉盘碎了,你们又打算怎么办?”
林怀君道:“不必担心,玉盘碎了我还有办法。”他停了会,带着众人远离此处,才转向人群中的白发老翁:“老先生你说每月十五日,这东西一定会出来,那敢问他袭击的人,大部分是怎样的?”
老翁知道此事甚是重要,不敢怠慢。严肃谨慎的思虑一会,皱眉道:“这孽障吸食的男子,大多是强壮硬朗的青年,至于女子,则是柔美多娇,相貌端正。”
林怀君沉吟一会,道:“那它害人,可有规律?比如一月男,一月女?”
老翁这次摇摇头:“从未有过。我感觉这东西全然是随心所欲,只要看到谁对它的口味,它就下手。”
林怀君道:“它行事可分白昼?”
老翁道:“分!所有出事的人都是在戌时之后。”
林怀君道:“敢问村中可有能容纳全村人的屋子?”
老翁道:“有,我们村人挺多,所以曾经建了一个议事的地方,那地方容纳下所有人绰绰有余。”
林怀君声音突然变得坚定,丝毫没有商量的余地:“老先生请你在后日戌时之前,召集全村的人到那处屋内。我会在那处屋内设下保护你们的阵法,那东西进不来。不过,”他语气幽幽一转:“为防止那东西混在你们中间,还请在明日选出十个青年壮汉,我会先确认他们是否有问题,假若没有,我会给他们一人一样降那东西的法宝,到时若出事,尽可向他们十人靠拢。”
老翁点点头:“好。只是道长你们不进来吗?”
林怀君道:“我们不进来,因为如果它不在你们中间,就一定还在外面。外面除了我们三人,没有旁人,想必它要是出现,一定会来找我们中的其中一个。”
老翁咽咽口水,其他村民也是很不安的样子:“道长这样真的不会有问题吗?”
林怀君道:“尽可放心。还有一点,那个少年不必叫他,我们会亲自盯着他,如果是那最好不过,如果不是,我们自会保证他的安全。”


☆、狐媚妖孽(三)

老翁叫人收拾出一间屋子,腆着脸道:“三位道长实在抱歉,我们村里虽有许多空房,但能收拾的体面些的,也只有这一间和那少年的一间。”
何家两兄弟和林怀君颔首道:“无妨。多谢老先生的好意。”
老翁年迈大了,今日算是操劳一日,林怀君三人不忍他继续操心,连忙送了他回屋,向大家借了水桶和浴桶,又在众多村民的指点下,自己提了水烧热了,才终于洗了热水澡,换了一身平民的衣裳。
所幸这屋内除了一张床还有一张草席,何家两兄弟模样长得好看,可夜间睡觉,那睡姿着实叫人倍感汗颜。
且这里的床小的很,睡两个人已是勉强,无法再硬加一个。于是林怀君便主动睡了草席,将床让给他们,并在吹灯时,提醒道:“这床不比你们家的牢固,你们晚上莫要折腾的太厉害,不然塌了没草席给你们睡。”
床上抱着被子的兄弟俩齐齐点了头,待他们躺下,林怀君才吹了灯。
刹那间,满屋漆黑。这夜林怀君合了眼,进了梦乡,再睁眼却发现自己躺在一张华木床上。
床边,淡黄的纱幔重重叠叠,缀满了华美精致的透明珠翠。
这里……是哪?刚有了这个想法,他就飞快坐起来,这一坐,胸前和咽喉内顿时传来一阵铺天盖地的痒意,使他一手捂了嘴,一手杵着床头,咳得撕心裂肺!
咳得眼泪直流、摇摇欲坠的林怀君扶着床头,心中纳闷道:我何时那么柔弱了?
正这样想着,屋门几乎被人一下撞开,来人一身玄甲,身披红袍,眉目极俊。此人不知是谁,风风火火冲进来,随后红袍一扬,坐在他的床边轻轻拍着他的背。
林怀君从未见过此人,还未反应过来,自己的身体却不受控制的一把抱着那人的脖子激动的道:“哥。我是不是…是不是要死了……”这声音清脆明朗,纷纷明明是个少年的声音,听着本来活泼灵动,可再细细听去,又觉得病入膏肓,有气无力。
这绝不是林怀君的声音,也就是说,他现在还在梦里!
刚有这个意识,那身穿玄甲的男子就厉声打断他道:“君伏不许胡说!”
打断他后,男子的声线柔了些,君伏再次咳出,他立即又拍着他的背安慰道:“不会的,我柳玄英的弟弟一定长命百岁,哪怕我死了,他也一定还活着。”
君伏似乎被他这话逗的有些想笑,又咳几声道:“那为何明明只是箭伤,却整整拖了一年还未好?”
柳玄英捏着他的手道:“大夫说是当年你受伤时没及时处理,箭上的毒虽解了,但你当时发烧浑身烧的滚烫,故此伤了身体。”
君伏坐起来:“那我会好的对吧?”
柳玄英肯定道:“会好的,一定会好的。等你好了,哥哥带你去我收复下的领地,带你去翠云楼吃东西,带你去郊外钓鱼,还有再也不阻拦你吃甜点。”
君伏终于笑出来,他很开心,叫他身体里的林怀君都感受到深深的甜意。
笑了笑,他挣扎着要下床,一手扶着柳玄英,一边穿着自己的鞋子:“我今日感觉比昨日好些了,哥你扶我去院子里走一走,我听到外面蝉鸣鸟叫,看到阳光从窗外透进来。”
柳玄英低着头看不见表情,小心的为他披上一件衣裳,一点点扶着他的手,声音似乎有些哽咽:“好,我带你出去。府上近日多了几条锦鲤,我叫人拿了鱼饵,我们一起喂好不好?”
被他扶着,君伏和他并肩一起走了出去。
看着这些画面,林怀君感受着少年心中的真实情绪,很是疑惑:我做这样奇怪的梦,莫非此处作祟的妖孽,与这个梦境有关?还是说,这个梦境,就是它曾经的过往?如果是,可不就意味着,菩提村的这个妖孽,是鬼物。
不等他继续想,梦中画面一变,漫天大雪之中,君伏在众多下人的搀扶下穿了一件血红的披风,藏在帽檐下的小脸冻的僵红。可尽管如此,他还是搓着手眺望着大雪的另一边,仿佛在等着什么。
林怀君感到他十分焦急,倘若不是病魔缠身,只怕他就要朝着那处狂奔而去。
看了一会,看得林怀君都感脖子一阵酸痛,大雪之中才陆陆续续出现几个影子。随着几个影子的出现,渐渐的黑影越来越多,十个,百个,之后是黑压压的一片。
林怀君只觉少年心中一阵兴奋,紧接着就感觉他使劲冲着前方黑压压的一大片用力挥了挥手,使劲全身的力气大叫道:“哥!哥!”
黑压压的人群中,最前方的一人似乎立即加快了速度,紧接着,前方的苍茫大雪中,柳玄英骑着一匹黑色的骏马疾驰过来,待靠近他背后红袍霸气一扬,从马背上翻身下来。
一下来就皱着眉,快速帮他拉了拉领口,劈头盖脸一顿大骂:“不是说不让你来吗?那么冷的天,快点回去,若不然这病更好不了了!”
君伏虽被骂着,但林怀君却觉得他心中依然很高兴,甚至还隐隐带着自豪。
“哥这次出征,你一定要平安回来啊。”
柳玄英抬头看他:“知道了,你快点回去。”
君伏没有听他的话立即回去,而是朝他伸出自己的小手指,道:“老规矩,拉了钩就不能反悔,不能不遵守约定。”
如此孩子气的一句话,柳玄英没有回绝,也伸出自己的小手指和他勾住道:“你也要等我回来,按时吃药,不许任性胡来。”
两人身后整整齐齐的军队破雪而来,柳玄英知道耽误不得,又立即上了马,冲他高声道:“好了!快回去!”说罢,扬了马鞭,夹了马腹,长扬而去。
他身后,君伏用力挥了手,撕心裂肺咳嗽几声后,被下人搀扶着,大声道:“哥我等你回来!我等你回来!”
——“前辈!林前辈!”何喻何晓用力摇晃着林怀君的身体:“你醒一醒,别吓我们!”
两人声音极大,震的林怀君从睡梦中猛然醒来,双耳被刺的生疼,便忍不住用手捂了耳朵,睁眼道:“你们做什么?”
听到他的声音,何家两兄弟马上撤了推他的手,一起弯下腰急急道:“前辈你吓死我们了,你从昨晚就一直做梦乱说话,什么一下‘我是不是要死了’、一下‘哥我等你’。叫你你又不醒,真是吓死人了。”
见他们后怕的拍拍胸口,林怀君心内一惊,脱口而出:“昨晚?”满屋子的看了一圈,果然见屋外已经大亮。何晓何喻只穿了里衣,披头散发的坐在草席上,皆是瞪圆了眼像见了鬼一样盯着他。
盯了一会,俩兄弟又道:“还有昨日我们见到的那个少年,他今日一早向老先生辞行了。”
林怀君坐起来,感觉自己好似还没从那个梦中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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