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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个女娃打架,很快便引来更多围观群众,轻尘看围观仙人多起来了,浑身不自在,打的功夫开小差,“差不多就行了唉!”没小心让白浅踹了自己一脚,人没事,偷偷揣着的桃花醉掉了一瓶在地上,顿时一股酒香扑鼻。
“桃花醉?!”白浅扭头看地上,停了手,飞下来,轻尘也跟着下来,两人蹲地上,“折颜教你带来的?”
“偷学来的,比他的好喝!”轻尘一脸骄傲。
“还有吗?”白浅问。
“还有点儿,要不咱们先去喝酒,你不累,我都渴了!”
“行!去我宫里喝酒去!”两人一合计,转身走了。
看得正起劲的围观仙人傻了,打得好端端的,怎么突然走了,竟有人上前问,“上神,怎么不打了!”
轻尘惊了,“天宫的神仙这么无聊!”
白浅看了看她,笑得直不起腰。
看对了眼的白浅和凤轻尘,打了两架,竟成了无话不谈的朋友,那晚,两人都喝高了,折颜抱轻尘回桃林的时候,没有人看见轻尘窝在折颜怀里的全心依赖,也没有人看见折颜眼里的无限宠溺。
☆、凤羽剑
这日,轻尘刚回来,便听见折颜和白真在说笑,两人看着很是开心,轻尘进屋便问,“师父和上神说什么呢,不告诉轻尘,也好同乐呀!”
白真笑说,“你都唤小五叫浅浅了,怎的还叫我上神,听着别扭还生分,不如随小五叫我四哥好了!”
“那四哥能告诉我,你和师父说我什么啦!”轻尘从善如流。
“折颜,我说你给轻尘拜师的见面礼倒是备好了没有!”白真拿折颜打趣。
“就知道不能什么都告诉你!”折颜笑,随手变出一柄通体雪白的短剑,还有似有若无的桃花香气。
轻尘喜笑颜开,拿在手里摩挲着,仔细看了半天,又好奇地问,“师父,这是什么剑啊,看着挺特别!”
“此剑名为凤羽桃花剑,虽比不得小五的玉清昆仑扇,不过你防身足够用了!”折颜说得云淡风轻。
“名字也好听啊,谢谢师父!”轻尘满心欢喜,对白真说,“四哥留下用膳吧,陪师父喝两杯,我给你们做好吃的!”白真点头说好。
看着轻尘欢快的背影,白真扭头看折颜,“行啊,老凤凰,这次你可是下血本了!我跟小五跟了你那么多年,也没见你送什么稀罕物啊!”
“嗯……真真呐,我那桃花醉怕是一大半都进了你和小五的肚子里,你还在这儿吃味儿!””折颜装得很是伤心。
白真走之前,思来想去,还是去到轻尘的住处,轻尘正在逗一只金蝎,白真见了皱眉,“你怎么养这些毒物,女孩子不是都喜欢猫啊狗啊的!”
看着白真一脸嫌弃,轻尘笑着转手藏了起来。“四哥找我有事?”
“我来就是想告诉你,折颜送你的那把凤羽剑,是件极厉害的法器,那是削了他一段凤尾加了桃花淬炼而成,有了它,一般的仙魔根本不是你的对手,你可得好生藏着!”白真觉得自己有些娘炮,但是不说出来生怕那丫头不识货,白瞎了折颜一番苦心。
轻尘独自坐在木屋的屋顶上,呆呆地看着天空,今夜的月亮格外亮,她最喜欢在这晴朗的夜里看桃林的一切,唯美静谧,最适合人想心事,她双手握着凤羽剑,心里悲喜交加,喜的是折颜如此这般对她好,心里好生欢喜,悲的是自己的任性让折颜受伤,虽然那点痛与他而言不值一提,倒毕竟因她而起,轻尘心里还是对自己懊恼不已!
折颜左右无事,便在桃林闲逛开来,不知不觉便走到轻尘的住处,远远地便看见她背对着自己坐在屋顶上,玉兔东升,月下的桃林安静唯美,却也衬得轻尘的背影孤独凄凉,折颜心中一恸,强按下自己飞身上去安慰她的冲动,“可是有什么不开心吗!”折颜在心里默默对轻尘说。
☆、轻尘舞
轻尘端着茶进折颜屋子的时候,端看他手里拿着帖子,便跪在他身边,歪着脑袋问,“又是哪家仙人约师父喝酒去吗?”
折颜叹口气,“别的仙人倒也罢了,去不去的都无妨,去了那是给他脸面,不过这天君的请帖,还真是不能不去!”
“怎么,天君又娶小老婆啦?”轻尘打趣。
折颜顺手拿帖子敲她额头,“女孩子家家的,能不能有点正形,让别人听了笑话!”折颜一脸恨铁不成钢。
“不是你自己说最不怕丢人的嘛,还怕别人笑话!”轻尘不甘示弱。
“你……”折颜又语塞,刚想说她两句什么,却见轻尘讨好地将茶盅送他手里,伸手不打笑脸人便不好发作了。
“师父,天君到底什么事啊,如此大费周章!他老婆生儿子了?”轻尘语不惊人死不休。
“你……””折颜觉得自己不是收的徒弟,而是认了个祖宗。
轻尘看到折颜如鲠在喉的模样,笑得更开心。
折颜见她如此开心,也就生不起气了,心说,算了,只要你开心就好。
听到最后,轻尘才知道天君不过就是过个生辰,还弄得四海皆知,“反正就是得去送礼呗!”
折颜点了点头,心道,姑娘你终于说到点儿上了。
折颜最烦这些个繁文缛节,礼尚往来,假模假式偏还得做得正经八百,很是头疼。
“师父,我听四哥说,浅浅在青丘有个专门装夜明珠的池子,小仙送小珠,大仙送大珠,阿离殿里有个半人高的!你不如学学她,咱们不是有桃花醉吗,给那天君整上一大缸不就行了!”轻尘说的头头是道。
折颜气得那叫一个肝肠寸断,“轻尘呐,你当为师的桃花醉是洗澡水呐,还一大缸!”
轻尘拉着折颜的衣袖,娇嗔地耍赖,“师父,莫生气嘛!这样,这个礼我来想办法,保证给师父你长脸,好吧!”
折颜默默地看她一眼,心想,你来?你不来还好,不给我丢人就是给我长脸了。
天君生辰这日,折颜揣着两根万年老参,既不出挑,也不寒碜,撑场面也够了,他压根就没把轻尘的话当回事儿,这刚来没多会儿,人都玩得没影儿了。
天君的生辰宴行将过半,折颜也没见着凤轻尘,他觉得这天宫的酒真心不如他的桃花醉好喝,和各路神仙推杯换盏着实累人,这歌舞也是平常得很,就在折颜看得昏昏欲睡时,忽听得振聋发聩的击鼓声,生生将他从周公那里拽了回来。
这音律非普通的丝竹之声清秀有余却气势不足,鼓声铿锵,钟声朗朗,引人注目。再一看,领舞之人正是他那个上天入地顽劣之极的弟子凤轻尘。
她身着白底泼墨的衣裙,既端庄又深邃,倒颇合这这样的场景。只见她广袖翻飞,舞步轻扬。那伴舞的音律,急时似玉珠落盘,缓时如行于流水,衬得那舞姿,柔缓处娇媚婉约,激进时英姿勃发,当真是翩若惊鸿,矫若游龙。许是很少见这这样别致的歌舞,众仙当即看了个目瞪口呆。
此时却见她昂首飞身,身后一方云影剪裁的轻纱落地,她竟以三寸金莲为笔,轻歌曼舞间,云影纱上渐显一副山水图,众仙诧异间却见那山水图飘入半空,凤轻尘广袖中伸出两条长练,蘸墨飞舞,顷刻间,一幅大气磅礴的江山图跃然而上。众仙交头接耳间皆拍手叫绝。
只见她广袖轻扬,单膝跪地,“十里桃林折颜上神携弟子凤轻尘,以此舞墨江山,恭祝天君陛下千秋万岁,寿与天齐!”
折颜目光深邃,仿佛第一次见凤轻尘,这与他熟知的那个孩子判若两人,大相径庭,让他分不请现实与梦境,她仿佛一个神秘的所在,让他不由自主的身陷其中而不自知。他甚至有些耿耿于怀,为什么你有这样摄魂夺魄的舞姿却没为我而舞,白白便宜了那天君老儿。
天君笑着对折颜说,“上神有心了!”
折颜看似漫不经心,笑着举杯,“好说!”
旁边的墨渊微微一笑端起酒杯,抿了一口,“折颜,你这小徒弟的情趣倒是与你一般无二。”
得了墨渊的赞赏,折颜突然觉得与有荣焉,嘴上却说“雕虫小技,不足挂齿!”谦虚的非常骄傲。
轻尘转头换过衣裳,悄悄潜到折颜身边坐下。看到墨渊坐在一旁,点头行礼,“墨渊上神!”
墨渊笑看她,“轻尘,你师父上次回去后,可有送你像样的见面礼啊?”
轻尘顿了顿,“师父送了我这柄凤羽桃花剑!”轻尘现出她的凤羽剑,表情却是有些凝重。
墨渊瞧了那剑,温和地看着轻尘,只说,“收好,莫要辜负了你师父!”
轻尘点了点头,默默地坐回折颜身边。
折颜看她不甚开心,便说,“这回给为师长了脸,可曾想好要讨个什么!”
轻尘看着他的眼睛,眼眶里似有点点繁星,“师父,削了凤尾会不会很疼?”
折颜顿住,半晌,摸着她的头,“你喜欢就好!”
大殿里因为轻尘这一舞,众仙都活络起来,气氛热闹得很,折颜扭头看天君时却恰巧看到面色异常的天君盯着身边的轻尘,疑惑顿起。而天君不善的面色同样也落入了一旁心细如发的东华眼里。
☆、心上人1
自打上次见轻尘夜半时,坐在屋顶上想心事,折颜总是下意识在睡前,踱到她的小屋附近,大多数时间,她都在屋子里,屋内的烛火映得窗棂一片通透,折颜便不多时折回自己屋里。偶尔还会看到她坐上屋顶,每每看到她单薄孤寂的背影,和白天的欢脱快乐判若两人,深沉得让折颜觉得她的心思像一片海,看不见底,他并不喜欢那样的她,让他觉得遥远和不可触摸,可又身不由己地被她吸引,折颜常常生出一种错觉,有种想揽她入怀、陪她一起沉沦到那片海里的冲动。
“你在想什么,又有什么不开心了吗?”折颜在心里叹息。那个时候,轻尘坐在屋顶看这十里桃林的风景,却不知道身后的目光一直流连在自己身上,一夜的守望,不曾停息,从未离去。
轻尘只有在独处时,才能放任自己的情感奔腾不息,她知道折颜对她的好,她有感激,可是更害怕,她怕自己泥足深陷,她怕自己不会满足于这师徒之情,她怕自己想要的更多,可是她也清楚地明白,折颜从来就只是把她当做自己的孩子,她深觉自己的感情早晚会辜负了折颜对他的这份呵护和宠溺,“我连爱你都觉得是亵渎了你!”轻尘的心里无限悲伤……
身下的女子,瀑布般秀美的长发滑落在身体两边,冰肌玉骨,触手一片凉腻,娇喘吟哦声惹得折颜心神荡漾,他不能自已地加快了身下的速度,终于在这一片温暖春色中满足地释放了自己,折颜一声喟叹……像是突然想起了什么,他伸出手,扳过那女子的肩头,只见那明媚的娇容上,一朵桃花盈盈而立,微阂的眼里有尚未褪尽的情欲,朱唇微启,吐气如兰,一声“师父”千回百转,像是诉说,更像是邀请……
折颜瞠目,翻身坐起,梦中的点滴历历在目,背后一片湿滑的冰凉,“折颜,你是疯了吗,她是你的孩子啊!”折颜的心像是被毒蛇缠绕的藤蔓,诡异而又惊恐……
因着这梦境,这几日,折颜总是下意识的躲开轻尘,生怕自己心里荒唐而龌龊的想法被她看出来。
轻尘不是不知道折颜的反常,每每她想跟折颜说上点什么,他疏离回避的目光总是让轻尘失了勇气,可她不敢问,“你到底怎么了,我做错什么了吗!”师徒间往常日子里的活络和百无禁忌,渐渐变得生分和疏远。
折颜每次看到轻尘探寻的目光,总是下意识的回避,他觉得这样下去不是办法,轻尘的笑也不似往常多了,他有些心疼,又有些自责,思前想后,终于还是在某一天,编了个理由,跟轻尘简单地交待了几句后,去北荒白真的府邸小住了个把月。
☆、心上人2
折颜不在的日子里,轻尘的生活似乎安静了许多,她不必时时担心做错了什么,惹折颜烦心,可是她心里很是纠结,既盼着他回来,因为她想他,可是她又怕他回来了,还是前阵子那样疏远她,她觉得那对她就是酷刑。
心里的思念像草一样疯长,轻尘只能将这思念诉之笔端,她想着折颜的一颦一笑,把在她心里记着的样子画出来,画了一张又一张,可轻尘总是不满意,因为她觉得无论怎么画,总没有真的他那么鲜活明亮、丰神俊朗。轻尘并不善作画,有时候会怨自己小时候为何不听母妃的话,好好学那琴棋书画,可是她仍然乐此不疲,终于在某天,她画出了一幅让自己满意的画,那张画上折颜负着手,临桥而立,说不出的玉树临风,道不尽的风流倜傥。轻尘满足地笑,然后小心翼翼地在上面写了一句,“愿得一人心,白首不相离”。
轻尘就在这样的执念里,画了一幅又一幅……
白真一边心不在焉地陪着折颜下棋,一边不死不休地调侃他,“老凤凰,你不是打算一辈子赖我这儿吧!”
折颜落了一子,“真真呐,你在我桃林横了那么久,我哪回赶你走了吗?”
“你真的没事吧,出来有日子了,轻尘怕是要挂念你,回去吧!”白真难得地正经八百的跟折颜说话。
折颜不说话,白真也就不好再说什么了,一局杀