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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来这一夜应该就这样安静的过去了,但是事情却偏偏不是这样的。
当轻狂被身边的男人吻醒的时候,她发现自己已经离开了端木如风的房间,来到一个奇怪的空间中,周围的海景似曾相识,她顿时明白眼前正死死缠住她的男人是谁,不禁皱着眉苦着脸说道:”小白,换成明晚好不好?不好!你说过的自己不怕累?”谛听根本就不肯听。”乖今天很累了,明晚一定只陪你一个”轻狂开始竭力哄着那个不肯听话,拼命在用火热的吻,激起自己的兴致的男人。”呵呵,明晚我有事情要出去,今晚上正好!”谛听不知道为什么突然执拗起来。
轻狂只得无奈的放弃了劝说,只是一动不动的睡她的,任凭谛听如何卖力,她就是不理不睬。
心想:这个家伙,一会儿自己觉得没趣,就会放弃的。
结果她想错了,不管她怎么觉得没趣,谛听今晚上可是觉得兴奋至极,简直是激情难以抑制。”死猫,你轻一点,否则老子炖了你!”轻狂浑身酸软的诅咒着,却不得不承受着谛听的热情。
可是当她凌晨睁开眼睛,却觉得自己精力充沛,浑身有力气。而谛听则窝在一边,显得皮毛都暗淡了。”丫的,叫你昨晚老实点,偏偏不听,现在纵欲过度了吧!”轻狂点着他的鼻子嘲笑道。
但是现在谛听只是呼呼大睡,根本就不知道轻狂在说什么。
轻狂还没有穿好衣衫,外面便传来萧大用的声音:“黎明即起,洒扫庭除,要内外整洁。既昏便息,关锁门户,必亲自检点。一粥一饭,当思来处不易.半丝半缕,恒念物力维艰。宜未雨而绸缪,毋临渴而掘井。自奉必须俭约”轻狂被他这一大堆话吵得抓狂,看了看左右,见根本就没有轩辕夜的影子,不禁想外面喊道:“萧公公,别喊了,阿夜不在这里!禀皇后娘娘,皇上已经带着几个太医出宫去了,吩咐老奴来请娘娘上朝处理政务!“外面萧大用不慌不忙的答道。”什么?阿夜带着谁出宫去了?”轻狂听得一惊,连鞋子都没有穿,便跳下了床榻,纠结万分的向外面问道。
慌得一边的阿朱、阿碧赶紧拿鞋子送到她面前,俯身给她穿上。
外面的萧大用和小李子、小邓子,已经习惯了,轻狂对皇帝的称呼,所以没有一个偷笑的,只是闻声回道。”禀娘娘是玖月太医、端木太医、碧玉太医、还有瑞夜丞相、莫丞相、还有如意王爷、莫轻妄元帅等“萧大用一个一个的介绍道。”阿夜有没有说他带这么多人去做什么?”轻狂问道。”皇上只说是去西郊围猎!“萧大用回答道。”去围猎带一堆太医做什么?难不成还没打到野兽,就先想着受伤的事情!”轻狂气咻咻的说道。
她知道轩辕夜去迎接秋泽晨了,他这个皇帝亲自出迎,的确很给自己娘亲的面子,但是却不该瞒着自己带人走了。
知道她一定在里面生气,萧大用便陪着笑在外面说道:“禀皇后娘娘,皇上临出宫时交代,朝中的枢密院参赞刑大人和礼部侍郎王大人的事情,已经拖了一个多月了,若是再不解决,恐怕朝中不安。所以就请皇后,今天早朝时把那件事情解决掉!什么邢大人王大人,他们之间有什么事情?”轻狂晕了。
这个轩辕夜,自从自己替他处理政事以来,他倒是学会了依靠,凡事都丢给她处理。”这个老奴不知道,请皇后娘娘先上朝吧,百官已经在金殿外等了半个时辰了!”萧大用说道。
轻狂彻底崩溃了。
朝廷之上,众臣早已经等了许久,他们知道轩辕夜出宫了,今天是皇后上朝,便一个个急切的等待着。
那个枢密院的参赞邢春秋,和礼部侍郎王鹏仍然赤着一双眸子对峙着,一个个狼一样盯着对方,恨不得把对方一口吞掉,或是一下子给撕碎一般。
一群大臣有的是邢春秋的亲友,有的是王鹏的故交,分成两个阵营,互相虎视眈眈的对立着。
只是奈与周围的众多侍卫和御林军在场,他们才只是气势汹汹的对立,没有互相攻击谩骂而已。
其实在心里恨不得把对方给一脚踩死才解气。
两派人正互相对峙着,一个个如同斗急了眼的斗鸡一般。
当然还有一群大臣在看热闹。
今天瑞夜楠和莫如深都没有到场,连那个如意王爷也不在,他们正好可以自由了。“皇后娘娘驾到,宣众臣上朝!”萧大用的声音突然响起来,让众人顿时心中都是一颤。
这位狂后,可不是好惹的,她眼里一点都不揉沙子,自己最好在朝上眼观六路耳听八方,机警一点,免得出了什么岔子,被她给修理一顿,轻则挨顿训斥或是几棍子,重则可要丢官掉脑袋了。”微臣参见皇后娘娘,皇后娘娘千岁千千岁!”轻狂落座之后,众臣在下面恭敬的跪拜道。
有了上次郝万春和付也青的前车之鉴,没有人再敢拿自己的生命做赌注,对这位狂后有丝毫不敬。
轻狂瞟了满朝文武一眼,沉着脸有些不悦,她这神色更加让众臣子胆战心惊。
一边的小李子大声喊道:“皇后娘娘有旨,有本早奏,无本退朝!“随着他这声喊,那个王鹏鼓了鼓劲儿,大步上前俯身跪倒拱手道:“臣王鹏有冤情,请皇后娘娘明察,帮臣雪冤!”那王鹏大约五十多岁的年纪,长得瘦小枯干,一副贫民相。”哦,王侍郎,你怎么跑朝上来告状?本宫这里可不是开封府啊!”轻狂纠结的说道。
王鹏不晓得开封府是什么地方,但是隐隐猜到必然是断案的地方,于是咬了咬嘴唇说道:“此事也只能由皇后娘娘才能明断是非,所以微臣只好来劳烦娘娘!”邢春秋四十多岁,人长得胖大魁梧,看上去很有力气。不像文官,倒像名武将。只是那眼睛出奇的小,如同在西瓜上镶嵌了两粒花生米。
看到王鹏上前喊冤,邢春秋也眨着一双炯炯有神的小眼睛,上前施礼道:“启禀皇后娘娘,臣也有冤情要请娘娘帮忙,报仇血耻!你们两个到底怎么回事,说吧!本宫定还你们一个公道!”轻狂叹了一口气说道。
今天的事情,必须赶紧处理清楚,她还要赶在轩辕夜他们后面去迎接秋则晨呢!”娘娘,臣的祖父王金生是一个江湖隐士,他手中流传下来一张古图,因为是先祖遗物,臣一直妥善保管,不敢丝毫有失!可是后来臣家中失窃,宝图便自此杳然无踪,一个多月前臣去邢春秋的家中做客,意外的发现了那张宝图在他的书房中挂着。臣问他从何而来,他却说是自己祖上流传下来的宝物!请皇后娘娘给臣做主,要回宝图!“王鹏气愤填膺道。”皇后娘娘,王鹏是一派胡言。这张图是臣娘子张氏从娘家陪嫁而来,在臣府中已经二十多年了。这王鹏却诬告臣偷窃他的东西,实在是岂有此理。请皇后娘娘替臣做主!“邢春秋也满脸愤懑的说道。”娘娘,他的娘子张氏出身勾栏,哪里会带来什么陪嫁!邢春秋在撒谎欺骗娘娘!“王鹏指着邢春秋的鼻子瞪大眼睛骂道。”姓王的,你含血喷人,邢某的娘子出身大户人家,世代书香世家,只不过一场水灾,将娘子家人亲眷全部冲散,所以娘子才落得无根无源,可是她确实是千金小姐!不像你的娘子出身贱民!“邢春秋虽然年纪轻,可嘴上一点都不给长者留面子。”娘娘!韩春秋在撒谎!娘娘,王鹏在诬陷!娘娘!”轻狂差点被他们两个吵崩溃,立即喝道:“住口!”两人顿时不敢再开口,轻狂瞥了众人一眼,本来想让他们提出人证、物证、以利于自己判断。
可是一想到这一大堆人七嘴八舌,她就觉得头疼。
当下稍微一思忖,便有了主意向两人问道:“你们既然都自称是宝图的主人,那宝图上都有些什么细微的特征,你们谁能说上来?回娘娘,宝图之上只有奇怪的符号,并没有文字和图画!“王鹏着急的说道。”丫的,你没长耳朵。本宫说的是细微之处,谁都能一眼看到的还是细微之处?”轻狂纠结道。”禀娘娘,那宝图左角有一点污痕!“邢春秋极为肯定的说道。”对,娘娘,那宝图左角有一点污痕,像是许多年前滴上去的血迹!“王鹏也紧跟着说道。”这污痕是我先指出来的,你只是随声附和而已!”邢春秋嘲讽的看了王鹏一眼说道。
王鹏冲他瞪了瞪眼,却有点张口结舌了。”既然如此,你们去把宝图带来,本宫替你们查验一下!也好判断归属于谁?”轻狂此时心中已经有了主意,但是却不动声色的说道。”启禀娘娘,宝图就在皇上手中!”王鹏和邢春秋异口同声的说道。
轻狂只得吩咐小李子去找萧大用来,去养心殿翻找那张宝图。
不大一会儿,萧大用捧着一张发黄的卷轴来了。
轻狂打开卷轴展开来看了看,果然满纸上都是诡异的符号,根本就没有一个字,也没有一处图画!
她捧着宝图看着王鹏和邢春秋。
两人也眼光灼灼的看着她,等着她的判断。
轻狂却突然站起来,将那张图嗤啦一声撕成两片。笑道:“这样好了,你们一人一半,就不用争了吧!”众臣哗然失色,心里全都震撼道:这位狂后,就如此审案?
王鹏看到这副情形,立即瘫软在地上,哆嗦着嘴唇,脸上流下两串眼泪,悲切之极的说道:“皇后娘娘,你怎么能毁掉这张宝图?它是微臣祖上的心血啊!娘娘,你”邢春秋刚一开口,轻狂那凌厉的目光便扫了过去。邢春秋立即改口道:“娘娘,你撕的好!只有如此才能让王鹏死了心!不再打这宝图的主意!”说吧便挤出一脸讨好笑容。
而瘫坐在地上的王鹏则哭得头发胡子都粘到一起了。
看得出,他是真的伤心了。”来人,把这个盗窃王侍郎家宝物,据为己有的邢春秋拉下去重打六十大板,然后送到京都府衙去!”轻狂骤然站起来喝道。”娘娘,您凭什么断定臣这张宝图不是臣家里的?”邢春秋吓得脸色苍白,但是仍然仗着胆子向轻狂问道。
众臣心中也在纠结这个问题,正好借他的口问了出来,于是所有人立时鸦雀无声,等着轻狂的解答。”你丫的还敢问为什么?好,本宫就让你死个明白!”
第145章 惊悚的冤魂索命
听了轻狂的话,金殿上的众多大臣皆凝神屏气,唯恐轻狂下面即将说出的话,自己听漏了一个字。
毕竟王鹏和邢春秋为宝图之争已经拖了一个多月,轩辕夜想尽办法都没有判断出这个宝图归属与谁。难道莫轻狂就是凭借这简单的一撕,就能把这件伤脑筋的事情判分清楚?
那样的话,就太匪夷所思了。
而且即使她简单的一撕,就能分清楚的宝图归属的话。那幅宝图也已经被撕碎,那么它属于谁,还有什么意义呢?
众人心里纷纷猜测着,疑惑着,纠结着,就是想不明白。
便都将目光的焦点定位在龙椅上坐着的、那个一脸冷笑的小人儿脸上。
这么倾国倾城的一张小脸儿,竟然让他们谁都不敢有一丝一毫亵渎的想法。
“呵呵,放心,本宫会给你们一个满意的说法!”轻狂懒洋洋的离开龙椅,从高高的位置上走下来。
悠闲的来到瘫软在地上痛哭不已的王鹏面前,看着哭得须发纠结,满脸涕泪的他笑的甜甜的。
王鹏知道轻狂在看他,他也想尽力忍住眼泪,可是一想到祖先的心血,毁在自己手中,那种心痛如何能去除,那眼泪如何制得住。
轻狂看了一会儿,被眼前的老头哭得风中凌乱。
孩子哭她常见,可这位王大人已经年逾花甲,应该子孙满堂了。还哭得如此不依不饶,真是让她狂汗了。
于是她顺手从宽大的衣袖中取出一个卷轴递过去笑道:“王爱卿,你的宝图完好无损,现在本宫打算让它物归原主了,你还要再哭下去吗?再哭的话,本宫可要改变主意了!”
众人哗然一声,心里惊骇道:刚才明明见到她把那副宝图,当众撕毁了,怎么现在手中还有一副?难道这宝图还有两份不成?
王鹏听到轻狂的话,难以置信的抬起头来,急忙用衣袖擦了擦自己满脸的老泪,颤抖着接过那个卷轴,双手颤抖地打开一看。
果然就是自己被邢春秋弄走的那副图没错。
大喜之下,顾不得擦眼泪,紧紧抱着那副失而复得的宝图,向轻狂连声道谢:“这就是微臣先祖传下来的宝图,多谢皇后娘娘!多谢皇后娘娘明察秋毫!”
“娘娘,这幅图是微臣娘子陪嫁之物,您怎么能”邢春秋的话刚说了一半,便咽了回去。
因为现在轻狂的眼睛正冷冷盯着他,那美丽的眸光中全是凌厉的光芒,叫他顿时把要说出的下半句话,硬生生的咽了回去。
“邢春秋,如果这幅宝图真的是你的。家中奇珍异宝被毁掉,你怎么一点都不痛惜?刚才本宫撕碎它的时候,你可有半点伤心难过?难道你是个冷血之人?”轻狂逼视着他质问道。
“回娘娘的话,微臣当然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