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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哪里有点奇怪。
先不谈他的战斗能力怎么可能在几天之内达到这样的水准,就算破天荒地能够跟得上我的动作,但是刚才的攻击他是怎么回避的?
这不是高低的差距,而是根源上的不同。
这不可能。
“如果二宫店长已经不想打了的话,就让我过去吧。”
店。。。。。。长?难道说。。。。。。!
“。。。。。。嘁。”
“怎么了?”
“嘿,啊啊——原来如此,原来是这样啊。。。。。。”
鑢七实突然笑了,笑的很轻,很轻。
大罪之器的能力不可能发动失败,更不可能被回避,唯一可以解释现状的理由,不是这家伙躲过了我的能力,而是——
我的能力对这家伙不起作用。
因为,这家伙,她是——!
仿佛镜湖一般平静地低着头的鑢七实突然动了,在“洛天书”惊讶的目光中,对方的右手猛然甩掉手中的长剑,同时搭上了挂在身后腰间的一柄刀。
什么时候?!
“洛天书”的目光从未离开过面前的鑢七实,可就是如此,她仍旧未曾发现,原来对方还带着另一把武器。
那完全是肉眼无法识别的速度,在“洛天书”根本无法捕捉到的动作中,鑢七实一个轻轻的甩刀,顿时让她的浑身涌起一种毛骨悚然的感觉。
危险!
长久以来的战斗直感给了她最直接的判断,但是却一点作用都没有,因为即便她感觉到了,但是身体的反应却跟不上。
目光无法触及的两道凌厉的刀风分别掠过了自己的颈间和额头,一阵惊心的撕裂声划过她的耳畔。
金色的发丝和灰色的碎布如同花瓣一般,盛开在她的脚边,银色的长发脱离了原本的束缚,慢慢地垂了下来。
“果然是你啊,智代。”
“。。。。。。是的。”
没有否认,也没有狡辩,因为这已经毫无意义了。
伪装尽数被撕毁的“洛天书”,隐藏在其身份之下的人正是和洛天书还有阳乃一道前来的第三人,银色武帝——坂上智代。
既然在这里的“洛天书”的真实身份是她,那么刚刚过去的那个“智代”究竟是谁,已经不言而喻了。
“看来是被摆了一道啊。”
一时间明白了前因后果的鑢七实倒是没有露出什么悔恨的表情,嘴角若有若无的微笑映射着她的内心似乎并非很在意这样的结果。
事实也确实是如此。
尽管被人当成笨蛋算计了一次令人有些不爽,但是结果就是结果,既然已经注定了是这样的结果,那她也没有什么好抱怨的。
只不过要说现在她的心中有些其他的想法的话,那就是对于洛天书和阳乃两人的兴趣。
她真的很想知道,阳乃是怎么猜到应对自己的能力的办法,还有就是,洛天书为什么能够这么相信阳乃,甚至已经到了毫无道理的程度。
她知道阳乃从各种地方收集到了不少关于当年的事情,只不过凭借那些东西真的到底是怎么推断出自己的能力的?
还有就是洛天书,从他的反应可以看得出,在今天之前,他甚至都不知道自己会出现这里,也就是说阳乃什么都没有告诉他。
这就是最奇怪的地方了,明明什么都不知道,却还是按照对方的安排去在自己的眼皮底下演了一出偷梁换柱的好戏。
这两个疑问鑢七实是真的想不通。
因为她实在找不到任何理由。
想不明白是正常的。
因为有的时候,其实真相往往和大部分人想象的方向有些偏差。
阳乃为什么能够猜出鑢七实所具有的能力?答案很简单,因为这根本就不是她猜出来的,而是维多利加推理出来的。
身为“现代人”的阳乃根本没有办法用超越自己现有认知的办法去考虑问题,但是维多利加不同,她有着比之阳乃更上一层次的认知水平。
曾经有个忍者这样说过——
每个人都依靠自己的知识和认识,却又被其所束缚,还将这些称之为现实,但知识和认识是非常暧昧的东西,那个现实也许不过只是幻觉,人们都活在自我意识之中。
简单来说,两人的“现实”不同。
维多利加能够很轻易地以“非常识的事物是存在的”这样的想法开始思考问题,而阳乃或许一辈子都无法这样思考。
所以,正是结合从过去的事件中推断出了“现象只对男性起作用”和“二宫店长具有一定危险性”的维多利加和阳乃两人的结论,才有了今天的一场表演。
而至于第二点,为什么洛天书会无条件地选择信任阳乃,关于这个问题,恐怕不止是鑢七实,就连阳乃和洛天书自己,都无法得出一个确切的答案。
不过,不管如何,魔王的守门人,直到现在为止仍旧是一身谜团的二宫里香——鑢七实店长,终于是被英雄突破了。
用最不像英雄的方法。
“阿拉阿拉,没想到居然这么简单地就被突破了啊,真是的,失职了呢。”
望着身后那座隐藏在黑暗中模糊不清的大门,鑢七实的眼中没有一丝配合她言语中该有的懊悔,反倒是一脸轻松的表情。
虽说她的职责是要在这里将一切拉下帷幕,但是既然已经被“打败”了,那就没办法了。
不过,对她个人而言,她反倒是希望洛天书止步于此,除却守门人的职责问题之外,更多的则是或许对他来说,门之后的一切,比之这里,更加的危险。
套用他的一句来说吧。
赝品无论如何都无法企及真品的水准。
特别还是这种,走上了邪道的类型。
真可怜呢,洛君。
大概马上你就会觉得,与其面对那残忍的现实,还不如再一次被我洗脑来得更好一些。
………………………………
第四百二十七章 相见的父子与真实
“老头子。。。。。。?”
“嗯?怎么了?太久没见,莫非认不出爸爸了吗?”
“。。。。。。嘁,没什么。”
似乎,哪里有些不对劲。
突破了最后的守门人,到达了这里的洛天书,心中却突然有些不真实的感觉,并非疑惑自己这边的实力不足,只不过,是不是赢得太过轻松了?
久违的,真的是久违了见到了自己的父亲,洛天书心中的那份犹豫与怪异更是被无限放大了。
在他印象中,或者说想象中的父亲,更应该是气势更加具有压迫感,眼神更具有威势,对话之中有种被扼住了咽喉的感觉才对,最起码不该是。。。。。。不该是这样的——
和蔼?
想了很久,尽管洛天书实在不愿意,但是似乎也只有个词语能够形容现在坐在自己面前的这个男人。
他一直带着微笑,略显柔和的表情里总是带着从容不迫的味道。
那种恍若慈爱的目光落在自己身上,却不复从前的那般的令自己恐惧,反而是有着异样的亲切感。
可这股亲切感却像是病毒一样,却开始一点点地瓦解了自己为了到达这里建立起了的一切决心。
幸福的味道里,夹杂着猛毒。
“已经过了两年多的时间啊,你稍微长高了一点吧?”
平静而又充满关怀的目光落在了洛天书的身上,洛今言轻轻为他倒上了一杯茶。
“怎么不说话了?你不是有事问我吗?”
“。。。。。。嗯,确实,我有事要问你。”
尽管面前的父亲和自己印象中的那个性格恶劣,喜欢作弄人的“熊孩子”形象相去甚远,但是这种事情怎么样都好。
现在我要做的是就是先解开这些年一直着困扰我的那个疑问——
“从记事开始,我就一直想要问你了。”
轻轻伸出手将自己面前的茶杯推到一边,洛天书目光灼灼地盯着面前的洛今言问道:
“我的母亲,到底是谁?”
“。。。。。。我还以为你要问什么。”
像是感到了无趣一般,洛今言半垂下的眼帘,目光慢慢地从洛天书身上离开,落在了窗外,那蔚蓝的天空之上。
半掩着的窗户透进了清新的空气,凉凉的,甜甜的,似乎隐隐有着一股令人放松的作用,即便是等待着回答的洛天书,也没有着急的意思。
半句话音落下之后,接着的便是一阵长长的沉默,洛今言一手撑着椅子的扶手站起,缓步走到了窗边,透过晨光的背影有些不真实的朦胧。
他随手拿起了窗台边上的一个木质的相框,摆在通风处的相框上面没有一丝灰尘的踪影,不过即便如此,还是难以隐藏那时间的痕迹。
岁月的脚步感将相框的颜色变得深沉,它停留在洛今言手中的时刻,仿佛有着什么别样的意义,让洛天书都无法出言打扰似是沉浸在其中的父亲。
“给你,看吧。”
没有更多的赘述,视线从相框上滑落的瞬间,洛今言便将它交给了洛天书。
“。。。。。。”
无言地接过了相框,洛天书的第一感觉是轻,轻的无法形容,轻到洛天书都开始怀疑它到底能否承受自己那份多年来藏于心底的情感。
思绪只是片刻的停滞,洛天书没有再多想什么,直接把目光落在了相框之上。
那是一张照片。
照片的背景洛天书清晰地记得,那是自己长大的地方,自己的家。
那是一处花园,开满了各色他叫不出名字的花,一朵又一朵,聚集起来又分散开,那是一片花海的世界,是自己很喜欢的地方。
花海之中,只有着两个人,一个是站在花海中间的,年幼的自己,还有一个就是带着微笑,站在了一边的父亲。
这是一张很平常的照片,看起来就如同平常人家的亲子照一样,非要说有什么特别的地方的话,那就是,照片里父亲所在的位置是在于有些诡异。
既没有拉着自己的手,也没有贴身站在自己身边,反而是站在了角落里,从排版上估计,两人之间至少还可以再站一个人。
“这是?”
洛天书有些不明白,他问的是关于母亲的问题,可是父亲却拿出了一张他们两人的合照,这是什么意思?
“这就是你要的答案。”
“。。。。。。啊?”
“在那张照片里,本来应该有你母亲的存在,但是——”
洛今言的语气稍稍惆怅:
“现在看不到了。”
“。。。。。。我可没时间和你玩猜谜游戏。”
洛天书的眉头轻挑,他放下了相框,将它轻轻盖覆在桌面上。
“我不是那么无聊的人,或许以前我会有着各种各样的想法,但是现在,我只想知道她的名字而已。”
“很简单的想法。”
“所以你现在可以说了吗?”
“你的想法太过简单了,简单到让我羡慕。”
“嗯。。。。。。?”
洛天书的表情微微有些错愕,他不明白为什么父亲会说出这样的话,记忆中的他从来都是深不可测的。
最起码不会这么简单地在自己的面前展露他的情感。
明明窗外的颜色还是那样的美丽,但是空气中却好似突然有了潮湿的感觉,这一瞬之间的错觉好似被无限放大了一般,稠稠的感觉令人倍感烦躁。
这时,天空中飘过了一片云彩,遮挡了阳光的轨迹,房间里的亮度骤减,一切都在刹那间变得昏暗,唯有洛今言那双眼却闪动着异样的神采。
深邃,神秘,令人生畏。
这似乎才是记忆中的他。
“小书,你以为我在开玩笑吗?”
说出的话语还是那般的充满了亲切的气息,但是,但是为什么呢,为什么这份亲切里再没有了暖人的温度。
阳光褪去的房间里,一丝阴冷露了出来,这并非是刚刚生出的,而是它一直存在,只不过刚刚被隐藏在了那阳光之下罢了。
洛天书下意识地伸手去触碰刚刚那杯茶水,希望再找回一丝温暖,可此时他才突然发现,原来茶水,从来就是冰冷的。
视线一点点地上移,父亲的样貌似乎开始变得模糊,明明还是那微笑着的模样,但洛天书却好像怎么样也无法再看清他的脸。
在这一切都变得隐晦的世界里,唯一清晰的,只有那道充满了违和感的柔声。
“反正时间还有很多,我们说个故事吧,一个很久很久以前的故事。”
………………………………
第四百二十八章 奇怪的童话故事与名字
“这是个童话故事。”
将洛天书的无言当作默认,洛今言开始为他讲述起了这个特别的童话故事。
“从前有个少年,一个很普通的少年,嗯,其实也不算普通,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