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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个喜欢多事的脾气,听轻狂问,便将事情的原尾一五一十地讲了起来。
金晓宇是个身材清瘦修长,容貌极为清秀的少年,只因为昨天去州衙外看江洋大盗,结果被州衙中的几个衙役看见了。
他们知道丞相韩远山的弟弟韩万山喜欢娈童,便悄悄跑去丞相府中给管家韩富贵送信,韩富贵这些天正为搜罗不到合适的娈童,天天被韩万山责骂,一听有这么好的货色,自然兴冲冲的跟着他们来看。
却发现金晓宇不见了,问周围的衙役,他们都说:或许回家了吧!
于是他么为此开始四处寻找线索。
后来经过连夜打听搜索,今天中午终于知道金晓宇是这里的孩子,于是派人盯上了店主人,明着向他要人,说要给金晓宇在丞相府找个好差事。
店主人金大中是个老实本分的人,明明知道儿子是要被送进丞相府里面给那个变态的韩远山糟蹋,却又不敢反抗。
丞相府的管家韩富贵在已经说好,在半个时辰之后来带人走。
听说自己要被送入那种暗无天日的地方,过那种没有自由,没有尊严的日子,所以金晓宇才哭得这么伤心。
金大中虽然舍不得儿子去哪里活受罪,但是却没有办法,只能看着儿子心如刀害。
他正在房间里看着自己的儿子难受,突然外面响起了敲门声。
他还以为是韩富贵提前带人到了,不禁吓得脸都要紫了。
金晓宇不禁从椅子上站起来,藏到父亲身后,恐惧的说道:“爹,我不去那种地方!我死都不去!”
金大中看着儿子不禁悲从中来,紧紧护着他,嘴唇颤抖,神色悲戚,却不知道如何是好。
门吱呀一声开了,进来的人却是伙计刘三,他脸上带着笑容,兴冲冲的走进来向金大中笑道:“老板,别担心了。我们今天遇到贵人了!”
他没头没脑的话,让金大中皱了皱眉又气又恨的问道:“刘三,你说什么?在这个时候,你还跑来给我添堵,我平时可没有亏待你啊!”
刘三知道老板误会了自己,也不着急,便向门外喊道:“莫公子,请进来吧!”
立时一抹白色的玲珑身影走了进来,那是一个容颜美丽到极致的少年,年纪和金晓宇相仿佛,怀里抱着一只又肥又懒的猫。
在她身后紧跟着一个比她年纪大上两岁,容颜清雅精致之极的少年,两人站在一起犹如一对璧人。
若不是亲眼看到,店老板还以为是遇到了神仙。
“这两位公子,愿意替小少爷去丞相府!”刘三兴奋的说道。
“什么?”金大中还以为自己听错了,哪有人肯去那种地方。
那个韩万山仗着自己的哥哥是丞相,一向横行霸道,胡作非为。
这几年比以前又有了新花样,以前他只是强抢民女,或是在欢场争风吃醋,打打架,欺负欺负人。
现在他将兴趣转移到了娈童身上。
让手下不断从各个地方给他搜集年纪小,容貌清秀,体型纤细如女孩子的少年。
带回府中,昼夜淫乐,会讨他欢心的留下来,不喜欢的或是充当杂役,或是干脆阉了,等皇宫收内侍的时候,送入宫中去当太监,并借此狠狠的赚上一笔。
京城的百姓深受其苦,却敢怒不敢言。就算是有一两个敢言的,还没告到朝廷上面,事情已经被京城的州衙压了下去,凡是涉及到韩万山的案子,普通的百姓要能靠告状伸张正义事情,目前仍然属于神话传说的范畴。
“呵呵!不要觉得奇怪。我只是听说韩丞相的弟弟是个断袖,正要我想看看断袖是什么样子的,所以等会儿那韩府来了人,我就替你儿子去好了!”轻狂看出了金大中那万分不相信的神色,却毫不在意的说道,貌似她真的是个好奇心极重的人!
“莫公子,虽然在下很感激你大义救犬子,但是那个韩万山是个衣冠禽兽,落入他手中的孩子,十之八九都没有好下场。你千万别冒险啊!”金大中到底是个古道热肠的老实人,把韩万山的人品和作为都整个抖了出来。
轻狂却呵呵一笑:“放心好了,我不会有事情的!像我这么漂亮的容貌,他喜欢都喜欢不过来,怎么会害我?”
听她如此坚持,再推辞下去,就是自己不知好歹了,金大中只能带着儿子向她跪拜致谢了。
正在这时候,酒楼外传来一阵纷乱的车轮声和马蹄声。
有个大嗓门没进门便喊道:“让开让开,你们老板呢?快让他把金晓宇送出来,主子还等着呢,别耽误了大爷们的事情!”
听到这个大嗓门,金大中立时神色一僵,整个人脸色都变得铁青了,他知道,一定是那个韩富贵带着人来了。
轻狂身边的碧玉,此刻有些担心的看向轻狂,却见轻狂根本就没什么反应。她只是轻轻抚摸了一下谛听的毛,眯着眼睛暗笑:真是世界之大无奇不有,什么极品都能碰上。既然碰上了,那就好好的玩一玩,虽然听起来那丫的就没什么挑战性,不过只当无聊中的暂时休闲吧!哪怕当他是只蛐蛐也好,先斗斗再说!
第六十九章 把丫当蛐蛐斗吧2
一间十分隐蔽的地下牢房中,在巨大的青石堆垒成的石壁下,堆积着各种各样的恐怖刑具,有些刑具的铁刺上面还残留着斑斑血迹,让人一看便会觉得心惊胆战不寒而票。
地上的斑驳的石块上,有的血迹已经变成了乌黑的痕迹,有的则还显出一丝暗红,有的则仍然红艳艳的逼人眼眸。
这里的气息出了那明显的血腥味儿夹杂着死亡的味道,还有些霎烂腐败的味道。
石壁下面有几个高高的石柱做的架子,上面挂着又粗又沉的铁链,几个石柱大都空着,只有一个看上去最多十四五岁的清瘦男孩,正被锁在最北面的石柱上。
他满头的长发都被绑起来吊在上面的铁环里,吊得紧紧的,让他不能低头。只能抬着头,瞪着两只惊恐至极的眼睛,直视着对面那个穿着紫色绫罗衣衫的魔鬼。
这人三十六七岁的模样,为了显得年轻些,刻意没有蓄起胡须。他那双毒蛇一样的眼睛,正摸着自己被包扎着的右手,冷冷地看着对面被锁起来的少年。
少年身上一丝不挂,他的衣衫在锁在这里之前,就已经被剥光了。
整个身体无一遗漏的落在那人眼中,可是他这修长而雪白的肌肤再也不能勾起他的情欲,而只让他思忖如何将这具美丽的躯体给毁掉,而且要彻底的毁掉。
“小离,你还真够胆大包天,竟然在衣服内夹带匕首,刺伤了咱们主子,你可知道今天等着你的是什么惩罚?”紫衣男子一边一个满脸奸诈的黑皮肤瘦子,捏着自己下颌的几根毛躁躁的胡子,阴狠的说道。
“你们都是禽兽,老天会收了你们的!”小离虽然害怕,但是知道自己刺伤了韩万山,一定是死路一条,所以将心一横豁出去了。
“现在你还嘴硬!好啊!看你嘴硬还是我们的刑具硬!主子您看?”瘦子点头哈腰的向紫衣男子问道。
韩万山和韩远山不一样,他长的粗粗壮壮的,皮肤也是紫黑色的。五官也没有哥哥精致,浑身上下没有一点斯文气,一看就是一个四肢发达的莽夫。
尤其那两条大号的扫帚眉,看上去更显得他愚鲁粗暴了。
中午时他准备将这个刚弄到手的小离上手时,在锦榻上,他竟然从衣袖中取出一把匕首,划伤了他的手背。
结果小离被他当场踹下床去,摔了个半死,让自己的几个恶家奴把他弄到了这里来。
简单的包扎了一下伤口,韩万山就紧接着气呼呼的赶了过来。
这几年来,他还是第一次遭受如此顽强的抵抗,并受伤,所以他怒不可遏的抱着杀一做百的心思,决定亲自处理小离。
“德五、去把其他几个人叫来,让他们看看反抗爷我的下场,免得以后某些人不长记性,让这类事情再发生!”韩晚上声音阴冷的向那个瘦子命令道。
“是,还是主子您想的周全!”那个德五一边拍着主子的马屁,一边急匆匆下去了。
韩万山盯着小离倔强的脸,狞笑道:“爷好心好意给你一份荣华富贵,你这个贱种不要。那好,爷今天就送你一份大礼,这份大礼的名字就叫:求生不得求死不能!你等着慢慢享受吧!”
小离虽然不知道韩万山会怎么折磨自己,但是从他的恶毒凶残的眼神中便已经猜出了一些,不仅身体有些徵微颤抖了。
他不是英雄,只是一个凡人,凡人的意志力总没有那么刚强。
“怎么,害怕了?”韩万山霍地站起来,在他颤抖的眼神中,来到他的面前,然后探出左手的手指在他纤瘦的腰间,小腹间来回摩挲着,引起小离一阵阵的战票。
他只是红着脸,嘶声骂着:“不要脸!下流,无耻!”
韩万山却并不生气,只是那手突然向下,一把扯住了他的命根子,然后用死力揉捏起来。
痛得小离啊的一声尖叫,额上的青筋都蹦起来老高,太阳穴两侧的血管突突直跳,那痛撕心裂肺一般,让他死去活来。
他拼命扭着身体,想躲开韩万山,但是那根本就不可能,因为他现在四肢被分成个大字型,死死锁在石柱上。
身下传来的痛意越来越重,他有几次都要昏厥过去。
可是当他刚刚眼前发黑时,韩万山便松开了手,让他可以缓一口气。当他终于喘过一口气来时,韩万山就又死死的捏住,用力狠狠的旋转起来,而且是咬牙切齿的旋转,将他的肌肤都扯破了,鲜血淋漓而出。滴在了地上的石板上。
他顿时明白,韩万山不让他昏过去的原因,是让他多受一些痛苦的煎熬罢了。
小离痛得头昏眼花,嘴唇被自己的牙齿咬得鲜血淋漓。四肢抽搐,浑身冒出了冷汗。但是这仅仅只是开始。
这时候德五带着十几个男孩子进来了,他们都是清纯俊朗形的,大的有十五六岁,小的不过十一二岁。
见到石柱上锁的不着寸缕的小离,他们一个个吓得脸色惨白,被几个家丁拿着棍子驱赶着,走上前去口每个人都不敢去看小离血淋淋的下身,可是却又忍不住不看。
“今天难道爷亲自动手调教人,你们都好好看着!若是哪一天谁不听话了,这个小离就是你们的榜样!”德五在一边恶狠狠的训斥着。
那些孩子听着他的训斥一个个浑身开始不由自主的颤抖起来。
“怎么,都怕血?真正血腥的还没开始呢?来人去拿刺鞭子来,再弄一盆盐水,记住盐要多放些!”韩万山吩咐一边的两个侍卫道。
那两人急忙出去了,不一会儿便带来了一根满身都是尖刺的鞭子,那些刺上还带着些人身上的血肉,一个人端着一盆水放在了小离脚下。
韩万山呵呵一笑道:“爷很久没有活动过筋骨了,今天就亲自动手,活动活动筋骨,等晚上还有一个更叫人动心的要送过来!,爷还有的是要忙的呢!”
于是他抡起了这个遍体都是尖刺的皮鞭,照着小离的后背便一鞭,一鞭的抽下去,每一鞭打下去都带出一串血箭来,小离背上的皮肉都显出一个深深的血沟。
小离惨叫着,浑身抽搐着,眼睛里爆出血丝。浑身青筋暴起。
这些面对他的孩子,一个个也被吓得想要出声惨呼,可是看到德五在一边狼一般的眼神,吓得把这惊呼又咽了回去。
打了几鞭之后,小离已经全身大汗淋漓,那背上原本白色的肌肤,已经变得红肿,伤痕遍处。
韩万山还觉得不解气,便将一盆盐水都泼在小离的背上。
一阵无法言说的惨痛,叫他惨叫一声立即昏了过去。
周围的那些孩子立即不由自主的向后退去,却被那些拿着武器的家丁又给逼近前去。
他们不敢低下头不看,却又不敢再看。
一个个脸色惨白,浑身颤抖,眼光看着脚下,嘴唇都有些发紫了。
后来一桶冷水将小离泼醒了,他觉得自己的腰都被分成两截儿一般,背上是火烧火燎的痛。
而韩万山那个魔鬼已经离开了他,在他面前有一盆烧得旺旺的炭火,他的手中正拿着一根通红的铁钩子。
见他睁开眼睛醒过来,韩万山狞笑着走过来,让两个手下将他死死拽住,然后用细细的钩子在他的胸前对穿而过。
滋滋,一阵焦糊的皮肉味道,让所有人感觉到心中一震口啊!一声声惨叫在石壁间回荡着,让人感觉如同置身地狱一般。小离痛晕了又再痛醒了,冷汗夹杂着他咬破嘴唇后留下的血迹,从脸上滴下来。
这是一种超越生理极限的痛,小离已经痛得失去了理智和信念。
“放过我!放过我吧!我听话,我听话!”不是小离不坚强,这种痛苦实在不是普通人能够承受的起的。何况他也只是个十四五岁的孩子。现在为了摆脱眼前这惨烈的刑罚,他只好开始求饶屈服。
因为所有的信念都无法抵消现在他所受到的痛苦的万分之一。
“现在知道怕了,肯听话了。可是太晚了,你的身子已经成了这副模样,爷不可能再要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