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商晴听着别扭,小夜?
竟然称那边的冷男——“小夜”?
多么吉利的名字啊!
梁朔夜看了沈琴一眼,说:“朋友。”
沈琴显然不太相信,“女朋友?”
商晴无辜地滚泪了,阿姨,您为什么要加一个“女”字进去啊?
多么不吉利的名字嘛!
梁朔夜不知是累了还是怎么了,他站了起来,上了二楼。
他撂了一句话给梁甫吟和沈琴——“她就是你们想见的‘纯情少女’。”
这下,梁甫吟和沈琴恍然大悟了。
最初,梁甫吟和沈琴都以为,折腾出这件小事的女人一定不是什么良家妇女,起码,应该是不学无术思想不正动机不纯的心机女。可是,眼前站着的女人,一脸正气不说,看着也特别老实,实在不符合他们的猜测。
瞬间,巨大的落差感牢牢笼罩在梁甫吟和沈琴心头,憋得他们很难受。
难受归难受,问题还是需要解决的。
于是,梁甫吟也不拐弯抹角,“伤情小姐,你为什么要这样做?是谁指使你这么做的?好端端的,你弄出一个一个什么‘失身’绯闻出来,你可真有出息!”
商晴比梁甫吟还要难受,因为她是被冤枉的。
“叔叔阿姨误会了,真的、真的不是我做的。我和梁朔夜,根本不认识,也谈不上、谈不上说——要害他。真的,我们这是第二次见面。”
梁甫吟纳了闷儿了,“你的意思是,你是自愿‘失身’的?和小夜没有半点瓜葛?”
商晴苦笑,失身这种事,说自愿是不是太新潮了?哪有处女闲着没事主动失身的?除非那人欲求不满无处发泄然后自暴自弃了。
啊呀?商晴暗叫一声不好。
难道说,她体内潜藏着她所不知道的欲望?她是那种“欲求不满无处发泄然后自暴自弃”的女人?
说实话,梁甫吟对商晴的第一印象不错。沈琴也是。
和那些一直纠缠梁朔夜的女人比起来,商晴的确是太过不起眼了一点儿。但好在,她温婉单纯的气场,很合梁甫吟和沈琴的胃口。
赶巧,他们正发愁着不孝儿子的终身大事,商晴的出现,让他们在深沉无边的黑夜中看到了那么一丝儿的光明。
“既然你无意为难小夜,那报纸上说的,又是怎么回事?总不可能空穴来风吧!”梁甫吟对待晚辈一向严厉,由于他口气颇冲,吓得商晴面如菜色脚底抽筋。
走也不是,坐也不是。商晴第一次尝到“自掘坟墓”这种折磨人不偿命的奇特味道。
梁朔夜从楼上下来时,正赶上梁甫吟在那儿一个劲儿地问商晴,而看商晴的样子,明显又答不上来。
商晴脸上青一片白一片,萝卜似的,让梁朔夜玩味了半天。
“爸、妈,我出去一下。”
梁甫吟一个茶杯朝梁朔夜扔过去,情绪难平,“你这不孝的孽障,又想去哪儿?”
梁朔夜灵敏地躲开了梁甫吟的猛烈攻势,板着脸,“出去吃饭,顺便解决问题。”
梁朔夜走了,梁甫吟气得一下跌坐到沙发上。
“解决问题?哼——解决什么问题?我看哪,八成又是哪个女人找他过去解决生理问题!这不孝的孽障!”
商晴在一边傻眼,原来——他们是梁朔夜的父母啊。
不过,他们这个年纪的人,说话还这么一针见血,真是让她这个做晚辈的惭愧。
☆、八、
第八章
梁朔夜确实是去解决问题了。
朱小四见到梁朔夜,将一盘带子交给他,说:“这是当晚酒店的监控。警察还没查到这里。”
“里面是什么?”
朱小四挖了一下鼻孔,将一颗鼻屎吹飞,“赶巧了,商晴被下手的地儿,那晚的监控被人删除了。我找到了当晚大厅的监控。她确实是一个人进了湾仔,就在你进去后不久。”
梁朔夜闷声,“你的意思是?”
朱小四知道他要说什么,“不。这只是巧合。我查到,那晚,把她约到那里的,是韩静。说起这个韩静,大哥一定不知道吧!——她是乔木的太太。”
“乔木?”
朱小四又挖了一下耳朵,将一颗耳屎吹飞,“DT财阀下任的总裁。”
梁朔夜抱臂,俊朗的侧脸线条浮凸在包厢昏暗的光线中,“梁氏和DT,似乎并无瓜葛。”
朱小四点了一下头,“她的目标不是你。大哥,我小小地替你悲哀了一下——你只是被人刚好利用了而已。”
“我不明白。”
“说白了——她的目标是商晴。当晚,不管是你或是别的男人,商晴必定会被人那什么。不过,在看到是大哥你拍下了商晴的初夜之后,她整好改变了计划而已。”朱小四点了烟,夹在手里。
朱小四继续说:“我‘问’了当晚湾仔的服务生和那两个混蛋,怪他们骨头太软,我把他们绑回来,还没开口——他们主动就着了。呵,这不怪我。你放心,我也没惹事,‘问’完了,就让他们走了。”
梁朔夜将一杯威士忌一饮而尽,“她是谁?”
朱小四吸了一口烟,说:“韩静。我也查到,这个乔太太,乃是商晴的大学同学。两人关系很好,韩静结婚之后,两人就不怎么见面了。”
梁朔夜漠然,“动机。”
朱小四哭笑不得,“女人的心思,你别猜呀你别猜猜了也是白猜。据我所知,韩静和乔木婚后的生活,并不怎么好。大哥,你还别问,我还真不知道。不过,照这个思路猜测下去——我觉得,八成和商晴有关。”
“你是说?”
朱小四奸笑,“婚外情。”
梁朔夜不相信,“商晴分明是第一次。”
朱小四没有质疑,只是说:“谁说婚外情一定是结婚之后才有呢?我搜集的资料,商晴和韩静,以及乔木,当年念的是同一所大学。”
梁朔夜给了朱小四五百万,朱小四收下了。
朱小四的话让梁朔夜想了很久。
“从旁观者的角度,我看乔木心里的人,九成不是韩静。”
商晴从梁朔夜家出来,打了车准备回家。
刚迈了一只脚进去,一辆黑色的奔驰车就朝她猛按喇叭。
阿毛探出头,梁朔夜探出脚。
捉住商晴的手腕,梁朔夜将的士的门啪的一声关上。
的士司机识趣地走了。
“我送你。”
商晴坐在梁朔夜的右边,她觉得自己离梁朔夜是这么近。
梁朔夜不说话,只是一直攥着她的手。
商晴挣了几下,无功而返,只好任凭他握着,自己心猿意马着。
到了商晴住的小区,他摇下窗户,朝外瞟了一眼,扔下一句:“你住的是贫民窟?”
商晴差点儿没被自己的口水淹死,只好说:“这是小区”
她没有说,房租一个月一千块呢。
她知道,和梁朔夜的豪宅比起来,自己的“家”确实寒碜了点儿。可,虽然地方不大装修简陋,好歹住着她和商海还有商亦晴。
当韩玦看到梁朔夜把商晴从车里拉出来的时候,心情无比沉痛。凌希看在眼里,抚慰性地拍了拍韩玦颤巍巍的肩。
商晴看着自己被梁朔夜拉着的手,朝梁朔夜使了个眼色。
梁朔夜不理。
凌希急忙出来打哈哈:“商老师,韩玦说你不舒服,我们专门买了点儿水果来看看你。”
说完,凌希还拉了拉韩玦的衣服下摆。
韩玦不理。
把一袋子苹果递到商晴手里,凌希拽着韩玦的胳膊把他拽走了。
商晴微笑相送。
“我送你上去。”等韩玦和凌希消失在小区大门处,梁朔夜才板着脸说了一句话。
商晴再次挣扎了一下,这次,她成功了。
她问梁朔夜:“你、你是什么意思?”
“商晴,交往吧。”梁朔夜看着商晴的眼睛,认真地说。
商晴惊慌却不失措,“你要是为了那件事,大可不必。我也没有要你负责的意思。”
“我也没有你说的意思。你不想试试看么,我会不会爱上你。”
商晴又失眠了。
商亦晴起来尿尿,商晴急忙抱了她起来去厕所。
小忙活了一阵,商晴拿手机看了一下时间——零点过十分。
梁朔夜的话让商晴始料未及。毕竟,她从没想过,这样辛德瑞拉的事情会发生在自己身上。晚上做梦梦一下还是可以理解的,但在现实中渴求的话,还真是太愚蠢了。
梁朔夜的态度冷漠而决断,甚至有点儿自私。商晴郁闷地想,任何一个想要投身爱河的人,不都是该兴高采烈活蹦乱跳的么?怎么,梁朔夜一副视死如归的豪迈样呢?
她就这么不值得他看一眼吗?那还交往个什么劲儿?
注定痛苦的过程,何必要一个不知所谓的开头呢?
反复思量了半天,商晴给梁朔夜发了一条短信——
“对不起。”
发出去的时候,商晴的心都在流血。
没想到,梁朔夜很快就回了——
“没关系。”
刚才还在流血的心,一下子就愈合了。商晴忿恨地捶地,这么容易就放弃了?真是容易受挫的孩子。
她不知道她在说谁。
像是在说她,又像是在说梁朔夜。
又好像都不是。
韩玦请假了,一请就是一个五一小长假。
商晴下课后给韩玦打电话,韩玦关机。
商晴又找凌希了解情况,凌希让商晴请她喝草莓奶昔。
放学后,夕阳西下,商晴和凌希在校门口的奶昔店见面。
凌希偷偷乐,商晴也不知道她独乐乐个什么劲儿。
“商老师,韩玦他很喜欢你。”喝下一口醇香的奶昔,凌希咬着吸管说。
商晴嗯了一声,“我知道。”
“知道?那你还和‘雪名皇’手拉手?商老师,你知道吗?你不光扼杀了韩玦纯真的梦想,还让我幼小的心灵受到了创伤!您情何以堪?我们伤不起啊伤不起你看看,我额头都冒痘痘了,相思成疾,啊!我的王子殿下,你就这样离我而去。”凌希神经兮兮的,商晴抖落一地鸡皮疙瘩。
“恢复正常模式。”商晴一声令下,凌希收回了张出去的手臂。
“我可是要考电影学院的,提前练习一下嘛!不过,说真的,商老师,你怎么和梁大少爷“合体双修”去了?你让韩玦多伤心哪!我看着都蛋疼”
商晴不解,“你哪来的蛋?”
凌希嘻嘻笑,沉默是金。
“商老师,你那天哭的时候,韩玦可心疼了。我在篮球场遇到他,他什么都不说,一个劲儿猛灌篮,吓死我了都。”
那天,是指她从梁朔夜家回来的时候?
有学生如此,她这个做老师的,也不枉在这世间走了一遭。
商晴试着打了韩静的电话,不知道为什么,自从那次事情之后,她对韩静就一直抱着一种很尴尬的心理。还好韩静不是韩玦,不然,她一定马上给张主任递辞呈。
电话是乔木接的。
乔木说韩静在洗澡,商晴就挂了。
过了一会儿,乔木发了一条短信给商晴,用的是韩静的号码。
“韩玦去了美国大使馆,他决定出国留学。”
原来是这样。
商晴松了口气。
当中,刘校长和张主任分别找过商晴两次,他们的问题分外雷同——
“商老师,有梁少董事长这样的社会资源,我们怎么没听你提起过呢?你知道你这叫什么吗?——资源浪费!”
办公室的老师们也都主动与商晴保持起距离,只有文慧一如既往地任尔东西南北风。
一次,商晴问文慧:“文老师,大家怎么看我的眼神和以前不一样了?”
文慧抠着自己刚做好的水晶指甲,不屑地往周围猫了几眼,小声对商晴说:“这叫嫉妒。”
“嫉妒什么呀?我什么也没有。”
文慧伸出食指摇了摇,“NO,你有梁朔夜,梁大少爷。”
面对造出的如此荒谬之谣言,商晴哭笑不得,但又觉得无妨。
向来,她对谣言什么的,并不太放在心上。因为时间流过之后,真相自会大白。
就在商晴等着真相大白的时候,某天,文慧拿着一张日报走到商晴面前,啪的一声,将报纸的头条拍到某人眼前。
商晴正在喝水,看了一眼标题,扑哧一声,茶水喷了文慧一脸。
——
“梁少辟谣:我与商晴正在热恋中!”
这、这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