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难道他们新娶进门的这个所谓的大家闺秀,真的会是个妓女?
如果真的这样的话,那他们这个所谓诗书传家的书香门第旭氏一家,可就要在流峰镇周围落个污名远播了。
“不可能,芳草是富家千金,你是何人,怎么敢凭空侮辱我妻子的清白?”旭生挣扎起来,怒声问道。
“丫的,你妻子不是嫣儿吗?什么时候又换上了这种货色?你这个读书人怎么读的书,莫非读书让你眼瞎心也瞎吗?”轻狂故作不明白的问道。
“在下的事情,无须阁下这个外人评判!再则那个嫣儿怎么比得上芳草才貌双全,温柔娴淑!我早把她降成侍妾了!”那个旭生典型的欠揍型,若不是轻狂忍了又忍,不想让他死得这么痛快,早就一耳光抽死他了。
“当然,我看是色肉双全,狐媚恶毒吧!”轻狂冷冷的鄙夷道。
这家伙还真的把狗尾巴草当玫瑰了!
“你胡说我是大户人家的小姐,你不要胡说,凭空污了我的清白!”芳草见旭生为她说话,急忙要趁机反驳。
可是只反驳了一半,轻狂就已经气得撕开了她的衣襟,指着她左边那高高挺起的部位那块明显的疤痕,狠狠地问道;“丫的,是老子胡说,还是你死不认账,在床上偷客人的钱,还偷了亲妹妹攒下的赎身钱,你丫的真是人间极品!”
轻狂的话,顿时让芳心如闻惊雷。
整个人也僵住了,因为心理屈词穷,所以一时间张口结舌,再也没有一句话来辩白自己。
这件事情不由得旭生一家人不信,尤其是旭生,他渐渐回忆起芳草在房事上的大胆与娴熟,还有对那块疤痕的诡异解释,说是被老鼠咬到的!
他顿时如被霜打的茄子一般,蔫了下来。
自己竟然将一个妓女纳为妾室,然后扶为正妻。
若以后此事传扬出去,他头上那顶大大的绿帽子,这一辈子都不用想摘下去了。
看着这无可争辩的事实。
旭生一家人顿时也都懵了,尤其那个江氏哆哆嗦嗦的看着她,咬这牙问道:“芳心,你真的是醉心楼的妓女?”
芳心惨白着脸色,拼命想要摇头否认,但是轻狂却死死扯住她的发髻,让她一动不能动,如同被捏住脖颈的鸭子一般,只能瑟瑟发抖而已。
见她这种反应,那个江氏立即翻脸无情地张口骂道:“你这个不要脸的臭婊子,竟敢骗我们娶你进门!我们这清清白白的家风,都被你给玷污了!”
轻狂不禁愕然:心道,这个江氏还真的变脸比狗都快。
这么短短的一瞬间,便将芳心由心爱的媳妇,变成了臭婊子。
轻狂暗自一笑,她现在且拼命撇泼好了,反正以后恐怕便再也不会有机会了。
从来没有见过婆婆如此对待她,芳心顿时如同被抽了筋骨一般,浑身软成了一团。
轻狂将她一丢便扔在了一边,如同丢开一只恶心的死物。
那个同样被轻狂抽了一记耳光的旭柳,紧紧捂着自己肿的老高的半边胖脸,晃着耳边雕刻着凤凰纹路的耳环,呜呜呜的哭起来。
旭生看到她耳边的耳环不禁一愣,这耳环可不是普通人能戴的,不知道妹妹从哪里弄来的?
正感到奇怪,突然听到外面一阵沸沸扬扬的吵嚷声。
“快点,快点,就是这里!”
“兄弟们快点,若是让犯人跑了,就麻烦了!”
“就是这家,快点冲进去抓人“”
“敢偷上差的东西,这家刁民还真是不知死活!”
外面的喊声越来越近,终于旭家的大门被一群凶神恶煞一般的衙役,给猛然撞开了。
随着门咣当一声向两边洞开,一伙持刀拿棒的衙役,气势汹汹的冲进了旭家,见到这里的情形,为首一个黑脸短须汉子问道:“请问,哪位是公主的护卫莫大人?到底是谁偷了公主的耳环?”
他便是定远县衙的捕头李昌,人称急旋风,性如烈火,是个嫉恶如仇,行事又急又暴的人。
顿时旭生一家全部被吓呆了,只有龙女嫣儿,默默站在远处看着旭生,眼神中的感情复杂的令轻狂又怜悯她,又恨她这种傻到家的“痴情”。
自己的感情和人都被人家践踏如泥了,她还不知道反抗!
轻狂真有点后悔要救她了!
旭家的人惊恐不安地畏畏缩缩的向后退去。
轻狂抱着谛听向前一步以居高临下的口气道:“本公子就是!偷取公主耳环的人就在这里了!这三个女人或是主谋,或是参与者,一起带回衙门审问好了!”
那为首的李昌上前一指旭生的妹妹旭柳,他的母亲江氏,还有那个脸肿的像猪头一样的芳草问道:“请问莫大人是这三个女人吗?”
轻狂点了点头道:“不错!”
为首的捕头,立即向身后一摆手喝道:“张山,李海,陈岳,下手拿人带回衙门去!”
三个衙役都在李昌手下当差已久,自然熟悉他的脾气秉性,不敢怠慢,立即从腰后,掏出拿犯人的铁链子,哗啦一声在手中一抖,向三个女子的脖子上套去。
三个女子被铁链勒住脖子,顿时吓得瘫软在地上了!
旭生急忙跑过来向李昌等人又是打拱又是作揖,可怜巴巴的问道:“各位差爷,她们都是小人的家人,平日里足不出户,怎么能见到公主这么尊贵的人,何况还要偷她身上的东西!”
李昌想了一下,也觉得有些奇怪,便扭头看向轻狂,显然是从她哪里问答案。
“你看看那个小母夜叉的左耳,再看看那个妓女的右耳,纯金的凤凰纹饰,她们有资格拥有这样的首饰?还有什么比这证据更加有力?”轻狂懒懒的说道。
李昌抬头仔细看时,果然见到旭柳的左耳上,和芳草的右耳上带着两只金灿灿的凤纹耳环。
这纹饰可是皇室才能享受的,李昌顿时暴怒道:“大胆贼女,偷了公主的东西,还敢堂而皇之的戴在自己身上!你们可知道这是借越大罪,是要杀头的吗?”
边说边喝令三个手下拉着铁链,不由分说把三个女人一起连拉带扯的硬生生拽走了。
看到这一幕情景,嫣儿只是沉默,一句话也没有。
而在轻狂腕上的冰镯韩青蛟,却不禁用灵识向轻狂致谢:“莫七小姐,是韩某错怪你了!你真是个侠肝义胆的女子!”
“切,你以为本小姐做这些事情,只是为了得到你的一句马屁!本小姐只不过是看不得女人受欺负!”轻狂扁了扁嘴道。
“不管怎么说!韩某服了你了!”韩青蛟再也不计较轻狂的一向强悍的语气了。
因为他现在终于明白,为什么谛听会被她吸引住。
作为一个女子,如此嫉恶如仇,设局巧妙,雷厉风行痛快淋漓地惩戒恶人的女子,真的是人间罕见。己第一个遇到她,而没有遇到嫣儿的话,相信自己也会被她所吸引的。
若是自刚刚走出门外的旭柳和芳草,突然惊骇发现对方耳边的金耳环,这耳环从来没有见过,更不明白为什么,怎会有不属于自己的东西,无缘无故的出现在自己身上。
想来想去,貌似唯一的解释,便只有鬼了!
于是她们没走几步便在路上便晕了过去,那个恶婆子江氏也被拉扯的跌跌撞撞,苦不堪言。路上还要遭受镇上人的围观,更加有人指指点点,说是她们的报应到了。
轻狂做完了这里的事情,走上前拉住那个嫣儿道:“走吧!你若是再留恋这个地方,那可就是真的犯贱了!”
别人看不出轻狂是女子,嫣儿却能清清楚楚的感应到,她毕竟是来自龙族的,即使失去了龙珠,也比一般人要耳聪目明的多了。
刚要跟着轻狂走开,但是瞥见一旁失魂落魄的旭生。
不禁又心情复杂的看了他一眼,然后一句话不说,闷头跟着轻狂向外走去。她终于想通了:轻狂说得对,这种男人不值得爱,委屈自己什么都无法挽回。
感情之事,若覆水难收。
想来都是自己糊涂,才在旭家受了这么多的苦!
旭生见嫣儿要跟着轻狂离开,急忙在后面紧紧追着哭喊道:”嫣儿,嫣儿!现在我就只剩下你了。你难道也要弃我而去吗?”
“男人我见过不要脸的,真没有见过你这样不要脸的!嫣儿你别想了,倒是想想怎么见你那母老虎的恶娘,母夜叉的恶妹妹,还有那位极品的妓女妻子最后一眼吧!”轻狂冷冷一笑,拉着嫣儿便走。
第124章 传说中的寒冰仙
大概是想起了最初相识时的柔情蜜意,那个旭生如何肯坐视轻狂拉走嫣儿。急忙爬起来,挣扎着要去追轻狂和嫣儿。
见他如此不知好歹。
轻妄和轻扬上前伸胳膊拦住他,冷冷的说道:“男人糊涂到你这种地步,还有什么脸活下去!你趁早找地方自己解决好了!”
他们的话,被那些围在大门外,看热闹的百姓听去了,立即哄堂大笑起来,他们大多都是嫣儿的同情者,如今见虐待嫣儿的人受到惩罚,自然大快人心,拍手成庆。
众人讽刺的嘲笑,弄得旭生满脸通红,然而他没有死的勇气,但是却恨不得地上有个缝隙,可以钻下去。
眼下他可谓失落到了极点,那个芳草也就算了,可是母亲和妹妹是他最亲的人,眼下却一起被抓到衙门中问罪。
如今嫣儿也走了,他一下子从拥有一切变得一无所有。
轻妄和轻扬嘲弄的说罢,便跟着轻狂昂头出了大门,上马随着轻狂跃马绝尘而去。
在众人的指责和笑骂中,旭生拖着两条沉重的腿,跌跌撞撞地跟在后面向县城走去。
现在不管怎么样,他都要跟着去一趟县城,看看母亲和妹妹将被如何处置。
轻狂径直带嫣儿走了,并没有留下人来拦阻他。
相反轻狂就是要他跟来,否则下面的戏便少了主角。
旭生疲惫不堪的赶到县衙时,才知道母亲和妹妹,还有那个芳草先是被严刑逼供,然后一身伤痕的被特意关照关入了水牢中。
奇怪的是,他没有费什么力气便被获准进入水牢探识。
结果站在水牢之外,他却差点吐了,那惨绿的水中,泛着斑斑紫褐色的血迹,那腥臭气味带着浓重的腐臭气息扑鼻而来,让他差点拨腿就跑。
当他看着三个浑身血淋淋的女人在水中哀嚎着,却除了强烈的呕吐感之外,呆怔着无计可施。
“儿子啊!救救娘啊!痛死我了!”那个江氏一边惨嚎,一边哭得声嘶力竭。
“哥哥,救我!救我啊!我的腿都被他们打断了!”旭柳痛得最惨的是她的腿,因为轻狂特意吩咐对她用了夹杠。
所谓夹杠,就是用两根棍子夹住她的双腿,用力挤压。轻的话皮开肉绽,痛不可当,重的话骨头都会被硬生生的夹碎。
她明白轻狂是因为她曾经用棍子砸嫣儿的腿,才会想出如此的法子惩罚她。
若是知道这个嫣儿会有这么个可怕的靠山,她便不会那样折磨嫣儿了,搞得自己现在也尝到了被折磨的滋味。
痛死她了!
“相公,一日夫妻百日恩,求你救救我吧!贱妾将来会做牛做马报答你今日相救之恩的!”那个芳草也说道。
“住口!都是你这个贱女人!处心积虑跑到我们家欺骗我们收留你,你又挑拨着娘和妹妹折磨嫣儿,这样才被那个莫大人报复!”旭生冷冷的骂道。
“当初若不是你看中了我比嫣儿年轻,也不会娶我进门。虐待嫣儿的事情,谁都参与了,为何要单单怪我一个人!眼下还是赶紧想办法出去才是!在水中泡着,我们的伤都不能痊愈,最后只有死路一条!”芳草期期艾艾的说道。
“你说得容易,救你们出去,你们的罪名可是偷盗公主的宝物,我怎么救你们出去啊?”旭生瘫坐在地上,用头依靠着木栅栏绝望的说道。
江氏和旭柳顿时呆住了,她们没有任何办法,现在能做的只有感受着彻骨的痛,痛哭流涕而已。
最后还是在醉心楼多年,称得上有些见识芳草给了旭生一个主意,让他去求公主开恩!
这句话终于提醒了他,对了去找那位公主,目前只有公主才能证明妹妹和娘亲是清白的,只有公主才能降伏那个可怕的莫侍卫。
玲珑虽然在县衙中要风得风要雨得雨,威风八面,可是那只是在轻狂回来之前,在轻狂回来之后。玲珑虽然对轻狂恨得咬牙切齿,但是却明白干万不能招惹她,否则她不知道又要怎么整自己。她的病好不容易好了大半,若是再得罪了轻狂,而在定远县里,自己孤立无援,估计这次会把命给赔上。
因此她现在除了跟几个侍女发发脾气,就是闷在房间里。
正呆的烦闷,突然一个侍女来向她通报:“公主,一个叫旭生的读书人,声称要公主救命,跪在外面不走,非要求见公主不可!”
“旭生?他是什么人?”玲珑觉得百无聊赖便问道。
“据说他的妻子曾经是龙女!后来他嫌弃龙女变老,就又娶了一今年轻貌美的妾侍,并把这个妾侍扶正!让龙女当了妾侍!”那个侍女刚刚听过这个故事,于是便告诉了玲珑。
“哦,那个龙女不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