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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此那些富户,或是富豪很多人不满。
但是面对新城主的铁腕统治,他们却没有一个人敢反抗。
因为她刚刚把一个不肯缴费的开妓院为生的老鸨,给活生生扔在乱狼堆里面去了,非要她嫁给一只狼。
结果洞房出了问题,那头狼不肯用下身思考问题,而是用嘴直接解决了问题,把她给咬死吃了。
新城主说,这个女人是靠压榨别的女子的生命和鲜血为生的,向来残暴恶毒如豺狼,就该是如此的下场。
刚开始百姓们人心惶惶,对她惧怕之极。
后来才发现,她所对付的那些人,全都是满手血腥的杀人恶魔、或是人命累累的街头恶霸。
这才不再怕她,相反当她外出的时候,还举街围观,把她当神像瞻仰。
这让轻狂很纠结,受人拥护爱戴,她不介意。
可是这么大规模的围观,却让人很不爽。
于是她再外出的时候,便精心画一下妆、城中百姓便常常见到一个长须飘飘,身材娇小的老人,穿着一身洁净的白袍,外出散步的情景。
刚开始没有人知道她是谁,当她在城中最大的祠堂哪里救下一个要被乱石砸死的女孩儿时,众人才知道她的身份。
那日她自己在街头闲逛,身边没有带别人,只是带着重生和小蝶。
结果走到潘家祠堂的那条街道时,突然看到有很多百姓拥着向前跑,一边跑还一边喊道:“快去潘家祠堂,他们哪里要开祠堂处置奸夫淫妇了!”
听到这个喊声,轻狂便急忙带着重生和小蝶跟了去。
她很奇怪,这个岛上民风淳朴,并没有外面的什么男女之大防的理论,也常常见到青年男女自由恋爱,然后谈婚论嫁的事情。
对于出轨的事情,也比较宽容。
无非女子挨顿打,男人交纳一定的钱财当惩罚而已。
这要当众开祠堂处死人,她还是第一次听说,于是不免好奇心大起。
于是便挤进人群去看。
只见一对五花大绑的男女被绑在两根高高的杆子上。
男的被打的满身是血,女的哭得泪流满面。
两人都被用布塞住了嘴。
一个穿着蓝色绸缎衣服的浪荡公子模样的家伙,带着一群手中搬着大大小小的石块的家丁,神气活现的站在祠堂前,插着腰,正在大声历数两个人的“罪行”。
那家伙是一副公鸭嗓,一说话便听得人浑身起鸡皮疙瘩。
“众位乡邻,本来这种事情,应该家丑不外扬。但是这对奸夫淫妇实在可恶,这女子名叫张翠儿,是本公子未过门的第七房小妾。昨天本公子刚要把她迎娶过门,她却让父母公然悔婚,然后没有廉耻的和这个打柴为生的穷小子住在了一起。本公子捉住他们的时候,他们正在床上做那种事情,公然给本公子带绿帽子。因此,今天本公子要在自己家的祠堂前开祠堂,砸死这对不知廉耻的狗男女!”
虽然他说的义愤填膺,但是众人却在底下或是摇头叹息,或是愤愤不已、“胡说八道,这张翠儿我认识,是张铁匠的女儿,早就订给了那个小伙子。前些天这个潘无良看上了人家,要硬抢了去。结果被张铁匠给阻止了,怕他抢人,便让女儿提前过了门的!”
“对,我认识那打柴的小伙子,叫张小河,人老实本分!他们早就订婚了,又是提前办的喜事,他们才是真正的夫妻!这个潘无良是没有得到张翠儿所以怀恨在心,伺机报复人家!”
“就是,这个无耻的潘无良,还诬赖人家是奸夫淫妇!他们一家子其实那个不是奸夫淫妇!”
“不错,这个潘无良据说还偷偷和他爹潘世豪的七姨太杜月儿有一腿,若是说人家是奸夫淫妇,他们父子就是一对老王八!”一个愤恨的声音说道。
结果声音大了些,引起了潘无良的注意,他立即向周围扫了一眼,一双小小的斗鸡眼定在了一个十八九岁的憨厚少年身上。
他立即推开人群,走上前,用手指指着那个少年阴狠的喝问道:”小崽子,你刚才说什么?”
少年知道这个潘无良向来狠毒,报复心极重,便将嘴唇一咬,矢口否认道:“我刚才什么都没有说!”
“真的?”潘无良的手不禁握成了一个拳头。
见他要打这个憨厚少年,他身后的那个狗腿子,立即上前一左一右挟持住那个少年,露出他的胸膛来,让潘无良下手打。
“真的,我就是没有说!”憨厚少年知道斗不过他,只能用这种方法暂且让自己免除更加严重的伤害。
“小崽子,你敢嘴硬!看本少爷不打死你!”潘无良倏地一拳打过去。拳头还没有打到那少年身上,便嗷呜了一声,突然抱着那只拳头鬼哭狼嚎起来。
众人这才发现,在他拳头上钉着一根新鲜的小树枝。
那树枝是普通的还带着些嫩绿的枝条末端的树丫,很柔软,弹性还在,那被风吹的近乎发枯的枝桠脆弱不堪,貌似经不起一点力道。
但是就是这个东西,却深深钉入了那个潘无良的手背,似乎是将他的手掌都给钉穿了。
“谁?谁敢暗算本少爷?”潘无良猩红着眸子,痛得咬牙切齿地四下疯狂的搜寻着可疑的人。
但是实在看不出是谁动的手。
正在这时,一个银发银须的身材小巧的老人,拄着拐杖咳着从人群中挤出来,走到那个被潘无良两个手下挟持的憨厚少年面前,对他说道:”小伙子,你这就不对了。既然敢说他们父子是王八,就要勇于承担才对,为什么不敢承认呢?”
见他出来指证自己,那个憨厚少年不禁满脸都是凄惨的苦笑了。心里埋怨着:你这个老人家,我跟你无冤无仇,你出来指证我,不是要害死我吗?
看热闹的众人也是如此想法,各个都在心里抱怨这个老人也太不分是非了,像潘无良这种恶少,祸害,怎么能帮助他?
想到这里,不禁对老者各个眼睛中露出不满和愤怒了。
第187章 城主大人要选美
看有人指证自己的猜疑,潘无良暂时忘记了手疼,便在转身向那个白须白发外加一身白衣的老者问道:“老头儿,你说,这个小崽子是不是诋毁我们父子了!”
那个老头立即眨了眨眼睛大声道:“对,他就是诋毁我们父子了!”奇怪的是这个年纪看上去七八十岁,还拄着拐杖的垂垂老者竟然有一双清亮之极的眸子。
单是看着她这双眸子,便让人朕想到她年轻的时候,不知道该是何等的绝代风华。
听到老者这句话,众人哇的一声哄笑起来。
这个老头的话的意思是,她才是潘无良的爹,而潘无良是她的儿子。
“老头,怎么说话呢。你只要把他的原话说一遍就可以了!”一边的潘无良几乎气得脸都青了,若不是要等着这个老者的证言,他早一脚把这老者给踹飞了。
可是那老者的下一句话,却让他莫名其妙起来。
“把这小子的原话说一遍吗?当然没问题!不过这个小子真是没有文化,他怎么能骂你和你爹是王八呢?实在是太粗俗了,简直有辱斯文,有碍咱们销金城的声誉,应该文雅一点才对!”
潘无良怔怔的看着这老者,心里不明白,这骂人的话还怎么文雅?
那个被潘无良的两个狗腿子挟持的憨厚的小伙子,也有点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了,心想:老人家,您到底是哪头的啊?
岂不知这个白衣老者再次开口,让众人全部恍然大悟了。
“哪能说你们父子是王八呢?应该说你和你爹是一对乌龟才对!”老者一本正经的一手拄着自己的拐杖,一手捻着胡子说道。
她这一松手,她抱着的那只大肥猫差点摔下来,急忙跳到她肩头去蹲着了。
“哇!”众人几乎都笑的捂住了肚子。他们还以为这个老头是来帮潘无良这个恶少的,没想到她是来修理这个家伙的!
“老家伙,你不想活了是吧?”潘无良一声暴喝道。
急忙让两个狗腿子放开那个憨厚的少年,去抓她。
这下子围观的人们不但不再生老者的气,反而全为她的遭遇忧心起来,心想:这个向来心狠手毒的潘无良,若是这个老头儿落在他手中,不知道会死得多么惨?
可是因为潘无良的手下众多,他们实在不敢上前相助,只能默默盼望着出现什么奇迹,或是有什么侠客高手之类的来救这老人家了。
他们受了潘家父子这么多年的欺辱,还从来没有像现在这样扬眉吐气,心里舒畅过。
那少年见自己被放开正在不知所措,却看到那白衣老头儿向他使着眼色,他立即明白了,便悄悄钻入人群藏了起来。
那老者年纪虽然大了,但是不知怎么的,腿脚很好使,那些人不管怎么抓都抓不到她,眼看着离她的衣襟就一寸多远了,她不晓得脚下怎么一滑,便滑开了去,让他们扑空了。
围观的人们嘴里不敢说什么,可是却无一不盼着那老者能够摆脱他们的魔爪。
于是老者的每一次闪躲,都引起众人的一声担忧的抵呼。
见自己的手下不济事,潘无良更加气得要死。
于是顾不得自己的手痛,立即跳过去亲手去抓那老者。
老者见他过来,嘴角挂上了一丝诡异的笑,那潘无良抓了几次连老者的衣衫都碰不到,立即气得拔出宝剑来像老者当胸刺了过去。
众人见他要杀人了,吓得呼啦一声退开老远,有的人被推倒,有的人被踩踏,有的人被人群架起来,跌出去老远。
可是当他们逃到自认为安全的距离回头看时,却见那老者安然无恙,手中还拎着一个绣花荷包,笑嘻嘻的问道:”小东西,这个荷包是你几娘给你的?丫的,你这个姨娘真不知羞耻,竟然把这东西也绣在荷包上!你们两个还真是色狼配母狗满般配的!”
潘无良仔细盯着她手里的东西一看,不禁额头上的冷汗都飚了出来,急忙扔了宝剑,伸着那只没有受伤的手去自己怀里面摸来摸去。
但是果然他老爹七姨太杜月儿在床上送给他的那个春宫画荷包不见了。
这下子,他的眼睛都红了。
当然伸手便向她扑过去口中喊道:“把东西还给我!”
这个潘无良虽然平时也抢男霸女,也是妓院的常客,可是对他的那个才二十三岁的风骚七娘却情有独钟。
因为他是副城主之一潘世豪的独子,所以他发誓对杜月儿说:等老东西一死,他马上就把杜月儿娶过门。
这杜月儿也是个毫无廉耻的货色,不禁信以为真,还将潘无良最喜欢的那副春宫画,用了半年的时间绣在荷包上,在床上送给他,作为定情信物。
这个潘无良平时对这个荷包当做命根子一般重视,总是贴着胸口放着,向来不离身。
眼下竟然被这个老者不知怎么给弄到了手,他倒是不觉得尴尬和丢脸,只是觉得着急。
若是今晚上他再想偷偷爬上他老爹七姨太的床,这个荷包是必须要给那个多疑的杜月儿看到的,如果她看不到,肯定不肯让他上床,还要哭哭啼啼的撒泼耍赖要他解释。
因此他可不能丢了这个宝贝。
见他着急的给老者要拿副绣着春宫画的荷包,这潘无良跟他老爹潘世豪的七姨太之间的勾当立即便公诸于众了。
众人不禁嘘声一片,可是潘无良什么都顾不得了,只是窜过来,伸出双手一起来抢老者手中的荷包。
老者貌似一时不留意,被他那只钉着树枝的手给抓到了荷包的一角。他的手本来就疼得钻心,这一用力,更加疼的脸上冷汗直淌。
老者却不知从哪里弄出一根碧玉箫来,将那箫的一头对准了他手上仍然钉入其中露出的一小截树枝,只轻轻一敲。
立时,那脆弱的柔不受力的树枝,竟然整个吗没入了他的手掌中,那一端从手心中血淋淋的露了出来。
疼的潘无良“嗷!”地一声惨呼,立时放开了那个荷包,捧住那只手掌,靠在墙角上呼天抢地了起来。
老者嘻嘻一笑,用碧玉箫的一头将那个荷包又挑了回来。却也不收回,挑在玉箫上摇来摇去,故意逗潘无良发狂。
众人马上明白,这根树枝十有八九就是这个老者扔出来钉在他手上了。顿时,从围观的人群中,爆发出一阵唏嘘赞叹声。
众人都是心中震撼:原来这个时常在街上遇到的老人,才是真正的武林高手。
“都给本少爷上,把这个糟老头给剁碎了!”潘无良一边抱着自己的手掌惨嚎着,一边指挥他手下的那几十个狗腿子,向老人扑过去。
众人虽然刚才领教了那老人的奇妙手法,但是毕竟对方人多势众,他们还是担心这个老者偌大年纪,万一有个闪失
老者见这么多人冲上来,果然有些惧意,她一边后退,一边扬声叫道:“狗狗,快来帮忙,否则的话,你主人就要被这群疯狗咬到了!”
随着她的一声喊,立即从人群的头顶上嗖得一声飞来一只黑乎乎的硕大的动物,众人又一下子潮水般退开去。
当他落在地上,众人这下可算开了眼界。看那黑乎乎的东西的脑袋竟然是人,但是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